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阮清做完工作提前一个小时回傅景深住处,她想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搬走,可刚到家,便看到客厅里都是人,许咚咚眼尖的发现她回来了,立刻颐指气使的指挥她,“你回来的正好,我跟我朋友都饿了,你到厨房弄点吃的给我们。”阮清看一眼沙发上没个正形的一群人,看起来跟许咚咚差不多大的年纪。其中有个染着潮流白的年轻男人问:“她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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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手第一天,傅景深满不在乎,倒头就睡。
被分手第一个月,傅景深跟人打赌:“小姑娘爱死我了,早晚得乖乖回来。”
被分手第三个月,傅景深慌了。
被分手第十个月,公司年会上,傅景深当着所有人的面,搂住她的腰,
他难得放下一身高傲,沙哑低喃:“我要想你想疯了。”
“景深哥,别墅供电不足,空调不能全开,你为了让我睡个好觉断了二楼的供电,阮清姐会不会怪你呀?”
“放心,她没你娇气。”
刚走到门口的阮清怔住,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为什么?”
傅景深走过来,目光满是威压地注视着阮清,“不要凶她。”
阮清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她故意的,她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单纯。”
“你住嘴!”
傅景深目光冰冷地睨着阮清,“眠眠比我小八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让着她点。”
他语气冰冷,听得阮清心尖一颤,双目中涌出不可思议。
她没想到傅景深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许眠眠,连句重话都不能对她说。
一年前,他把她带到这栋别墅,说这里以后就是他们俩的家。
可不过半年,许眠眠来了,而且来的愈来愈频繁,私底下总会内涵她高攀傅景深,摆出自己才是别墅女主人的样子。
她心里不高兴,不止一次跟傅景深提出别让许眠眠来了,但他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
反倒觉得她小题大做,强调许眠眠是世交家的小公主,他看着长大的妹妹,没理由不让她来串门。
或许就是他这样纵容的态度,让许眠眠越来越得寸进尺。
阮清气到浑身发抖,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见傅景深说,“你要是觉得眠眠碍事,以后我们就约在酒店。”
听到他这话,她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是他正正经经的女朋友,凭什么跟他亲热还得躲着他的小青梅?
她怎么觉得这么别扭?
傅景深皱眉,“是你觉得眠眠打扰到我们俩了,而且之前你没搬到我这儿,不一直在酒店?”
阮清紧盯着傅景深黑曜石般的眼睛,在他的眼底深处,她读出了自己的廉价。
这样的爱情,她宁愿不要,也要争一口气!
“要不你让她搬进来,我们以后约会的时候她去住酒店,而我住家里,怎么样?”
傅景深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紧皱着眉,眼含不满和警告“阮清,做人最重要是拎清自己几斤几两。”
他这话什么意思?
是说她对他而言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还是说她根本不配跟许眠眠相提并论,所以没有把许眠眠赶走的资格?
阮清瞬间觉得爱了这么多年,就是个笑话。
浑身发冷,甚至没有质问他的力气,她一言未发,转身摔门离开。
傅景深却丝毫没有追出去的打算,他就是要晾着她,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
她那么爱自己,一直毫无怨言地待在他身边。
他就不信她明天不回来……
次日,晚上。
傅景深早早回家,但并没在家里看到阮清,甚至发现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他立刻询问王姨,“阮清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王姨不由惊讶,“阮小姐没跟您说吗?阮小姐说跟先生结束了,让我把她的东西全都打包扔掉。"
大暑天,半夜。
阮清浑身是汗地被热醒,下意识咕哝,却没人理她,伸手摸了一下边上,没了傅景深的身影。
她奇怪地起身,想着先去卫浴间洗把脸,结果脚下踩到疑似玻璃渣样的尖锐物体,疼的她嘶嘶吸气,伸手开照明灯,发现停电了!
踮脚拿来手机往地上一照,卫浴间的瓷砖上全是碎裂的化妆品玻璃瓶,她双脚被扎破,走过的地方留下点点血印。
一定是许咚咚搞的鬼!
昨晚她和傅景深临睡时,她突然来了,说是学校寝室太热,来蹭空调。
别墅房间很多,不是住不下她,只是她每次来都暗搓搓地搞幺蛾子,不是把她裙子剪坏就是故意往她电脑上泼水,她一直忍到现在。
没想到她愈来愈过分。
脚心的疼痛加上闷热,让她心头火大,一瘸一拐地去找她。
刚到楼下,迎面感觉到一阵凉爽,紧接着听到许咚咚娇俏的说:“景深哥,你关了二楼的供电,阮清姐会不会怪你呀?”
原来不是停电了,而是二楼的供电被掐断。
阮清怔住。
傅景深淡淡开口:“放心,她没你娇气。”
这话虽然是事实,但阮清心里很不舒服。
自己好歹是他谈了三年的女朋友,他怎么能不顾她的感受,连说一声都没有就断了二楼的供电?
“是阮清姐吗?”许咚咚忽地跳下床,跑过来拉开了房门,在傅景深看不到的角度,对着她露出无辜得意的笑,“阮清姐,别墅供电不足,空调不能全开,景深哥为了让我睡个好觉断了二楼的供电,你不会怪他吧。”
阮清脚疼,半个身子靠在门板上,捶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抬手恶狠狠给许咚咚一巴掌,“为什么用玻璃瓶扎我?”
她习惯在家光脚,尤其是在卧室里,而傅景深从来都是穿着拖鞋,那些玻璃渣,只会弄伤她。
许咚咚佯装听不懂地皱眉,“阮清姐,你说什么啊。”
她委屈地看向傅景深,眼神可怜巴巴的。
傅景深走过来,目光满是威压地注视着阮清,“不要凶她。”
阮清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她故意打破玻璃瓶扎我。”
许咚咚立刻反驳:“我没有。”
两人争锋相对地吵了起来,没几句,许咚咚楚楚可怜地眼泪直流,一个劲地往傅景深怀里拱。
傅景深抬手拥住她,目光冰冷地睨着阮清,“你住嘴!”
他语气冰冷,听得阮清心尖一颤,双目中涌出不可思议。
她没想到傅景深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许咚咚,连句重话都不能对她说。
气氛僵凝时,许咚咚打了个哈欠,转头对她说:“我隔壁还有一间空着的客房,给你睡吧。”
她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语气里甚至隐约流露出一丝施舍,仿佛在同情一个战败者。
阮清气到浑身颤抖。
抬眼去看傅景深,他表情寡淡,丝毫没觉得许咚咚态度有问题,“去隔壁睡,咚咚明早还要上学。”
许咚咚现在是大二的学生,睡眠很重要。
看出她脚上无力,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去隔壁,把她放在床边坐下后,又去找来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
阮清缩了缩自己被他握在掌心的脚,但他捏的很紧,他仔细地挑出玻璃渣,又上了药,等到处理完,双目奕奕对上她的眼,“咚咚比我小八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让着她点。”
她心里一凉,“那你让她以后别来这里。”
傅景深皱眉,“我的家就是她的家,她为什么不能来?”
阮清呼吸一窒。
一年前,他把她带到这栋别墅,说这里以后就是他们俩的家。
可不过半年,许咚咚来了,而且来的愈来愈频繁,私底下总会内涵她高攀傅景深,摆出自己才是别墅女主人的样子。
她心里不高兴,不止一次跟傅景深提出别让许咚咚来了,但他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反倒觉得她小题大做,强调许咚咚是世交家的小公主,他看着长大的妹妹,没理由不让她来串门。
或许就是他这样纵容的态度,让许咚咚越来越得寸进尺。
“她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单纯,我就是不想让她来。”
傅景深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傅许两家是世交,咚咚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也经常去傅家老宅,现在来我的住所,没有什么不妥。”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许咚咚她现在长大了!”想到许咚咚私下里的小动作,阮清忍不住反驳。
傅景深眼露失望,仿佛现在的阮清多么的不可理喻,似是气极了,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阮清看着傅景深离去的背影,漂亮的唇紧抿着。
她是三年前与傅景深重逢的,那时候她负责的项目刚好跟傅氏有合作,在高层会议上,见过他三次,没想到项目结束后,他突然打电话给她,她当时都懵了,还以为是项目出了差错,结果对方说要请她吃饭!
傅景深是傅氏财团的总裁,本人长得极帅,是整个海城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更是她上中学时的榜样。
当听到他的声音时,充斥着少女时期的隐秘心思,带着蓬勃的力量汹涌而出,她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的邀约。
一顿饭之后,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他还请她一起看电影,一起出去旅游,他明显是在追求她。
约会一年后,在一次烛光晚餐时,他说喜欢她,她听了欣喜若狂,水到渠成地把自己交给了他,那一夜他很温柔。
时间一晃,两人确定关系两年了。
但她和傅景深谈恋爱鲜少人知道,她其实一直挺想公开,但傅景深从来不带她去见他的朋友和家人,她看出他的态度后,也没勉强。
如果不是许咚咚来他的住处,也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明明是许咚咚明里暗里针对她,傅景深却站在她那边。
这一夜,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天亮都没再睡着,起床后到餐厅时,许咚咚和傅景深已经并排坐在餐桌边,许咚咚正把盘子里的蛋黄叉到傅景深面前,撒娇让他帮忙吃。
见她来了,微笑着打招呼,“阮清姐早。”
阮清不着痕迹地看一眼足以容纳二十人的长餐桌,明明有足够多的位置,许咚咚却偏偏紧挨着傅景深坐,而且举止亲密,表现得像是他的女友,对于她的撒娇卖萌,傅景深纵着,宠着,不让她受一点冷遇。
明明是她男朋友,却对另一个女孩子这么好,而且一点都不避嫌。
她心里觉得膈应,没理会许咚咚,径直朝厨房走去。
两人吃的西餐,而她早上喜欢吃豆浆油条,这会儿杨姨正在做。
杨姨见她进了厨房,笑着撵她,“阮小姐你去餐厅等,马上就好了。”
她又顺嘴念叨,“要不是许小姐嚷着饿了,我就先给你做了。”
阮清恍神,突然发觉只要是许咚咚来了,家里无论是吃食还是物品使用权,都先紧着许咚咚,而她总是被排在第二位。
像今天早上这种情形,已经习以为常了。
许咚咚不是先比她饿,就是急着去上学。
哪怕她起的比她早,也还要等,她等不及便只能亲自动手到厨房做。
杨姨见她愣怔,也意识到这一点,忙拿眼去偷看傅景深和许咚咚,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傅先生之前对阮小姐明明很好,自从许咚咚来了后,阮小姐明显越来越受冷落。
刚刚她下楼时,傅先生连句招呼都没有。
阮清端着豆浆油条到餐厅时,傅景深已经不在餐桌边,许咚咚歪着脑袋一脸纯真地注视着她,“阮清,你怎么还不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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