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东山淡淡的反问道,“没有你又是怎么能随意进入本宫的荣和殿里呢?还有,你说是就是本宫所写得吗?还有,你就算是御史,不过是一介臣子,没有本宫的旨意,你又是怎么进的?怎么拿到这个不是本宫字迹的诗词。还有,这诗词,本宫连见都没有见过!”
庆大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不会说话的太子,在这个时候倒是言语犀利起来,一时忍不住跪下,“皇上,微臣可是衷心为皇上,也是照顾过先皇之人,绝不会随意污蔑人的,尤其是当朝太子。”
“如若太子殿下不是失心疯,又怎么能如此不承认的?这个虽然不是微臣亲眼所见,但是太子亲手所写,现在他又不认可了,毕竟是太子得了失心疯症!”
“如若皇上不信,不妨找一下白马寺的主持,他是一向不打诳语的。”
在听到白马寺这三个字时,赵东山不由一愣,似乎在原主的脑海里有过,但是印象中似乎那个主持还是赵玉环经常去的,据说他们是朋友,这样的人来作证,恐怕对自己是极不利吧。
瑞皇稍微考虑了一下,缓缓道,“朕看起来,这字迹也不像太子的字迹。庆大人,你也不必多言了,该如何就如何了。还有,太子所做之事,也不必考虑,毕竟,他是储君的。还望庆大人好自为之。”
“退朝!”不等庆大人再说什么,皇上就把最后两个字说了出来,一时堵住了庆大人的话,让他没有办法再说。
自然在回到寝宫后,瑞皇长长叹息了一声,并把诗词交给俞皇后看。
俞皇后一看,顿时一怔,“这是何人所写,怎么会有投敌一说呢?”
瑞皇诧异道,“投敌?不可能吧?这个就是咱们的儿子东山所写。”
“不像他的笔迹……不过,扬州的确是敌国……有什么事发生吗?”俞皇后又追问道。
“有是有,不过,朕觉得有些可疑之事。因为太子变化是真得有些大,更加可疑,甚至他还说这个不是他所写的,但是在朕的心里他的确是写不出来如此文章。”瑞皇缓缓道。
“这么说来,难道太子是真得有了失心疯吗?对了,这个是何人所说的,又有什么证据啊?”俞皇后问道。
“是庆善,一个比较老实之人,大致应该不会说谎的。”瑞皇说道,在他的心里,这个庆善的确是一个老实憨厚之人,曾经也的确照顾过先皇也就是他的父皇,当时在自己当皇上时,还特意嘱咐他要好好对待这个庆善的。
“既然是他,那么想必也是有证明的……臣妾听闻白马寺的主持可是不会说谎话的,不如就让他来看看吧?毕竟出家人是不打诳语的啊,这可是出家人所遵守的规则。如若山哥儿真是得了,恐怕还要有所准备呢。”俞皇后也是缓缓说道,带着一抹惋惜神色。
“哦,你也是推荐白马寺主持?!”瑞皇震惊不已,没有想到就连皇后也是推荐这个,看来这个白马寺主持还真是有能耐啊,想必也是很好的。
“嗯。臣妾曾经在闺中,也是求过也是这位主持所给的,这才让臣妾遇到了皇上,而让臣妾成为一国之母。这正是白马寺主持的本领啊!”俞皇后自然是捡好听的给皇上说,在她看来皇上是她的夫君自然是要向着的。
“既然,你们都是在推荐白马寺主持,那么朕就让暗一前去请他过来。”瑞皇说话间,就拍了手,很快有一个黑衣男人从某处落下,随即跪下,“主子,请吩咐。”
“你去把白马寺主持请来,如若不来就带他来。就说朕有事要问他的。”
“是。”黑衣男人点头,随即站起来,转眼间,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太子宫殿里,当赵东山气乎乎的回去后,柳姗姗不由问道,“东山哥哥,你怎么了啊?怎么如此生气呢?”
不问还好,她这一问,顿时让赵东山对她又有所怀疑,不由冷眼看向她,“你是不是有意的,故意是以退为进,为的就是把本宫的东西给赵玉环那边,就是让他们弹劾与我?!”
柳姗姗不由往后一退,随即说道,“没有,我不敢……我自然说过前世一事,而且也说过与你联盟的,怎么会……等等,你是说有人弹劾与你,那么可是他们故意的,对了,会不会还要再陷害与你?”
“哦,那你要如何证明你的清白呢?”赵东山反问道,带着犀利的口气。
“我这就去看一看,顺便回来再和你说。东山哥哥,你放心,我既然梦到过,也知道赵玉环之事,绝不会再害与你,否则我也不会有所改变的,毕竟……我们是夫妻!”不等赵东山反应过来,柳姗姗已经在说完话,转身走出荣和殿里,并向小黑屋那边走去。
然而,当她赶到小黑屋时,赫然看到昏死过去的全公公,不由又是一怔,这个全公公怎么会是突然死了,而且死得还是这么惨。
正当她要再问周围的侍卫时,突然间,她的鼻子不由从全公公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顿时露出一抹笑意,原来如此,全公公并没有真死,而是假死!
自然没有人知道,前世里,她是学习过毒药和医术的,当时是为了让赵玉环不会被人伤害为他而学的,如今倒是能用到这里。
再想到今天的弹劾一事,她露出一抹笑意,既然如此,她就来一个将计就计,顺便把眼线想办法从太子宫殿里轰出去,只有这样,才能恢复他们平静生活。
柳姗姗在回到太子宫殿里,把赵东山拉到一旁,低语了一番,赵东山经过一番思考,再想到她也是受害者,也就说,“行,如若这个事,能让本宫安然无恙,本宫自会信你的。”
在吃过晚膳,正当小夫妻二人要下棋度过夜晚休息时,突然传来福公公的声音,“皇上驾到!”
二人急忙出来迎接,不过,因为有准备,所以他们穿戴也是整齐的很。
然而,皇上还未说话,倒是他身边的一能主持,突然伸出拂尘,皱眉道,“贫僧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呢?”随即,他按照赵玉环所说,就把目光看向了那边小黑屋,又伸出手指装模作样掐算了起来。
“不妙,不妙,太子殿下真是被厉鬼缠身,还害死了全公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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