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晚瞪着大开的锦盒,空空如也,她不相信的拿起锦盒往外倒了倒,还是失望,急忙站起来,呼啦一声拉开衣柜门!将里面放置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扔着,明明记得就放在盒子里的。怎么就会不见了呢?
渐渐,她的手颤抖起来,柜子里的东西都已经清空,可是手链的影子也没有!俯身,又将地上的衣物翻检了一遍,浑身上下如坠冰窟,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顾地上乱七八糟扔着的衣衫,抬脚跑到门外。“柳妈,柳妈!”大声喊着,眼睛搜寻着柳妈的身影。
“哎哟,二小姐,您叫我!”刚刚从外面提着一篮子水果点心的柳妈,听到呼喊,急忙应着就碎步走了过来。
“柳妈,最近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到我的房间里来?”月晚心思急切,可是平日里自己总是一幅嘻嘻哈哈的神情,担心柳妈会看出什么来,如今一着急,有些结结巴巴。
“怎么了?二小姐!”柳妈一愣,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可想到月锦衣的警告,打了一个寒战,赶忙否认道:“二小姐,。每天我都守在碧月居的,并没有见到什么人进来啊?小姐怎么这么问?难道是不相信柳妈么?”
月晚没想到柳妈会突然这么说,脸上有些尴尬,可是想想自己这儿除了柳妈。平日里也就是娘亲来这儿瞧瞧。偶尔爹爹也来一次。怎么手链就凭空消失了啊?也太离奇了。
“柳妈,你不要将什么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个话我可没说过,而且我相信你,因为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小时候还不是你一点一点的伺候着我长大?我怎么能够怀疑你呢?我就是问问,你有没有看到有人进过我的房间,除了爹和娘意外的人任何人!”
“这个……”柳妈的话差点儿就脱口而出了,可是突然那句“我让你全家尸沉明心湖”就跳入了脑海中,激灵灵一个冷战,赶紧拼命的摇了摇头道:“二小姐,白天柳妈一直都在碧月居,除了去送些换洗的衣服等,从未离开过半步!”
月晚盯着柳妈瞧了一会儿,面色一黯,垂眸微微一叹,道:“算了,既然你如此说,就算我没问算了,不过你还是要仔仔细细的回忆一下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人来过碧月居!”
说着,转身就进了屋里。
“是,二小姐,我,我一定好好想想!”柳妈心虚的保证,面色尴尬,不敢抬头,真是做了亏心事,白日怕暗鬼!
低头看到手里提着的篮子,赶紧提步跟上月晚,卑微的弓着身,走到月晚的面前。将手里的水果篮子捧到月晚的面前,恭顺的说道:“二小姐,这个是太子殿下让人送来的,夫人和大小姐让给二小姐您送来。”
月晚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篮子,冷笑一声,还真是周到,什么都有!原来这个太子也不是个冷得见面都要杀人的主儿啊,可偏偏对自己是痛下杀手!哼!“柳妈,水果你拿着吃吧!我不喜欢吃!”
赌气的转身坐回到桌前,微微蹙眉,轻咬着嘴唇,竭力回忆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可是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难道,难道就是夜半的时候贼给偷走了。可是,她重新站起来,拉开衣柜,检查了一边,又回到妆台前翻看着首饰盒里的首饰,一件不少!
这是奇怪了,为什么偏偏要拿一个手链呢?
凝眉思索着,柳妈呆立在一旁,眼光偷偷的跟着月晚的身影滴溜溜在转,心里也一直的忐忑着,不知道二小姐会不会怀疑自己!
“晚儿,晚儿。晚儿在不在?柳妈?”突然,清亮的喊声在门外响起,转而就到了门旁。
“姐姐!”月晚听到锦衣的呼唤就给赶忙哭丧着脸走了出来。
“晚儿。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月锦衣紧走几步,将手里捧着的一个锦盒放下,过来拉住晚儿,紧紧皱着眉头,关切的问道。
“姐姐,晚儿。晚儿娘亲给晚儿留下的那个石头链子,不见了!哇……”月晚张嘴就哭了起来。
“晚儿,晚儿,你再找找,是不是放到别的地方去了?还是你忘记在哪儿了?或者是你戴着的时候给丢了?”月锦衣关切的拉着月晚,一脸担忧,可心里冷笑一声,你娘亲给你留下的?差点儿就给你骗了,没想到你这个平日里天真的小丫头,竟然蛮会撒谎的,那好,我就让你有口难言!
月晚擦一把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跺着脚分辨道:“姐姐。没有。我记得清清楚楚,从那次上香之后,我就把手链给放进了锦盒里,没有再戴过了!怎么会给弄丢了呢?”
“晚儿,不哭,晚儿。既然不是你弄丢的,就是被谁给偷了去了!你先别哭。姐姐给你问问!”说着,伸手抽出锦帕,将月晚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一回头,变了脸色,厉声对柳妈说道:“柳妈,你是晚儿的贴身妈妈,到底什么人来过?你还不从实招来!”
柳妈身子一抖,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不住的叩头辩解着:“大小姐,二小姐,饶命啊,柳妈确实不知啊!我每日里就守在这儿,可是什么人也没发现,而手链又不见了!是我的错,我没有尽到责,可是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就连,就连二小姐说的什么手链,我也是没见过的!大小姐,您,您明察啊!”
“我看你是强词夺理!这个碧月居,难道还有其她的人不成?还是你要告诉我,是晚儿监守自盗,冤枉了你?”月锦衣目露寒光,凶狠的盯着柳妈,一步一步逼近柳妈。
“我告诉你,你休想搪塞过去,既然落到我月锦衣的手里,还不从实招来!”说着,一只手死死的卡着柳妈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而她要告诉柳妈的就是:你全家的性命都在我的手上!
“大小姐饶命啊,大小姐!我真的没拿,也没见,没见什么人来过!”一身冷汗的柳妈吓得跪坐在地上,额头已是冷汗涔涔。
“啪。”的一声,一道利掌打在柳妈的脸上,顿时五道红色的指印毕现,“还嘴硬,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脸皮厚!”月锦衣一甩手,啪啪啪清脆的响声震动着碧月居。
“说不说?”月锦衣声色俱厉,凶狠异常。吓得月晚身子一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大小姐,大小姐,您饶命啊,您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知道啊!二小姐,二小姐,我真的不知啊!”柳妈跪扑向月晚。
可月锦衣一脚将她踹到在地,又狠狠的打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柳妈的脸就红肿起来。可月锦衣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月晚心里一寒,赶紧站起来,一把拉住锦衣的胳膊,“姐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找了。不找了!”月晚痛哭失声,一直哭得肝肠寸断,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疲软的双手渐渐松开锦衣的胳膊,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寒哥哥,以后你再也找不到丫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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