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 aug 03 23:55:51 cst 2015
天玄界中有一大陆,名为神之大陆,大陆上有三大王朝,分别为排名第一的古洛王朝、排名第二的清衍王朝与最弱的傲石王朝。大陆上诸多王国,皆为这三大王朝的附属之国,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古洛王朝的附属国之一――东尘王国。
东尘王国地处古洛王朝的东端,王国中央处为王城安阳,距离王城约七百六十公里处,另有三大主城围绕着王城均匀分布,彼此间距离约为一千三百公里。
位于王城东南的楚阳城便是一座主城,城内设有王国第二大学院楚阳学院,号称天才的汇聚地。每当学院招生之时,便有来自王国各地的年轻男女前往报考,人才济济,好不热闹。
“又有新生了啊!”乐闲独自站在一间教室里向窗外眺望着,一身素色的导师制度将他那只算是清秀的面容衬托得器宇轩昂。
乐闲今年二十四岁,一年前,他离家来到了楚阳学院,凭借着五阶中段的修为应聘成为一名导师。
神之大陆中,修为等级共分为十阶,每一阶又分为上、中、下三段。大陆又有战斗职业与辅助职业,每种职业按修为与能力之比分为七级,乐闲明面上就是一位四级十七段的剑客,也算是天资聪颖了。
看了一会儿,乐闲摇了摇头,外面人倒是多,可惜没几个天赋好,他负责教授的班级已升到了二年级,新生如何都与他无关。
他放下窗帘,静静地等待本班学员们的到来,只有达到四阶下段的学员才可以提前毕业,若是有哪位学员不能够提前毕业的话,负责教导那个班级的导师就得上满足足五年的课。乐闲教导的学员不过十六岁左右的年纪,实力大都在二阶上段或三阶下段,连二阶中段的都还有好几个,距离毕业还差得远。
可别小看了这一阶的差距,修炼过程中,每三阶便是一个大坎,许多人终其一生也不能突破。东尘王国中最顶级的强者也只有五、六阶的修为,除了三大王朝的皇室中人以外,任何修炼到七阶的强者都不得停留在凡俗界中,违者皆会受到相应处罚,以乐闲的修为,在王国中也算大人物了。
几个来得早的学员已经安静地坐好了,乐闲一向喜静,班上学员也尊敬他,是以别的或许不行,班级纪律却能被评为全校第一。
“乐导师。”正当乐闲准备跟先来的学员聊聊天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自门口响起,乐闲回头望去,只见一位黑发披肩的少女正俏生生地站在那儿,右手还攥着一张浅棕色纸条。
纸张的质地一般,是大陆最通用的货色,乐闲快步走到她身前接过纸条,一看之下,嘴角便不由得蕴起一抹淡淡的苦笑,少女也不惊讶,只好奇地打量着他,仿佛在思考自己未来的导师性子如何。
乐闲长叹一声,摆了摆手,“既然院长把你安排到我这里,我自会照顾你,等学员们都来齐之后向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原来,那名少女是今年的新生,因为实力不错,一入学便选择跳级,还通过了学院的考核。多一个学生与少一个学生对乐闲而言并无区别,只不过那少女有个身份是侯爵之女,乐闲不在意她的家世,却很介意那个家世会招惹来的麻烦。
少女径自寻了个角落坐下,左手搭在桌子上,右手则支着下巴,澄净的目光懒洋洋地在教室里巡视着。
明明是一个很不贵族的动作,在她做来却自有一番优雅之美,仿佛举手投足之间都铭刻着贵族的烙印,而在乐闲的眼里,她就是个不适合修武的麻烦根源,跟武者气质相冲。
“特蕾莎?你怎么在我们班上?”乐闲刚想到这里,一位刚刚进门的女生便已惊讶地叫了出来,声音里除了惊诧,似乎还包含着一丝淡淡的敌意。
“瑞娜,早上好。”特蕾莎仿佛没听出对方的疏离,一双绿色的眸子里满是促狭的笑意,“以后,我们便是同班同学了,还望你看在我们两家交情的份上多多关照,在下感激不尽呢!”
拜这个世界的尚武之风所赐,即便是贵族,平日里也不需要遵守过多的繁琐礼节,否则乐闲这个导师早就头疼死了。见那个金色鬈发的少女难得一副锋芒毕露的模样,乐闲深吸一口气,淡淡地道:“好了,有什么矛盾是不能私下里解决的?别叫其他同学看了笑话。”
乐闲在楚阳城呆了整整一年,对于两女之间的关系多多少少也了解了几分,特蕾莎的母亲是傲石王朝一个附属之国的公主,父亲则是东尘王国的一名侯爵,名叫卓文守。在东尘这种以黑发黑眸为主的王国,混血儿本就比较少见,更别提她还有卓越家世。
瑞娜的母亲则是那位公主出嫁前的至交好友,只可惜,她们家的强者皆在一次突发状况中身亡,一时间墙倒众人推,她还能带着足够的钱财脱身已纯属侥幸,再指望家族故交像以前那么对她,简直是异想天开。
瑞娜虽然性子倔强,乐闲的话还是会听的,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曾经的朋友,天蓝色的眸子里忽然蕴起一抹嘲讽,道:“既然连乐导师都开口了,我自然不会再念着什么微末矛盾,不过,我倒是很怀疑你能不能一直当我的同学。”
说完,她特地找了个距特蕾莎较远的空位坐下,自顾自地与几个要好的同学聊起修炼中的问题。
特蕾莎也不恼,二人的纠纷似乎就这么过去了,见本班学员已经来齐,乐闲正打算讲课,新的意外却让他拧紧了眉头,“杨导师,你追你的未婚妻竟然追到教室来了?而且还不肯走正门,直接翻窗进来?”
在他目光所及之处,一名同样身穿导师制度的年轻男人不知何时已坐到了特蕾莎的旁边低声说着话,听见他点名,那男人却完全不理会,只是继续说着什么。
“杨深导师,”乐闲的脸色沉了下去,声音微冷,“教室不是捣乱的地方,莫非你要我请你出去?”
杨深嗤笑一声,神情轻佻,“你既然知道我是莎莎的未婚夫,便应当知道,我有责任替她看看,她的导师是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乐导师,杨某再不才也比你早来了这个学院一年,怎的从未听说过导师讲课时不许同事旁听?莫不是你要讲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见我过来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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