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爵是个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怀,怎么可能不为所动,可在听到她口中的“阿承”之后却是蹙紧了眉。
阿承是谁?
厉南爵就算是再心大,也不可能认为让黎微舒这般冷淡的性子的人在酒后叫出来的名字会是个女人。
至于男人,厉南爵一下子便想到了让他耗费人力直到现今为止连个名字都没能查到的,她的前夫。
厉南爵内心一阵翻涌,抬手就将黎微舒推到沙发上。
黎微舒早在他怀里便已经昏睡了过去,这会受到冲击之后也没有多大反应,那脸上依旧带着的笑容让他觉得刺眼。
厉南爵抬腿欲走,半响还是将人打横抱起,出了包间。
十几个男男女女如同门神一般聚在包间外面,见厉南爵一出来,立即打起精神,却见厉南爵阴沉着脸直接迈步进了电梯。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着傅星沉:“那黎微舒,该不会被厉少直接掐死了吧?”
“要是回头警察来录口供,我们怎么说?”
傅星沉没好气地道:“死什么死,那是睡着了。”
“怎么可能,厉少有多厌恶黎微舒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光宴会从来不带她,就连提到她都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傅星沉盯着电梯的方向,却是幽幽来了一句:“厌恶一个人,也算是一种感情吧。”
旁人一听只觉得恶寒,直言不想要这样的感情。
被人这样厌恶着,想想都觉得心寒吧。
厉南爵一路抱着黎微舒出了会所,车子已经停在门口,司机开了后车门。
回到别墅,厉南爵直接将人交给佣人,自己回了房间洗澡。
出来的时候却见黎微舒身上已经换好睡衣,表情安然地躺进他的被窝里。
他什么时候说,要跟她同房了?
他能对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做什么。
厉南爵去了书房处理完公事回来,却见一贯睡相很好的女人这会就跟一只章鱼一样将被子压住,睡裙卷到腰部,露出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壁灯下散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厉南爵长腿迈上床,低头吻住,身随心动,致命时,却听到女子轻声低语。
厉南爵凑近细听,她在唤:“阿承,阿承”。
如同一盆凉水兜头倒下,厉南爵浑身的怒意瞬间暴涨,一脚便将黎微舒踢下了床。
地上铺着一层绒毯,室内开着空调,倒是不算太冷,黎微舒朦胧中委屈地呜咽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只剩厉南爵脸色暗沉,双眼猩红。
一个爬上他床,跟他领了证酒后还念叨另一个男人的女人,真是水性杨花!
黎微舒的生物钟是早上六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发硬,好像是有些落枕,醒来的时候先生发现自己在地上,随后扫了眼不太熟悉的房间,在看到床上趴着的背影之后,眼神竟是带着几丝恍惚。
黎微舒一言不发,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盯着男人的后脑望着,许久,悄悄起身。
厉南爵睡的并不好,一晚上脑子里面都是女子娇柔地在唤“阿承,阿承”。
该死,他就该直接毒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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