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宅。
霍昕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跟霍北城谈着今天和陆相欢出去游玩时发生的有趣的事情。
“哥哥,今天欢姐姐带我去医院复查以后,去商场买玩具了,她给我买了一个粉红色的顽皮豹,你看,就是这个?可爱吧!”
霍昕现宝似的把陆相欢买给她的毛绒玩具递给霍北城看。
“嗯,可爱。”霍北城配合的夸奖。
“不过……”霍昕从霍北城的手里拿回粉红豹,脸上的笑容收了回来,话锋一转。
“我们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姓程的女人,她居然把欢姐姐的姑母骗出了医院,还推到地上,你不知道可多人看见了,要不是欢姐姐及时感到,还不知道这个坏女人会对欢姐姐的姑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程?”
霍北城轻念了一声,眉间写了一个川字。
“怎么了,哥哥,你认识她?”霍昕抬头,望着没了笑容的霍北城疑惑的问道。
“不认识。”霍北城收回视线,伸手摸了摸霍昕柔软的头发,“别太晚睡,哥哥还有事情要处理。”
“那好吧,哥哥,晚安!”霍昕撇撇嘴,满足地抱着玩偶回房间。
“晚安,好梦。”
霍北城看着她躺下,细致的替霍昕揶好被角,然后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
安顿好了霍昕,他一个人去了书房,面对着一堆文件,却没了兴致,女人高潮时迷乱的表情还在脑海里。
霍昕的故事讲得不好,他却忘不了了,下午,正是程念从他车上下去不久,他折腾她可是下了狠手……
食指和拇指交叠,不住的摩挲着下巴,原本光洁的下巴上不知几时多了一丛扎手的胡茬。
……
清晨
程念刻意早起花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将原本惨不忍睹的病容遮掩的不漏一丝痕迹。
纯白的棉质衬衫,搭配黑色的卡莱尔西装外套,袋口一角红蓝相间的方巾,简单但不单调,一如往常,还是那个精明干练的职场精英。
想想自己接连两次生病住院,请了那么长时间的假,再想想自己生病期间,白哲无微不至的照顾,程念不由有些着急,但是心力却有点跟不上。
“顾姐,上次登封地产的案子我处理了一半,寄存档案部了,怎么档案部说已经被咱们部门的人拿回来了,是在您这吗?”
程念一回来就第一时间去了档案室,却被告知登封地产的案子已经被同事张曼莉拿走了。
鼎峰国际的规矩是谁和甲方爸爸签的合同就由谁去跟紧案子,除非这个人辞职不在公司干了,为了挽回损失,公司才会委派另一个人去接手这个案子。
况且这个案子当初是个硬骨头,张曼丽啃不动才丢给自己的,自己也是陪甲方爸爸喝到胃出血才签下来的,她又没辞职。
她可能把这个案子丢给别人,
“程秘书,是曼丽说是你委托她的在你请假期间处理登封地产的,怎么你不知道吗?”顾姐一脸疑惑的问道。
程念愣了一下,看不出一丝的异样,隐忍着怒气,“哦,是我住院太久,差点忘了。打扰您了,顾姐,我先去忙了。”
出了办公室,她直接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张小姐,吃别人剩下的残羹冷炙有必要这么上赶着吗?”
本以为张曼莉看到短信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一条短信就这么跳出来。
“装什么清高,要不是白总,你能拿下案子?出来卖得,谁也别说剩不剩的!”
程念怒极反笑,将手机收起来,直奔张曼莉办公室,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恰好看见张曼莉桌子上放着的速溶咖啡,当下抄起杯子,狠狠的朝她泼去。
“啊!我的裙子!程念你疯了?!”
“我疯了?”程念冷笑一声,“我等会儿还有更疯的。”
重重地放下杯子,吓得张曼莉浑身一震,狼狈地站在原地,旁边围观的人一个都不敢上前,程念现在是总经理的首席秘书,他们可惹不起。
程念才不管周围的议论,气势汹汹地从办公室出去,转身就去白哲办公室。
她现在是白哲的首席秘书,加上白哲对她信任有加,平时像支票、印章之类东西摆放的地方都不会瞒着她。
简单地说,她可以先斩后奏!
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解雇职员的单据,撕下其中一张,在解雇人员姓名栏里写下了张曼莉三个字,并送去了人事。
这么一来,公司里就炸开了锅,张曼莉连衣服都没换就去人事部闹,被保安直接架了出去,嘴里还作死地嚷着程念是白哲的情妇,故意整她。
张曼莉被解雇的事情很快也传遍了整个公司,公司里的其他职员更加确认了程念是白哲情人的事,反而上赶着巴结了。
下午,白哲回来,脸色不好,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见到程念进来才开口。
“龙泽苑案子的竞标结果下来了。”
“结果是什么?”
看白哲的样子,答案已经昭然若揭,程念却还是问了一遍。
“霍氏集团应该十拿九稳了,不愧是霍北城。”
虽然输了,却没有大骂,只是疲惫。白哲从来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相反的,他享受和高手对决时那种拼搏厮杀的过程,霍北城恰巧是那个高手。
“胜败乃兵家常事!对了白总,我公报私仇,把业务部张曼莉开了。”
白哲愣了一下,旋即笑了,温润如玉,完全没有愠怒,甚至有些开心,“没关系,不过,你这么坦荡,是笃定我不会怪你吗?”
程念有点诧异,又听到他接着道:“那你可真是猜对了。”
阴霾一扫而空。
如果陆相欢没有忽然出现的话。
昨天的事还在眼前,程念不想给白哲找不痛快,自觉地出去泡咖啡。
端着咖啡回来,隔着门缝看清了里面的画面。
“表哥,龙泽苑的案子你还在争取吗?”
“结果一天不出,哪家都有可能。”白哲语气淡淡的。
“这些年,奶奶也够心疼你和姑姑了。”陆相欢低头去看自己的指甲,“表哥,知足一点不好吗?霍家和陆家出手,鼎峰根本没有机会,何必挣扎。”
“是程念撺掇你的吧?”她语气嘲讽,“那样的女人,连咱们家的门都不配进。”
“陆相欢!”
饶是好脾气的白哲,被陆相欢的一番话惹得心中不快,语气加重。
这个女人恶劣的态度让程念实在是忍无可忍,也就是白哲这样的绅士才会在这个时候还保持着风度。
程念直接推门而入,笑容标准,放下手中的咖啡,“白小姐,是未来霍太太的日子太清闲了吗?您都有时间来别家听八卦了,而且背后说人这件事情和您高贵的身份不符吧,还是您的家训一向如此?”
“随便进上司的办公室,你的教养也不错。”陆相欢冷哼一声,嫌恶地撇过脸。
程念笑容依旧,“有外人在总经理办公室撒野,别说是我这个首席秘书,就连保安,都有权利进来。”
陆相欢咬牙,一口气卡在喉咙,脸色彻底垮了,“程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咱们走着瞧,龙泽苑的案子不是你们可以染指的。表哥,趁早退标吧,省的到时候脸上难看,还伤了你我两家的和气。”
说完,拎起沙发上的包,径直往外面走。
“陆小姐,我觉得话不要说到太满,做人还是要里有余地。麻烦您回去转告霍总,龙泽苑的案子咱们鼎峰国际也一样势在必得。”程念扬起下巴,对着陆相欢的背影说话,
白哲看得这样的程念,眼前一亮,心中的挫败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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