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微微不能动弹,却唇舌抵挡他霸道的进攻,可是她的作用甚微,对放似乎已经预谋已久,她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怎么办,他的手已经开始试探着去掀她的衣服,她不能坐以待毙。
拓跋微微用小舌轻轻的舔舐了一下他的,她明显感觉到对方立即僵硬。就趁现在,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拓跋幽冥的舌头。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拓跋幽冥吃痛的停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他那魅惑死人的眼神勾着她的,而后温柔低语:“小坏蛋,你舔我那一下子,差点咬了我的命。”
拓跋微微脸忽的就像是熟透的虾子那么红,气氛的说道,“没脸没皮,什么话都能说……”
拓跋幽冥猛的将她的话和她不听话的小嘴一起含在嘴里,这一次,他的眼中弥漫着更深的情欲。
拓跋微微怕了,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她死命的踢他,却马上被拓跋幽冥强健有力的大腿压住。
拓跋微微的挣扎更加激发了拓跋幽冥隐忍已久的兽性,他开始不顾一切的撕扯她的衣服。
眼看就要被那个混蛋侮辱,突然拓跋幽冥的动作停下了,他翻身躺在拓跋微微身边,而后抑制不住的笑着说道:“你为什么睡衣里面还有衣服……”
拓跋微微低头一看,她这才想到为了防备,自己里面穿了一套连体牛仔衣裤,外面又裹得八十年代大妈才穿的睡衣,谁知道拓跋幽冥这都能对自己产生欲望,还真是奇人。
拓跋微微真庆幸自己的足智多谋,她缓缓的起身,然后准备离开,刚挪动到床边,突然听见拓跋幽冥在她背后说道:“我要是把他送到医院的话,可能打断的腿还可以接上,不过过了今晚,我可就不敢保准了。”
拓跋微微顿住,“你想怎么样?”
拓跋幽冥举着胳膊说道:“你知道怎么做吧?”
拓跋微微没好气的下床,又无比娴熟的找出药箱,而后走到床边,有些嫌恶的说道:“伸手!”
拓跋幽冥从船上坐起来,然后大爷似的伸出手,“别这么对伤员,亏你还说我心狠!”
拓跋微微觉得拓跋幽冥肯定是把她当长臂怪了,这样的距离怎么够得着,也怪他把床搞得这么大,不过现在自己有求于人,也只好忍了他的作威作福。
拓跋微微双腿跪着靠近拓跋幽冥,然后抓过他的胳膊开始上药,终究是把自己养大的人,就算他做了再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也看不得他难受。
拓跋微微自问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女孩,所以这种细致活也干不到好处,草草上药,然后给他的胳膊打了一个其丑无比的蝴蝶结。
“微微,陪我喝点酒吧。”拓跋幽冥欲火未消,又不好再下手,所以难免有些郁闷。
拓跋微微的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有句话说的好,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她可没那么傻,刚才还被压在床上啃来啃去的呢,现在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拓跋幽冥也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就故作失望的说,“早知道就捡一个男孩养,养个女孩连陪着喝个酒都不行。”
拓跋微微心里翻了个白眼,感情要是养个男的还得和人家搞基呢,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却缠着自己不放,这么多年了,真没看他接近过哪个女人。
“既然你都说了要救人了,那我就回去了,你可得遵守诺言!”拓跋微微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拓跋幽冥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下了床,然后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拓跋微微,大言不惭的说道:“喝了我就答应你!”
拓跋微微气结,转念一想豁出去了,反正自己已经成年了,在拓跋幽冥的保护下可是一件疯狂的事都没做过,喝就喝,那个混蛋还想对她怎么样她大不了咬舌自尽,爱的人已经死了,自己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拓跋微微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拓跋幽冥愣住,随即赞赏的说道:“不愧是我的宝贝,能喝这一点,像我!”
拓跋微微不管他在说什么,就当他是在发神经好了,原来红酒是这个味,拓跋幽冥喝的酒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今天她就要好好的挥霍一下。
拓跋微微自顾自的倒上酒,然后再一次一饮而尽,就当是为了自己这段苦心的虐恋,为了自己死去的爱人,醉一次。
拓跋幽冥终于找到了伴也跟着喝了起来,没喝一会,拓跋微微就醉了。
她此刻正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她要是知道自己喝这么点酒就这个熊样子,拓跋微微绝对不会喝的。
拓跋幽冥看着拓跋微微红彤彤的小脸微微一笑,刚才的防备都是浮云,她其实还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
这样反而让他没有了邪念,轻轻的关了灯,然后躺在她的身边,接着为她盖上被子,这么和平的相处,在两人之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谁让自己心尖上的这个活祖宗不喜欢自己,他却又偏偏是个不肯屈服的人,他的东西,就只能是他的,哪怕闹得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借着微弱的月光,拓跋幽冥看着拓跋微微熟睡的小脸,只是比孩童的时候长得精致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连睡觉不时的摸一摸鼻子的习惯都是一样的。
她浅浅的呼吸着,长长的睫毛随之颤动,拓跋幽冥知道,他一辈子都逃不出她的蛊惑,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存在。
忽然,拓跋微微开始踢被子,然后脱衣服,这一连串的动作太快,快到拓跋幽冥根本没反应过来,就算反应过来,他也没想要阻止。
“热……好热……”拓跋微微边说边脱,她那穿起来都复杂的连体衣裤竟然被她轻易的就给脱掉了。
现在的拓跋微微只剩下一身内衣裤,还是hellokitty的,她不顾已经目瞪口呆的拓跋幽冥,又毫不客气的一个大腿骑到了他身上。
其实小时候拓跋微微就有这个习惯,不过,现在这样,拓跋幽冥觉得自己似乎是被调戏了。
“做,不做,做,不做……”拓跋幽冥在内心撕扯着玫瑰花瓣。
拓跋微微清醒的时候怎么都好,就算是强迫的也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卑鄙。
拓跋幽冥觉得现在自己的手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慢慢的就移到拓跋微微身上了,腰部皮肤滑腻的触感让他指间的温度升高,某个神经断裂,拓跋幽冥再一次压了上去。
明天一早是彻底决裂还是粉身碎骨都好,他想不了那么多了。
拓跋幽冥在拓跋微微的唇间唱出了美酒的甘醇,这种致命的诱惑更让他沉醉当中无法自拔,薄唇滑下,对着拓跋微微的脖子一阵折磨,醉意浓浓的拓跋幽冥只是本能的嘤咛,小手抗拒的力度只会增加情趣。
就在拓跋幽冥要打开拓跋微微胸衣的时候,从她的小嘴中逸出了两个字,“幽蓝”
就像一盆冷水淋到头上,拓跋微微眼神阴鸷,而后猛的起身,拿起床边的内线电话,“张妈,小姐在我房里,给我把她送出去!”
不一会张妈火急火燎的赶来,然后把不省人事加上衣衫不整的拓跋微微扶了回去。
第二天,整个拓跋家都知道了拓跋微微半夜被送出来的事,其实两人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拓跋幽冥与其说养了个孩子不如说是养了个妻子,不过这两人从来没消停过,作为下人的也都不敢说什么。
要说这拓跋微微出逃可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也算得上是顶风作案,她也不想的,只是拓跋幽冥总是逼她。
是他让两人的关系变了质,是他,不停地伤害她身边的人,是他,杀死了她一生的挚爱,她对他,已经由感恩变成了憎恨,所以她想要走,要不然总有一天,他会毁了她。
拓跋微微从床上醒来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按照往常一样洗漱穿衣,也打算继续像个被关着的鸟儿那样活着,但是她在镜子中看见了脖子上一块一块的红印。
记忆倒流,她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酒醉之后被拓跋幽冥亲来亲去的画面,该死的,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自己会穿着内衣醒来了,恍惚间,她颓然的坐在床上。
到底是怎么了,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样,拓跋幽冥不应该是他最信任最敬重的亲人吗,为什么,他要说爱她,不,她要逃,要不然他还是会逼自己结婚。
心中慢慢琢磨对策的时候,突然听见窗外有小孩子玩闹的声音。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是三个小孩子在玩,不受控制的,记忆再次在脑海里如电影一般放映,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样纯真幸福的童年,只是现在,早已经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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