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写的《白玉茗纪承羽》,主要刻画白玉茗纪承羽的故事。小说精彩片段:纪承羽从白玉茗出去,就一直头皮发麻,总感觉程老温和的目光了,透着深邃的犀利,仿佛能一下看穿她的灵魂。尽量让自己的表现像原主一些:“挺好的,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伤害了你。”说着愧疚的低头,算是帮原主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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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乐呵呵拍着纪承羽的手背:“好,好,一转眼安瑶都嫁人了,看着你们俩过的不错,我就放心了。”
对于外孙女曾经做过的事,程老只是当时气愤,后来也就想开了,在那个牛鬼蛇神的时代,一个孩子难免做出错误的选择。
而且那也算是保住了自己,要不还要跟着自己去乡下吃苦。
程元成之所以这么喜欢纪承羽,也是因为纪承羽长得最像她去世的外婆,纪承羽母亲刚生下纪承羽,听到纪承羽父亲牺牲的消息,立马抛下孩子改嫁。他知道后就一直把刚几个月大的纪承羽带在身边。
纪承羽偷偷睨了表情一本正经的白玉茗一眼,见他表情依旧,估计没在程老面前乱说,就乖巧地点头:“外公,我以前不懂事太任性,我现在已经结婚了,肯定会和清敬好好过日子的。”
程元成满意地点头:“我看中的后生错不了,不一定能给你荣华富贵,却能保你一世安瑶,这也是我当时你给取名的愿望。”
这话说得纪承羽眼底发热,来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感受到亲情的温暖,
白玉茗看了眼纪承羽开口:“外公,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说。”
程元成连连点头:“好,坐下说,看着你们都好好的,我高兴。”
也没走远,就在附近不远的国营饭店,要了一个隔间,有帘子挡着,也能挡住一些隐私。
白玉茗去点菜时,程元成温和地看着纪承羽:“清敬对你好不好?如果不好你跟我说,我收拾他。”
纪承羽从白玉茗出去,就一直头皮发麻,总感觉程老温和的目光了,透着深邃的犀利,仿佛能一下看穿她的灵魂。
尽量让自己的表现像原主一些:“挺好的,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伤害了你。”
说着愧疚的低头,算是帮原主道个歉。
程老笑起来:“当时情势所逼,而且你做得对,人要在困境中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纪承羽赞同这个话,却不能赞同原主的做法:“那也不能抛你不顾,我还算个人吗?当时我年龄小没有想那么多,现在都要后悔死了。外公,如果人生重来一次,我一定会陪着你。”
程老听着纪承羽孩子气的话,最后一点怀疑也没了,果然是孩子长大了,却依旧保持着曾经的天真:“傻孩子,外公可不希望你陪着我吃苦,真要是重来,我还是希望你做出同样的选择。”
纪承羽红着眼笑,是感动老人的舐犊之情。
不过看见白玉茗进来还是松了一口气,她骗白玉茗,心安理得。
骗这么好的老人,就觉得愧疚到不行。
程元成看见白玉茗,笑呵呵地跟他聊天,聊的多是工作上的事情,也是叮嘱白玉茗戒骄戒躁,不要轻易站队,做好自己就行。
纪承羽和白玉茗坐一排,在他跟程老说话时,双手放在膝盖上,挺直脊背,姿态严肃。
心里有些痒痒,不过因为程老在对面,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她也不敢动手动脚。
听着两人聊天,脑子里天马行空跑着,程元成突然看着纪承羽:“安瑶,你能学医我很高兴,以后好好学,跟你外婆一样做个了不起的女医生。”
纪承羽听到被点名,赶紧点头应着:“外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给你和白玉茗丢人。”
程元成欣慰地点头:“好,你外婆知道了肯定很开心。”
纪承羽心里感叹了下,原主的外婆是个很温柔有才的女医生,以前对原主也很好,只是身体不好,在原主五六岁时就去世了。
程元成很忙,吃了饭就匆匆离开,临走还给了纪承羽一份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我在电话里听清敬说你学医,这是你外婆留下的一些手札,你看看有没有用。”
纪承羽有些感动,这时候老医生留下的手札都是非常珍贵的,特别像是原主外婆这样,还是有点知名度的医生。
“外公,这太珍贵了。”
程元成温和地笑着:“这些东西放着没有价值,只有你学会了利用它去帮更多的人,才能体现它的价值,也不枉费你外婆的一番心血。”
纪承羽有些虔诚地捧过一包东西,程老笑着摸了摸纪承羽的头:“好孩子,好好干。”
等程元成上车离开,纪承羽扭头看了眼白玉茗:“你还不走?”
白玉茗默了下:“没有回去的班车了,明天早上回。”
纪承羽哦了一声,眉眼弯弯笑得开心:“那我晚上和你一起住。”
说完也不管白玉茗什么表情,抱着盒子又转身回饭店隔间里坐下,打开报纸里面是个檀木雕花的小木盒,做工非常精美,可能怕太招摇,所以才用报纸包着。
铜扣一按打开,里面放着两三本泛黄的手工手札,钢笔字工工整整,记录着一些临床遇到的罕见情况和解决办法。
纪承羽看完惊叹,这也太厉害了,都是她以前没有接触过的,相对于诊疗,她更擅长手术。
盒子底下还放着一串翡翠项链和一对玉镯子,那成色和水头,都是上等好货,老坑冰种。
纪承羽盯着项链和玉镯看了一会儿,能从那个年月过来,还好好保存着这些东西,相当的不容易啊,看来程老还是有点本事的。
毕竟这是程老给原主的,纪承羽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据为己有,赶紧把手札放进去合上盖子。
白玉茗也跟了进来,看着纪承羽财迷的样子,还有最后恋恋不舍,又一副痛下决心的表情,脚步轻了一些。
在纪承羽对面坐下,刚想开口,纪承羽已经抢先开口:“你工作上的事情都解决了吗?还有你妈和你妹妹呢?是不是去找你了?”
白玉茗点点头:“已经没问题了,她们也回京市了。”
说着把地上的网兜又捡起来递给朱桂花:“我给你和叔买了些吃的。”
朱桂花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合不拢嘴地接过东西:“你看你看,你咋还这么客气呢?只要你能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开心了。”
两人仿佛中间从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亲昵得像是亲母女般。
有个戴着花头巾的女人探头探脑地在大门口,看了好几眼,笑呵呵地进来:“哎呦,老远就听见你家热闹啊,这是家里来客人了?这不是彩霞吗?啥前回来的?”
边说着边看了纪承羽好几眼,心里有些期待,宋家这是有些好戏看了。
朱桂花不想搭理进院的女人孙秋香,是她在河湾村唯一吵架吵不过的女人,比她还爱传闲话倒是非。
没事就爱东家串西家,到处倒闲话。
罗彩霞笑吟吟地跟孙秋香打招呼:“秋香婶,我刚回来,有空去家里玩啊。”
孙秋香连连点头:“好呢好呢,哎呀回来就好,你看长锁都回来了,你也该回家看看。”
话里话外,都上赶着挑拨。
纪承羽就在一旁看着,虽然她不认识这个叫孙秋香的女人,但从她夸张的语气,还有滴溜溜乱转的眼珠能看出,这女人才不是个省油的灯,怕是最能挑事弄非了。
朱桂花有些不耐烦:“孙秋香,你没事回你家去,真是哪儿都有你。”
孙秋香撇了撇嘴角:“你以为我愿意来,我这不是路过怕你家打起来……”扭头就看见白玉茗进院,有些兴奋地喊着:“长锁,妈呀,几年没见又威风了,这当了官就是不一样。”
白玉茗被突然的热情弄懵,愣了一下,礼貌地打了招呼:“秋香婶,身体还好吧。”
孙秋香连连点头:“好着呢,这次回来住多长时间?你说你咋不和彩霞在一起呢?”
说完还是一脸的惋惜。
当压根儿没看见一旁的纪承羽。
罗彩霞有些慌的过去拉着孙秋香的胳膊:“秋香婶儿,你乱说什么呢?阿勋媳妇就在旁边呢。”
孙秋香一点儿不在意:“我没乱说啊,村里人谁不知道,彩霞等了你这么多年不说,就前两年你受伤,彩霞还去市里照顾你那么长时间,孤男寡女的……”
朱桂花都着急了:“孙秋香,你咋那么多事!我家老二已经结婚了。”
孙秋香冷哼:“我就是知道他结婚了,所以才打抱不平,替彩霞叫屈。”
罗彩霞头皮都要炸了,知道孙秋香一向不靠谱,没想到能不靠谱到这种地步,会当面去质问白玉茗,有些着急:“阿勋,秋香婶记错了……”
孙秋香有些纳闷:“我怎么记错了呢?当时都忙着出工,我还问你妈了,你妈说你去城里照顾长锁了。”
纪承羽越听越有意思,恨不得搬个凳子过来细听一下,白玉茗和罗彩霞那些年不得不说的故事。
白玉茗拧着眉,表情异常的严肃:“秋香婶,你不要乱说,我受伤是战友照顾的我,我也没跟彩霞处过对象。你们这样说,对我一个男的没什么,对彩霞的名声不好。”
罗彩霞脑瓜嗡的一下,全完了!
脸色惨白的看着白玉茗,她没想到白玉茗会突然说出来,按照他的性格,从来都不会做任何解释的。
纪承羽震惊的看着白玉茗,她原本还是猜测他和罗彩霞之间可能没什么,都是罗彩霞自己的一厢情愿。
没想到还真是!
孙秋香有些不死心:“咋可能?你不是还给彩霞写过信,从部队寄来了不少不用的衣服和鞋子?”
那时候谁要是有双军用胶鞋,全村都会羡慕。
罗彩霞却有,而且还是她能穿的码数,是邮差送到村里的,让村里人都以为是白玉茗寄回来的。
白玉茗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给她寄过东西,倒是给王英婶子寄过两次,秋香婶子,还要拜托你跟村里说说,不要让大家再误会了。”
他起初一直以为只是因为他和罗彩霞家走得近,所以才会被人误会。
这两天发现,好像跟他想的不一样,所以他必须把这件事赶紧解决了。
孙秋香连着妈呀几声,还是不能相信地扭头看着罗彩霞:“彩霞,长锁说的都是真的?”
罗彩霞咬着下唇,红着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一张脸哭着要走,却被白玉茗拦住:“还是说清楚吧,免得村里人一直误会。”
孙秋香这会儿明白了,敢情都是罗彩霞自己说的呗,见罗彩霞哭也不管:“彩霞,你这样就不对了啊,你说你没去照顾长锁,你干啥去了?”
反正她看热闹不嫌事大。
第48章 纪承羽正视自己的感情
罗彩霞被问得有些恼羞成怒,红着眼看着白玉茗:“是我一厢情愿了,你不要再问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以为你在家时候经常帮着我家干活,是喜欢我呢。”
“以为你给妈买东西也是看上了我!以为你教给我写字,也是看上了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以后肯定不会了!”
说着捂着脸哭着跑了。
纪承羽惊叹,不得不说罗彩霞还是有点儿本事,最后这几句话又把白玉茗按在道德制高点上摩擦。
人家也没说错啊,既然你不喜欢,干嘛去人家家里献殷勤,又是干农活又是买东西,还教给她写字?
白玉茗拧眉,看着孙秋香:“秋香婶应该还记得,我小时候去山里拾羊粪掉到崖下,是王英婶子救了我,背我回来的。”
孙秋香还在懵圈中,听了白玉茗
白玉茗被纪承羽突然转了话题弄得猝不及防,还是这么大胆的话题,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
纪承羽赶紧摆手:“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大白天说这个不合适,咱们留着晚上慢慢说啊。”
白玉茗彻底沉默了,他压根跟不上纪承羽的脑回路,更不知道她下一句还会有多大胆的话等着。
抿了口茶水,找个话题岔开:“你这两天还适应吗?能跟上课程吗?”
纪承羽叹口气,一副发愁的样子,让白玉茗心里一顿,还以为是她在学业上遇到了问题,没想到纪承羽就悠悠开口:“学习什么都不是问题,毕竟我挺聪明的,就是有点想你,晚上一个人睡感觉被窝都是冷的。”
白玉茗就不知道,为什么什么话题到纪承羽嘴里都能变得不正经起来。
他只是好好关心一下她的学业,也能扯到这个上面。
纪承羽见又不吱声的白玉茗,撇了下嘴角,写信教她做人的时候不是挺能叭叭,现在怎么不说了?
白玉茗最后无奈地起身:“我要去医院看看鲁医生,我们一起吧。”
纪承羽兴高采烈地把盒子收好,递给白玉茗:“这些你帮我保存好,我住在宿舍容易弄丢了。”
然后把报纸团了团塞进口袋里,回头上厕所还能当草纸用。
她感觉现在自己生活真是越来越粗糙了,也越来越入乡随俗了。
白玉茗没拒绝,也确实因为纪承羽住在宿舍不安全,回头要是丢了,她大概能心疼死,拿着盒子装进一旁自己带来的提包里。
纪承羽笑眯眯地背着手跟着白玉茗进医院,遇见好几个同期的学员,都很热情的跟纪承羽打招呼。
快到门诊部时,还有个穿着白衬衣,衬衫纽扣系在最上面,斜背着个军挎,斯斯文文的男人跟纪承羽打招呼:“小虞同志,你中午出去吃饭了?”
纪承羽笑眯眯地点头:“嗯啊,家里来人了,我就在外面吃的。”
她也不记得这个男学员叫什么,好像是姓戴?
戴学明有些腼腆地冲白玉茗笑了笑:“虞同志,这是你叔叔吗?”
看着岁数挺大,感觉不像纪承羽的兄长。
纪承羽扭头看了眼白玉茗,扑哧乐出声:“不是,是我男人。”
在戴学明震惊的目光中,和白玉茗一起离开。
白玉茗这会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年龄真比纪承羽大很多?不过九岁,怎么就成她叔叔了?
还有,看来纪承羽在班里是非常的受欢迎。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纪承羽偷偷睨了白玉茗几眼,也没见脸上有什么变化,还是安慰了一句:“你不要听他乱说啊,你一点都不老也不像我小叔,再说我也没那么变态,会喜欢我小叔不是?”
说完乐呵呵地跑着先一步去鲁远达办公室。
白玉茗慢慢品着纪承羽的话,心里的毛躁竟然被抚平了不少,迈步跟着进了鲁远达办公室。
……
京市宋家。
钟文清和宋北倾匆匆赶回家。
看见宋南光第一件事,钟文清就是紧紧抓着他的手:“我们丢了一个儿子,我要让他回家,你让他回家。”
宋南光安抚着钟文清:“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不要激动,我们慢慢说好不好?”
钟文清这一路几乎就没怎么合眼,闭上眼都是白玉茗小时候被虐待的画面,她不知道白玉茗小时候长什么样,就把宋峦城小时候的模样代入进去。
想想小时候软糯可爱的宋峦城,被朱桂花和宋满仓虐待的样子,她杀人的心都有。
“不行,你就要赶紧让他回家,不对不对,要让他同意回家,我们不能强迫他。还有朱桂花,你一定要弄死她!她竟然敢偷我儿子。”
说话颠三倒四,却有个非常明确的主题,就是要让白玉茗回家,要报复朱桂花。
宋南光轻拍着钟文清的后背:“好,我会去查清楚的,你先不要着急,我们慢慢说好不好?”
一个儿子被人偷换,宋南光也是十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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