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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班主任盯了他一会,他说:「好,下节课你搬到那里去,李原同学把位子收拾干净。」英语老师走了进来,开始上课。「娇娇,」邻桌碰了碰我的手,她说,「她一直那样,很恶心的,听说她和猴子还有不正常的关系呢。」我把书理正,摊开了笔记本:「啊,是嘛,我都不知道呢。」「是啊是啊,」她点头,「听说他们在保健室干那种事呢,可恶心了,能跟猴子这种人扯上关系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免费试读

班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奇怪,所有人都能感觉出来,邻桌死死地扒住了我的手臂,仿佛这样,她就不会卷入这场纷争。

所有人都紧绷着,他们维持着表面上的热闹,仿佛这一切就都不存在了。

「李原,」我抱着试卷,敲敲他的桌子,「教我。」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在纸上写公式,另一张纸上写满了古诗词和阅读摘抄。

这很好,例如他终于愿意用两张草稿纸了。

「李原。」我弯下身,叩叩他的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没抬头,笔也没停,装聋作哑。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竟然会生气,他竟然会对我生气。

多倔的脾气啊,是他先一步向我告白的,他能无条件地接受我的所有,现在却因为杂物间的那件事,生气了。

「很好,」我微笑着起身,「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和我讲话了。」

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转头看他,他依旧抄自己的试卷,头都没抬。

我狠狠地用水笔在纸上划出一条痕,你看,谁说天使没脾气了。

班级后的黑板擦了又擦,已经从 400 变成 350 了,但是大家还是很无所谓,350 这个词太远了,大家依旧嘻嘻哈哈。

底下的暗流涌动掩饰得很好,但是在石子投进溪流的这一刻,水,就已经开始流动了,它会流过每一颗石子。

又是一节英语课,老师在黑板上写出漂亮的花体英文,有人跟着他一起描弄。我把脑袋偏了一点,看那边角落里的人。

他戴着厚重的眼镜,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于是我能看清了眼镜背后的那双眼睛。他对上我的目光,沉默地移开了。

咔—

我忍不住捏皱了手上的纸。

那张桌子还是黄毛在坐的,但大家都清楚,很快那里就会换人了,换成一个女生,那只可怜又柔弱的雏鸟。

黄毛野兽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背影,有多爱,就有多恨,怎么会不恨呢,他的女朋友。

他为了她下跪,为了她被打,结果他心里的圣洁女神竟然这样对待他,要知道,形象这种东西,破灭了,就很难回到以前。

就像镜子被打碎了,就永远会有裂痕,只是早晚的问题。

「三剑客」的氛围也变得很奇怪,摇摇欲坠,他们依旧待在一起,只是有时候,他们会去找别人说话。

要知道,他们以前只会三个人聚在一起聊天。

班里的人缠上来和我说话,我微笑着应对他们,在这条溪流里,他们想挤上我的船,于是就都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献殷勤,这都是很好的成语。

我把目光转向那个人,静静地盯着他,他感觉到了,但他还是不抬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分享。

我真的要疯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气,为什么圣父会有这样的脾气。

风吹过教室的屋檐,带起沙沙作响,连带着窗边的纸也跟着沙沙作响。

我撑着脑袋看他,李原在草稿纸上写字,我凑过去看,新的公式,我把脑袋伸了回来,以前的公式都记不住,又来新的了。

他写完了,就把纸推给我。

我扁扁嘴,看向他:「怎么不说,这些,记一下。」

他笔不停,眼不动,双耳不闻窗外事,这样入定的,寺庙里的金漆佛像也不过是这样。

「李原。」

我叫他,双臂缠绕上他的右手。

他终于抬眼看我。

「对不起,我错了嘛,请你原谅我。」

我把脸贴向他的手心,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我的圣父,你究竟是猎手,还是猎物。但无论你是猎手还是猎物,只要你属于我,只要你看着我,那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My knight.

I surrender to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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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下我们的小组少了个人。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即使他前段时间,在全班面前被我泼了水;即使他因为这件事,被踢出了他的小团体。

但他还是来求我了,他讨好地笑,问我能不能让他加入。

他不想落单,谁都不想落单。

我看向角落。李原很安静地在纸上写字,有点长了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他戴着厚重的眼镜,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娇娇。」组里的女同学扯了扯我的衣服,其他的组员看向我,他们主观地把我当成组长,于是来询问我的意见。

他们认为,我最后还是会选择眼前的人,这位被抛弃了的「剑客」,哪怕我前段时间跟他闹了一点小矛盾。

因为李原是永远被抛弃的人。

他们期待地看着我,等待我说出答案,宣判李原再一次的死刑。

我微笑着:「不好意思,我们组已经满了。」

身边的声音嘈杂起来,他们互相耳语,他们看向这件事的中心,无数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如芒如刺。

被抛弃的剑客站在舆论的中心,他在一瞬间面如死灰。

李原也抬起了头,疑惑地、探究地看向了我。「林同学,我们组,什么时候满了呀?」

后桌朝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这不是还有个位子嘛。」他们都看着我。

我转头拿下节课要用的书。

「听说游戏机发行到了最新款,我爸爸说要鼓励我,既然大家和我一起学习,那就给你们都买一个吧。」

后桌不说话了。

有其他组的人挤过来,羡慕地挤眉弄眼,连声哀叹,问我现在加入还来得及吗,他们心知肚明,却没有再提起。

但所有人都知道,班里的局势已经变了,原本那个亘古被抛弃的人,这次找到了他的团体,而被扔出来的,换成了另一个人。

霸凌者不是沉默者,沉默者及是旁观者,最后有了杀人者,但杀人者又何尝不是旁观者。

当有一个固定被欺负的人时,他们发自内心的开心,只因为有一个人正在被霸凌,这样他们就不会成为下一个被霸凌的人。

但现在,霸凌者被踢出了局,成了旁观者,又或者说,下一个被霸凌的人。

班主任来到班里,问我们是否分好小组了,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他,分好了。

班长把分组名单递给了他。我看见他拿着名单的手停了一下,看了两遍,才抬起头:「还多出了一个人,谁愿意加这位同学进组吗?」

底下面面相觑,没人回话。

于是他随便指了一个组,那个小组的组长说:「老师,我们小组都是很熟悉的人,不想插进来一个人了。」

班主任尴尬地站在原地,他又指了一个小组,同样被回绝了。

他问到了我们组。我正哼着一首新学会的民谣,听到他的声音,我抬头看他:「不好意思啊老师,我们组不想加人了。」

班主任盯了他一会,他说:「好,下节课你搬到那里去,李原同学把位子收拾干净。」英语老师走了进来,开始上课。「娇娇,」邻桌碰了碰我的手,她说,「她一直那样,很恶心的,听说她和猴子还有不正常的关系呢。」我把书理正,摊开了笔记本:「啊,是嘛,我都不知道呢。」「是啊是啊,」她点头,「听说他们在保健室干那种事呢,可恶心了,能跟猴子这种人扯上关系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我垂下眼:「那真的太恶心了呢。」下课铃打响,外面的人终于走了进来,她哭得两只眼红红的,也到了猴子搬座位的时候了。只是他哆哆嗦嗦的,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桌椅,他没有动,他以为自己不动,所有人就会渐渐淡忘,他就不用搬到那里。那个阴暗,被所有人唾弃的角落。黄毛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敲敲他的桌子,示意他起来。我托着脸看这场闹剧。身后有道目光死死地瞪着我,我转过头去,看见小白莲花那双红肿的眼睛,她讨厌我,她恨我,我希望我和她一样。可是,她没有办法。李原正在写题,他把试卷摊平,用一支铅笔在草稿纸上演示过程,得出答案后,又用橡皮把草稿纸擦干净,继续下一题。他好像很喜欢数学,很巧,我最讨厌数学。我抽走他那张草稿纸的时候,他抬头看我,依旧是那样平和、安静的,像极了腐败而死的花。但我知道他不是,我见过这花开到极致,见过那花蕊层层张开,最后成为这世界里唯一的颜色。「李原,」我拿起他桌子上的书,「坐到那边去。」

他点点头,然后把桌上的书一本本地放进书包,那只已经发旧发黄,脱了线的老旧书包。

他放完了,起身,准备搬桌子。我抓住他的手,按下了他,我凑得很近,以至于看清了他藏在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那双眼慢慢地转到我按着他的手上。我移开了手。那边,猴子抱着桌子不肯撒手,黄毛一脚踢在他的身上,把他踢翻在地,他疼得蜷缩在地上。就像对之前的李原,他笑着用烟灰烫在了他的皮肤上。打人者不会知道那拳头落在身上有多痛,他们只会说,我只是打了他一巴掌,我只是揍了他的肚子,我只是踢了他的腿,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用力气。他们说,这怎么能叫校园霸凌呢,我只是和他闹着玩的,只是他太脆弱了,这怎么能怪我呢。他们推卸着责任,将一切推到受害者的身上,他们说,都是因为他,他不讨人喜欢,他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我要打他,哪怕受害者没有干过任何不好的事情。但他们塑造出一个完美受害者,以此摆脱自己的罪。最后,猴子爬了起来,他想搬桌子,想搬凳子。我提着李原的旧书包,放在了他准备搬走的那张桌子上:「不行哦,你用他的桌子。」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最后没搬走他的桌子。留给他的最后是一张用红黑笔涂满了,「傻逼脑残去死」这样字眼的桌凳,怎么擦也擦不掉,深深地印在了木头内。我心情很好地朝李原露出一个笑:「新桌子,喜欢吗?」那张桌子,那个角落就好像是一个禁忌,只要坐上去了,就会被扔进黑暗里。后桌依旧投掷垃圾,尽管那边坐的人不同了,那垃圾一个弧线,落在了猴子的脸上和桌子上,撒了他一头。他似乎想发飙,但他最后还是抿了抿嘴,一点一点地把头上的垃圾捡下来。后桌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夹杂着些许的快意,「活该,他以前不是很牛嘛。他曾经和他称兄道弟,他们一起说说笑笑,他们一起逃课抽烟,像最好最好的亲兄弟,但现在,他把垃圾丢在他的头上,说,活该。学习小组,顾名思义,就是要学习。老师说,大家把凳子搬到一起,讨论讨论,有人抱怨,怎么还和小学初中生一样,搞这套,但教室里还是传出了拖拽凳子的声音。猴子也默默地搬着他的凳子。他的小组瞥了他一眼,他们说:「别靠太近,远一点。」邻桌还是贴在我的身边,她很喜欢贴着我,如同攀附的菟丝花,柔弱的、缠绕的。其他五个人很快围坐在一起,严严实实。我看了他们一眼,往后面挪了点,移出了一个位子,这是我留给李原的位子。他依旧穿着那身发白发皱的校服,没换眼镜,还是那样,眼镜角贴了圈胶带。李原坐到了我的身边。组里一时静默无语,后桌打了个哈哈,开始活跃气氛,他有点尴尬,毕竟昨天他还把口香糖投掷到了李原的身上。但现在,他和他面对面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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