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婚宴上的敬酒,盛文心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图南忍着心里的恶心,紧紧的攥着酒杯,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她没有去看顾镜寒,但顾镜寒在看她,她知道。
“我是跟我丈夫一块儿来的,贺家跟顾家的交情,不得不来。”一杯白酒下肚,从嗓子眼开始一路火辣辣的难受。
盛文心笑了,白皙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俯身覆在她耳边低声嘲讽,“真把自己当贺太太了,可你啊,只是去赎罪的。”
图南的脸色顿时白了一分,她身边坐着的要么是名门年轻太太,要么是名媛淑女,跟她坐在一起的多少都知道一点她跟贺家的关系。
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罢了。
贺渡鸥来了之后就被一群朋友拉过去谈天说地去了,图南一个人坐在这里,就显得有点可怜。
跟朋友坐在一起的贺渡鸥见着她那副被为难的无法还手的可怜模样,眸色不由得沉了沉。
“怎么?看了这么久还不去帮一下?”叶景辰慢条斯理的喝着酒看着他。
贺渡鸥并未说话,冷淡的坐在那儿收回了视线,“自己的问题当然要自己解决的,冷血的人是顾镜寒,不是我。”
“可是跟她坐在一起的人有人给她下了药,她刚刚喝的那杯酒,有问题。”叶景辰唇角微扬。
贺渡鸥抬眸看了一眼叶景辰,“你看到了现在才告诉我?”
图南忍无可忍的起身,忍着满心酸涩离开了宴席去了洗手间。
“镜寒,我们继续吧。”盛文心见她起身逃走了,满意的笑了笑,挽着身边男人的胳膊。
顾镜寒瞥了一眼图南消失的方向,继续敬酒。
图南跑进了洗手间,弯身一捧接着一捧的凉水打在脸上,撑着盥洗台,忍不住的哭出了声。
身体随之而来的异样令她有些警惕,好不容易忍住了哭声,却在转身的瞬间,腿软的跌倒,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有人走过来,一双黑皮鞋,她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是她刚刚喝的那一杯白酒太着急了吗?她没有去过应酬场合,作为医生,她滴酒不沾。
“是不是很热?”男人的声音几乎贴在耳边,图南忍不住的寻着声音靠过去了,感觉男人身上很清爽。
“是……”
“我帮你?”
“好……”
她毫无意识的回答,男人低低的笑了笑,直至男人的手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外面又有人进来了。
“连贺太太的主意也敢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贺渡鸥面若冰霜的进来,一步步的走过去。
男人的手跟触了电似的,猛地缩了回来,“贺……贺先生……”
贺渡鸥似是也没有多关系被这个男人扔在地上的图南,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袖口的扣子,挽起袖子。
男人刚刚站起身,就被贺渡鸥狠狠的一拳头招呼过来,雨点一般的拳头落在这个男人身上。
“我不问你是谁做的,不过替我转告一句,我的东西,就是布满灰尘,也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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