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话筒放在耳边,“嗯,……对。……照着计划做……是的……”
语气煞有介事,真是让人生不出半丝怀疑来。
沈灏晨蹙眉。
电话线里长长的嘟声还在继续。
夏可可没有接电话。
这声响铃,也许是个巧合吧。
不过——
“这位先生的铃声真别致。”沈灏晨别有所指道。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方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显然没打算讨论这个问题。
至于其他人,完全是憋着笑,但仍然努力一本正经。唯恐自己得罪了某人。
不过,这个铃声,确实……很别致。
尤其对一个正宗的男人来说。
沈灏晨总不能继续呆下去,只能先退了出来。出了包厢的门,他也不禁自嘲:便是夏可可来到这里又如何?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犯不着还要管着她的安危。
只是活到二十五六,还那么单纯的女人,如夏可可,到这种地方,岂不是如羊入虎口一般……
沈灏晨正想着,同行的女孩已经走了过来,嘟着嘴,娇嗔道:“不是说去洗手间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害得人家好找——你该不会是在找你前妻吧?”
沈灏晨睨了她一眼,冷冷淡淡地提醒道:“我找不找她,似乎都和你没关系吧?注意你的身份。不该你管的,最好不要插嘴。”
女孩撇撇嘴,静若寒蝉。
这个男人,还真是……冷酷啊。
夏可可还蹲在桌底下,直到沈灏晨的脚步走远了,那颗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桌面被人“咚咚咚咚”地敲了敲。
那人道:“出来吧。”
夏可可赶紧爬出来,这一次,她是从桌子这头钻出来的,正好爬到那人正坐着的沙发上。
方才的那一番惊心动魄,直让她舌干口燥,精神一松懈,脑子更觉迷糊了。
她想喝水。
“借我喝口……”她瞧见了桌上一大杯貌似开水的杯子,端起来,也似乎闻不到酒味。
那人本要将手机递给她,见状,正要说话。夏可可已经非常不客气地端起面前的一杯“白开水”,仰脖,咕咚先喝了下去。
恩,冰凉凉的雪碧……
好喝……
……
……
……
顾远桥无语地看着已经空了的香槟,然后,转向木头一样笔直栽倒在旁边的女人,起身道:“今天就这样吧。我有事先走一步。”
听他如此说,众人自然笑得讳莫如深。
虽说这女人姿色平平,看着很老土,但是送上门的东西,没理由不要。
顾远桥要带她走,那是她走狗屎运了。
自然不会有人“大发善心”去“仗义执言”。
顾远桥就这样把夏可可带走了,打横抱起,用自己的外套将她一盖,走的后门。
司机则紧跟在后面。
心中还嘀咕着:为什么这个女人那么眼熟呢?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他没有将她带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宾馆临时开了一间房。
送他们上楼的时候,司机踌躇了半日,终于忍不住问:“顾总,我是不是先回家,明早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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