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秦安雅的小说_秦安雅与傅霆琛_傅霆琛秦安雅的小说 秦安雅傅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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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十三年后,徐市外滩。一个小丫头穿着袜子在这个街上乱跑,她扎着两个丸子头,模样十分可爱。“鱼鱼!臭丫头,快给我回来把鞋子穿上。”小丫头闻言吐了吐舌头,赶紧一溜烟跑到妈妈的身边,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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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哭声渐止。

对方的呼吸声弱不可闻,傅霆琛见秦安雅背影单薄,替对方掖了掖被子。

可傅霆琛的手指才轻触到秦安雅的背脊时,她颤抖一瞬,躲开了,刚掖好的被子又小敞开来。

傅霆琛的手停在那,生生僵住。

过了半晌,他才斟酌了一下开口问:“还疼吗?”

秦安雅没有说话,但身子显然移得更远了些,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底,那种恐惧根本没有办法被消磨掉。

好久,她才开口,声音微弱,像是从远方传来地:“你相不相信人有上辈子。”

“我一直以为,如果人能重新活一次,一定是上天觉得亏欠了她,所以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她顿了顿,抱紧了自己的身子,想抑制自己的颤抖。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如果人能重新活一次,原来是因为上天觉得,她在人间欠下的苦还没有受完。”

秦安雅说这话时的笃定,就像是她已经死过一次,如今正在活自己口中的“下辈子”。

傅霆琛安静地看着秦安雅,似乎在辨析她这话的意思。

他突然回想起那天秦安雅说的那句“和你呆在一起,我会死的”,心里升腾起一丝慌乱。

“我等了你很久……傅霆琛,等你能回头看一看我,等你能相信我,这些事,我甚至等到了今天。”

“可是我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如果重来一次,我想我不该认识你的。”

那声音和秦安雅当初说的离婚不一样,此时此刻,她的声音轻柔而沉静,温和的语气却带着无法被摇晃的坚定。

“好了,别说了。”

傅霆琛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将秦安雅揽在自己的怀里,那僵硬的身体是自己都能察觉到的畏惧,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秦安雅的脸颊,不自觉带上了一些恳切。

秦安雅闻言轻轻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他,还是在嘲笑自己。

她的语气疏离,带上了些许哽咽,声音渐远:“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你信或是不信,都和我不再有关系了。”

千言万语都被堵在了心口,两人的声音都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唯留一片令人心悸的沉默。

秦安雅在出嫁前,阿妈就隐晦地告诉过她,不要害怕,不会很疼的。

她起初不知道阿妈的意思,只是那天傅霆琛留她一人远去,让她独守空房,她以为阿妈说的——是她的心。

直到今天,她才恍惚觉得阿妈说的不是她的心,而是那种事。

可她还是不确定。

明明阿妈说不会疼的,可是为什么,她的身心都疼得无法承受。

秦安雅茫然地伸手去碰自己心口,那靠在傅霆琛怀里也没有激烈跳动的心脏,分明是已经死掉了。

傅霆琛没有松手,秦安雅今天的话让他根本放不开手,可他也无法张嘴说出那声道歉,他的道歉太轻,压不住秦安雅受过的任何一种苦。

抱着秦安雅的傅霆琛似乎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梦里的秦安雅满心满眼都是他,可当他往前进一步的时候,秦安雅却瞬间消失在了黑暗里,再也找不到了。

大梦初醒,傅霆琛几乎是第一眼看向自己的身边,秦安雅还在沉睡。

对方漂亮的面容带着无法忽视的疲惫,傅霆琛伸手将秦安雅鬓角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后,心终于定了定。

傅霆琛收拾了东西,天不亮地就要去趟学堂,这是他最后一节课,这节课上完,他就准备带秦安雅离开村子去营里。

他早起做好了饭,仍然是老一套的馒头煎蛋,但这一次的鸡蛋不再有焦糊,摸索之间傅霆琛掌握了火候。

做完,他将那些菜关了火温在蒸笼屉中。

傅霆琛一路匆忙地赶到学堂,在村长的千恩万谢中开始了最后一堂课。

他教着那些半大的孩子们,突然记起秦安雅在结婚的时候甚至还跟他说过,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念及此,傅霆琛眸色柔和。

教室里的孩子们也才惊讶的发觉,原来一直教导他们的傅老师也可以这样温柔。

这三四个小时是傅霆琛觉着这辈子最难熬的时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家里去。

傅霆琛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秦安雅醒没醒,他一定要跟她道歉的。

“哎哟!可算赶到了,村长快些到山口那边去啊,有个人出事了。”

这么一声叫唤打破了课堂里的氛围,孩子们齐齐地望向门口。

村长见此景不由皱了皱眉头,把人拉到了偏远的地方,低声询问:“慌慌张张地,你怎么回事?孩子们可还上着课呢,出什么事了。”

那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傅霆琛,这一眼,让傅霆琛教书的声音停了下来,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那个唐——秦安雅,从山上跳下去了。”

闻言,傅霆琛手上的书倏而滑落了,他一步两步走到那人身前,皱眉厉声质问。

“你说什么?”

“今天大概早饭点后,村民们说有个女人上山去了,那些在河那边浆洗衣服的人说她们认得,是秦安雅,说她惨白的一张脸,无论她们说什么也不理她,像中了邪一样。”

报信人哆哆嗦嗦地,眼前的傅霆琛模样十分恐怖,但都说到这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

“她上山了,那几个洗衣的觉得不对,就跟了上去,结果看见她越过了咱们牵的那条安全线,坐到山顶的悬崖边边上,然后就跳下去了!”

他尝试着沉声开口,语气中难掩慌乱:“你们在山下找到人了吗?”

“我带着邻里四舍快把山脚下翻遍了,可是没有人啊,乡亲们说是会不会掉到那个河里去,冲走了?”

报信人慌里慌张,回答着傅霆琛的问题。

说来也奇怪,山下没有找到人,可是山下的河里悬崖边沿还隔着一段距离,人要是掉到河里,还是有些难度。

而且他们也带着人去看过那个悬崖,悬崖山上没有任何足迹,从上往下看,那些树枝都没有折断的迹象和划痕。

“哦,对了!”

报信人突然想到什么。

“她……她还说,还说——”

傅霆琛揪住报信人的衣领,眸中带了血丝,看起来格外渗人:“说了什么?”

“说是,这样就不用劳烦你繁琐地打离婚报告,她秦安雅放过你,也放过自己了——

十三年后,徐市外滩。

一个小丫头穿着袜子在这个街上乱跑,她扎着两个丸子头,模样十分可爱。

“鱼鱼!臭丫头,快给我回来把鞋子穿上。”

小丫头闻言吐了吐舌头,赶紧一溜烟跑到妈妈的身边,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

妈妈向来是脾气很好的,有的时候她还要听妈妈喊自己“臭丫头”,才能知道妈妈已经生气了。

“跟你说过了,第一次来陌生的地方不能乱跑乱跳,你就是不听,万一被拐走了,你让妈妈上哪里找你去?”

声音温柔,语气关切,看着女儿抱着自己,做母亲的自然也瞬间没了脾气。

“那我就去找警察叔叔!我要跟警察叔叔说,我妈妈叫秦安雅,她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医院的医生!我爸爸叫梁书,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听到鱼鱼谈及爸爸,秦安雅有些窘迫,这小丫头半点大就会揶揄大人了。

“别乱说,那是叔叔。”

当年她只身从沙安村走了,什么也没带,给了一笔钱让那些妇人们帮忙扯个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她也不敢回去,兜兜转转又发现自己怀有身孕。

在外地生下孩子后日子又过得实在艰难,于是没办法只好偷偷联系当时村里唯一能帮助她的梁书。

后来才知道,梁书当年去乡下治病是因为他爷爷的安排,他们家几代都从医,总觉得医生这种职业一定要多去接触病患。

梁书得知消息就从村子里走了,不仅安排好自己大大小小的事,帮她改了名省了中间这个字,还指点她考上了大学,又教会了自己学医。

才有现在也能做医生的自己。

“可是每个小朋友都有爸爸,鱼鱼也想要个爸爸,我想要梁叔叔当我爸爸呜呜呜……”

鱼鱼委屈得双眼一红,干脆坐在地上一屁股就不起来了。

秦安雅怕了她这屁股沾地的把戏,只好束手无策地哄着。

“鱼鱼这是怎么了?”

温润的声音从娘俩身后响起,像多年前一样,神兵天降般救起秦安雅。

梁书弯着月似的眸,岁月让当年在乡里给人治病的小子多添了些沉稳与安逸。

他蹲在地上一把抱起了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小姑娘,平常最爱干净的自己也不管人鼻涕眼泪地抹了自己一身。

“妈妈说要让梁叔叔当我爸爸,鱼鱼很开心,就哭了!”

半大的孩子撒起谎来气都不喘一下。

梁书挑了挑眉,他知道这个小丫头鬼机灵的狠,但也忍不住顺着她的话茬看着秦安雅,要逗一下她。

秦安雅被看得红了双颊,打也打不得,骂又舍不得,只好无可奈何地拧一下这个鬼机灵的小胖脸。

三人悠闲地在这外滩上逛着,带着这心肝宝贝四处买东西和零食,好不容易那磨人精终于在梁书肩上睡着了,秦安雅才笑着开口。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工作那边不忙吗?”

“我听鱼鱼说你们会来玩,想着你可能哄不住她,就来救你了。”

梁书说得轻松,但忽而像想起什么,脸色又凝重了下来。

“对了,我们要去营里的事确定了——要不然你就跟我爸去请个假吧,这样你也不会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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