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根本来不及躲了。
“嘭!”在我惊慌失措下,那巨蟒就像一头飞奔而来的牛一样,用头狠狠的撞在了我胸口上。
我闷哼一声就倒飞了出去。
直到狠狠的一屁股摔在门外面才停下来,胸口一阵刺骨的疼痛传来。
一口血硬生生涌到嗓子里,被我强咽了下去。
我强忍着剧痛想爬起来,可还没站站稳,又瘫了下去。
我被撞出了门外,已经看不清里面什么状况了。
刚才我被撞出来的瞬间,叶芯就平静在我身边看着,眼神里还有一丝疑惑,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不躲。
我可没有她那个身手,躲的了就怪了。
“嘭!嘭!”。
屋里传来两声碰撞声。
我一惊!急忙挣扎着往里爬。
我可不能让那小妮子死在这里。
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气喘吁吁的爬到屋里看到眼前的画面后。
我硬是忍着剧痛狠狠的摔了自己两巴掌。
只见叶芯,面无表情的用手掐着一个差不多七八岁小孩的脖子。
而那个小孩,赫然是小时的我。
我震惊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怪不得余艳说,她看到外公还把我藏在屋里。
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我吗。
我瞬间恍然大悟,也震惊无比。
害余艳儿子的跟草有关的东西,原来是眼前这条蛇。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蛇居然还能跟我一模一样。
纵使我身为一名相师,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我一时还是无法接受。
我盯着那个宿小版的我,无力的问了句“为什么要成为我的样子。”
它没说话,双眼狠毒的盯着我龇牙咧嘴的,跟不会说话似的。
叶芯似乎看的不耐烦了,掐在它脖子上的手一用力。
“咔嚓!”
那个宿小版的我瞬间软瘫了下去。
紧接着,它的双眼慢慢变的赤红,身体慢慢腐烂,甚至还传出了腐臭味。
片刻之后,眼前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孩,赫然成为了一具成年人的尸体,不、应该说是一具成年人的尸体包裹着一条蟒蛇。
我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种在相书上有记载的邪术。
“噬体幻形术”。
这种邪法由上世纪四十年代玄门中人人喊打的邪派,陨日门所创,后来这个门派被大大小小很多玄门联合除了。
这种邪法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我今天却是在外公家里目睹了这种邪术,真是可气又可恨。
顾名思义,这种邪术就是找一条纯黑的蛇,和一具尸体,而且必须是男尸。
当然,不是尸体也是,只是尸体是纯阴的,蛇也是属阴的,所以能更好的相融合。
然后把这条蛇放进尸体的排泄通道,让蛇的脑袋,刚好在尸体的口中。
接着每天用人肉喂之,久而久之,这条蛇就会和尸体融为一体,形成一个新的人。
而且因为蛇在尸体内吸收尽了这具尸体所有气运的原因。
形成的人,长相会跟这具尸体的在世儿女一模一样。
如果不一样,那就继续用人肉喂之,眼睛不像,用人眼喂之,鼻子不像,用人鼻喂之,耳朵不像,用人耳喂之……
我还听说上世纪四十年代,茅山派的掌门赵鸿禧死后掌门之位就传给了他的儿子赵承悦,陨日门就趁机把赵鸿禧的尸体挖出来炼了这种邪术。
后来炼出一个跟赵鸿禧的儿子赵承悦一模一样的东西。
他们又趁机把真正的赵承悦暗杀了,然后控制着那个用噬体幻形术炼出来的东西掌控了整个茅山派。
要不是后来被一位天介相师点破,要不然现在的茅山都还在陨日门手中。
也是从这件事过后,所有大大小小的门派才开始害怕起来,要是这事出在了自己门派里那就日了狗了,于是才联合灭了陨日门。
这才是这种邪术的恐怖之处。
当然要想成功施展这种邪术,肯定还有一些其他细节,和一下陨日门的咒语阵法什么的,这里不过多描述,画面太过血腥,少儿不宜。
如以上所说,刚才那条蛇幻化成功后样貌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所以,所用的尸体……
我已经硬梗了,热泪止不住的从脸上滑落。
即使眼前这具尸体已经腐烂不堪,可我还是能一眼认出,尸体上还有些死时被野兽啃食的兽牙印。
这具尸体……赫然就是我父亲的……
让我悲痛欲绝的不仅于此。
我父亲的尸体出现在了外公家,外公还处处提防着不让别人看到。
我也隐隐猜到了外公每天晚上出去都是去干什么的。
我最不想面对的事情,终于还是出现了。
我之前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可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祈祷着,千万不要让这种事情出现。
可眼下,即使我再怎么不想面对,这事情它还是出现了。
这世间最让我失望,痛苦,无奈的事情或许就莫过于此吧。
至少在目前来说是。
硬梗着痛苦了一阵后,我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我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具小时候我哭着跟外公一起埋进土里的尸体。
我兜里的手机已经响了几十次,估计是苏栾打来的,可我已经顾不上了。
整个人都空荡荡的。
叶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平静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如有若无的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传来几声鸡叫声,叶芯就这么在我身边站了一夜。
又过了片刻之后,她突然平静的说了一句“有人让我告诉你,世俗禁锢灵魂,疾苦之人遍地皆是,”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我没说话。
她是直接把门踢开了出去的,她刚踢开门,我就听到了一个异常着急的声音。
“林御呢,林御呢,”他语气带有一丝威胁,似乎叶芯不告诉他,他就要打叶芯。
没一会儿,一个狼狈的身影就狂奔了进来。
“你他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话还没说完他就停住了。
这人正是苏栾,他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疲惫不堪的我。
然后说“谁,谁打你了,是不是那个女人,别怕,我这就叫我师傅来收拾她,还有这具尸体是怎么回事,是谁的。”他一口气说完然后看着我。
“这是我父亲的尸体。”我声如蚊子般的说了句。
苏栾听到这话,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随即眼眶也湿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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