玥星澜皇桑,本妃绝不是戏精阮琉然墨倾全本免费无删减版小说在线阅读

皇桑,本妃绝不是戏精
皇桑,本妃绝不是戏精

阮琉然若非性命关忧,差点惊呼一声,我去!怎么可以这么帅!这么帅的真的是王爷?

可眼前的情形……阮琉然咬了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死?”

男人却似不屑于给她解释什么,只拿皮鞭拍了拍她的脸颊,冲着另一侧道:“还行,会演戏,够机灵,留着吧。”

留着?

阮琉然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不远白马上骑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肌肤胜雪,貌美如花,跟自己有五六分相似,此刻听到所谓王爷的吩咐后,立刻朝自己投来了幽怨的眼神。

阮琉然瞬间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这个王爷劫了给皇帝的送嫁队伍,是有重大阴谋。如果自己听话,谈判成功的话,就让自己活着,如果自己不听话,那就……狸猫换太子?换个听话的?

阮琉然盯着男人手间泛着银色的皮鞭,现在仔细看,才发觉皮鞭的卡缝里,竟然藏着一片又一片的小刀片,如果先前自己表现的不够——

阮琉然咽了口口水,对方投来邪魅一笑,阮琉然吓的缩回了脑袋,双腿瑟瑟发抖。

很快,事情如阮琉然猜测的那样,马车周围被清洗了干干净净,什么刀痕,划痕都修整个遍,更可怕的是,这个王爷带来的很多人手,纷纷脱下了送嫁者的衣服换上,那个先前神似自己的女子,更嚣张的拿着她另外一套备用嫁衣,等在马车边站着。

阮琉然其实想看看那个宋将军还活着没,但第一她不认识宋将军,第二这情况,她实在不敢回头,想想还是算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只等她这一点后——

她被带到了一块石头前坐了下来,石头上,此刻那个男人轻玩着皮鞭,绣着金虎银纹的靴子伸在她面前,逼仄出一种压力,她垂着头,静静等待对方的谈判。

那个男人等了许久,发现阮琉然都没有开口求情什么,终于再一次笑出了声,“还挺沉得住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阮琉然早就绷不住了,听到对方这么开了口,立刻嚎哭道:“哥,大哥,我喊你亲哥,我早就吓死了,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要做什么咱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打打杀杀的,不吓死妹子我啊?”

这一声出来,别说男人被愣了一下,全场都愣住了,齐刷刷的看着她。

阮琉然也意识到自己吓的走了声,作了好几次揖,“骚瑞,骚瑞。”

男人瞬间被逗笑了,狭长的眼眸写满探究与戏谑,“你还挺有趣,一直只知道镇南王老王爷的女儿貌美,不曾想还到这么识趣,知道喊本王一声哥。虽然……从宗蝶上查,你我的确是皇室同宗,但宁王府跟镇南王府,还是相去甚远吧?”

这就是在暗示她,不要乱攀亲戚,她配不上吗?

阮琉然好想问一句,宁王府是哪里?为何她配不上?

但是看看男人腰间的皮鞭,她觉得这种形势下这么问,实在找抽!

仔细思忖了一下,她缓缓道:“那是,宁王府响当当的地位,全天下谁人不知?只是王爷,您看我就一个深闺中待嫁的女子,对形势实在知道的不多啊……”

这句话很好的恭维了对方,又解释了自己的无知,男人微笑。

先前呵斥那个小喽啰的将军也立刻受用笑斥道:“那是,你们镇南王府只是太祖皇的血脉,我们宁王可是正儿八经先帝的骨血,能一样吗!”

搜嘎!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所有人看自己都是一副轻蔑表情了!

一个都不知道被稀释多少次的皇室血脉,甚至严苛来讲,不再算皇室都说得过去。

怎么比得上人家热乎乎刚出炉的天之骄子身份?

阮琉然哆嗦着小手,道:“那王爷此趟劫我的婚车,是为了……”

宁王倒也不墨迹,邪佞一笑,道:“杀皇帝,造反!”

噗!

阮琉然瞪大了眼睛!

一刻钟后,经过大嗓门将军絮絮叨叨一阵,阮琉然彻底明白了。

原来,他们镇南王府何止跟人家错了十万八千里,那错了三阶九品,错了整个皇室都说的过去!

因为她的爷爷……曾经不受宠到连块自己的封地都没有,一直寄宿在当时的十王爷封地里,等没子嗣的十王爷去了后,封地就被朝廷收回了,等到如今,被辗转分割,赠予,重组,这块封地就落在了宁王手里。

也就是说,她们全家都住在宁王的封地上,甚至这些年的吃穿用度,车马银钱,都是宁王府出的!

甚至她们全家的命脉,都是捏在宁王府手中!

阮琉然彻底哆嗦起了全身,想想自己先前还吐槽刚穿越过来就结婚的路子太俗套!

此刻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让你嫌俗套,让你嫌俗套!现在特么的不俗套了吧?

抹了把额头的虚汗,阮琉然道:“那,王……王爷,您要封地有封地,要地位有地位,甚至还是前皇后最宠爱的儿子,你为什么要造反?”

“需要理由吗?”宁王斜挑唇角,阴郁瞬间遍布了全场。

阮琉然更想抽自己嘴巴!

对啊,造反不就是想自己当皇帝吗?需要理由吗?需要吗!

穿越过来就搞造反,杀皇帝,玩潜伏,日子过的还能比这更刺激吗?

“可……可是……”阮琉然更加结巴。

“你不需要有什么可是,当今皇上武艺不错,你想直接杀他自是杀不了,本王也没指望你一介弱女子能去以命相搏,本王需要你做的,就是留在深宫里,给本王传递一切有用的讯息。等到合适的时机了,再里应外合!”

古代讯息不发达,但凡逼宫,如果里应外合,的确会事半功倍。

阮琉然听到这句话,彻底长吁了一口气,“不用我真杀对吗?”

“自然。”

“哎,那你早说啊,吓我半天!”阮琉然不客气的拍了对方一下,开始擦虚汗。

宁王墨倾半眯起了眼眸,看看阮琉然的动作,想想半个月前跟镇南王刚沟通过,对方宁死不从的模样,他沉吟了一会儿,将话咽了回去,“你不反对?愿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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