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瞬间从伤处蔓延到了每个毛孔,我瞪大眼睛,脸上都是对他的抗拒和排斥。
这无疑是刺激了严景深,他一张脸像是骤雨倾盆之前的风卷云涌,两片薄唇贴着我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吹拂而来,“离婚?唐莎莎,你最好早些断了这个念头,除非我愿意,否则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说罢,低头又吻住了我。
我被他掐着下颚,被迫张开嘴,承受着这充斥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吻。
手指攥着他的衬衫,我失笑,“严景深,你这是死都要拉着我陪葬么?”
“生同衾,死同椁,有何不可?”
我拧眉咬唇忍着疼,由着他肆无忌惮的折磨。
看着他,我不推开他,不挣扎了,只是看着他,他似乎对于我这种反应格外不满。
我有些虚无的开口道,“严景深,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厌恶你碰我么?”
他的动作愣住了,趁他愣神之间,我将他推开,随后将衣服拉扯整齐。
他将将原本就摇摇将坠的领带扯下,丢在一旁,冷冽闲散的朝着我靠近。
“严景深,你混蛋。”我被压抑的怒意爆发,一口咬在他胳膊上,扯着他吼道,“离婚,严景深,我要和你离婚,我一刻都等不了。”
他吃痛,轻微的嘶了一声,手臂依旧紧紧的箍着我,“想都别想……”
嚣张跋扈的房间里响起手机的声音,轻缓的钢琴声,不是我的铃声。
他拧眉,将我松开去接听电话。
我冷眼看着他,很是讽刺。
是唐诺兰打来的电话,他扫了一眼,随后回头看向我,我讽刺一笑,道,“你的心上人来电话了,还不赶紧接?”
他蹙眉,明显不悦,但也没有多说。
走到一旁将电话接了起来,我不愿意听,一来是没有兴趣,二来,他们的事,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刚才冲动将针头扯了,这回被针头扎过的伤口有些浮肿,瞧着手背很不入眼,我出了病房,想叫护士清理一下。
手腕被猛然拉住,我回头,拧眉看着正打电话的严景深,“有事?”
“你去哪?”
打电话还想着管闲事,赏了他一个白眼,我冷冷道,“跳楼自杀。”
他原本阴沉的脸露出了几分笑,直接将手机挂断了,看着我道,“要不一起。”
“有病!”甩开他,我直接出了病房,他跟在身后。
没走几步,我是烦了,回头看向他,“你打你的电话,我有事。”
他看上去好像不气了,看着我道,“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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