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过他的脖子,低头狠狠的吻他,吮吸,施虐,咬出血来。
他的呼吸再次重了起来,薄被下的身体,很容易擦枪走火。
然后,手机响了,一阵紧一阵,总是不歇。
他低声骂了一句“shit!”,我想了想,为了应和,也附了一句,“靠!”
他愣了愣,然后将头埋进我的脖子里吃吃的笑。
起身将手机捞了过来,按接听键。
“恩……知道了……马上过去……让徐特助解决……”
有人说,工作的男人最性感!
我突然用腿缠住他的腰,他连忙捂住了听筒。
“算了,让他们火拼去,先解决你”他恶狠狠的欺身过来,吻着我的唇,大动干戈。
终于到了两败俱伤的结局,他躺在我的身上,又浅浅的笑了一阵,这才起身,冲洗,穿衣。
我一直没有起床,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在他扣上衬衣纽扣时,有点惋惜的嘘了声口哨。
他失笑,“把电话号码给我”。
我极快的念了一遍,没有重复,他也没要求重复。
要么根本无心记忆,要么就是记忆力超强的天才。
然后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合上时,自动门锁落下的声音让我心悸,我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期盼。
我爱他,只是我的事,能再次爱上一个人,我只会觉得庆幸。
未来——不去追究。
这样鸵鸟一般睡了一天,到了黄昏,昨晚德庄的火锅早已在运动中消耗干净,我饥肠辘辘。
赤着脚起床,想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存粮,然后模糊的想了想:欧阳会不会替我交房租呢?
我没有存款,回非之吧是绝对不可能了,石轩不会放过我。
也许该出去重新找工作……
正稀里糊涂的想着生计问题,许久未曾响过的手机突然欢快的唱起歌来,我一个俯冲,将它从床底下捞了出来,“喂~”。
“可可”电话的那头是一个磁性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霸道,“下楼”。
我的脑子当机了几秒钟,然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套上一件裙子,提着高跟鞋便往下冲。
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楼下,西装笔挺的欧阳捧着一束红色的玫瑰,靠着车门静静的笑。
我停下来,穿上鞋子,这才张开手臂像无尾熊一样将他抱住,脸在他的肩膀上噌了噌,贪婪的闻者他特有的味道。
“走”他任我抱了很久,这才将我挪开,拉开车门,优雅的做了一个手势,“我们去结婚”
世界,从这五个字出口时,开始沉沦。
结婚是什么?
无关法律,它只是一个承诺,有关一生一世的。
欧阳说要结婚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证书,只是想到教堂。
他显然了解我,所以车停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座教堂。
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跑了进去,不是礼拜天,教堂空旷而寂寥,整个大厅都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
我们在高台前停了下来,没有牧师,没有观众,耶稣慈悲的目光俯视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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