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朱桂花见傅既沉根本不为自己说话,因为心虚也不敢再多说,拉着周二妮匆匆忙忙,又跟逃荒一样的离开。江安厘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再扭头看傅既沉,丝毫没觉得刚才的话不好意思,还好奇地问:“我怎么感觉你妈害怕你呢?”就朱桂花一开口破马张飞的样子,比她还要不讲理,怎么感觉看见傅既沉,就变得胆小呢?不出意外,傅既沉依旧没回答她。江安厘也不在意,拿着毛巾和缸子去水房洗漱,边听着里面陪床家属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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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厘不想回头,这个声音她认得,是昨天刚见过的程刚。
昨天都那样对他了,怎么还会来?
程刚有些不死心,又喊了一声:“安宁,我们谈谈好吗?”
江安厘有些无奈,现在人都这么死心眼吗?都已经结婚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又不能在医院大门口闹起来,只能转身走到程刚面前:“我昨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所以没什么好谈的。”
程刚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像是刚喝了酒,说话都有些着急:“安宁,你答应说只要你们家没事了,就跟傅既沉离婚的,现在你们家人都搬走了,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跟他离婚。”
江安厘听得一头雾水,关于原主和傅既沉为什么结婚,有什么隐情,原主是没有记忆的。
反而是听说盛家搬走了,让她松了一口气,正好不用面对陌生的亲人。
程刚见江安厘不说话,眼神还落在别处,一着急又伸手去拉她的手:“安宁,我可是一直在城里等你的。”
他的手指刚碰触到手背,江安厘就感觉像是毛毛虫落在手背上一样膈应,条件反应再一次给程刚撂倒在地上。
好在这会儿医院门口并没什么人,程刚一骨爬起来,捂着刺痛的肩膀,眼神阴狠的看着江安厘:“江安厘,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回头没你好果子吃。”
江安厘就更瞧不上这个男人了,竟然还用威胁!
瞥了程刚一眼:“随便,但你要是再敢来缠着我,我肯定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说完转身进医院。
程刚气的跳脚,指着江安厘的背影叫嚣:“江安厘,你一定会回来求我的!你等着。”
江安厘头都没回,有些嗤鼻,原主是多瞎能看上这种男人。
傅既沉站在二楼窗前,窗户正好对着医院大门口,将江安厘撂翻程刚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江安厘身手的利落,让他都不得不惊讶。
捂着腹部伤口缓缓转身,在房间里走着。
江安厘进病房见傅既沉竟然自己在地上活动,赶紧过去扶着他的胳膊:“你不要命了?昨天才手术完,今天就下地乱走,也不怕伤口挣开。”
不自觉的就将傅既沉划为最亲近的人,说话语气也熟稔随和很多。
傅既沉任由江安厘扶着他在床上坐下:“不要紧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江安厘瞪他一眼:“是,离要命还差着一点,又不是着急上战场,还是要好好养一养。”
凶巴巴的语气,傅既沉莫名还挺很受用,没吱声的上床躺好。
晚上,江安厘给傅既沉热了鸭汤,又买了二两面条煮进去,自己又是买了个杂粮馒头就着咸菜咽下去。
看着香气四溢的鸭汤也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心里都忍不住夸自己,竟然做到这么大无私的地步。
端着鸭汤面条回病房,依旧没见朱桂花母女,还是有些好奇,傅既沉是怎么把两人劝说不见的。
傅既沉看着江安厘捞面条:“你吃了吗?”
江安厘弯眼笑着:“吃了呀,我在厨房就先吃了,我怎么可能委屈了我自己。”
傅既沉想想也是,江安厘确实是一个不会委屈了自己的人,接过饭盒默默吃饭。
江安厘坐在椅子上看着傅既沉吃饭,竟然觉得这个男人吃饭的模样都很爷们,速度快却不粗鲁。
等傅既沉吃完饭,她才问道:“回老家待几天?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
傅既沉也没瞒着她:“回去分家。”
江安厘惊讶的瞪圆眼睛,没想到傅既沉竟然是为了回去分家,就朱桂花那个脾气,想想到时候都很热闹啊。
傅既沉见江安厘一脸惊讶:“你要是不想回去也行。”
江安厘赶紧摆手:“没事没事,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我还是跟着一起回去吧。”
傅既沉点点头,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江安厘刚起来,朱桂花就带着周二妮匆匆忙忙闯进来,身上背着大包小包。
朱桂花进门就扯着嗓子喊着:“老二,我和你妹妹先回去,把你和安宁住的屋子先收拾一下。”
昨天晚上她想了一晚上,傅既沉既然非要回去,她就赶紧先回去准备准备。
还有周二妮肚子里那块野种,也要赶紧想办法拿掉,要是打不掉,还要说服傅既沉,回头让周二妮跟着他们一起生活,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就说是江安厘生的。
小算盘打得精明着呢。
傅既沉也没什么反应:“那你们路上小心一点。”
周二妮想想路上朱桂花的交待,噘着嘴问道:“二哥,我们要回去了,你不给我们拿点钱坐车吗?”
傅既沉皱着眉头:“我身上也没钱,你们既然出来总不能一点路费都不带。”
周二妮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江安厘:“二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娶了二嫂后一毛钱都不给了。”
江安厘似笑非笑的看着周二妮,这姑娘自觉得挺聪明,其实傻得透气,这样不是一下得罪两个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傅既沉笨嘴笨舌就会受欺负,帮他一下好了:“没办法,你二哥现在要养着我,以后还要养着我们的孩子,钱哪里够花?”
周二妮不服气的瞪着江安厘:“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那是我二哥,肯定向着我。”
江安厘笑:“那现在是我男人,家里我说了算。”
既然傅既沉说是回去为了分家,那肯定也是无法忍受这家人像吸血鬼一样缠着,所以她才敢说的有恃无恐。
周二妮被怼的哑口无言,你了半天也没话反驳,只能转头找朱桂花求救。
朱桂花拉着一张脸:“啥?老二啊,你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当家,这不是让女人骑到你头上拉屎拉尿?你还算个男人吗?”
傅既沉看了眼江安厘,蹙着眉头:“你们要是再不走,就赶不上班车了。”
江安厘开心了,傅既沉这么说不就等于承认她说的话,眉眼弯弯笑的满是星光。
让木讷的傅既沉都感觉,憋闷的病房,一下变得明媚起来。
朱桂花见傅既沉根本不为自己说话,因为心虚也不敢再多说,拉着周二妮匆匆忙忙,又跟逃荒一样的离开。
江安厘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再扭头看傅既沉,丝毫没觉得刚才的话不好意思,还好奇地问:“我怎么感觉你妈害怕你呢?”
就朱桂花一开口破马张飞的样子,比她还要不讲理,怎么感觉看见傅既沉,就变得胆小呢?
不出意外,傅既沉依旧没回答她。
江安厘也不在意,拿着毛巾和缸子去水房洗漱,边听着里面陪床家属们聊天。
“我昨天看你买的鲫鱼不错,多少钱啊?”
“没要钱,那边河边上,有人在炸鱼,等人走后我在边上捡的。”
江安厘一听不要钱的鱼,刷牙的动作也慢了,支棱着耳朵听着。
“真不要钱啊?还有这样的好事?”
“鲫鱼不大,人家嫌小就没要,回头你也可以去看看,就在出去不远往东走,那边不是有一大片水塘。”
“行,一会儿我收拾了去看看。”
江安厘默默记下了地方,迅速刷牙洗脸,又给傅既沉端回去一盆水,准备看着傅既沉吃完饭,就赶紧去看看。
风风火火地跑着去把放着库房的鸭汤又热了一热,买了两个白面馒头回来给傅既沉:“你赶紧吃,把剩下肉和汤都喝完啊,我出去一趟。”
不等傅既沉开口,江安厘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买了个杂面馒头夹着咸菜边吃边往外走。
在医院大门口正好碰见来上班的鲁远达,赶紧把馒头背在身后打招呼:“鲁医生,早上好。”
鲁远达把江安厘这两天的表现都看在眼里,目光温和地看着她:“早上好,这么早就出门啊。”
江安厘匆匆点头:“嗯,我出去办点事,就不打扰您了。”
说着欢快地跑着离开。
鲁远达忍不住笑起来,回头还能看见江安厘边跑边啃着馒头,如果他没看错,江安厘是拿着高粱面掺着玉米面的杂面馒头。
是食堂里最便宜的馒头,吃着却噎人。
都说傅既沉娶了个祖宗,这看着不也挺好?
鲁远达想了想,没急着去办公室,而是去了傅既沉的病房,看着傅既沉坐在病床前喝着鸭汤吃着白面馒头。
忍不住感叹:“看来小盛同志把你照顾得很好啊,竟然还有鸭汤喝。”
傅既沉赶紧放下饭盒准备站起来,被鲁远达制止:“赶紧坐着吧,看样子恢复得不错。”
“我这命还得是你救。”
傅既沉难得说了句俏皮话。
鲁远达板着脸:“我可不想再给你做手术了,我这岁数都这么大了,可经不起惊吓。”
曾经,他在前线做军医,就和傅既沉认识,算起来也认识十年了。
关心了傅既沉的身体,鲁远达话题一转:“我看你这个媳妇真不错,我听说你们夫妻感情不好?”
傅既沉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和江安厘之间的问题实在太多。
鲁远达语重心长地劝着傅既沉:“不管有多大的矛盾,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看你还有鸭汤喝,还有白面馒头吃,我听食堂的大姐说,你媳妇这两天都吃的是杂面馒头,夹着咸菜丝。”
傅既沉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鲁远达。
江安厘说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竟然还真相信了。
鲁远达见傅既沉的模样:“怎么,不敢相信那个娇滴滴的城里大小姐竟然能吃苦?我刚进大门,正好碰见她出去,手里拿着个杂面馒头边走边吃着,多好的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
傅既沉心底突然塌了一块,有些酸软,想想江安厘说话时眉眼飞扬的模样,甚至能想象到她艰难地咽下杂面馒头的样子。
毕竟娇气得连吃玉米面馒头都觉得费劲,更不要说掺着高粱面的馒头。
鲁远达还是挺欣慰:“我就说你小子有福气,找个媳妇年轻漂亮,对你还好。你可要好好珍惜。”
傅既沉重重地点了下头:“我会的。”
如果江安厘不离婚,他肯定会对她好一辈子。
……
江安厘一路跑到炸鱼的地方,就见水塘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原来是人工养殖的鱼塘,现在河面的冰已经融化,养了一冬天的鱼正是出塘的时候。
有用雷管炸鱼的,也有用网捞的。
围观的人,也都是等着抢那些不要的小鱼回家吃。
江安厘看着黑压压一片人群,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沦到抢免费鱼崽子吃。
可是为了省钱,还要给傅既沉补身体,她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抢就是了。
一网鱼被拖上岸,从网眼里露出来半个巴掌大小的鱼,就是没人要的,一群人挤过去抢鱼。
江安厘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冲进人群,仗着身手灵活,力气又大,有人推她,她就使劲推回去。
几轮战斗后,她也抢了二十多条小鱼,装进布兜里。
感觉够傅既沉吃两天,把装着小鱼的布兜紧紧抱在怀里,兴冲冲地往回走。
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
江安厘想着这些小鲫鱼炖些鱼汤,炖成那种奶白色汤汁,非常的有营养。到时候要是能配个饼子吃,就更好了。
想想都忍不住咽下口水,她也很馋啊。
进了医院,开心地朝着食堂跑去,要先把鱼收拾了再回病房。
却不想傅既沉就站在食堂门口,腹部的伤口似乎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站姿笔挺,像是冬日阳光下挺拔的白杨。
傅既沉一贯严肃的表情在龟裂,眼前的江安厘,头发凌乱,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白皙的脸蛋上还沾着泥点,身上也满是泥巴。
很狼狈,却依旧很漂亮!
江安厘见傅既沉又乱跑,漂亮的眼里升腾着怒意:“你怎么又跑出来了?是不是不想好了?”
傅既沉嘴唇嚅动了下,竟然很听话地回答:“我这就回去,我见你好长时间没回来,出来找找你。”
江安厘见傅既沉竟然能一口气解释这么多,有些疑惑的扫量了一圈:“那你赶紧回去,我这里还有事情。”
傅既沉却没动,依旧站在她的面前……
江安厘奇怪的看了眼傅既沉:“还有事?还是不舒服走不到病房?”
傅既沉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一会儿一起吃饭。”
普通的一句话,让他说的格外认真和坚持。
江安厘瞬间明白,傅既沉这是知道她这两天吃杂面馒头的事情,弯了弯眼睛:“好,要不要我扶你去病房?”
心里却像突然沁入了蜜糖一样,散发着甜,被人关心的滋味还是挺好的。
傅既沉摇头,转身朝着住院部走去,步伐虽慢,却非常稳健,看着就不像刚做过手术的样子。
江安厘笑眯眯的看着傅既沉走远,才抱着布兜去找做饭师傅要盆子,杀鱼洗鱼。
做饭的王师傅见大半盆活蹦乱跳的小鲫鱼,有些惊讶:“你也去水塘边上捡鱼了?我听说人特别多,根本挤不进去。”
江安厘琢磨了一下:“可能我运气比较好,所以捡了不少。”
王师傅闲着没事也帮江安厘收拾小鲫鱼,还教给她:“这么多鱼一顿吃完浪费了,分一半出来养在水盆里,就放库房我给你看着,没人敢拿,明天还能给傅既沉炖鱼汤。”
江安厘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同时也感叹,傅既沉到底有什么人格魅力,感觉认识他的人,都对他非常好,当然他的家人除外。
这会儿油都很宝贵,江安厘也不好意思用食堂的油煎鱼,就直接把鱼扔进锅里开始炖。錵婲尐哾網
看身上的泥点,又没带换洗衣服,只能去食堂后面的水房,沾着水一点点擦掉。
从水房出来,竟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市一院那个给傅既沉误诊的医生李克达。
江安厘有些好奇,这人跑军区医院干什么?而且他是故意误诊还是无意的,应该还没调查清楚吧?
看对方走的着急且慌张,江安厘没多想就悄悄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后面太平间时,对方一转弯不见了。
江安厘也不敢冒然跟上去,小心贴着墙边一点点挪过去,就听见有对话隐隐传来。
“谁让你来找我的?”
“我也没办法,我现在被停职调查,你说我会不会有事?”
“你只要一口咬定就是误诊,不会有事的。”
接下来两人声音低了很多,江安厘努力贴着墙也听不清楚,又怕被发现再杀人灭口,赶紧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心里却震惊不已,还真是故意谋杀!
可是目的是什么?
江安厘想想,这事还是要让傅既沉知道,她可没那么大本事去调查,回头再把小命搭进去。
跑到食堂看了眼鱼汤,又小跑着回病房。
傅既沉见江安厘小跑着回来,还小心的关上病房门,满脸紧张的模样,缓缓坐了起来:“怎么了?”
江安厘还谨慎的看了看病房门口,确定没人才到病床边上小声说道:“我刚看见市一院那个给你误诊的医生了,他到太平间跟人见面,听两人说话的意思,那个医生应该是被人买通故意误诊的。”
傅既沉皱了皱眉头,像是在思考江安厘话的真实性。
江安厘赶紧保证:“我听得真真的,那个医生说现在在调查他,他很害怕,后来又说了什么,我就听不清楚了。”
傅既沉看着江安厘,好一会儿才开口:“如果这个医生和人勾结,为什么会选择在军区医院太平间见面,风险很大。而且为什么这么轻易就会让你听见?”
江安厘愣了一下,对啊,要真是秘密,就这么轻易被她发现了?
“那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故意让我知道的?”
傅既沉沉吟了一下:“对方的目的确实是让我发现,然后能去调查。”
至于调查的目的,他也不太清楚,市里他来的不多,三年前调到这个单位,没有参加过任何任务。
所以也不可能是敌人。
江安厘瞬间脑补了各种谍战,毕竟傅既沉现在的单位,和核研究有关,是不是因为这个?
小心的看着傅既沉:“那会不会有危险?比如半夜暗杀什么的?”
傅既沉有些哭笑不得:“不会,要是想弄死我,我都不可能转院到这边。”
江安厘想想也是,心态平和了一些:“那你还是要小心一些,我去看看鱼汤啊。”
江安厘离开后不久,宋修言拎着包东西进来,见病房里就傅既沉一人,还四处看了看:“你媳妇呢?”
“去食堂了。”
宋修言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给你拿点麦乳精和奶粉补补,昨天下午没事,顺便去了趟你单位,老钟让把你的工资和粮票带过来,他这两天忙没空过来。”
傅既沉接过钱和粮票:“你在市里待几天?”
“我还有半个月假呢,你有事?”
“你帮我查一下和市一院李克达关系密切的人,最近有什么异常。”
宋修言惊讶:“怎么,误诊真是故意陷害?那这个李克达胆子有些大了。”
傅既沉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你帮我查查。”
宋修言痛快点头:“没问题,正好闲着没事。”
聊了几句见江安厘还没回头,有些八卦:“你媳妇真不错,你可要好好把握,我看人还是挺准的。”
傅既沉懒得理他:“你要是闲着没事,就赶紧去调查。”
宋修言啧啧两声:“你可真是不客气啊,不过听我一句劝,好好过日子啊。”
说着停顿了一下:“争取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傅既沉索性不理他,等宋修言自己觉得无聊离开。
江安厘看着鱼汤熬成奶白色,又问王师傅要了个萝卜切成薄片炖进去,买了几个白面馒头,端着回病房。
既然傅既沉说一起吃饭,那就一起吃饭。
反正这鱼来得容易,没什么可心疼。
江安厘盛饭时,傅既沉把宋修言给的钱和粮票放在床头柜上,推到江安厘面前:“宋修言刚来了,把我这月的工资和粮票送了过来,你拿着去买件衣服。”
说完不自觉的红了耳尖,脸扭到一边看着窗外。
江安厘看了眼钱和粮票,又看向傅既沉,清楚看见阳光落在他侧脸上,耳尖微微泛着红。
狐疑了下,突然笑起来,没想到这个老男人竟然还这么纯情,给女人钱买个衣服,都能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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