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长歌,你怎么敢!我可是你未来的嫂子!”天界。帝音谷。夜黎被按在榻间,一片狼藉之中,她哭着挣扎呐喊。而她身上的男人,却只是冷笑。“嫂子?夜黎,等你嫁了洛寒那个残废,注定是守活寡的命,本座现在肯碰你,是赏你的脸面!”夜黎将脸埋在被褥之中,听见这极尽羞辱的话,泪水终于忍耐不住,滚落下来。…
免费试读
七日后,水神洛寒大婚,迎娶花族嫡公主夜黎。本应该是大喜的日子,可整个天界除了水神宫,却见不到半抹张灯结彩。整个天界的人心知肚明,洛寒虽是天帝的亲兄弟,却是当年被天帝长歌生生从储君之位赶下来的,如今这水神的名头也不过是虚名,没有任何实权。而花族,也早就在这几年被天帝厌弃,成了六界之中最卑微的存在。这样的一对新人,自然不值得代价的祝福讨好。大婚前夜。水神宫。“音儿,是我对不起你。”水神洛寒躺在病榻上,满脸愧疚,“本应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却落得这般冷清。”“阿寒,不要说傻话。”夜黎将碗里的汤药递过去,浅笑,“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洛寒看着眼前女子明媚的笑颜,眸色微动。他是个私生子,母亲不过是天宫里的一个普通婢女,被醉酒的天帝临幸这才生下他。他从小体弱多病,缠绵病榻,天医都说不知道他能活多久。可这样卑微的他,如今竟然能娶到音儿这样好的女孩。这简直是他这灰暗一生中,唯一的色彩。念此,他忍不住握住夜黎的手,低声开口:“夜黎,相信我,明天我一定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翌日。水神大婚。
天界张灯结彩,盛大无比。来往的仙君仙娥见到这番场景纷纷错愕,忍不住交头接耳。“这是怎么回事?这水神不是和天帝陛下关系不好么,怎么这婚礼举办的那么盛大。”“你不知道了吧,是水神去求的天帝陛下,用自己手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兵权,换来了这一日的盛大!”“我的天,这水神虽然体弱多病,但对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倒是很好啊!”一片热闹之中,夜黎一个人坐在千音阁里。她身上已经换上了新娘的嫁衣,头戴红盖头,等到洛寒上门迎亲。砰!房门猛地被打开,夜黎以为是来迎亲的洛寒,可没想到一股熟悉的力道蓦的压下来,伴随着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夜黎。”只见长歌喝的烂醉,死死按住身下的女人,咬牙切齿开口,“你可真是好本事啊!将洛寒那个残废给迷得团团转!竟然为了你来用手里那点兵权求本座!”认出身上的男人是长歌,夜黎又惊又怒,她一把掀开自己的后盖头,疯了一样的挣扎。“长歌你疯了吧!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不可以出现在这里!你赶紧放开我!”看着身下女人的挣扎,长歌眼底的戾气却是更甚。哪怕是在这样愤怒的情况下,他也不得不承认,今日的夜黎很美。火红的嫁衣宛若盛开的凤凰花一般耀眼夺目,红妆多彩,让平日里总是素净装扮的女子多了几分妩媚妖娆。当年和夜黎相恋的时候,长歌就不止一次的想象过,夜黎有朝一日,盛装嫁于自己的模样。他也曾经跟自己许诺过,要给夜黎这六界之中最盛大的婚礼。可没想到今日,她终于披上这身嫁袍,可要嫁的人,却不是他。想到这,长歌只觉得胸腔之中怒火骤然点燃,他一把将夜黎的手死死摁在头顶,一边冷笑开口。“走?好,你让本座走可以,但也先应该给本座一点甜头!”说着,他根本不给夜黎挣扎的机会,一把将她身上的嫁衣狠狠撕裂!
不由分说的粗暴,就这样狠狠落下来。
夜黎的身体疼得仿佛要撕裂,可更疼的是心!在大婚之际,被未婚夫之外的男人强占,这是怎样的羞辱!“放开我!”她崩溃的哭出声来,拼尽全力挣扎反抗,“长歌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可她的这份反抗,看在长歌眼里,却是变了意味。她就这样不想让他碰她?她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洛寒那个残废?这些念头刚从脑海里冒出,就宛若肆虐的凶兽,将长歌脑海里最后那一点理智全部毁灭!他更凶狠的占有身下的女人,几乎恨不得将她碾碎一般的粗鲁,可不想就在这时候——“新郎官来迎亲咯!”门外猛地想起喜娘高昂的声音,夜黎整个人猛地僵住,下一秒,她疯了一样的挣扎。“长歌!洛寒来了!你快走!你赶紧离开这!”说着她就想挣脱开长歌整理身上的衣服,可长歌却是再一次把她摁住。“夜黎,你急着跑什么。”长歌冷笑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眼底是冰冷残酷的光,“你说,如果洛寒这个残废看见他捧在手心的女人,在大婚之际,被自己的弟弟玩弄,他会怎么想?”夜黎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在瞬间褪去。“不……”明白过来长歌想做什么,夜黎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被人看见你碰了自己哥哥的未婚妻,你的名声会毁了的……”“名声?”长歌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一般捏住夜黎的下巴,“夜黎,整个六界谁不知道你以前是我的人,又有谁不知道你在我失势的时候又傍上了洛寒。你说如果被人撞破,大家会觉得是我强迫你,还是你主动勾引我?”夜黎脸色更白,还来不及开口,门口就传来洛寒温润如玉的声音。“夜黎,我可以进来么?”夜黎身子再次一颤,死死抓住长歌的衣领,泪水滚落。“求求你,长歌,求求你不要……”可长歌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样,只是更用力的掠夺!而与此同时,门口的洛寒因为一直没有听见回复,也变得有些焦急起来。“音儿,音儿你没事吧?我能不能进来?”夜黎死死咬住被单,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一边摇着头泪水滚落。不要……洛寒,求求你,不要进来……可门口的洛寒很显然没有听见她心里的祈祷。“音儿,我进来了!”伴随这一句焦急的话语,夜黎眼睁睁的看见房门被缓缓推开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夜黎带着一身狼狈,裹着衣服从帝音谷出来,正想回自己的千音阁,可不想刚进门,一个巴掌就狠狠狠狠落下来。“夜黎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都和水神订了婚,竟然还敢勾引天帝陛下!”那巴掌又狠又快,夜黎被扇了个措手不及,踉跄倒退两步抬头,就看见眼面色狰狞的美丽女子。“轻舞。”看见这久违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夜黎脸色冷下来,“你好大的胆子!”“呵!夜黎,你少在我面前摆什么花族嫡公主的架子!”轻舞扭曲着脸,满脸嫉恨,“你给我说清楚!你在长歌房里整整一夜到底干了什么!你可别忘了你和水神洛寒的婚礼就在七日后,你这个时候还勾搭我的未婚夫!你到底还要不要脸皮!”说着轻舞扬手又想去打夜黎,可夜黎却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腕子。“轻舞,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受害人!”夜黎脸色极冷,“你来的也正好,我还想问问你,三百年前长歌中毒,明明是我用我的真身花蕊为他解毒,怎么会成了你的功劳!”轻舞的脸色这才彻底变了。“你怎么知道……”她惨白着脸,嘴唇微颤,“等等,你不会告诉长歌真相了吧!”
看着轻舞慌乱的嘴脸,夜黎嘲讽的勾起嘴角。
“放心,我没有揭穿你,以后也不会揭穿你。”夜黎疲惫的松开轻舞的手,“三百前救他我是心甘情愿,而如今我们都各自有了婚约,我也没兴趣再去搬弄是非。”三百年前,长歌中了魔族剧毒危在旦夕,整个天族人都以为这曾经人中龙凤的太子殿下要就此陨落,因此没有人要顾他死活。是夜黎执念要救心爱之人,带着昏迷重伤的长歌到蓬莱天尊所在的蓬莱山,背着他一层一层的爬上山求药。蓬莱山,一万三千多层的楼梯,她背着他,一层一层往上爬,爬了足足五天五夜,血都染红了石阶,才终于见到蓬莱天尊。天尊悯她心诚,告诉她,长歌身上的毒,只有花族皇室的真身花蕊入药,方能解开。花蕊对于花族来说至关重要,宛若心脏对于人类,可夜黎却没有丝毫犹豫的挖出自己的花蕊,救下长歌。挖出花蕊后的夜黎,一度十分虚弱,只能联系花族的人来蓬莱山接她和长歌。当时来蓬莱山接人的,就是轻舞。想来轻舞就是那时候鸠占鹊巢,抢了功劳。但……也都不重要了。夜黎压下心里的苦涩,对轻舞冷冷开口:“如今你是未来的天妃,我是水神未过门的妻子,有些事烂在肚子里就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话落她将轻舞推出门去,重重关上门。可门外的轻舞却没那么容易轻信,只是捶着门厉喝:“夜黎,你少在跟我假惺惺,你哪里会那么好心,你到底在算计什么!”门内的夜黎听见这番话,低头露出一抹苦笑。“咳咳!”她捂着嘴轻咳起来,低头看向手心,才发现手心是一滩鲜红。夜黎的眸色暗下来。她将手覆在胸口,凝神,便凝结除了自己的真身。那是一朵七瓣冰兰。冰兰的花瓣幽兰绝美,可那花瓣的中心,却是空空荡荡。夜黎嘴角的苦涩更甚。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花族没了花蕊,只不过是活多久的问题。三百年过去,她也早就到了强弩之末,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样的她,还能算计什么呢…
“长歌,你怎么敢!我可是你未来的嫂子!”天界。帝音谷。夜黎被按在榻间,一片狼藉之中,她哭着挣扎呐喊。而她身上的男人,却只是冷笑。“嫂子?夜黎,等你嫁了洛寒那个残废,注定是守活寡的命,本座现在肯碰你,是赏你的脸面!”夜黎将脸埋在被褥之中,听见这极尽羞辱的话,泪水终于忍耐不住,滚落下来。“那轻舞呢!”她崩溃的哭喊出声,“你不是已经和我妹妹轻舞也定下了婚约么!你这样对我,你不怕轻舞知道么!”“她身子孱弱,不宜行男女之事。”长歌冷笑,“所以要你这个荡妇姐姐来替她完成!”夜黎听见这话,却是怔住。“轻舞她怎么了?”轻舞是她同父异母的庶妹,两人并不亲厚,可毕竟血浓于水,她还是止不住为她担心。“夜黎,事到如今,你还在装傻?”长歌眼底闪过浓烈的厌恶,“三百前轻舞将她的真身花蕊入药,救了我一命。轻舞真身没了花蕊,身体怎么可能不弱!”夜黎猛然呆住。“等等,长歌,你说什么?你是说三百年前天魔大战你受伤那次?”听见夜黎主动提起三百年前那场天魔大战,长歌突然宛若被人触及了逆鳞,墨眸深处闪过浓烈的狂风暴雨!“不错!”他猛地将身下的女人拽起,眼底是嗜血的光芒,“就是三百年前那一场天魔大战,是轻舞不顾自己的性命,将自己的真身花蕊为我入药,才将我从鬼门关前拽回。而你呢,夜黎,当初那时候,你在干什么?”
说起三百年前的事,长歌的胸臆之中仿佛有一只愤怒的野兽要咆哮而出。三百年前,天魔大战,他作为天界太子领兵出征,却遭遇了魔族暗算,身中剧毒,命悬一线。他昏迷了足足一月,终于醒来,却得知,自己的储君之位,已经落入了他的哥哥洛寒手中。不仅如此,甚至他心爱的女人、花族公主夜黎,都和洛寒定下了婚约。一夜之间,天之骄子变得一无所有。如果不是有轻舞无怨无悔的陪在他身边,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撑过那黑暗的时刻。想到当年的事,长歌眼底的戾气更重,他一把掐住夜黎的下巴,那么用力,几乎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夜黎,你可真是厉害啊。”他冷笑,眼底是极尽的讽刺,“就为了坐上天界太子妃这个位置,你可以毫不犹豫抛弃我,甚至都愿意嫁给洛寒那个残废?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啊,你做梦都没想到我没死吧,也没想到我能回来夺回天帝之位吧?你费尽心机,最后却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夜黎身子猛地一颤,这才回过神来。“不是这样的!”她失声呐喊,“我当年没有抛弃你!不是轻舞将自己的真身花蕊给你入药救了你,是我!是我割下了我的真身花蕊给你入药,是我——”“够了!”夜黎辩解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长歌厉声打断。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那眼神,宛若看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夜黎,既然要当biao子,就好好当biao子,别当了biao子还想立什么牌坊,真让我恶心。”男人的话语,一字一句,都宛若利刃,狠狠剐在夜黎心上。她看着眼前男人极致厌恶的神色,唇畔颤抖,终是说不出话来。她只能低下头,咬着牙,默默承受男人怒火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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