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或许,是她从国外回来后那冷淡的态度让他心中生了几分异样吧?如果她为了他削瘦憔悴,对他死缠烂打,那他定会和她彻底划清界限,不会有一丝往来。“现在看不透没关系。”他走到许穗身边,望着门口的那棵树,“日久见人心,你总会看清楚的。”她所说的当日之事,并无半分添油加醋,也没有诉说她那时的心境,但就是这样的平铺直叙,让他心中涌起点点愧疚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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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从国外回来后那冷淡的态度让他心中生了几分异样吧?如果她为了他削瘦憔悴,对他死缠烂打,那他定会和她彻底划清界限,不会有一丝往来。“现在看不透没关系。”他走到许穗身边,望着门口的那棵树,“日久见人心,你总会看清楚的。”她所说的当日之事,并无半分添油加醋,也没有诉说她那时的心境,但就是这样的平铺直叙,让他心中涌起点点愧疚的情绪来。当初,他对她确实挺狠的,也怪不得她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表明要与他划清界限。“日久见人心?”许穗垂下眼眸,细细的咀嚼着这几个字,随后轻笑一声,“或许吧。”但是他们,哪里会有什么天长地久。不论身份地位这些完全不匹配的事,哪怕他们在这些外物上面处于同一条线上,也不会一直在一起。归根结底,还是他对她没什么感情。哪怕曾经有过一点,也是薄薄的一层,被风一吹,很容易就消散了。陆东珩见她脸上有心灰意懒之意,知道这事没办法一蹴而就。就像他说的那样,有时言语和短暂的行动没有办法证明什么,时日长了,她总会看清并且相信的。他伸手,略带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道:“以后你会知道的。”他抬眸看了下天:“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出来时还天光大亮的室外此时已有人要黑沉下去的迹象,她对黑暗的抗拒和恐惧哪怕过了一些时日也没有消散,他不想刺激到她。许穗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她摇了摇头,转回去看那梅花:“等下再回去。”她摘了一朵红色的梅花,然后把梅花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扯掉,揉成一团,然后张开手,任由其飘散在地上。许穗瞥了一眼,又随手扯了一下梅花的枝条。枝条被带动,又是一些积雪落到了地上。“后面几天,我可能会比较忙,只怕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若你有什么事,直接打我电话。”陆东珩不知何时又站到了许穗身后,对她道。许穗随意的点了一下头:“你去忙吧。”天色又比刚才暗了一点,许穗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稍重了些,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往回走去。比起之前,她已好了些,这些事,还是需要循序渐进。她回到室内,脑海中想的全都是外面昏暗下来的天色,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许穗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走进她住了好几日的卧室,发现书桌上面摆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待走得近些,许穗也看到了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是一部相机。她拿起相机,看了一眼上面品牌的标志。这个牌子的相机,不管是什么机型,都不会便宜到哪里去。相对的,品质也会好些。她想到下午和钱姐说的那些话。许穗那时的确动了要买相机的念头,却也不怎么着急。毕竟现在对与她来说,最要紧的是即将到来的考试
没想到,不过几个小时而已,陆东珩就把相机送到了她面前。她在书桌前坐了片刻,把相机用盒子装起来,放到一旁的抽屉里。她从旁边拿了一套模拟题,沉下心思,开始做题。……接下来两天,许穗都没有见到陆东珩的身影,定是忙着处理那些让他棘手的事儿去了。即便是陆东珩不在,许穗也被照顾得很好,只要外面天色有暗下去的迹象,佣人便会自觉的打开灯,将窗帘拉上,不让她见到。期间,心理医生又来了一次。前几次,许穗都会对着他倾诉。但这次,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除了那些不愿意宣之于口,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事,其他的她都和心理医生说过了。心理医生也没有勉强,主动挑起话题和她聊天。她如今担忧的,便是几天后的那场考试了。哪怕曾经有过经验,在被绑架之前也一直看书,做了足够充足的准备,但这次绑架多少还是受到了点影响,她怕自己考不过。心理医生开解人的能力向来很强,聊天进入后半程,许穗面上的隐约担忧就变成了浅浅的笑。一次还算愉快的聊天结束之后,心理医生也离开了。许穗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心理医生坐上车离开,心绪一片古井无波。她回到房间,继续啃书做题,做到一半,许穗生了想去图书馆的念头。独自一人在安静的卧室内做题固然好,但总是少了一股学习的氛围。这个阶段的图书馆里应该大多都是考研的考生,在里面做题看书,学习的氛围浓厚,兴许效率还会高一些。听到许穗的想法,钱姐没有立马答应,而是找了个借口偷溜出去,拨通了陆东珩的电话。当天晚上,他回来了,说明天亲自送许穗去图书馆。“随你。”于是最后这几日去图书馆学习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翌日一早,许穗抱着书本,坐上了陆东珩的车。这是她住进澜庭一号以后第一次离开。和许穗料想的一样,图书管理人满为患,几乎都是为了考研而奋斗的人。哪怕是这样,当高大俊美的陆东珩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也还是惹来了好些看过来的目光。她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开始埋头做题,把陆东珩晾在一边。他有点无奈,低声嘱咐道:“有什么给我或者保镖打电话,知道了么?”“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再见。”许穗头也不抬的摆摆手。他没再多说什么,乘车去了公司。刚到公司,崔廊迎了上来,面色严肃的在陆东珩耳边低语几句。陆东珩早有此预料,也想好了对应的办法。中午,有一位他手下的高管来主动请辞,原因是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几年。陆东珩没说什么,签字同意了对方的辞呈。他们父子俩这样斗来斗去,多少损伤了一些公司的利益,如果继续斗下去,只怕公司的损失还会更多。陆东珩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陆士诚那边更是分毫不让,以至于公司中关于此事的传言不少
陆太太也听说了,前来劝他先忍一忍。如今他没有太大的胜算,但只要得到周家的支持,那局势就会大不一样了。陆东珩还没把不想和周家小姐订婚的事告诉陆太太,此时也只能应付过去。送走了陆太太,陆东珩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陆士诚。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施施然的坐到沙发上:“这么努力工作,我还以为你要多抽点时间陪陪家里的小姑娘呢。”陆东珩没料到他第一句话就提起了许穗,脸色微沉,眸光不善地看着陆士诚:“那也比不过陆董,有贴心的女人和懂事的儿子陪伴在侧,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陆士诚不理会他的话,继续道:“让你费了这么多的心思,真应该找个时间,当面见一见那位姑娘,也不知,她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这话落在陆东珩的耳中,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他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随后将心中的情绪压下去,低声吐出几句话。陆士诚面上的隐约笑意不见了,打量了他一圈,状似赞叹的道:“不愧是我陆士诚的儿子,能力真是不错,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做到这份上,哪怕是当初的我,也没有办法做到。”虽然说着赞叹的话,可他的语气听着却实在是让人不舒服。陆东珩也清楚的知道,这话并不是对他的赞叹。“陆董说的是。”陆东珩应了一声,“您的儿子今年不过二十四岁,就能有如今的成就,确实有望青出于蓝。”陆士诚的眼神微动,如何不懂陆东珩这话的意思。他自动忽略了自己是他孩子的事实,把陆士诚这听起来像是在夸奖的话套到了陆靖琪头上。陆东珩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士诚,语速放得很慢:“陆董,您可真是好福气。”特别是最后几个字,陆东珩故意的加重了语气。陆士诚神色没有半分变化:“是,靖琪的确是个好苗子,我很看好他。”两人针锋相对的又说了一些话,直到陆士诚起身,准备离开。离开前,他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年轻人有挑战的勇气是好事,但也别太有自信了。”“这世上多少聪明人栽跟斗,都是源于太自信三个字,总以为自己有点能力就天下无敌了。”陆东珩坐在位置上做了个请的姿势:“陆董,请吧。”陆士诚转身离开了,回到他的办公室,当即摔碎了一杯咖啡,在隔音极好的办公室内大声骂道:“逆子,逆子!”陆东珩多少猜到了自己的话会让陆士诚生气,但他并不在乎。下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提前下班,到图书馆去接许穗。回去的一路上,许穗抓紧时间补觉,务必要在考试的那天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第二天,陆东珩照样送了许穗去图书馆。快到图书馆时,他在她恢复粉嫩的唇瓣上亲了亲:“今晚有个应酬,没办法亲自过来,我让司机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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