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罗彩霞被问得有些恼羞成怒,红着眼看着傅司寒:“是我一厢情愿了,你不要再问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以为你在家时候经常帮着我家干活,是喜欢我呢。”錵婲尐哾網“以为你给妈买东西也是看上了我!以为你教给我写字,也是看上了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以后肯定不会了!”说着捂着脸哭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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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建华极其的不甘心的脖子扭头一边,死活不肯跟苏安染打招呼。
牛春英气得要死,又捶了一下傅建华:“你这个死孩子,怎么回事,赶紧喊人啊。”
苏安染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知道这么逼着一个少年做他不愿做的事情,容易心生叛逆:“没事,不喊也没事。”
牛春英却不乐意:“这孩子真是欠揍,一路上听见你二叔回来高兴得不行,现在见到你二婶哑巴了?”
傅司寒皱了皱眉头,制止牛春英继续骂孩子:“先去休息吧。”
牛春英伸手拧着傅建华的耳朵,让比她高的傅建华不得不低头,咧着嘴挣扎着。
“兔崽子,还长本事了,走,回家。”
牛春英边骂着边揪着大儿子耳朵回家。
傅建华自然不服气,还扭头恨恨地看着苏安染一眼,小声骂了句:“狗特务。”
又被牛春英捶了一拳:“你骂谁呢?现在长本事了啊。”
苏安染有些哭笑不得,虽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傅建华,但这个狗特务的骂名从哪里说起?
傅司寒有些抱歉:“一会儿我去说他。”
苏安染倒是不在意:“没事,我就是纳闷他怎么对我有敌意啊?我好像没见过他吧?”
傅司寒也意外,毕竟傅建华没见过苏安染,也没见过以前的苏安染。
苏安染不在意,站在院里感觉有些累,索性转身回去爬炕上躺着去。
傅司寒没进去,在院里站了一会儿,等牛春英收拾完傅建华,才过去喊着他出来,两人朝着村子外面走去。
十五岁的傅建华个头有一米七,却瘦个跟个麻杆一样,耷拉着脑袋跟在傅司寒身后。
傅司寒也不说话,一直到村外山梁边上才停下,扭头看着傅建华:“你为什么对她有敌意?”
傅建华一梗脖子:“二叔,她长那么好看,就是敌人派来迷惑你的特务。”
傅司寒拧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说话。”
傅建华不服气:“那你明明和彩霞姑姑好,为什么不娶她?非要娶了城里的妖精。”
傅司寒有点薄怒,语气也严肃了几分:“跟罗彩霞有什么关系?你好好说话,还有她现在是你二婶,不是特务也不是妖精。”
傅建华更委屈了:“那村里人为什么都说你和彩霞姑姑谈对象,彩霞姑姑知道你结婚,偷偷哭了好多次,她那么好你不娶她,还让村里人说你是陈世美。”
说到陈世美,傅建华眼圈都红了,如果苏安染不是特务,二叔怎么会背上陈世美的骂名。
他英明神武的二叔,不能有一点点污点。
傅司寒皱眉,他不愿意解释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也一直认为谣言止于智者,现在看好像比他想的严重:“谁跟你说我和罗彩霞谈过对象?”
傅建华不敢相信地看着二叔,现在连这个都不承认?
想想彩霞姑姑流过的眼泪,还有等了二叔这么多年,每次有点好吃的还给家里送来,结果二叔为了那个女人,连承认都不肯。
倔强地把脖子扭头一边,不看傅司寒,也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傅司寒到这时才觉得这件事要解释清楚才行,他倒是无所谓,不能让苏安染不明不白的背上个骂名。
回去时,又遇见三叔公上山挑柴,傅司寒让傅建华先回去,他去帮三叔公挑柴。
苏安染躺了一会儿也没睡意,翻了个身准备起来时,就听牛春英大着嗓门喊着:“老二媳妇,睡了没?”
苏安染应了一声,起来去开门。
牛春英就端着一盘的花生瓜子还有红枣进来:“我去娘家带回来的,给你拿点,乡下也没什么好东西。”
苏安染客气得让牛春英进屋。
牛春英也不见外,抱着盘子往炕边一坐:“前些天,咱妈说你们回来,我还不信呢,早知道你们昨天回来,我就不去吃喜酒了。”
苏安染不知道这话咋接:“不影响的,我们也不急着走。”
牛春英想了想,还是没憋住:“我听说你们这次回来要分家?”
苏安染点头:“嗯,是有这个意思。”
牛春英有些羡慕:“分家挺好,不过你们以后在城里生活,分不分家都一样。反正是自己过。”
不像他们,天天搅在一个锅里,根本没人敢提分家的事。
别看牛春英泼辣,却也不敢提分家,因为傅长林骨子里就觉得他是长子,就要跟爹妈住一起,家里挣钱就该爹妈管着。
而老三一家,傅长运好吃懒做,天天就会占便宜不吃亏,每年工分最少,分的粮食自然也少,所以他们一家是不愿意分家的。
苏安染也不太懂傅司寒分家的目的,只是微笑地听牛春英说,不发表任何意见。
牛春英聊了会儿天出去忙着要做晚饭。
苏安染闲着没事,把脏衣服收拾了端着去井边洗。
傅建华回来后就气哼哼地坐在屋里,还跟两个趴在桌上打纸牌的弟弟交待:“你们不能喊那个女人叫二婶,想想彩霞姑姑对我们多好。”
两个小的没有那么多想法:“可她就是二婶。”
傅建华瞪眼:“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们要是喊她二婶,就是叛徒!”
两个小的瞬间不吭声了,谁也不愿意当叛徒!
傅建华隔着窗子看见苏安染洗衣服,突然有了坏主意,去里屋抱了趴在炕头睡觉的花猫出来,从柜顶上拿下过年没放完的鞭炮,绑在花猫尾巴上。
拉开个门缝蹲下,让花猫冲着苏安染方向,点着鞭炮。
鞭炮一响,花猫受了惊吓,尖叫着就往外逃,冲着苏安染而去。
苏安染刚蹲下,听见鞭炮声也吓一跳,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一只花猫冲过来,来不及躲避,直接摔得一屁股坐下。
傅建华也两个弟弟站在门口哈哈大笑着。
苏安染瞬间怒了,有本事直接来欺负她,欺负一只猫算什么?
爬起来冲过去,一把把傅建华拽了出来:“去!把那只猫抓回来道歉!要不就跟我出去单挑!”
牛春英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气得拎着擀面杖过去就要打:“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挨打轻了!”
苏安染也不拦着,任由牛春英打,这孩子行为实在太气人了。
偏偏就有人冲了进来:“大嫂,你不能打,这么打会把孩子打坏的。”
边说着边拦在傅建华面前。
让苏安染意外的是,竟然是罗彩霞!
罗彩霞手里还拎着个网兜,这会儿也顾不上扔在一边,伸着双臂拦在傅建华面前:“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孩子犯错你可以好好跟他说。”
牛春英哪里肯答应:“彩霞你让开!我今天不打死这个兔崽子,没大没小的东西。”
罗彩霞没动:“嫂子,你先冷静一下,别在气头上把孩子打坏了。再说建华就是淘气,人又不坏。”
苏安染就纳闷了,人家亲妈管儿子,你怎么还护得跟亲儿子一样?
还有罗彩霞这个劲儿,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想着往后退了两步看起热闹。
牛春英因为罗彩霞拦着,也不好再发火,瞪眼看着傅建华:“你个兔崽子给我等着。”
罗彩霞见牛春英放下了擀面杖,才转身温柔看着傅建华:“建华,你也是的,怎么这么大了还惹你妈生气呢?”
傅建华在罗彩霞面前瞬间就没淘气样,垂着脑袋不吱声。
苏安染觉得有意思,难怪所有人都觉得罗彩霞是傅司寒板上钉钉的媳妇呢,看看这行事作风,就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院里闹够了,朱桂花才从屋里出来,挂着一脸的笑:“彩霞回来了?可有些日子没见呢,我还说哪天有空去县城看看你呢。”
笑得一脸谄媚,像是巴结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一样,不过是故意做出来恶心苏安染。
罗彩霞也笑着:“婶儿,我刚到家,本来早上要跟阿寒他们一起回来,结果手上有个活还没干完。”
说着把地上的网兜又捡起来递给朱桂花:“我给你和叔买了些吃的。”
朱桂花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合不拢嘴地接过东西:“你看你看,你咋还这么客气呢?只要你能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开心了。”
两人仿佛中间从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亲昵得像是亲母女般。
有个戴着花头巾的女人探头探脑地在大门口,看了好几眼,笑呵呵地进来:“哎呦,老远就听见你家热闹啊,这是家里来客人了?这不是彩霞吗?啥前回来的?”
边说着边看了苏安染好几眼,心里有些期待,傅家这是有些好戏看了。
朱桂花不想搭理进院的女人孙秋香,是她在河湾村唯一吵架吵不过的女人,比她还爱传闲话倒是非。
没事就爱东家串西家,到处倒闲话。
罗彩霞笑吟吟地跟孙秋香打招呼:“秋香婶,我刚回来,有空去家里玩啊。”
孙秋香连连点头:“好呢好呢,哎呀回来就好,你看长孙都回来了,你也该回家看看。”
话里话外,都上赶着挑拨。
苏安染就在一旁看着,虽然她不认识这个叫孙秋香的女人,但从她夸张的语气,还有滴溜溜乱转的眼珠能看出,这女人才不是个省油的灯,怕是最能挑事弄非了。
朱桂花有些不耐烦:“孙秋香,你没事回你家去,真是哪儿都有你。”
孙秋香撇了撇嘴角:“你以为我愿意来,我这不是路过怕你家打起来……”扭头就看见傅司寒进院,有些兴奋地喊着:“长锁,妈呀,几年没见又威风了,这当了官就是不一样。”
傅司寒被突然的热情弄懵,愣了一下,礼貌地打了招呼:“秋香婶,身体还好吧。”
孙秋香连连点头:“好着呢,这次回来住多长时间?你说你咋不和彩霞在一起呢?”
说完还是一脸的惋惜。
当压根儿没看见一旁的苏安染。
罗彩霞有些慌的过去拉着孙秋香的胳膊:“秋香婶儿,你乱说什么呢?阿寒媳妇就在旁边呢。”
孙秋香一点儿不在意:“我没乱说啊,村里人谁不知道,彩霞等了你这么多年不说,就前两年你受伤,彩霞还去市里照顾你那么长时间,孤男寡女的……”
朱桂花都着急了:“孙秋香,你咋那么多事!我家老二已经结婚了。”
孙秋香冷哼:“我就是知道他结婚了,所以才打抱不平,替彩霞叫屈。”
罗彩霞头皮都要炸了,知道孙秋香一向不靠谱,没想到能不靠谱到这种地步,会当面去质问傅司寒,有些着急:“阿寒,秋香婶记错了……”
孙秋香有些纳闷:“我怎么记错了呢?当时都忙着出工,我还问你妈了,你妈说你去城里照顾长锁了。”
苏安染越听越有意思,恨不得搬个凳子过来细听一下,傅司寒和罗彩霞那些年不得不说的故事。
傅司寒拧着眉,表情异常的严肃:“秋香婶,你不要乱说,我受伤是战友照顾的我,我也没跟彩霞处过对象。你们这样说,对我一个男的没什么,对彩霞的名声不好。”
罗彩霞脑瓜嗡的一下,全完了!
脸色惨白的看着傅司寒,她没想到傅司寒会突然说出来,按照他的性格,从来都不会做任何解释的。
苏安染震惊的看着傅司寒,她原本还是猜测他和罗彩霞之间可能没什么,都是罗彩霞自己的一厢情愿。
没想到还真是!
孙秋香有些不死心:“咋可能?你不是还给彩霞写过信,从部队寄来了不少不用的衣服和鞋子?”
那时候谁要是有双军用胶鞋,全村都会羡慕。
罗彩霞却有,而且还是她能穿的码数,是邮差送到村里的,让村里人都以为是傅司寒寄回来的。
傅司寒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给她寄过东西,倒是给王英婶子寄过两次,秋香婶子,还要拜托你跟村里说说,不要让大家再误会了。”
他起初一直以为只是因为他和罗彩霞家走得近,所以才会被人误会。
这两天发现,好像跟他想的不一样,所以他必须把这件事赶紧解决了。
孙秋香连着妈呀几声,还是不能相信地扭头看着罗彩霞:“彩霞,长辈说的都是真的?”
罗彩霞咬着下唇,红着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一张脸哭着要走,却被傅司寒拦住:“还是说清楚吧,免得村里人一直误会。”
孙秋香这会儿明白了,敢情都是罗彩霞自己说的呗,见罗彩霞哭也不管:“彩霞,你这样就不对了啊,你说你没去照顾长锁,你干啥去了?”
反正她看热闹不嫌事大。
罗彩霞被问得有些恼羞成怒,红着眼看着傅司寒:“是我一厢情愿了,你不要再问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以为你在家时候经常帮着我家干活,是喜欢我呢。”錵婲尐哾網
“以为你给妈买东西也是看上了我!以为你教给我写字,也是看上了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以后肯定不会了!”
说着捂着脸哭着跑了。
苏安染惊叹,不得不说罗彩霞还是有点儿本事,最后这几句话又把傅司寒按在道德制高点上摩擦。
人家也没说错啊,既然你不喜欢,干嘛去人家家里献殷勤,又是干农活又是买东西,还教给她写字?
傅司寒拧眉,看着孙秋香:“秋香婶应该还记得,我小时候去山里拾羊粪掉到崖下,是王英婶子救了我,背我回来的。”
孙秋香还在懵圈中,听了傅司寒的话赶紧点头:“记得记得,当时你被王英背回来满身是血,还以为活不了了呢。”
脑子突然变得清楚起来,所以,傅司寒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报答王英的救命之恩?
妈呀,那要是这样,罗彩霞这姑娘就全是造谣啊。
没去照顾过傅司寒,保不齐那些军用胶鞋也是自己买的。
孙秋香越想越明白,脸上笑着:“我就说嘛,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不像那种有花花肠子的后生,怎么可能做到始乱终弃的事呢。”
傅司寒严肃地纠正:“秋香婶,没有始乱终弃,我和她清清白白。”
孙秋香敷衍地点头:“对对对,我相信你,你们先忙着,我家里鸡还没喂呢,我回去喂鸡去。”
她可要赶紧把这个消息跟大家都说说,谁能想到罗彩霞那么一个老实的姑娘,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孙秋香一走,朱桂花有些心虚,不满地看着傅司寒:“老二,你也是的,彩霞好歹是个姑娘,你说要是孙秋香传出去,到时候她怎么做人?”
傅司寒有些不解:“我只是在说一些事实,有些错误既然发生了,就要及时纠正,不能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苏安染是心情最好的一个,听着傅司寒的直男言论,要很辛苦才能憋着笑。
朱桂花也不敢深说,现在更怕罗彩霞反过头来咬傅长运,沉着脸又回了傅二妮的屋子。
傅司寒看着还拎着擀面杖的牛春英,还有垂头丧气的傅建华,以及站在一旁的苏安染。
就他对苏安染的了解,肯定不会凑过来跟这些不认识的人聊天。
“怎么回事?”
牛春英也不护着自家孩子:“这个小兔崽子,把炮仗绑在猫尾巴上吓安染。”
说着还拿着擀面杖比划了一下:“真想打死你这个兔崽子。”
傅司寒脸一沉,看着傅建华,虽然没发火,可眼神的锋芒让傅建华忍不住瑟缩:“去道歉!”
语气更是严厉,不容人拒绝。
傅建华红着眼朝苏安染走去,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并不是太明白,却知道二叔会护着苏安染,却不会护着彩霞姑姑。
吭哧半天才开口:“二婶,对不起。”
苏安染也没给面子,十五岁并不是个小孩子:“我刚才说了,你要是看不惯我,就直接冲我来,虐待小猫算什么?那不是一条生命吗?所以,你应该道歉的不是我。”
说完转身去水井边继续洗她的衣服,根本不管傅建华脸色青红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春英打了傅建华一擀面杖:“还不滚着去把猫找回来。”
……
苏安染心情不错地洗着衣服,好心情大概就是因为傅司寒和罗彩霞没处过对象,而她是喜欢傅司寒的。
喜欢他的身体也是喜欢。
苏安染对于喜欢的东西和人,都会主动出击,从来不藏着掖着。
这些天别别扭扭,就是因为还有个罗彩霞。
毕竟傅司寒和原主的婚姻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万一他心里还是忘不了罗彩霞,那她的喜欢多尴尬?
两人的世界里,三个人就太拥挤了。
所以苏安染现在很开心,洗衣服的力度也大了很多。
傅司寒站在院里,看着苏安染用力地搓洗衣服,因为不会用搓衣板,所以用力格外猛,好像还带着一股情绪。
很生气的那种。
摸了摸鼻子,猜不到苏安染在生气什么,还是安静的回屋吧。
苏安染洗了衣服晒在晾衣绳上,又收拾了盆子回屋,见傅司寒站在炕边叠他的军大衣。
有些疑惑,就在自己家里,军大衣有必要叠得这么整齐吗?连棱角都有。
三斗桌上多了个搪瓷缸,其他地方一点变化没有,所以这么长时间里,傅司寒一直在叠衣服?
傅司寒见苏安染脸上并没生气,指了指桌上的搪瓷缸:“那是给你倒的。”
苏安染也没客气,过去捧起搪瓷缸,热热的缸子正好可以暖手,没想到井水竟然这么刺骨,手指关节感觉都不会动了。
边捧着缸子捂着手,边好奇地看着傅司寒:“你以前不知道罗彩霞喜欢你?”
傅司寒摇头:“不知道。”
所以他才非常疑惑,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周围人都知道。
苏安染可以肯定,这真是个木头:“你俩从小一起长大,她长得又那么好看,你就没有喜欢她?”
傅司寒又摇头,没当兵之前,就想着能有时间多学习,当兵后就想着怎么钻研提升自己能力,而且每天训练很辛苦,还有去前线几年,命都随时会没了,哪有时间想别的有的没的。
苏安染觉得不可思议:“这些多年,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什么文工团的,医院的。”
她觉得傅司寒如果能接触到女性,也就这两种职业了。
傅司寒被苏安染问得有些不自在,耳尖都冒着热意:“没有。”
苏安染就喜欢看着傅司寒这种木讷的样子,在旁人面前是睿智冷静,从容淡定,但只要一说感情,就完全变个样子。
是她喜欢的样子。
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揭开盖子,捧着缸子喝水。
还是放了糖的甜水。
傅司寒看不懂苏安染在笑什么,就觉得屋里突然热了很多,琢磨着要不要出去时,就听外面有人喊着:“快,王英家彩霞喝农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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