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看见门前有血液,本打着随便看看的幌子进去抽根烟,就看见贺云岩两人站在角落里。
不是季洛宁不想藏,而是这房间太小,物件都很小,不足以藏两个成年人。
两个人没有喊人,或许他们打算活捉贺云岩去邀功。其中一个男人拿起木棒对着贺云岩就是一敲,季洛宁松开贺云岩,贺云岩就顺势蹲着,季洛宁举起花瓶对着男人的头就是一砸。
砸下的瞬间,季洛宁偏离了致命的位置,男人捂着头就倒在地上,另一个同伙见男人倒在地上,就立刻出手,季洛宁弯腰去捡木棒,但还是没有男人快,生生的挨了一棒子。
贺云岩拉着季洛宁退到一边,男人举起棒子就打两人,贺云岩把季洛宁护在身下,硬生生的挨了几棒子。趁男人停息的空间,季洛宁把贺云岩推开,跑出了房门。
“贺云岩,你坏事做尽,现在没有人能帮你了。”男人举起棒子就是一敲。
贺云岩坐在地上,看了一眼门口,眼神中既没有失望也没有伤心。
“混蛋,看这里。”季洛宁喊到。
两人看着再次出现的季洛宁,贺云岩看见拿着二氧化碳灭火器的季洛宁,立刻把头朝着地面。
季洛宁见男人面向自己,把喷头对着男人,使劲按压把手,男人猝不及防,就被二氧化碳灭火器喷到,倒在了地上。
季洛宁丢开灭火器,就去扶贺云岩。刚被花瓶砸晕的男人悠悠转醒,季洛宁狠狠的补了一脚,男人就又晕了过去。
贺云岩流了很多血,必须要去医院,走出房门,就看到穿西装戴墨镜的保镖和抓拿木棒伤人的歹人的警察。
“快,送贺云岩去医院。”季洛宁看出来保镖胸口的标识是沈家的人。
保镖立刻把贺云岩扶到救护车上去,季洛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动了动肩膀,疼得季洛宁直流眼泪。
季洛宁被胡叔送回贺家,胡叔的妻子胡婶叫来家庭医生给季洛宁检查,所幸没有骨折,养一个月就会恢复如初。
胡婶给季洛宁端来橙汁,有些担心的问“夫人,少爷没事吧?”
季洛宁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说“没事,死不了。”
要不是他到处跑,怎么会有这种事。不过用枪的和用木棒的显然不是同一类人。前者本来可以杀了贺云岩的,可是他为什么打中不致命的位置呢?后者,这是纯粹的报复,莫不是以前贺云岩做了什么?
越想季洛宁越是头疼,要不是自己突然想到门口有灭火器,恐怕那几棒子打到头上不死也残,搞不好还会疯,毕竟脑袋是比较脆弱的。
季洛宁看着肩上的绑带,想到贺云岩把自己护在身下的行为,脸上露出浅笑。
“贺云岩,我上辈子肯定是得罪了你,不然这辈子怎么这么倒霉!”季洛宁边说边往厨房走去,胡婶在给贺云岩准备晚饭,一会再带去医院。
“贺云岩,你最好没事!”季洛宁嘀咕了一句。
“夫人和少爷一样,明明都在意对方,偏偏不说,上次少爷还特地问我夫人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呢!”胡婶一边切菜一边说。
“他出事了我心里也不好过。”应该是生活不好过。原来是他问胡婶自己的喜好,才知道自己对芒果过敏,自己还以为是胡婶无聊才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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