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关霆琛在一旁看得肺都要气炸了,她平日都要哄着的宝贝妈妈,竟然被原主这么恶意对待。 冲过去就推原主,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动。 看着坐在地上扶着腰站不起来的母亲,心疼得直掉眼泪,却又无能为力。 原主骂了两句不中用的老东西,然后回屋拿了手机和钱包,开门扬长而去,压根儿不管母亲的死活。 关霆琛急得团团转,围着妈妈却没有任何办法,流着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在温父回来得及时,看着妻子坐在地上,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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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霆琛在一旁看得肺都要气炸了,她平日都要哄着的宝贝妈妈,竟然被原主这么恶意对待。
冲过去就推原主,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动。
看着坐在地上扶着腰站不起来的母亲,心疼得直掉眼泪,却又无能为力。
原主骂了两句不中用的老东西,然后回屋拿了手机和钱包,开门扬长而去,压根儿不管母亲的死活。
关霆琛急得团团转,围着妈妈却没有任何办法,流着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在温父回来得及时,看着妻子坐在地上,赶紧过去将人抱起:“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温母终于忍不住,抱着温父哭起来:“我受不了了,安笛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她从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啊,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温父这些日子也苍老了不少,拍着温母的后背:“我们再等等,不行就想想别的办法,我也觉得现在的安笛太陌生了,陌生的不像我们的女儿,等承安回来,他也许有办法解决。”
关霆琛哭着过去虚虚地抱了抱父母,她在另一个世界没心没肺的活得很好,却没想到父母这么难过。
她要想办法回来!
画面一转,竟然是在山上的寺庙里,温承安和一个白胡子方丈站在禅房外说话。
关霆琛好奇地走过去,就听方丈说了句:“此非彼而彼非此,一切都是因缘善果,你就放心好了。”
温承安推了推眼镜,一向沉稳斯文的脸上露着疲惫:“大师的话有些深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现在这个并不是我妹妹,那我妹妹去了哪了?她还能回来吗?”
关霆琛凑近一步想听,结果身上一阵疼,让她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
接着感觉有人在不停地给她擦着手和脸,唇上还有微微的湿,让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真实的触感,还有身上的疼痛,关霆琛嘶了一声,睁开眼眨了眨,适应了光线,就看见苏珊坐在身边,神情专注又认真的看着她。
还没有从看见爸妈的悲伤中抽离,还有原主占了她的身体,竟然要虐待她那么好的父母,难过得不想搭理苏珊。
转了转眼珠,把头扭到一边。
苏珊看见关霆琛醒来还十分惊喜,看着她不搭理自己,把头扭到一旁,心里突然惊慌起来,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安笛,你哪里不舒服?”
关霆琛依旧不搭理他,还在想着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去。
苏珊更慌了,伸手握着关霆琛的手,微微用力:“安笛……”
关霆琛扭过头,瞪眼看着苏珊:“你捏疼我了,我都受伤了你还占我便宜,还是不是人啊?”
一开口,还是那个不着调的姑娘。
苏珊提起的心瞬间放下来,赶紧松手,帮关霆琛盖好被子:“你饿不饿?想吃什么?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听苏珊提起,关霆琛瞬间觉得肚子很饿,竟然已经昏迷三天了,也没客气:“我想吃馄饨,要酸一点辣一点。”
苏珊赶紧去买,关霆琛看着苏珊拄着拐杖快速离开的背影,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她就要好好活着,说不定有一天就回去了。
而且只要她好好活着,爸妈他们也会放心。
关霆琛自我疗伤了一会儿,等心里那股阴郁散去不少,苏珊也端着饭盒回来,怕馄饨凉了,还在饭盒外面裹了一层毛巾。
“你现在身上还有伤,不能吃太辣的,所以我就给你放了一点辣椒,等伤好了再吃。”
苏珊边说着,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扶着关霆琛坐起来。
关霆琛坐起来发现后背更疼了,像是内脏都错了位,忍不住皱眉龇牙咧嘴:“疼死了,是有人故意踩了我手指,要不我肯定能抓住洞口边缘爬上来。”
苏珊在病床前坐下,拿过饭盒准备喂关霆琛吃饭:“调查了,是一起意外。”
关霆琛瞪眼:“不可能,拉着我的人呢?为什么会松手,还有谁在跟前踩了我一脚。”
苏珊在接到关霆琛受伤的消息后,就找陆长风去调查,他等在医院里,看着担架上抬下来的关霆琛,了无生气的样子,从来处变不惊的他,紧张得不知所措。
好在李医生安慰他:“小温体质不错,昏迷中还知道骂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明明没有大问题,却昏迷了三天,让苏珊又一次慌了神。
所以再面对醒来就发火的关霆琛,苏珊是更有耐心了:“已经查过一次,这两天我再仔细查查,你赶紧吃饭,好好休息,你伤在背后,好在不严重。”
关霆琛睨他一眼:“你看见了?有没有伤疤?”
苏珊诚实地摇头:“没有,就是青了。”
这两天换药擦身体都是他亲力亲为,不过因为担心关霆琛的身体,也没有生出过别的心思。
关霆琛眼睛转了转,心情还没彻底恢复,就不逗苏珊了,捧着饭盒大口地吃着馄饨。
心里依旧坚信,是有人故意踩她手,把她弄下去,是谁呢?
戴学明?那些人里,也就戴学明让她看不顺眼,会不会因为这个呢?
吃完一份馄饨,关霆琛精神恢复了不少,就是动一下牵扯着脊背疼,看着拄着拐杖的苏珊,再想想自己的可怜样。
突然忍不住乐起来:“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患难夫妻,一伤一残。”
苏珊沉默地盯着关霆琛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算。”
关霆琛突然就红了脸,主要是苏珊的目光太灼热,让她都有些不好意。
不过还是办正事要紧:“我给你说,我怀疑戴学明害我,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怀疑他。”
苏珊皱眉思忖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好,你掉下去那一刻,还听见什么声音吗?”
关霆琛惊讶地看着苏珊,又看了看他手里的印章和牛皮纸本本:“你这是要把工资上交吗?”
苏珊老实地点头:“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关霆琛眉开眼笑地拿过本本和印章,翻着看了看上面的金额,竟然还有五百多的存款,没想到苏珊还挺能存钱的,感觉前段时间花了不少钱,竟然还能存下一百多:“你平时都不花钱啊?”
苏珊摇头:“平时没有花钱的地方,吃饭和衣服都是单位发的。”
关霆琛觉得这个账也对不上:“那你娶我花的钱,还完了吗?”
苏珊诚实地摇头:“没有,我自己想办法慢慢还。”
关霆琛乐了:“那可不行,我们要赶紧攒钱,把欠的债先还上,这样,这里的五百先取了去还债,剩下的攒一些就赶紧还了。”
然后很严肃地告诉苏珊:“做人要有诚信,有借有还,再借才不难,这样以后才会有更多的朋友,你要是借钱不还,以后谁还跟你玩啊。”
心里算着,自己攒的那些私房钱,加上苏珊这些,都够一千了,却不能拿出来,要不没法说明自己钱从哪儿来的。
想想就有些懊恼,突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她给钟文清做了手术后,苏珊也从来没问过她为什么会?
手术成功后,也没有问过她一句?所以苏珊是怎么做到瞒过了所有人,又那么相信她?
心里突然有个惊悚的想法,苏珊会不会早就知道,她不是原主?
关霆琛猛地抬头盯着苏珊,他依旧眼眸深邃,看她的目光却十分专注平静,心里都忍不住砰砰跳起来。
想问,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珊看着她:“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再给你蒸个鸡蛋羹,光喝粥晚上容易饿。”
不等关霆琛说话,人已经转身去忙着做饭。
关霆琛跟着过去,站在门口看着苏珊利落的生火熬粥,然后去摘菜洗菜,日常动作,在他行云流水的操作下,竟然带着一点点不一样的情调。
让关霆琛不自觉就更喜欢,喜欢这种感觉,细水长流的生活,有些惬意和安心,也喜欢这样的苏珊,能担起责任护国卫家,也能回归生活,柴米油盐。
唯一遗憾的是,她心里还放不下爸爸妈妈和哥哥,想着又忍不住叹气。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无能为力的事情了。
吃晚饭时,陆长风又过来了,关霆琛不好意思让苏珊再去忙活,让陆长风坐下后,她去烙了几张葱油饼。
陆长风趁着关霆琛去烙饼,跟苏珊小声聊起来:“那两个人吐口了,果然和京市胡家有关,就是不知道胡家的哪一位。”
毕竟胡家也算是大家族,现在也不能打草惊蛇的全部去盘查一遍。
而且他们在这里,也不方便去调查京市的人和事。
苏珊想了下:“不如直接交给胡家对手,让他们去调查,就算是出纰漏,也不会牵扯到咱们这边。”
他只想安安心心工作,对官场上的阴谋,一点也不想参与。
陆长风连连点头:“好,我也这么个意思。”
苏珊还有个疑点:“傅峦城呢?”
陆长风摇头:“虽然能把三年前的事情和这次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但是依旧没办法知道傅峦城的下落,而这些人也不知道,回头找到胡家的主谋,应该就能知道傅峦城的下落。”
苏珊没说话,有目标就好,回头跟傅南光提一句,相信他会有办法去查的。
……
因为傅南光来了,关霆琛也不用每天一早就去医院看钟文清,而且都好几天没上班,她还是要认真去上班才对。
要坐苏珊的自行车去上班,就不能再穿裙子。
关霆琛穿了条卡其色背带裤,里面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白衬衫,这一身装扮很普通也很常见。
只是关霆琛身材纤细,小脸净白漂亮,这么一穿,有些俏皮可爱。
苏珊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放哪儿都招眼。
关霆琛转了转身,裤子本来有些肥,她就很心机地在裤腰上穿了根腰带,绑起来显得腰身更纤细。
还把裤腿挽起来一截,露出纤细洁白的脚踝,穿着一双白色帆布球鞋,还是非常青春的。
嘿嘿笑着看着苏珊:“我这样好不好看?”
苏珊诚实地点头:“好看,裤子是不是短了?”
关霆琛哼了一声:“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潮流,走吧走吧,一会儿你要迟到了。”
开开心心上车,催着苏珊赶紧骑车走人。
出去时,还在家属院门口遇见了秦红霞,只是秦红霞低着头走路,也就没打招呼
走出去一截,关霆琛才跟苏珊八卦:“红霞嫂子也是可怜,遇见李国豪这么个王八蛋,还不能离婚,这以后的日子过得多恶心,出轨的男人,真是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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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承安最终还是妥协了,要不今晚就算他嘴说干了,小姑娘也不会自己去睡的。
无奈的拉着裴糯起身:“好,一起去睡,不过你要乖乖地睡觉,不能再乱动了啊。”
裴糯很认真地看着他,然后非常用力地点点头。
温承安觉得关霆琛之前说的有些不实,这个姑娘其实很聪明,什么都能听懂的!
回到床上躺下后,本来不宽的床,两人就贴着并排躺在一起。
温承安是备受煎熬,这个像朱珠的姑娘,时时刻刻牵出他对朱珠的想念,心疼裴糯的同时,心也闷闷地疼着。
而裴糯却没什么反应,反而因为满意而有些开心,转身脸蛋还在温承安的肩上蹭了蹭,然后睡了起来。
不知道是这姑娘没有心事,还是因为太困,蹭了几下后,几乎是秒睡。
温承安却一夜没怎么合眼,身边浅浅的呼吸,让他想了很多,想了和朱珠相识的每一幕。
又想到朱珠最后的离开,忍不住转身,伸手触了触裴糯的脸蛋:“朱珠,真的是你回来了吗?你因为生气,所以什么都不想说吗?”
如果不是裴糯回来,他实在没办法解释裴糯为什么会对他这么依赖和信任。
……
第二天,关霆琛看着顶着一双黑眼圈的温承安牵着精神很不错的裴糯出来,有些好奇:“晚上怎么没睡?是地板太冷了吗?”
温承安嗯了一声:“是太硬了,一会儿吃了饭,我能带她出去转转吗?我想去爸妈那边一趟。我怕她非要跟着我。”
关霆琛自然没意见,她今天还要去学校报到,要是有温承安看着裴糯,她也放心。
“行,不过你要提醒她上厕所,到家里让妈带她去厕所就行。路上的话,找人帮个忙。”
裴糯长得乖,所以很多人很乐意帮忙。
温承安轻叹口气,感觉自己好像捡了个闺女要养着。
……
吃了早饭,关霆琛着急去学校报到,也顾不上管温承安什么时候带裴糯出去,先哄骗了三个孩子,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去学校报到的路上,还遇见了同样去学校的慕小晚。
这两天没见到慕小晚,关霆琛也正好想问问她裴老的事情:“裴老的尸体,你见到了没?”
慕小晚亲亲热热地挽着关霆琛的胳膊打了招呼,听到她问裴老的事情,才严肃起来:“你说裴老啊?我还真知道一点,尸体我也看了,不过因为家属没有同意,到现在还没有解剖呢。”
“有人怀疑是不是他妻子和女儿嫌疑人,不过他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现在就怀疑,是不是因为他要研究的细胞再生,有人因为妒忌起了其他心思,这些都是不好说的。”
关霆琛啊了一声:“不是她们?我真就觉得很明显了,既然不是她们,为什么不同意解剖尸体?而且我去的时候,她们的哭声里,真的听不出悲伤,就是那种表演腔调的哭。”
慕小晚也是知道一点儿:“这个事情,昨天下午,傅峦城他们就已经去了解过了,晚上开会时候,法医这边也过去听了。因为裴老对裴糯养女比较偏心,所以家里人都很有意见。”
“裴夫人还怀疑裴糯是裴老的私生女,所以反对把孩子养在家里,但是为了面子,说是孩子身体不适合这边的空气,送到了南方的乡下。”
“裴夫人也说了虽然质疑孩子的身份,也没有好好对过裴糯,但是却没有想过害这个孩子,她的父母对裴糯也很好。这一点儿,很多人能证明。不说别的,裴糯被养得白白胖胖,就能证明一切。”
“毕竟,如果真的不是用心照顾这个孩子,怎么会把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孩子,养得是干干净净呢?你看农村,很多养孩子的,面黄肌瘦,衣服补丁摞补丁的很多。”
“所以,在养裴糯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真的很用心,虽然有怨气,却没有撒孩子身上。”
关霆琛拧眉:“好像是这样,可是你说裴夫人,事情都做了,为什么还要在面子上做恶人?对裴糯那么凶呢?就算是因为房子,之前已经做了那么多,忍受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因为一个房子,会气成这样?”
“这个很不正常的,如果是我,我会生气,但是我能保持大度那么多年,肯定已经劝解开了自己,也知道丈夫对这个捡来的孩子有多用心,曾经把工资全家的口粮都贡献出来,给房子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我肯定会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去解决,去给我的孩子谋取福利啊。”
吵架,在外面闹得那么难看,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慕小晚可想不到这么多:“我也没多想,就是现在经过了解,觉得裴家对裴糯真的很好,裴老的两个女儿从小因为父亲的不公平,生气却从来没有反抗过,结婚后只要裴糯不在,还是会经常回家看望父母。”
“左邻右舍都说他家两个女儿很孝顺的,回家送来没有空着手,又是拿肉又是拿鱼的。”
关霆琛还是想不通,总觉得哪里不对,看着好像确实很符合逻辑。
“算了,我也分析不出来个什么,看来我也不是做警察的料,回头傅峦城那边肯定会有突破的。”
慕小晚连连点头:“恩恩,等傅峦城那边有消息了,我跟你说啊。而且这次师兄说,因为裴老的案子我也在,到时候解剖的时候,我也可以过去参与。到时候有进展我跟你说啊。”
关霆琛笑起来:“你和傅峦城现在倒是很合拍,以后你干脆也去他们单位的法医部门,两口子在一个单位,多浪漫。”
慕小晚哂笑:“那还是不要了吧,你不知道他们中午吃饭都在说案子,我们要是在一个单位,吃饭的时候都要说尸体伤痕什么的,多恐怖。”
关霆琛直乐:“这有什么,这也是一种乐趣,别人想不到的乐趣。”
说到乐趣,关霆琛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你说,裴老这边,我们看到的一切会不会都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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