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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周二妮犹豫了一下:“江安厘能答应吗?你看看她一天霸道的,肯定不能答应。”朱桂花气冲冲地掐着周二妮的胳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她不答应怎么办?结婚也三个月了还一点动静没有,等到年底生不出个孩子,到时候笑话的是她,我们这是在帮他她。”周二妮一听还挺有道理,而且有了母亲的帮忙,心里一直压着的大石头没了,轻松了不少。江安厘自然不知道那母女俩的算计,心里还盘算着自己的发家之路,顺便跟傅既沉聊起上学的事情。一聊天才知道,傅既沉竟然还是大学生呢,不过是入伍后,工农兵被举荐上的大学,还是在沪市上的大学。江安厘觉得这也挺厉害的,这个年代大学生相当有前途:“真羡慕你还能上大学啊,我也挺喜欢读书的,就是那时候年纪小太贪玩。“傅既沉靠在床头,看了眼一脸认真的江安厘,想了想:“现在学习也不晚,这两年政策变化很大,上大学的政策肯定也会调整。”江安厘心里给傅既沉点个赞,不得不说这个沉默木讷的男人,还…

免费试读

一路上,江安厘根本没心思去看窗外的风景,感觉整个人要散架时,总算是到了医院。

市里的医院,是当年苏国援建时盖的专家楼,专家离开后,被改建成了医院,俄式建筑,地板和楼梯都是木板,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变得凹凸不平。

江安厘好奇的看了几眼,还有墙上那些没来得及擦去的标语,都让她挺新鲜。

又赶紧追着钟志国和宋凯去住院部。

傅既沉住的是单人间,里面一张掉了漆的钢管床,床边一个床头柜,两张椅子,非常的简陋。

江安厘跟着钟志国进去时,就见肖燕半蹲在病床边,拿着一块毛巾在仔细的给傅既沉擦手。

钟志国倒是没多想,毕竟肖燕也是医生,进病房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了?傅既沉现在什么情况?”

肖燕像是才听见动静,赶紧站了起来,红着眼圈看着钟志国:“说是伤了腰部和腿,要醒来后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

说着瞟了眼江安厘,声音呜咽起来:“都是我,周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江安厘心里冷笑,多亏不管是她还是原主对傅既沉都没什么感情,要不就肖燕这个半遮半掩的诉说,还真是容易让人误会。

钟志国紧皱眉头,过去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傅既沉:“肯定会没事,这小子命大着呢,当年穿过雷区都没事,这点伤算什么。”

说话时看着江安厘,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江安厘:“安宁啊,你不要担心,傅既沉是属猫的,有九条命。这次肯定没事。”

江安厘郑重的点头:“我也相信他没事。”

钟志国又沉默的看了傅既沉一会儿,叮嘱江安厘:“这段时间就要辛苦你了,一会儿我让小宋给你留些粮票和钱,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跟我提。”

江安厘提前来了市里,开心还来不及,还提什么要求:“没事,都是我这个做妻子应该做的。”

钟志国又说了几句,和宋凯一起去找医生问傅既沉的具体情况。

病房里瞬间只剩江安厘和肖燕,而肖燕压根儿没有要走的意思,还一脸温柔的看着江安厘:“嫂子,我留下陪你照顾周大哥吧,毕竟周大哥是因为我受伤,我好歹是医生,懂的也多一些。”

江安厘勾了勾唇角,嘲讽的笑了下:“那还真不一定,再说了,你一个未婚大姑娘,伺候一个已婚男人,说出去也不好听,我不能毁了你的名声。”

肖燕被呛的哑口无言,咬了咬下唇就红了眼圈:“我是担心周大哥……”

江安厘没兴趣陪白莲花演戏,让开门口位置:“不用了,有我在这儿就行。”

态度冷漠又不容拒绝,肖燕也不好继续厚着脸皮留下,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傅既沉一眼,才磨磨蹭蹭的离开。

江安厘心里啧叹,不是说救老乡受伤,怎么还变成英雄救美了?

要不是傅既沉已婚身份,恐怕都来个以身相许了。

心里嫌弃着,却还是关上了病房门,走过去俯身查看傅既沉的伤情。

把人翻过去,撩起衣服能看见背上有些擦伤和血痕,皮外伤不严重,看来是伤了骨头。

江安厘伸手摸向傅既沉的腰部,才看见在他的背部还纵横交错着很多伤疤,腰侧面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她见过很多外伤严重的病患,有些甚至比傅既沉身上的疤痕还要严重,却从来都没让她震撼过。

突然有些心疼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这么多年吃的苦怕是从来都没让家里人知道过。

敛了敛心神,按着傅既沉的脊椎往下一点点的摸着,把碍事的裤子完全扒了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凭着她多年的经验,傅既沉腰椎没有问题,在人没有醒来的情况下,怎么就能断定伤了腰部和腿,以后还不能站起来?

为了保险起见,又把傅既沉翻了过来,让人平躺好,按着腹部检查。

越摸越心惊,顾不上给傅既沉裤子拉好就跑去找医生。

钟志国和宋凯还在医生办公室聊着傅既沉的病情,江安厘闯了进去:“傅既沉内脏有出血现象,必须马上开刀手术。”

医生原本还和颜悦色的跟钟志国说着傅既沉的病情,听到江安厘闯进来的话,瞬间黑了脸:“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江安厘懒得搭理他,直接求助钟志国:“领导,傅既沉必须马上手术,要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要是不信,让医院的主任医生都过来进行会诊。”

医生也火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是谁?竟然跑这里撒野,你这么能你去给他开刀。”

钟志国突然皱起眉头,深深看了医生一眼,扭头喊着宋凯:“快,快把傅既沉送到军区医院。”

宋凯应了一声出去找人。

医生也慌了过去拦着钟志国:“你们干什么,我是医生,你们要听我的!你们这样是对我的不尊重,病人要是折腾出了问题,那就不怪我。”

钟志国推了医生一把,喊着江安厘:“走,我们赶紧走。”

傅既沉又被匆匆送到军区医院,钟志国和傅既沉也算是这边的老熟人,立马被安排进了手术室进行手术。

江安厘在手术室外听见医生诊断结果,和她预估一样,是脾脏破裂出血过多造成昏迷,现在还不确定破裂面积,好在送来及时,人还没有进入休克状态。

忍不住松了一口去,却又有些想不通,就算现在医疗落后,也不至于误诊成这样。

还有,既然和军区医院关系不错,为什么不直接送过来,却先送到了距离军区医院不过两公里的市一院?

这些都让她很想不通。

钟志国也明显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误诊这么大,要不是江安厘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这次多亏了你,真是太感谢了。”

江安厘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什么当初不直接送到军区医院呢?那边医术那么差,难道没有其他医生吗?”

就算是晚上送来的,只有那一个值班医生,白天呢?白天也没医生过去问一句?

还有水平那么差的医生,竟然还能当主治医生,再落后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 

钟志国叹口气:“昨晚我们都忙着抢险救人,送医院来的是县医院的车,他们肯定是直接去市一院的。只是没想到市一院水平这么差。”

宋凯也是被吓了一头汗:“不至于啊,那边医生还是挺厉害的,就给周队看病那个医生,好多人拖关系找他看病呢。”

这就让江安厘很想不通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内出血,为什么会误诊成是腰椎受伤?

不由脑洞大开:“难道是故意谋杀?”

钟志国直接摇头:“不会的,这么明显的谋杀谁敢?”

江安厘心里想,要是没有合理解释,很明显就是谋杀,至于原因,恐怕傅既沉知道。

想着手术还需要一点时间,江安厘决定去买个洗脸盆还有香皂饭盒啥的。

顺便在附近转转,因为脾脏破裂是个不算很大的外科手术,而军区医院,这方面的专家肯定多,所以她很放心。

和钟志国说了一声,下楼离开。

钟志国还揪心着手术室里的傅既沉,因为他知道傅既沉这些年的不容易,别人还能收到家里寄来的包裹,做的棉衣棉鞋。

而他只会收到家里要钱的信,不是爹的腿摔断不能下地干活,就是弟弟调皮把谁家的牛弄死。

除了要钱,没有一句关心的话。

所以,钟志国才更心疼傅既沉,现在见江安厘竟然不关心傅既沉的死活,要去买东西,心里又开始气愤。

傅既沉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遇不到个知冷知热的好女人呢。

突然对江安厘意见很大!

……

江安厘站在医院门口好一会儿,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可是看见穿着色调简单的行人,甚至连自行车都不多见,道路两边的墙上还刷着标语,路边有人在摆摊。

在她眼里,是非常贫穷落后。

感叹了一会儿,凭着原主的记忆去了离医院不是很远的一家供销社,里面米面粮油副食品,还有锅碗瓢盆一应具有。

江安厘买了个搪瓷洗脸盆,又买了饭盒和香皂毛巾牙刷等,最后想了想给傅既沉买了一身秋衣秋裤。

她带来的钱基本就花了一半,虽然接下来吃饭很便宜,一顿饭不过一两毛,可是眼睁睁看着钱越来越少,让她很没安全感。

皱着眉头拎着盆子往外走,就听有人喊了一声:“江安厘?”

江安厘惊讶的回头,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蓝色外套,脖子上系着红纱巾的姑娘正惊喜的看着她。

回忆了一下,这是原主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叫孙爱佳。

孙爱佳有一双细长眼,脸上还有点点雀斑,算是个清秀的姑娘,这会儿看见江安厘,已经开心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前热络的挽住江安厘的胳膊:“安宁,真的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来怎么不去找我?程刚那天还喝多了呢。”

江安厘突然就不喜欢这个姑娘,虽然是原主的好朋友,可是明知道原主已经结婚,还提以前的对象干什么?

这个年代,这些风言风语可是能要人命的,这不是上赶着往原主身上泼脏水?

江安厘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你别乱说,我都结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孙爱佳有些奇怪::“安宁,你这是咋了?真要和那个乡巴佬过一辈子?你忘了你结婚前怎么说的?说一定会给程刚守身如玉,会想办法离婚回来找程刚的。你不会都忘了吧?”

江安厘有些头疼,原主竟然还说过这样的话?既然这么痴情,当初不管什么原因,寻死觅活的不嫁就好了啊。

而且,听孙爱佳说傅既沉是乡巴佬,感觉格外的刺耳,皱着眉头:“佳佳,我在乡下这段时间也想清楚了,我觉得傅既沉挺好的,我打算跟他好好过日子,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别说了,被人听见不好。”

孙爱佳震惊的看着江安厘,有些不敢相信这话竟然能从江安厘嘴里说出来:“你真被傅既沉洗脑了?那程刚怎么办?”

江安厘有些奇怪:“他那么大的人了,关我什么事情,你要是这么看不下去,不如你嫁给她好了。”

为了不崩人设,这句话笑着说的,像是开玩笑一般。

孙爱佳瞬间红了脸,跺着脚:“哎呀,安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那眉眼都带着藏不住的娇羞,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江安厘心里呵笑,看来原主这个好朋友,也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关心她,也不想继续跟她废话:“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啊。”

说完转身急匆匆的朝着医院走去。

孙爱佳还没反应过来,江安厘已经走出去很远,想了想,有些好奇的跟了上去,看着江安厘进了军区医院,才转身回去,还有些好奇,难道是谁病了?

那江安厘回来,盛家人知道吗?

一直到下午,傅既沉才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好在发现及时,已经没了生命危险。

钟志国冲着医生们连连道谢。

江安厘则跟着去了病房,不管是她现在是傅既沉妻子的身份,还有两天对她细节上的关心,她都觉得应该好好照顾他。

拿着茶缸去接了点水回来,又去找护士要了点棉花球回来,用筷子夹着蘸了水给傅既沉擦唇,缓解他术后口渴。

钟志国再过来时,见江安厘坐在病床边安静的照顾着傅既沉,原本的怨气又突然消散了,站在一旁看了会儿,冲江安厘说道:“傅既沉这个人,认死理,谁对他好,他能拿命还你。”

江安厘有些莫名其妙,她没事要傅既沉的命干嘛?

不过看着严肃的钟志国,这会儿竟然扮演起媒婆的角色,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钟志国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最后看时间不早,才反复叮嘱了江安厘几句才离开,他怕江安厘不把傅既沉放在心上。

回头出去玩,完全忘了病房里的傅既沉。

江安厘有些无奈的送钟志国出去,再病房时,发现傅既沉已经醒了,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她。

耳尖却泛着莫名其妙的潮红。

傅既沉在江安厘给他检查时,并不是完全的人事不知,能清楚的知道江安厘扒了他的裤子…… 

江安厘在对上傅既沉目光那一刻,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如果回头傅既沉知道是她发现的误诊,会不会怀疑?

该死的职业习惯,总让她忘了要隐藏的事情。

愣了瞬间,又平静了下来,到时候傅既沉真要是有疑问,她就一口咬定自己是猜测的,反正她就在这里,就不信这些受了红色思想教育的人,还能相信鬼神一说。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安厘换上一副既担忧又着急的表情,快步走了过去。

傅既沉耳尖还红着,眨了眨眼睛,把视线落在别处,哑着嗓子开口:“没有,还好。”

江安厘大大方方在病床边坐下:“还好你没事,真是吓死人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傅既沉确实怀疑江安厘是不是懂医院?迷糊中他听见江安厘和医生争执的声音,非常笃定的说他是内脏出血而不是伤了骨头神经。

可是现在听江安厘要买饭,又有些疑惑,要是江安厘真的懂医术,也应该知道人手术后不能立马吃东西。

江安厘多精呀,看着傅既沉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就知道这人之前昏迷时听见了她的话,也有了怀疑。

“我去问问医生你能吃什么,对了,你要不要上厕所?”

傅既沉又窘迫起来,他现在就算是想方便,也起不了床,摇了摇头:“不用。”

江安厘去了医生办公室,虚心的问了术后要注意的事项,还有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

医生鲁远达以前也给傅既沉做过手术,算是熟人,和蔼的叮嘱江安厘:“傅既沉这次也算是命大,要是再耽误一个小时就神仙难救了,是该好好补补,我这里还有二斤肉票,你去是买点肉。”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毛边的肉票递给江安厘。

江安厘没有想到这时候还限量供应肉,而且肯定也是老医生舍不得吃给她的,她哪儿能要啊,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有。”

鲁远达皱眉:“市场上不用票也能买到肉,可价格贵呀,傅既沉不容易,你们的钱还要省着点花。”

江安厘依旧没要鲁远达的钱,从办公室出来还有些疑惑,根据原主的记忆,傅既沉现在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每月还有固定的口粮和油,一年一人还有十二米的布票。

在这个时代,不算低工资了,傅既沉又经常在单位吃饭,衣服也是单位发的,怎么就不容易了?

江安厘觉得像傅既沉这种吃苦隐忍的性格,应该有点存款才对。

怎么人人都觉得傅既沉不容易,好像马上吃不上饭了?

想归想,她还是要想办法给傅既沉熬点汤才行。

回病房还没进去,就见肖燕在里面,也不知道从哪儿得了消息,知道傅既沉误诊转院,这会儿正在病床边哭哭唧唧的忏悔。

江安厘没兴趣进去陪着肖燕演戏,也不想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转身出去,准备去转转,看能不能买点肉,到时候借用医院食堂的炉子熬点汤。

只是没想到附近市场的肉铺,这个时间已经关门,还有几个卖菜的摊位。

江安厘转了一圈,有个热情大妈喊着:“姑娘,想买什么啊?”

“我想买只鸡或者鱼也行。”

大妈伸手一指:“时间这么晚了,市场哪儿有卖鸡的,你要去河边,你知道河边吧,那边有还不要票,就是价格贵一些。”

这时候允许私人经营,只是人们被禁锢的太久,想挣钱却又不敢,特别是这偏远的西北小城市,还都带着小心的试探,所以做生意不敢做大。

江安厘知道大妈说的那个河边,距离也不算远,是一排平房后面,到了傍晚比较热闹,有人拿着从家里做的小吃出来卖,还有卖针头线脑的,卖菜卖肉的也齐全。

还不成规模,都是在路边随便找个位置一摆。

江安厘转了一圈,几毛钱一斤的肉让她觉得很贵,母鸡一只竟然要一块钱。

她口袋里那点钱根本经不住花呀,最后两手空空在河边转了一圈,打算再想想办法,就见一群水鸭嘎嘎叫着掠过水面。

落在一丛芦苇深处。

江安厘眼睛突然亮了,问一旁卖菜的大伯:“那鸭子谁家养的吗?”

大伯看了一眼,笑起来:“那可是野鸭子,会飞呢,谁家能养?不过也没人能抓住。”

江安厘放心了,不是家养的,那就谁抓着算谁的!

回去琢磨琢磨怎么抓野鸭子合适,最好是天刚亮的时候来,还要有个趁手的工具。

也不知道去芦苇丛那边的水深不深。

江安厘正在想怎么做工具时,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修自行车的铺子,木门上挂着一把气门芯,弹性极好,找个树杈就能绑个弹弓。

过去花一毛钱买了一把气门芯。

往回走时,天色有些暗,远处天边晚霞漫天,给这个破旧的城市增添了些光彩。

江安厘又有些想家了,更担心父母能不能接受她不在的消息?

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原主去了她的世界?

胡思乱想中,也没注意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没多想的往一旁让了让,结果对方也朝一旁挪了挪。

江安厘皱眉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时,整个脑袋闪过一群乌鸦,竟然是原主那个对象程刚。

一个留着长发,五官还算清秀,却长得流里流气的男人。

程刚直勾勾的看着江安厘,三个月没见,感觉江安厘又好看了,红围巾衬着小脸更加俏丽,还有一股从来没有的沉静。

“安宁,这三个月你过得好吗?你结婚那天我被我爸关在家里,要不我肯定去把你抢回来。”

江安厘感觉原主的眼光很差,听听这不负责人的话,是一个男人的担当吗?

冷着脸说道:“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就算见面也当是陌生人吧。”

程刚有些着急::“安宁,你是不是在生气,我没有答应带你私奔?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扒今晚的火车离开这里?”

边说着边一把抓住江安厘的手。

“江安厘,你在干什么??!”

没等江安厘甩程刚的手,就听肖燕在一旁惊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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