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此刻,薛宜宁整个人雍容华贵,比那画像上的人要高贵万倍。她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不远处的骆晋云身上。骆晋云死死凝着她,接着就听太后命令:“还不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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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薛宜宁整个人雍容华贵,比那画像上的人要高贵万倍。
她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不远处的骆晋云身上。
骆晋云死死凝着她,接着就听太后命令:“还不拜见?”
朝臣家眷们纷纷撩袍施礼,无比恭敬的跪拜,高喊——
“参见太后!”
“参见太子!”
“参见六皇子!”
“参见七公主!”
大势已去,魏王和薛云舒匍匐在地,不敢起身。
张氏母女此时此刻终于明白,她们完了。
谁能想到,被她们嫌弃苛待的孤女,竟然真的是天越皇朝的宜宁,是太后最疼爱的七公主?!
太后看着匍匐的众人,面色威严:“平身。”
诸位朝臣家眷接连起身,只是无人敢出声。3
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场面,张氏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直直朝地面跪下,哭丧着脸求饶。
“娘娘饶命,我母女二人当真不知这就是七公主,不然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她啊。”
骆晴晴年轻,又养在偏远的扬州城,对于皇家的威严理解甚少,这样大的阵仗,早就吓破了胆。
满脑子想着为自己开解——
“对对,娘娘饶命,不知者无罪,我是无辜的啊!”
“要不是薛宜宁欺骗在先,故意隐瞒身份说自己是孤女,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对她怎么——!”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
掌事嬷嬷的巴掌再次落在了骆晴晴的脸上,怒斥——
“放肆!你还敢指责公主?!”
此刻,骆晴晴被打得直直匍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六皇子薛牧不屑看去,冷嘲:“瞎了眼的奴才,我的妹妹高贵无比,也是你们小小骆家能攀上的?”
张氏母女不敢再说。
薛宜宁抬起高贵的头颅,面无表情的看着母女二人作妖,一声不吭。
她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看着这些曾经欺辱自己的人自毁灭亡。
没有痛快,只觉得可悲。
匍匐的朝臣家眷都被骆晴晴的一番话惊得大气不敢出。
只心里暗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乡下妇孺,如此愚蠢,丢尽脸面还好说,在多的皇亲贵胄面前如此大放厥词,辱蔑皇家威严,这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当真是不怕死。
而身为朝臣刺史的骆晋云怎么不知这些,只见他死死地凝着这个妹妹,心里早已是一番波涛翻涌,刚想开口就听见太后威严质问。
“这是谁家的家眷!”
一时之间,人群惶恐,不知道这是哪一位不知礼数的朝臣带过来的家眷。
匍匐在地的薛云舒缓缓起身,挪移到了太后跟前,下腰小心答道:“皇祖母,这是扬州刺史骆晋云的母亲和妹妹。”
骆晋云看到薛云舒的出头,再也站不住,他大步走上前跪答道:“是骆晋云束家不严,请太后降罪。”
太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女薛宜宁,满眼心疼。
而一向沉稳的太子薛宸压根不屑于理会跪拜在地的骆晋云,只是看着薛云舒的主动觐言,寒气毕露。
他们皇家的宝贝宜宁被人欺负至此,他再不为自己唯一的妹妹出口恶气枉为哥哥!
“你怎知晓?莫不是与这件事有着莫等联系。”
太子话毕,威严庄重的声音如巨石一般重重落在薛云舒的背上。
薛云舒抬眼观察着太后的颜色,却瞧见太后的不悦眼神正盯着自己,她猛地直直跪了下去。
“皇祖母,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是骆晋云,骆晋云为了他的高官之位蒙骗我,我一时不慎就被他蛊惑,深受其所骗,请皇母祖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替身居然摇身一变变成高高在上的天越七公主。
骆家现在已经是必死的蚂蚱,而她又何必再和蚂蚱同一根绳。
骆晋云纵容优秀,是这天越朝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如今也已经走到了尽头。
得罪了皇家还能有什么好仕途。
而她不一样,她可是当今魏王的女儿。
即使没有了骆晋云,到时候再找个接盘侠维护住名声也是一样的。
薛云舒想,只要和骆晋云摆脱关系,她就不会受此牵累。
“云舒?”
骆晋云幽深的眼眸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薛云舒。7
但薛云舒丝毫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而是慌张地急着和他撇清关系。
太后看着跪地的薛云舒和骆晋云,愤怒的眼眸里有了丝许怀疑。
薛宜宁缓缓走来,不再沉默,她看向跪地的薛云舒,嘴角讥讽。
“薛云舒,你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居然将罪责全部推给了骆晋云,可是狠毒。”
说完,她又看向一同跪在地上的骆晋云,明黄色的罗纱裙轻盈地落在了他的脚边,骆晋云的眼眸暗了又暗。
“扬州骆刺史,这就是你为自己选的刺史夫人?如此看来可真是绝配。”
明黄色的罗纱裙缓缓伫立,薛宜宁看着骆晋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骆晋云没有回答,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薛宜宁愿意隐去自己的尊贵身份与他相伴乡野,而薛云舒在危难时刻却急着与他撇清关系。只怪自己错将宜宁当鱼目,失去了与自己相伴三年情真意切的妻子。
骆晋云没有任何怨言,她想怎样处置他他都可以接受。
因为,这是他负心的报应。
而一向自恃清高的魏王之女薛云舒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她再也忍不住开口:“薛宜宁,即便你贵为公主,也不能随便污蔑人。”
“薛云舒,我有没有污蔑你你心里不清楚吗?还是要我当着皇祖母的面再说一说你和离前的丑事。”
顿时,本来秉声的朝臣家眷再次开始议论纷纷,有些知情的人便开始小声传述着薛云舒与侍卫苟合导致被夫家休弃的丑事,一来二去,众人心里都已然明了。
薛云舒看着议论的众人,脸色一片铁青,她看着薛宜宁一字一句:“薛宜宁,我要杀了你!”
话落,她再也忍不住扑向薛宜宁,却被六皇子薛牧再次抽脸抵住了咽喉。
一瞬间,她不敢动弹。
薛牧看着这个欺辱自己妹妹的贱人,眼里的嫌弃和厌恶不加掩饰,他大喊:“把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皇家亲卫将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押了上来,这个男人一见到薛云舒便大声哀求:“郡主,救我啊,我不想死!”
薛云舒看着和自己日夜缠绵的侍卫,瞳孔逐渐放大,她慌张地摇头,连忙否认:“我不认识你!你莫要血口喷人!”
薛宜宁看着眼前相认的大戏,下意识地去看一旁跪地沉默的骆晋云。
他看到自己无比珍重的薛云舒竟然是这样一个蛇蝎面孔,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自己的选择?
只见男人的眼眸幽深,嘴唇紧抿,看不出喜悲。
薛宜宁收回视线,不再去看骆晋云,转而看向薛云舒,美眸微敛:“薛云舒,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你不仅对本公主言行无状,更私下与侍卫苟合,品德有亏,实在是败坏我皇家的颜面!”
薛云舒的情绪彻底崩溃,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薛宜宁,眼神里满是疯狂和狠毒。
“薛宜宁,你不得好死!!”
顿时,众朝臣家眷看向薛云舒的眼神骤变,像是看一个死人。
一直沉默的太子终于重重发声:“薛云舒,还不跪下!”
薛云舒看着周边议论纷纷的众人,其中就有平常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几家贵女。
她怒极:“我没错,为何要跪下认错!”
而下一秒,薛云舒便被侍卫强行打掉膝盖,跪伏在地上。
太后看着这个自己平常也算宠爱的皇孙女,一时之间竟有些难以喘上气。
薛宜宁看到今日寿辰的皇祖母因为这件事而动了大气,不由地又是担心又是愧疚。
她赶忙上前亲自搀扶,纤细的手指一拍一拍地为皇祖母顺着气:“都怪宜宁,知道今日是皇祖母寿辰,还惹得您动气。”9
太后看着薛宜宁瘦弱的脸庞,慈爱地摇了摇头:“傻宜宁,你是天越最尊贵的公主,是皇祖母未曾保护好你,今日好不容易可以替你出口恶气,你还责怪自己作甚。”
两人的对话只有太后身边亲近之人才能隐约听清,故一旁的朝臣家眷更是不知太后与公主在议论什么。
太后抬头,尊贵的凤瑶在高高梳起的发髻上格外耀眼,她睨了一眼薛云舒,威严的声音落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安县郡主薛云舒言行无状,以下犯上,私德有亏,辱没皇家尊严,按律,当黜去郡主封号,贬为庶人,流放边疆。”
薛云舒瞪大了双眼:“皇祖母?!”
太后没有理会,只是看向一旁微躬着身子的魏王,缓缓开口:“魏王,你教女无方可知罪?”
被点名的魏王薛昇顿时虎躯一震,太后和圣上对他早有诸多颇词,如今怕是要借此机会将他彻底赶出皇都,收回他的诸多封地,其他封地还好,但扬州……
魏王凝了凝神,看着跪伏在地上仍然一脸怨恨不甘的女儿,气的再也顾不上颜面冲过去怒甩了薛云舒一巴掌。
只听见‘啪’的一声,巴掌重重地落在薛云舒的脸上。
薛云舒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一向宠爱自己的亲生父亲魏王:“父亲?!”
“闭嘴!我不是你父亲!我就是平时太过宠爱你,导致你竟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魏王沉重地大呵,看向自己这个作孽的女儿眼底满是失望:“你不配做我薛昇的女儿!我薛晟一脉迟早被你尽数害死!”
薛云舒瞪大了眼睛,内心早已被疯狂的恨意充斥:“父亲你在说什么?受委屈的明明是我啊……”
魏王再也不想多看这个女儿一眼,他背过身,脸色煞白,仿佛老了十岁。
随后,只见他屈身拱手向太后敬了一礼。
“母后,儿臣有罪!”
“是我不查,竟然让薛云舒这孽障做出这等丢脸之事,实在愧对列祖列宗,从今天起,菉诌我愿跟断绝父女关系,以示惩戒!”
见魏王如此行径,太后最终还是收了口,老成精练的眼眸中深不见底:“那便如此吧,至于你们三人……”
太后睨向地上以骆晋云为首的张氏和骆晴晴,目光中闪过一丝凶狠。
“胆敢当众辱蔑皇家尊严,当众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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