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看向一直为自己出头的皇祖母,还有大哥和六哥,薛宜宁强忍住泪水,为自己有这样疼爱自己的家人而感到无比幸福。她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不被天下人看笑话,为了维护她的名誉。天越最尊贵的公主终于下定决心,在历经骆晋云这番劫难后,今后只好好守护自己的家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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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一直为自己出头的皇祖母,还有大哥和六哥,薛宜宁强忍住泪水,为自己有这样疼爱自己的家人而感到无比幸福。
她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不被天下人看笑话,为了维护她的名誉。
天越最尊贵的公主终于下定决心,在历经骆晋云这番劫难后,今后只好好守护自己的家人身边。
只见她将眼眶中的泪水强行忍了回去,转而噗嗤一笑,明黄的宫裙在人群中格外耀眼,她缓缓走近三人,高贵的眼神睨向曾经的婆婆张氏,却从来未留给骆晋云一丝眼神。
“张氏,你说本公主和你儿子有三年的婚姻,可有凭证?”
一时之间,张氏微怔,骆晋云即将隐娶安县郡主薛云舒之前她便将薛宜宁的所有物件焚烧干净,一件不留,如今去哪找出凭证来。
薛宜宁看着张氏无措的样子,又笑了:“既无凭证,那你就是再次污蔑本公主,罪加一等。”
话落,张氏再不敢言,只是微低着头:“我、我……”
“不过,皇祖母今日寿辰,见血不吉利,所以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后果我不敢保证。”
薛宜宁缓缓回到了太后身边,语气威严而高调:“本公主与骆晋云没有任何关系,更没有嫁给过他,若是后再有人议论此事诋毁本公主,拔舌处之!”
话落,朝臣家眷再也无话可说,齐齐屈身跪拜。
话如针刺一般落在骆晋云的心间,字字见血。
他眼里的星光逐渐暗淡,只听见被自己休弃的妻子薛宜宁一身明黄扬言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她,终究是不要他了。
很快,骆晋云和张氏母女连同薛云舒一同被侍卫带走。
几人的滔天富贵,转眼成空。
太后的寿宴正式开始,没有人再敢提及适才扬州刺史和魏王之事,否则,那将是被拔舌的酷刑。
随着众人的落座,殿外大总管的一句高呼——
“皇上驾到!”
紧接,就见皇上薛楮身着一身九爪金龙的正服,气宇轩昂地迈着虎步朝大殿内走来,身边的皇后一脸温和,身后跟了一众皇子,再之后便是后宫的一众妃嫔,阵仗已经威严磅礴。
“儿子祝愿母后长寿百岁,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好好,皇帝落座吧。”太后看着座下的皇帝,布满皱纹脸上再次挂满了笑意。
皇帝薛楮点头应下,又看了看太后身旁的薛宜宁,沉稳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宜宁,你过来。”
薛宜宁看着自己的父皇,心情复杂,只迈着小步走了过去:“父皇。”
皇帝薛楮看着自己疼爱的女儿,威严的眼眸里有一丝心疼:“来之前朕便听小德子说了殿上的事情,你……受委屈了。”
话落,薛宜宁的眼眶已经含蓄着泪水,她抬头望着父皇,摇了摇头。
皇帝薛楮继续道:“你久病初愈,也是时候该择一驸马,也能好好照料你,趁着太后寿宴,我天越皇朝各大世家子弟集聚于此,今天父皇就为你招一位驸马可好?”
一时之间,满堂喧哗。天越朝诸位贵胄子弟开始争相斗艳。
要知道这七公主可是皇上太后最宠爱的女儿,上有六位皇子也极为疼爱,娶了她当真是两世的权势富贵,如今皇上居然舍得开口为七公主招驸马,这样好的机会怎能错过!
谁知薛宜宁只是福了福身,美眸微垂,谢过父皇后喃喃道:“宜宁现在只想陪在父皇的身边,至此别无他想。”
见自己的父皇还想再说些什么,薛宜宁的眼眶晶莹一片,看着皇帝薛楮,继续道:“父皇,宜宁不想嫁人。”
皇帝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儿,终究还是妥协了,只见帝王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抬了抬手,示意就随薛宜宁自己去了。
而满堂的贵胄却不这么想,皇帝有意嫁女,若是哪家的公子能够取得公主的欢心,晋升为驸马不过是公主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七公主可谓是天越第一美人,容貌自然是上乘之上乘,有塞西施之美,天下哪家公子哥不为之倾心。
自此,太后寿宴上的风波过后,前来公主府拜访的天越豪贵数不胜数。
公主府。
丫鬟小溪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七公主的闺房,绣着荷叶的小脚跑得十分焦急。
“公主公主不好了,公主府的门槛又坏了!”
所谓有美人兮,对镜贴花黄。
薛宜宁停下了描画柳叶眉的纤手,一双凤眼辗转秋波地看向跟了自己多年的丫鬟,桃腮带笑:“坏了修就是,说了多少次遇事不许这么莽撞了。”
小溪看到薛宜宁这么说,更加生气,一屁股就往门槛上坐,忿忿不平:“哼,都是六皇子的错,每次都坚持要带人来修公主府的门槛,每次还修得那么低,我们公主府又不是没有木匠,哪轮得到他一个皇子动手啊!”
薛宜宁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私下里小溪就是这副不管不顾的模样,倒也天真可爱,为自己乏味的生活添了好些趣味。她的六哥她明白的很,一副直性子,做事从不遮掩,修门槛的事情怕也是为了她。
自皇祖母寿宴后,六个哥哥仿佛怕她难受一般,轮流带着她将皇都玩了个遍,说她外出这三年,皇都变化可大了,叫嚷着一定要带她领略天越第一都的新风采,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其实她都知道,哪有什么大变化,不过是哥哥们想叫她开心开心罢了。
不过,也得亏她的六个哥哥,心里没有先前那般堵塞。
想起骆晋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吧,薛宜宁觉得这样就很好。
寒字狱。
深沉的暗夜,牢狱之中哀嚎声一片。
然而挂满各类刑具的处刑室里寒风飕飕,只传来冷鞭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声。
骆晋云身着囚服,双手双脚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着各种严刑拷打,但却不发一声。
细碎的乌发掉落在狭长的眼前,幽深的瞳孔没有任何光泽,仿佛早已死去。
处刑室里今天难得沉寂,只因为天越朝的六位皇子全部齐聚于此,看着骆晋云受刑。
执行人不再是小小狱卒,而是一贯脾气暴戾的六皇子薛牧。
六皇子薛牧收了收沾上血迹的长鞭,高贵的头颅直直盯着十字架上的骆晋云。
“骆晋云,我早就想杀了你解恨。小七她为了你不惜与父皇闹翻,远离皇都随你在乡野吃苦,就连母后大殿后还在为你求情,不然你怎么可能只是被流放,你该死!你怎么敢这么对她!”
骆晋云没有吭声,暗沉的眼眸微怔,他显然没有想到宜宁能够为他做到了这一步,可笑自己还一直以为她贪慕虚荣富贵,可天越朝最尊贵的七公主早已是富贵天然。
现在的他满眼皆是悔恨,只想在死前再看她一眼。
幽深的瞳孔没有焦距似地看着冰冷的天花板,他低沉着声音,缓缓开口:“扬州近年丰收不断,可交上来的赋税却年年亏缺,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意思?!”
“我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只求再见她一面。”
骆晋云的声音落在空荡的处刑室里格外清晰,太子薛宸看着他,脸色沉了又沉:“交代?见她?你要是当真这么爱小七何至于让她强受那三十三杖责,将她将垃圾一样深夜丢弃扬州城外!”
三皇子会蛊,实在听不过去,将手中的白色瓷瓶拿出:“大哥,何必跟他废话,我这寒阴蛊能让他生不如死,为小七解恨!”
六皇子薛牧的眼眸也露出一抹狠意,抢过白色瓷瓶就要动手:“我来!”
然而在即将动手之际却被大哥薛宸的眼神制止,薛牧恍然大悟。
骆晋云可是小七保下来的,要是真弄死了不好向妹妹交代。
半晌,太子薛宸缓缓开口:“骆晋云,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见小七,但前提是你得扛过这蛊毒三天三夜。”
三皇子也开口补充道:“你可想好,这蛊毒可是用西晋至毒所养,中蛊三日,就足以令人生不如死,并且每逢满月,蚀骨钻心,现在你还可以选择放弃这个机会,撑到流放那一日,我们兄弟六人自然不会再找你麻烦。”
骆晋云眼眸幽深地看着六皇子薛牧手中的白色瓷瓶,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来吧。”
话落,太子薛宸眼睛微眯地看着骆晋云,尽是寒气:“很好,三弟特制的蛊毒可是连我也受不住,六弟可不要手软。”
闻言,薛牧握紧了瓷瓶,看向骆晋云的眼眸里满是狠意:“骆晋云,小七是我们在这世上最无价的珍宝,从来没有让她受过一点委屈,但是你、做到了。”
话落,薛牧靠近骆晋云,缓缓打开瓷瓶。
瓷瓶中钻出一个瘦小的蛊虫,如饥似渴地爬进了骆晋云的血肉之中,开始疯狂吸嗜。
骆晋云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发出闷哼声。
三日后,骆家一家被流放的日子。
公主府。
今天是骆晋云即将流放的日子,薛宜宁终究还是拗不过自己内心的执着,想再见他一面,至此,也算是给她与他三年的夫妻情分划上一个句号吧。
想及此,薛宜宁握紧了曾经骆晋云送自己的兰花簪,看了看小溪,缓缓开口:“小溪,帮我准备一套便服,我要去一躺寒字狱。”
“公主,你去那做什么?你的身体本就不太好,太医说了要养着身体,千万不能沾染寒气,寒字狱那种地方……”
小溪皱着笑脸看着薛宜宁,不明白自己的公主为何突然要去寒字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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