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岑阮从小就爱黏着谢逢周,沈老太太是何种人精啊,岑阮对谢逢周的那点小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沈老太太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沈老太太从小就喜欢岑阮的紧,她本来还等着岑阮长大后让谢逢周把她娶回沈家呢。自己的孙子,沈老太太是最了解的。谢逢周那小子,嘴上虽然不说,但沈老太太看得出来,谢逢周对岑阮的纵容和宠爱也是独一份的。谁知道,三年前却不知道怎么了,岑阮一夜之间出了国,大有不会再回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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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阮从小就爱黏着谢逢周,沈老太太是何种人精啊,岑阮对谢逢周的那点小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沈老太太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沈老太太从小就喜欢岑阮的紧,她本来还等着岑阮长大后让谢逢周把她娶回沈家呢。
自己的孙子,沈老太太是最了解的。
谢逢周那小子,嘴上虽然不说,但沈老太太看得出来,谢逢周对岑阮的纵容和宠爱也是独一份的。
谁知道,三年前却不知道怎么了,岑阮一夜之间出了国,大有不会再回来的意思。
沈老太太当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看着长大的孙媳妇,怎么就跑了呢?
当时,不管沈老太太怎么问谢逢周,他都不肯说出实情,只说那是岑阮自己的选择。
但沈老太太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当年岑阮一夜之间便出了国,谢逢周知道后也像丢了魂一般。
沈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谢逢周的肩膀,叹了口气:“郁迟,其实你心里也是喜欢柔儿的对不对?”
“你的那点小心思,奶奶看得出来。柔儿明明也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她迈出这一步呢?”
谢逢周沉沉开口:“奶奶,柔儿她既然叫我一声小叔,那我们之间就是不可能的。”
沈老太太没好气道:“你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是好糊弄的!你如果不喜欢柔儿,心里不想跟她在一起的话,那你又为什么会如今三十岁了还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你还不就是在等她吗?”
“你如果真的觉得你和柔儿之间是不可能的话,那你为什么又屡次拒绝你爸妈给你安排的联姻对象?”
“郁迟,你的心思奶奶都懂,也都支持。现在柔儿好不容易长大了,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你还把人给气跑了算是怎么一回事?”
谢逢周语气微沉,“奶奶,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但柔儿还是,她分不清什么是喜欢,我不能耽误她。”
沈老太太气结,“你就自己作死吧,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如今谢逢周再度想起三年前沈老太太说的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这一顿晚饭,在座的几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等几位长辈也放下了筷子后,谢逢周便起了身,借口说自己还有事,便匆匆地离开了宁家老宅,像是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
余缺此时附在了岑阮耳边,轻声说道:“柔儿,你的这位小叔好像有点不对劲。”
听见余缺的话,岑阮这才抬头看向了谢逢周离开的背影,这还是今晚岑阮第一次看向谢逢周。
岑阮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的样子,“是吗?他不是一直这样吗,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谁都没有想到,三十多年来都清醒克制,向来滴酒不沾的谢逢周,在这天夜里,第三次走进了自家的酒窖。
谢逢周虽然从不喝酒,但他作为一个有品位的有钱人,他爱收藏酒。
他第一次打开酒窖里的酒,是在岑阮十八岁成人礼的那天深夜。
那时偷偷在岑阮唇角落下一个吻的谢逢周辗转难眠,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地下室的酒窖。
那是谢逢周第一次体会到酒和宿醉的滋味,宿醉后的头疼很不好受,但这和他的心痛比起来却不算是什么。
第二次,是岑阮被他拒绝表白连夜出国后
京北的天阴沉沉的,岑阮下飞机后,没给任何人打电话,独自打车回了宁家老宅。
此时她坐在出租车外看着外面的景色,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年了。
自从三年前跟谢逢周告白被拒后,她出国待了三年。
这次,如果不是父母和奶奶逼着她回国,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有勇气再次见到谢逢周。
车开到了小区门口,宁家老宅在一所高档别墅区内,出租车开不进去,岑阮只能下车,拖着行李走进去。
原本阴沉的天已经下起了小雨,她没带伞,只能淋着雨往里走。
这时,迎面开过来一辆黑色布加迪,岑阮立刻站到边上去,正要擦肩而过,那辆布加迪却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一张熟悉的棱角分明的脸露出来。
她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凝成水珠的细雨从她脸颊上滑过,无端感觉到浑身一阵发颤。
“小叔……”
矜贵的男人看到她拖着行李,还被雨淋了个半湿,皱眉道:“怎么不叫司机来接?”
三年前跟他告白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再次重逢,他怎么能如此平静?
岑阮想着,低声道:“不想麻烦。”
谢逢周俊眉拧得更深,“上车。”
走到家里大概还得要个七八分钟,雨已经越下越大,她咬了咬唇,很快放好行李上了车。
“怎么回国了?”
谢逢周看了她一眼,三年不见,她好像又长开了不少。
她有些闷闷不乐:“爸妈逼我回来的,家里给我安排了结婚对象……”
谢逢周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你也不小了,确实可以考虑了。”
岑阮呼吸一僵,咬着唇不再说话,没几分钟,车就开到了家门口。
车停下后,她没动手解安全带,而是忽然看向他,执拗地开口:“小叔,我不会顺从我爸妈的,我说过,我要等一个人到三十岁,等到他不再胆小,有勇气面对这份感情为止。”
“我会一直等着他。”
谢逢周握住方向盘的手忽然用力了些,薄唇抿成一条线,似是终于被她激起一些回忆,表情不算好看。
空气里一阵沉默。
此时,一道手机铃声打破了这阵沉默,谢逢周拿起手机接通,原本冷硬的脸部线条忽然变得柔和了起来。
那头传来清脆好听的女孩声音,因为车厢太过安静又离得近,岑阮听得清清楚楚。
“郁迟,你到哪儿了呀,我都等好久了。”
这样亲近自然的撒娇,听得岑阮背有些僵直。
身为沈家继承人,他在外人面前向来是严肃古板的形象,从前,只有岑阮仗着两家是世交,他又宠着自己,才可以做那个唯一能亲近他的人,对他撒娇。
而此刻,这个电话里的陌生女孩儿,跟谢逢周说话的语气就像从前的自己一样。
而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温柔地回:“马上就来,再等等。”
她这才忽然想到,刚才遇见的时候他本就是要出去的,想必就是去接那个女孩,只不过遇到她,正好送回来罢了。
她心头发慌,谢逢周这样事业繁忙的人,居然也会特意去接一个女孩子?
他可以借着酒劲释放情绪,诉说悲痛和爱意。
等到第二天清晨酒醒之后,他又会变回那个冷漠无情、不疑有他的沈家继承人。
这一次,在得知岑阮和余缺结婚的消息后,谢逢周再一次走进了酒窖。
他轻车熟路的从琳琅满目的酒架上拿下了一瓶高浓度威士忌,随后走到一旁的吧台,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高浓度的酒精火辣辣地划过谢逢周的喉咙,谢逢周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太阳穴的跳动。
其实谢逢周不喝酒,正是因为他是不适合饮酒的那一类人,每次酒精入喉之后,谢逢周都会心跳加速。
但也正是每一次买醉的时候,谢逢周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唯有这种不为人知的深夜,他才能毫不压抑自己的感情,他才能完完全全的做他自己,而不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沈家继承人。
……
岑阮在成年之后,就已经不再宁家老宅常住了。
宁父宁母在同一个别墅区给岑阮买了另一套别墅,户型不如宁家老宅大,但是岑阮一个人住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其实岑阮如今住的别墅和宁家老宅也不过隔了十分钟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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