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魏璃池晏归》是魏璃池晏归的小说,男女主角是魏璃池晏归。小说内容精选:池晏归开了开口,还未出声,便被裴茗之挡住。“陛下,我们军师近来劳累,需要休息,还请陛下先行离开。”池晏归看了看裴茗之,两人对视,裴茗之勾唇笑了笑,低首说道:“还请陛下见谅。”池晏归皱着眉头,转身便离开。待池晏归走后,裴茗之转身看向魏璃,笑着打趣道:“锦姝,叫的还真亲切。”魏璃此时已有些疲倦,手撑着头抬了抬眼帘,看着裴茗之。“方才你那么同他说话,就不怕他砍了你的脑袋?”裴茗之一笑,伸了个懒腰:“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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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池晏归,目露凶光,满眼写着恨意。
池晏归向她看去,眸色冰冷。
燕尚书忙在地上磕头,向池晏归求饶说道。
“陛下,小女在慎刑司内吃尽了苦头,臣曾派人前去探望,说是小女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臣这才拖人将小女从慎刑司中接回医治。”
燕尚书边说,边抬头打量着池晏归的脸色。
“臣是想着,等小女的伤情好了以后,再将小女送回慎刑司的啊!绝无抗旨之意!可是小女受尽折磨,如今已经精神失常,怕是识人不清了,请陛下原谅……”
池晏归冷眼看着燕尚书和那淑妃,眸光中尽是寒意。
一旁的盛言之眸光凛冽,看向那父女二人,开口说道。
“燕尚书,北境战事结束以后,我曾下令将慎刑司严加看管,不得探监,没有陛下的指令,你是如何托关系,将淑妃从慎刑司接出的?”
燕尚书闻言,身形一滞,还未开口,那盛言之又是一声冷笑说道。
“莫不是这燕尚书的本事已经如此之大,竟将手伸入到了我慎刑司那里去。”
燕尚书跪在地上低着头,紧紧咬着牙关不言语。
魏璃忍住眩晕之意,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淑妃,开口说道。
“我今日喝了不过半盏的酒,便已觉身子不适,而淑妃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经过御花园前往后宫,莫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燕尚书闻言,抬起头看着魏璃,开口辩驳。
“皇太女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在酒中下毒,企图谋害皇太女你?那酒我们都喝了,为何我们无事?怕是皇太女多心了!”
魏璃冷眼瞥着燕尚书,继续说道:“那酒确实大家都喝了,可我从未说过,那酒中有毒,为何燕尚书会如此觉得?”
“皇太女的意思不正是如此!”
魏璃冷哼一声,抬起步子,缓缓向自己的坐席走去,弯身拿起桌上的酒盏,在指间转动一番,转身看向燕尚书。
“我从未说过这酒中有毒,因为这毒,就藏于酒盏之中。”
话音刚落,燕尚书的身上便冷汗直流。
魏璃转头看向池晏归,开口说道。
“我方才也在想,为何那酒中连陛下都喝了,却只有我有事,想来就是这酒没有问题,而问题出现在酒盏上,陛下只需让御医查验一番,便有结果。”
魏璃声音沉静,说完后,还转过头看向燕尚书。
“顺便再去查一查,这从御膳房,到这大殿之上,这酒盏都经过何人之手,便能查出那背后黑手是谁。”
池晏归握紧了拳手,眉目阴沉,开口道。
“朕竟不知,自己这皇帝做的如此荒谬,不仅朝中出了叛国之人,竟还有人敢在朕的皇宫内作乱是非!”
燕尚书连忙头上,将头贴在地上。
“陛下,冤枉啊!小女只是神志失常,还请陛下原谅!”
池晏归猛地抄起一旁的酒盏砸向大殿中央,那琉璃酒盏擦着燕尚书的额角飞了出去。
“那皇太女酒盏中的毒又作何解释!”
燕尚书颤抖着大喊:“臣,不知啊!”
池晏归眉头紧皱,大声喝道。
“淑妃祸乱宫廷,欲刺杀皇太女,心狠手毒,其心可诛,就地格杀,燕允将其私自放出慎刑司,罪加一等,择去官职,以儆效尤!”
魏璃看着大军前方的池晏归,眉头一皱。
帐内,盛家闻声赶了出来,站在魏璃身旁,看向远处。
盛青看着池晏归,也是脸色一变,冷声问道:“他怎么来了?”
一旁的盛平洲也是脸色阴沉,语气怪异:“难不成大梁已经无人,需要他来带兵?”
裴茗之看着几人的脸色,挑眉问道:“谁啊那是?让你们三个这么嫌弃?”
盛青和盛平洲看向裴茗之,并未言语。
裴茗之的父亲不过是军中统领,能见到池晏归的次数不多,更别提他这个常年在外驻守征战的儿子了。
裴茗之来北境两年,而池晏归登基也不过三年,自然是没见过池晏归的。
魏璃冷冷看了一眼池晏归,转身回了账内。
裴茗之看着魏璃头也不回地离开,问道:“哎?怎么走了?”
随后双手搭在盛青和盛平洲的肩膀上,谄媚地问道:“两位大将军,请问一下,这个人是谁啊?”
盛平洲冷冷地扫了一眼裴茗之,将他的胳膊拉下来,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
“你惹不起的人。”
裴茗之看着盛平洲的背影,嘴里嘟囔着,盛青看了看裴茗之,开口道。
“我二弟平日就是这么个冰冷性子,除了我妹妹,一概不爱搭理。”
裴茗之扫了扫手:“我知道,跟你们那个妹妹一个性子,刚在帐内,可是把我好说一通。”
池晏归带兵走到盛青面前下马,身后的军旗随着风摆荡着,他一身黑色玄甲,倒有几分征战沙场的样子。
盛青抱手行了个礼,沉声道:“见过陛下。”
一旁的裴茗之闻言,怔住,瞪大了眼。
眼前出征的人,竟然是大梁的皇帝!
……
傍晚,军师帐内。
裴茗之一把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看着魏璃开口说道。
“哎,你怎么一直不出去啊?那皇帝老儿来了,你不去看看?”
魏璃抬起头看着裴茗之,问道:“他很老吗?”
裴茗之‘嘿嘿’一笑:“我就那么一说。”
魏璃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看着军防图,她已经研究出一处比雁荡山更有优势的地形,只待发令。
“听那皇帝说,这次来就是为了将北境一举拿下,听说这次带了十万大军,我寻摸着,十万,也就比我手里的兵多了那么一半。”
魏璃画着军防图,头也不抬地说道:“大梁兵权尽在我盛家之手,如今大梁军中还能筹得十万兵马已是不易。”
裴茗之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哎,你和那皇帝老儿什么关系啊?怎么见到他以后都没好脸色的?”
魏璃瞥了一眼裴茗之,冷声道:“我这不是你打听八卦的地方,滚出去。”
裴茗之撇了撇嘴,将一直拿在手中的碗狠狠放在魏璃的面前,念叨着。
“我是看你一直不出去,给你送饭来的,没良心!”
魏璃抬眼看去,那碗中放了个馒头,下面还压了两个鸡腿,想必是从将士们那里抢来的,裴茗之经常干这种事。
魏璃看了看裴茗之,低声说了句:“谢了。”
裴茗之也不计较,往旁边那么一坐,翘起了二郎腿。
“不过这皇帝老儿也真奇怪啊,明明咱们北境驻守的军队再加上你盛家支援的兵马,足以荡平北境了,他还带兵来这一趟做什么?”
裴茗之咬了一口馒头问道。
魏璃闻言一愣,手下笔一顿,随即想到了什么。
北境一直由她父亲摄政王来驻地看守,盛家如今举兵来了北境支援,大梁朝中又增筹了十万兵马。
且不说此时的大梁已无兵力不说,她父亲摄政王如今不在京中去了大燕,池晏归又来了北境。
现在的大梁岂不是群龙无首,若是有心之人举兵来犯,那大梁将一举覆灭!
魏璃脸色大变,心骂道那池晏归真是昏君,毫无决策。
扔下手中的狼毫笔,便要冲出帐外去找那池晏归。
“哎?你干嘛去啊?”
裴茗之看着魏璃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魏璃刚走到帐门口,下一秒,帐帘被掀开。
池晏归的脸出现在魏璃的面前,两人猛地撞在了一起,魏璃连连后退,险些摔倒。
池晏归大手一捞,将魏璃拦腰抱入怀中,鼻息喷洒,池晏归的手微微一收,握紧了魏璃的腰。
魏璃猛地推开池晏归,一掌打在池晏归的手背上,凝眉怒斥道。
“昏君!”
几人匆忙赶到御书房。
御书房内。
一座沙盘立于殿中央,上面画着大燕与大梁周边的各个地域。
魏璃拿起大燕上方的旗帜,开口说道。
“送信之人在关外耽搁了三日有余,才将消息带入京中,若是大燕即刻起兵,五日的路程,他们也只是到达了这里而已。”
说着,路锦姝将那大燕的旗帜插在了‘北燕山’上方。
裴茗之抱着手臂,看着那沙盘说道:“大燕兵马脚力有那么差吗?五日才到北燕山,距离大燕不过三百里路,怎么也该到黑沙林才对。”
魏璃摇了摇头,说道。
“燕允说大燕兵马足有五十万,若想全军前行,必然要走大路,而北燕山的前方是一条商道,过往的商人队伍众多,难免会耽搁。”
魏璃顿了顿,又说道:“但只要大燕的军队过了北燕山,他们的行军速度就会越来越快,不出三日便可到达大梁。”
“不过,我赌他们不会全军一起进发,这便是我要说的突破口。”
裴茗之皱紧了眉头,手撑着沙盘说道:“盛丫头,你一会又说这大燕全军到了北燕山,一会又说他们分开行军,到底什么意思啊?”
盛平洲冷瞥着裴茗之,开口说道:“难怪你爹让你多看军书策略,打仗打的脑子都是一根筋。”
裴茗之刚想反驳,便被盛青打断。
“小妹的意思很简单,若是你的话,你带了五十万大军,去攻打大燕,如何在不知不觉中,掩住敌人耳目,秘密行军,即便被发现了,也能隐藏实力。”
池晏归看着沙盘,薄唇轻启:“分开走,北燕山商队多,人多眼杂,五十万大军太浩荡,消息很快就会传入京中,太容易暴露自己。”
魏璃继续说道。“黑沙林的确是条近路,但林中多是瘴气毒物,不适合全队行军,所以一定分出一批继续走北燕山。”
“而黑沙林的那一队到达中原后,一定会在一处平原广袤的地方修整——就是这,路广原。”
魏璃抬起头看着众人,说道。
“从北燕山到路广原需要一天一夜的脚程,我们只要派出一队军队,连夜出发到路广原,围攻黑沙林那一队,趁援军未到之时撤离,便可削弱敌方的士气。”
魏璃端手转身看向盛青,开口说道。
“大哥手里的骠骑营脚力好,即刻启程赶往路广原,围剿一波,再兼程赶回休息整顿。”
盛青点了点头,沉声道:“明白,我这便去清点骠骑营的人数前往路广原。”
说完,便向殿外走去。
魏璃看向裴茗之,继续说道:“你和我二哥待骠骑营回京后,带上你手里的兵,驻守皇城。”
裴茗之听后,一愣,反问道:“你让我们驻守皇城?那禁军呢?”
魏璃看向沙盘,上面立满了无数的小旗子,而沙盘的下方,是无数个兵佣汇聚而成,魏璃将目光定在上方,沉声说道。
“我与陛下带着禁军,亲征灌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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