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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傅司寒显然能猜到苏安染的心思:“三天后,宋修言过来接我们。”所以不管分不分家,他们都要在这里住三天的。苏安染有些惊讶:“他也过来啊?”“嗯,来这边办点事。”傅司寒没具体说,苏安染却觉得不简单,就这个穷乡僻壤,除了像朱桂花这样极少数的极品,大部门都很淳朴。…

免费试读

苏安染心里的不舒服又多了一重,想想傅司寒交教给罗彩霞写字的画面,不能想。

却不得不承认,这几个字确实写得很好。

傅司寒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几眼:“还不错。”

罗彩霞笑了:“你当初可是嫌弃我笨,差点儿打我的手,我肯定要好好练习,这些年都没敢忘记。”

说完又赶紧说道:“光顾说话了,你们进屋坐会儿,喝杯热茶再走。”

傅司寒直接拒绝:“不用,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就不用过去,下午我们就回去。”

罗彩霞有些失落,多亏路灯昏暗,能将她的情绪很好的包裹起来,依旧温柔地笑着:“好,你们回去小心,回头跟二妮说一声,等我回村里去看她。”

苏安染跟着傅司寒走出一段,转身还能看见罗彩霞站在店门口,路灯笼在她身上,带着一种神秘的感。

回过头再看傅司寒,根本没有留恋的情绪,很小声地问他:“你和罗彩霞感情挺好啊。”

傅司寒想了想:“她妈妈救过我。”

苏安染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就这个救命之恩,两人又青梅竹马,感情上有点什么,也很正常。

她要是再问下去,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心里叹口气,好不容易生出的感情,可能要早夭了。

默默踩着傅司寒的影子到招待所门口,见一口服务台没人,苏安染想了想,二话不说的拉着傅司寒往楼上跑。

反正没人看见,先去房间检查了傅司寒伤口再说。

傅司寒没搞清楚状况,就被苏安染拉进了房间里,还小心地关上门。

“快,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苏安染着急地推着傅司寒去床边,怕一会儿再来个查房的,时间来不及。

直到动手开始扒傅司寒的衣服,苏安染才发现她这个动作怎么那么猥琐呢?而傅司寒被她推得半躺在床上,双手朝后撑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也极其的香艳呢?

扑哧一声乐起来:“我快点检查一下伤口,要不一会儿被人发现赶你走怎么办?”

傅司寒面红耳赤地脱了外套,又脱了上衣,在苏安染面前似乎已经习惯。

腹部纱布已经被血水染透,看着十分吓人。

苏安染也顾不上胡思乱想,按着傅司寒躺平:“你这个要是很严重,就必须去医院重新缝合伤口,你说你要这样下去,这肚子还要不要了?”

这男人真是够皮实,都这样了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

还好她早有准备,去洗了手过来,从提包掏出一包东西,里面有从小护士那里要来的镊子,还有手术刀,酒精棉球。

拿着镊子把纱布揭开,和苏安染想的一样,伤口已经挣开一点,边缘的肉发白,里面的红肉隐隐露出来。

苏安染也不管会不会暴露,用酒精给手术刀消毒,然后捏着刀看着傅司寒:“两个选择,你穿上衣服去医院重新缝合伤口,或者我帮你处理伤口,就是要把边缘的烂肉去掉,要不伤口不容易愈合。”

更主要的是,她实在手痒痒,想做个手术。

傅司寒没犹豫:“你来吧。”

苏安染瞬间笑颜如花:“可能有点疼,你要忍着点啊,你天天这么折腾,想要伤口好得快有些难啊。”

边说着,边捏着手术刀,非常利落地沿着伤口边缘,把烂肉切下来,再用镊子夹掉。

用酒精消毒还是非常疼的,更不要说在伤口上割肉。

然而整个过程中,傅司寒都没有哼一声,只是闭着眼睛,像是被人挠痒痒一样。

苏安染再次感叹,这是个真男人,很善良地找话题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哥哥和你弟弟名字里都带长,你为啥没有?”

听傅长林和傅长运的名字,就很普通,很符合这个时代的特色。

可傅司寒这个名字,很好听,感觉特别有文化底蕴,是那种名门世家养出来的贵公子般。

凭傅满仓和朱桂花,肯定起不出这么有文化的名字。

傅司寒难得话多一次:“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七八岁时得了一场大病,村里有个老秀才会算命,说我的名字克父克母,所以才改了现在的名字。”

苏安染也不意外,小村子里人都没什么文化,就像傅长林能当队长,并不是能力有多强,而是因为他识字会写。

所以对村里老秀才的话肯定深信不疑。

“那你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你以前叫什么啊?”

苏安染边好奇地问着,边开始包扎伤口。

傅司寒也没觉得以前名字有多难听:“傅长锁。”

苏安染扑哧笑出声,这个名字还真的非常接地气,非常有时代特色!

看了眼傅司寒英挺的脸庞,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傅长锁,长锁?哈哈”

感觉这个名字让傅司寒瞬间接地气,不再那么冷漠寡言,多了几分敦厚感。

傅司寒无奈地看着苏安染,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能笑成这样,以前的名字也没多难听,村里还有大男人叫细妹。

却不得不承认,苏安染开心大笑时,眼里带着光,让整个人更明艳起来。

苏安染笑得手都发抖,好不容易停住笑,给傅司寒包扎伤口,完事后又忍不住笑起来。

主要是实在没办法把名字和傅司寒联系在一起。

傅司寒沉默地坐在来,穿好衣服见苏安染还坐在对面小床上笑着,更是无奈:“我先走了,你晚上一个人把房门插好。”

苏安染笑得眼里隐隐带着泪光,亮晶晶点头:“行,你路上小心点,晚上也要注意休息。”

傅司寒离开后,苏安染直接仰躺在床上,咧着嘴还在笑着,喃喃地喊了一声:“傅长锁……”

又忍不住乐起来,感觉人都不威风了。

正笑得开心时,突然想到是事情,又蹭的坐起来,她刚才好像看见傅司寒腰侧有个暗红的胎记?

是没擦干净的血迹?

之前几次,因为没好意思细看,昨晚在傅家灯光太暗,也没注意。

刚才倒是看见了,只是光顾着笑傅司寒以前的名字,而忽略了…… 

苏安染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是不是胎记,决定下次给傅司寒换药时再好好看看。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苏安染去走廊尽头水房端了水回来,兑上暖壶里的热水,简单擦了个澡,没心没肺的睡了一觉。

直到走廊有脚步声,还有人大声说话,才吵醒了苏安染。

苏安染愣了会神,也不知道几点了,赶紧起来拉开窗帘看了眼窗外,太阳刚升起没多久。

去洗漱回来,收拾了东西准备退房去医院找傅司寒,她昨天可是听说傅二妮今天出院,一想到回到傅家后的热闹。

苏安染莫名有些热血沸腾,一定是在这里生活节奏太慢,闲出病了。

拎着提包下楼,就见傅司寒已经在服务台旁边等着,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肩平背直,站姿挺拔。

手里还拿着个用毛巾包裹的饭盒。

看见苏安染过来,傅司寒很自觉的拎过包,把饭盒递给她:“先找个地方把饭吃了,一会儿再去医院。”

苏安染摸着温热的饭盒还挺感动,出了宾馆,就找了僻静的台阶坐下,打开饭盒盖,一股清甜的酒香扑鼻而来。

竟然是一份牛奶醪糟鸡蛋,上面还洒了芝麻和花生碎。

和苏安染以前吃过的醪糟鸡蛋不挑一样,这个因为加了牛奶,奶白浓稠,闻着就很香。

苏安染没忍住,咽了下口水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傅司寒:“早上还有卖这个的啊?闻着就好香呢,你吃了没有?”

傅司寒点头:“吃过了。”

又从口袋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递过去:“还有这个,刚忘了给你。”錵婲尐哾網

苏安染赶紧把饭盒放在膝盖上,拿过油纸打开,里面是一层苇叶,再打开苇叶,竟然是糯米糕,糯米已经染了红枣的颜色,发红透亮。

甜糯糯的香气扑鼻而来。

都是苏安染喜欢的,开心又满足的把两样早饭都吃完,瞬间感觉米饭胃得到了慰藉,心情变得十分美好。

傅司寒侧眸扫了一眼,见苏安染每吃一口,眼睛就像小月牙一样弯一下,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感染的周围人都会心情变好。

苏安染吃饱喝足,跑着去把饭盒洗了,然后跟着傅司寒去医院,路上随口问了一句:“今天下午就能出院?”

傅司寒点头:“能,医生说了没问题。”

苏安染不知道是现在人命比草贱,还是身体抗造。

手术完打了几针肌肉注射的消炎针,就可以出院。

打点滴的都很少。

两人到病房时,罗彩霞也在病房,看见傅司寒和苏安染进来,赶紧站了起来:“我想着二妮今天就出院,我就煮了点红糖稀饭给二妮送过来。”

傅二妮靠坐在床头,低头端着饭盒吃着,像是没看见有人进来一样。

傅司寒点了点头,没说话。

苏安染就更没话可说了,罗彩霞和傅二妮也算从小一起长大,过来看望她也是应该的。

而且,她心里还隐隐觉得,罗彩霞对傅司寒还是有想法的。

罗彩霞又笑看着苏安染:“安染,你吃早饭没?我煮了几个鸡蛋,你要不要先吃点。”

苏安染客气的拒绝:“不用了,我吃过了。”

傅二妮突然抱着饭盒抬头看着傅司寒:“二哥,我想吃县城西边那个李家牛奶醪糟鸡蛋。”

罗彩霞赶紧劝着:“那家离医院五六公里呢,而且这会儿都已经卖完了,你要是想吃就再住一天,明天一早我去给你买。”

苏安染心里暗暗惊讶,她刚吃的那份牛奶醪糟鸡蛋,是傅司寒走了五六公里买回来的?

还是说县城里还有其他店也有卖的?

放在以后,很稀松平常的一种早点,现在竟然变得这么珍贵。

傅二妮噘嘴看着傅司寒,确实想再住一天再回去,身体难受,回去肯定还要挨骂。

傅长林在一旁说道:“那可不行啊,队里这两天挖水渠,马上就要春种了,还要用拖拉机拉肥料,不能耽误的。”

傅司寒也不管傅二妮眼泪汪汪的样子,冲傅长林说道:“你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办出院。”

傅长林应声出去。

罗彩霞却不忍心看着傅二妮委屈:“要不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照顾二妮,等二妮好了,我送她回去。我这两天正好也不忙。”

傅司寒很干脆的拒绝:“不用,回去养着就行。”

罗彩霞有些不满,皱着眉头:“阿寒,她是你妹妹,你不能这么冷漠。”

苏安染就在一旁吃瓜看戏,罗彩霞这个语气,就跟训自己男人一样,很亲昵一点也不见外。

所以她肯定,一直单身的罗彩霞,还是惦记着傅司寒。

因为傅司寒的坚持,傅二妮还是出院跟他们一起回村。

罗彩霞帮傅二妮系上头巾,把脸包裹的严严实实,还小声的安慰着:“我手上还有个活儿,忙完了就回去看你。你也不用太难过,只要人活着,其他都不是大事。”

苏安染就站在一旁听着,总感觉罗彩霞的语气,带着一股经历过后的感悟,悲凉和释然。

很容易让人产生共鸣。

回去时,是傅长林开拖拉机,苏安染挨着傅司寒坐,傅二妮裹着被子坐对面。

拖拉机走出很远,苏安染还能看见罗彩霞站在路边,脖子间那个绿色的围巾格外显眼。

傅二妮也顺着苏安染的视线看过去,突然很大声的冒出一句:“二哥,彩霞姐戴的围巾还是你送的呢,你还记得吗?”

声音非常大,拖拉机的突突声都掩盖不了。

苏安染只要不聋就能听见,看了眼傅司寒,想想他的细心,再想想还给别的女人买过围巾,又醋了,瞥了傅司寒一眼,把头扭到一边。

傅司寒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给罗彩霞买过围巾?倒是因为感谢,在他刚有津贴的时候,给罗彩霞的母亲买过一条围巾,信上也写的很清楚。

所以是因为这样,大家才误会的吗?

傅司寒的沉默,在苏安染眼里就是默认,突然不开心了!

在苏安染非常不开心时,拖拉机也突突突的到家了,院里朱桂花和傅长运都在! 

朱桂花看着苏安染和傅司寒一起回来,心突突跳了两下,等拖拉机一停稳,根本不敢看两人,小跑着去拖拉机边上看着傅二妮:“咋样,那个祸害掉了没?”錵婲尐哾網

傅二妮看着朱桂花,又想想自己吃的苦,眼泪吧嗒就掉了下来:“妈……”

朱桂花怕她哭着乱说,赶紧喊着傅长运:“快把你妹妹抱回去,啊呀,看你以后还乱吃东西,差点儿中毒死了。”

边大声喊着,边指挥儿子把傅二妮弄进屋里。

她这么大声,就是故意让隔壁邻居听见,免得大家在背后风言风语,耽误傅二妮以后找婆家。

等人都进了屋,傅司寒把提包放回屋里,带着苏安染直接去了傅满仓的屋子。

苏安染见傅司寒一脸严肃,感觉这是要跟家里人说分家的事,有些兴奋的等着看热闹。

朱桂花安顿好傅二妮,又喊着陈巧兰煮点红糖水给她端过去,就忙不迭进屋找傅司寒告状。

她断定苏安染会在傅司寒面前乱说,所以进屋就开始哭:“老二啊,是我没本事,不知道哪句话就得罪了安染,惹得安染生气了,我来给她道歉。”

边说着还边抹了一把眼泪:“你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要是闹得这么难看,邻居们都看笑话。咱们村里,你是顶有出息的一个,咱们一家都因为你脸上有光,所以你娶了媳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就是个没见识的农村人,也不会说话,安染啊,要是得罪的地方,你就不要计较。”

苏安染有些佩服的看着朱桂花,这颠倒黑白的功力,换个弱点的不得被欺负死?

扭头看着傅司寒,看他怎么解决,他要是和稀泥的解决,回头她再找个机会把朱桂花打一顿。

傅司寒一言不发,等朱桂花哭哭啼啼说完,傅司寒才看着傅满仓:“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分家。”

“啥?!”

朱桂花顾不上哭了,瞬间站直了身体看着傅司寒。

傅满仓也不靠在被子上病歪歪了,蹭的就坐直了身子看着傅司寒:“老二,你说啥?”

傅司寒淡然的看着傅满仓:“结婚分家,是当初我走的时候,你们同意的,这么多年,我的津贴和工资全部寄回来养家,也算是履行了当年的承诺。”

傅长运和傅长林也凑了进来,站在屋门口听着。

朱桂花有些着急:“那也不能说分家就分家,你看村里有几个分家的,咱们不能让人戳脊梁骨笑话啊。”

傅满仓皱着眉头:“咋突然有了这个想法?是你媳妇的意思?”

苏安染突然无辜躺枪,瞪眼看着傅满仓,看来这个老实人并不老实。

不过有傅司寒在,她也不用说话,要不怕自己忍不住连老头都揍。

傅司寒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分家是我的意思,家里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要,以后每个月会给你们五块钱养老钱。”

朱桂花一听五块,比以前少了不是一星半点,以前每次傅司寒都寄来一整个月的工资,她们再发电报要钱,还能多了个一百两百。

所以在那些年收成不好家家都困难的时候,他们是一点苦都没吃。

逢年过节还能吃白面肉馅饺子。

生活一直是村里最好的,谁看了不羡慕?

所以,朱桂花肯定不能同意的:“我不同意分家,你看你大哥和长运,都成家多少年,有孩子了也没说分家,你现在不能翅膀硬了就不顾家里。再说,当年当兵的名额是长运的,要不是他让给你,你能有今天吗?”

傅长运有些心虚的往后站了站,是他吃不了当兵的苦,才让傅司寒去的。

要知道在部队能混的那么好,最后还能在市里安排工作,他说什么也要去。

而且这个名额,还是傅满仓花了两瓶酒和五斤猪肉换来的。

傅司寒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傅长运,从口袋掏出一个巴掌大有些旧的笔记本:“这上面,有我每次给家里寄钱的金额和明细,还有傅长运冒着我的名义,去武装部讨要好处的证据。”

傅满仓见傅司寒竟然还有账本,坐的更直了:“你啥意思?你这话啥意思?”

朱桂花看傅司寒这是铁了心要分家,也恼怒了:“好啊,老二,你竟然还记着账,真没看出来,你还存着这样的小心思,我们生你养你,你到头来就这么跟我们算计?你还有良心吗?难怪村里人说你是陈世美!”

嗷嗷哭嚎着。

在傅司寒拿出小账本那一瞬间,苏安染都惊讶了,没想到傅司寒还有这样的小心思。

再想想最近吃傅司寒的,喝傅司寒的,他会不会也有个小账本?

等离婚那一天,拿出来跟她清算?

想着,再、看傅司寒的眼神就古怪起来。

傅司寒依旧不为所动,分家的态度很坚决。

朱桂花哭嚎半天,一点效果没有,坐在炕边开始默默哭,心里却算计着怎么样才能让傅司寒改了主意。

傅满仓见傅司寒态度坚决,缓了一下语气:“老二啊,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们说,一定要分家也行,咱们等队里忙完这两天,叫支书他们都过来,行不行?”

苏安染以为傅司寒不答应,却没想到他竟然点头应了。

傅满仓这明显是缓兵之计啊。

抱着浓浓的吃瓜态度,苏安染细品着这些人的关系和秉性。

傅满仓见傅司寒点了头,赶紧喊着朱桂花:“快去,把昨天杀的鸡拿出来,中午炖了让孩子们吃。”

朱桂花恨不得鸡肉喂狗也不给傅司寒吃,但又不能不听傅满仓的话,满脸不快的去厨房做饭。

傅司寒起身:“不用了,我们中午不在家吃饭。”

傅满仓还想说话,傅司寒已经带着苏安染出去,气得他拍着炕桌,想骂也骂不出来。

捂着胸口使劲咳嗽着。

苏安染跟着傅司寒出了大门,还能看见有人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着,显然也是听见动静想过来看热闹,又怕被发现不好意思。

看见傅司寒出来,还热情的打着招呼:“长锁回来了啊。”

苏安染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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