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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妃
这一日,林韵又携春倪去远山寺见了悟大师。回来的路上突发兴致,竟想下马车走走。
自穿越之后,林韵除了学士府就是远山寺,几乎是两点一线的生活,其余的时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今日因只是去远山寺见了悟大师,所以林韵仍是着女装,但见天气晴朗,林韵便让车夫自己先行回学士府,自己则带着春倪四处乱转。殊不知这一闲逛便为日后留下了多少恩怨纠葛。
正自四处看着,突见前面一栋楼前围了许多人,林韵本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一见这样的情景,转身欲带着春倪离开。
不料却听见周围有人说道:“抢人了!抢人了!快去满宾楼看啊!是十年前的花魁,如今春香楼的老鸨如烟!”
本欲离开的林韵听了这话眉头一皱,脚下一停,便又回过身,随着人流一起涌向满宾楼。
这满宾楼早已被堵得水泄不通,林韵和春倪挤了半天也没有挤进去,正想放弃离去,却忽然听人说:“嘿嘿!这如烟今天可是在劫难逃了,真没想到都半老徐娘了,也还有人抢,那钱府的三少爷还真是饥不择食、老少通吃。”
林韵不禁皱了皱眉,这人怎么这么可恶?不但不想着如何搭救,似乎还很有点幸灾乐祸。哪个钱府?这京城里的钱府只怕也是有许多个吧?却不知与那国丈的钱府有着什么关系。
林韵曾读过关于夏凌国、晨国和牧良国的史书,知道当今皇后姓钱,那国丈仗着女儿是皇后,在京城里是横行霸道,老百姓极是痛恨,也不知那昌平帝夏凌风,知不知道他老丈人的所作所为。
却又听另外一个人猥琐地笑道:“那如烟本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虽然已是昨日黄花,但是依然风韵不减当年,今日这钱府三少爷就要当场在这众人面前,上演一出活的春宫图,咱们可是要大开眼界了!”
一听这话,林韵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什么屁话?谁规定的不是良家妇女就可以任人凌辱?言随心动,已怒喝道:“青楼女子又怎么了?青楼女子也是父母生、爹妈养的!”
林韵的声音本来清脆、委婉,一怒之下喝得竟是尖锐无比,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一霎那都聚集在了林韵身上,人群已经自动分开,为林韵让出了一条道路。
林韵不去理会众人象看怪物一样看她的眼光,甩开春倪拉着她欲制止的手,顺着让开的路,稳稳地踱进满宾楼。
果然如她所料,显然里面的人也听见了她刚才的呼喝,当下都停了手,只是诧异地望向她,一时间屋内静悄悄的,林韵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待看清满宾楼内的情形,林韵顿时气得血都要冲上脑门了。只见有四个大汉将一女子按倒在地上,女子大约二十二、三岁,面容秀丽,头发披散,峨眉紧蹙,嘴角一丝鲜血淌着,满脸泪水地望着林韵,身上鹅黄色的纱裙已经被人全部扯下,洁白细腻的肌肤一览无余,胳膊上已经因挣扎留下了许多青紫的伤痕。
而在一边愣着的是一个生得满脸横肉的男人,似乎不相信地看着缓缓步入的林韵,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放开她!”林韵的声音愤怒、威严,那四个大汉竟不知不觉地就松开了手。
林韵忙和春倪上前将那如烟扶起,快速穿上衣服。正待离去,却听身后有人淫秽地笑道:“呵呵!本少爷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居然又来了这么个天姿国色的小娘子,这边上的小丫头也不错,待爷玩够这绝色的,也分你一点。”最后一句却是对着春倪说的。
林韵一惊,心中暗呼“不好”,自己救人心切,怎么就忘了今天是一身女儿装的出门了呢?真是要死了,这下不但人没救成,只怕白白地把自己和春倪也搭进去了。
心中正自揣测,就觉得肩上一紧,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林韵顿时恶心无比。暗骂道,这他妈的什么世道?大白天的出这等事,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这要在二十一世纪,这强抢民女的王八蛋,只怕已经被人打成肉泥了吧!可是现下怎么办?管他呢!豁出去了,先吓他一下再说,遂转过身,将春倪和如烟护在身后。
林韵转身看着这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心想,如果不是现在这幅模样,这厮倒也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这张脸现在就叫人看着这么恶心?看来人长得再漂亮,要做出来的事龌龊无比,也是让人深恶痛绝的,伸手将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拂掉,兀自一笑。
那钱府三少爷但觉眼前一亮,面前这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绝色女子竟对着自己笑了,一时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正心中暗喜,却听林韵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堂堂钱府三少爷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民女,是何道理,又是视王法何在?”
这声音煞是好听,但话却是语出惊人,其实这几句话是林韵经常在电视、小说里看到的,现在只是借用一下罢了!
那钱府三少爷显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个笑意盈盈的美貌女子会这么说,一时有些语塞,又似乎想讨好林韵似的说道:“这如烟本也不是什么好货,只是个青楼女子,哪里能跟姑娘这般妙人儿相比。”
林韵听了这话秀眉微蹙,心中想到,这厮真他妈的不要脸,亏他能把这样的话说出口,脸色一变,已是满面正气,嘴里说道:“即便是被卖入青楼,多也是生活所迫,试问这世上有哪个女子是生来就心甘情愿被人践踏于脚下的?钱三少爷这是狗眼看人吗?”
这话说得让那钱府三少爷脸色一僵,本想讨好林韵,却见她这么不识抬举,一时有些恼了。却见林韵又是一笑,似乎刚才的话根本不是出自她口一般,心中又是一喜,一时忽怒忽喜,竟无话可说。
林韵见他这样,知道他已被自己唬住,自己身单力薄,一不小心就会害自己和春倪、如烟身陷囫囵,只能智取。便又说道:“钱三少爷可曾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吗?这如烟姑娘既是不愿意,你这般强迫于她,又有何乐趣?殊不知这等事情当应两情相悦、你情我愿,这般强取豪夺却是为人人不齿的。”
那钱府三少爷听了林韵这话心中似有疑惑,但随即便道:“我乃当今皇后的亲弟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今看上她个青楼老鸨,原是抬举她了,又怎么能说是强迫呢?”
果然是那钱国丈的儿子,看来他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听!这厮多么的混账!自己要强暴别人,还觉得是给受害者天大的恩赐,这他妈的是哪个没有廉耻的王八蛋生出的杂种!
林韵当下心里已是反感至极,却苦于无法脱身,只能继续与他打口水战,“可是依小女子刚才所见,这如烟姑娘似乎是不怎么情愿呢!钱三少爷若不是强人所难,那这四位英雄刚才那又是在做什么?”
林韵都有点鄙视自己了,那四个分明就是帮凶,自己还要称呼他们为英雄。老天啊!这种时候不是都有人英雄救美的吗?自己怎么这么背?说得口干舌燥也不见一个人出来打抱不平,这围观的黑压压的人群啊!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那钱府三少爷竟又上前一步,眼睛紧紧盯着林韵秀美的脸和曼妙的身躯,问道:“那以姑娘之见呢?”
得!靠人不如靠己,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还得跟他绕下去,林韵就不相信不能把这厮绕晕了。“钱三少爷可否卖小女子一个面子,让我带走如烟姑娘呢?”
那钱府三少爷却是死皮赖脸地凑上来,“姑娘的面子本少爷当然可以卖,不过姑娘今日带走了爷的美人儿,自是破坏了少爷我的好事,姑娘可要如何补偿爷呢?”
林韵忙后退一步,离他远点,郁闷哦!看来这厮也不太蠢笨啊!居然没有绕住他,这可如何是好?眼见耽误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人出面,林韵额间已经冒出了些许冷汗。
看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能冒险了,便笑容嫣然地说道:“这样吧!钱三少爷!你先放了我这丫鬟和如烟姑娘,我自留在这里陪少爷喝几杯如何?”
那钱府三少爷一听此话,立刻乐上眉梢,猥琐地道:“如此甚好,先喝点酒,待一会与姑娘同赴鸳鸯帐才更有情趣!”
林韵真恨不得立刻甩他两个耳刮子,但今日想要全身而退,亦是不太可能了,只能保一个算一个了。等春倪她二人走了之后,自己再想办法见机行事,寻找机会脱身。
那春倪又哪里肯走,当着钱三少爷的面,林韵也不能跟她解释清楚。这丫头今日傻了吗?难道不明白自己是要她回去搬救兵吗?还在这里拉拉扯扯、苦苦哀求,真是没有眼色,林韵不由恼得一把将春倪推倒,道:“还不带着如烟快走,你是想大家都死在这里吗?”
如烟急忙上前扶起春倪,二人含泪低头快步离开了满宾楼,林韵一直待她二人走远,方才转过身来,对着钱府三少爷又道:“钱三少爷请吧!”
那钱府三少爷只以为林韵有意于他,高兴地一把拉起林韵的手道:“你这小娘子真叫本少爷喜欢,待今日将你带回府中,回了爹爹,收你做了小妾,以后定然夜夜宠爱于你。”
林韵只觉得胃里已经开始翻滚,遂不露声色地抽手自顾踱到桌边道:“钱三少爷!小女子可是饿得紧了,你可愿意请我吃一顿?”
那钱府三少爷忙唤过小二上菜,却不知林韵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心里正计算着春倪她们走到了哪里,如若现在翻脸,只怕自己还没跑掉,她们又会被抓回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众人见林韵已与钱府三少爷吃上饭了,以为林韵是那攀龙附凤之人,便自顾离去,当下有人叹息:“这么个出凡脱尘的女子,却原来也是贪图权势的,只可惜了这幅好模样,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林韵哪里吃得下去,只是磨磨蹭蹭耗时间,可是左右等不到救兵前来,想来定是骄阳公主阻止林扬,不让哥哥前来搭救。
想想那骄阳公主定是不愿意与皇后为敌,如何肯为了她这么个多余之人,与钱氏一族结下仇来呢?林韵心中顿觉冰凉一片,当下再也装不下去,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厌恶地说道:“钱三少爷请自便吧!本姑娘失陪了!”
正待要走,却被钱府三少爷挡住,“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吃完了应该随本少爷一起回府了。若在这里颠鸾倒凤,让不相干的人看了姑娘的身子,本少爷却是舍不得的。”
听到这里,林韵再也忍不住了,抬起手“啪”得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甚是痛快,林韵使足了全身的力气,那钱府三少爷保养极好的脸,顿时就覆上了五条红印。“你这厮忒不要脸,我若不是有心救人,岂会与你这种龌龊之人纠缠,现在本姑娘不想和你玩了,赶紧给我滚开!”
这一巴掌声音极脆,早已散开的人群“哗啦”一声又聚了上来,顿时又将这满宾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惨了!难道真是天要绝我吗?居然连逃跑的机会都不给我,这么一围,自己还能乘机跑出去吗?林韵心中暗暗叫苦。
那钱府三少爷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巴掌,不由得恼羞成怒,竟一把将林韵搂进怀里,“原来姑娘是戏耍本少爷,这性子爷可是喜欢,姑娘玩够了,本少爷可还没有开始玩呢!姑娘既是不介意这么多人观看,爷亦是乐得在此与你肌肤相亲。”说话间,嘴已经啃上了林韵的面颊。
林韵没想到这王八蛋会恼羞成怒抱住自己,顿时又急又怒,拼命挣扎。但想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摆脱得了那身材魁梧的钱府三少爷,此时真是后悔,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怎么就不学点空手道、跆拳道之类的。
正自悲哀着,却听那钱府三少爷“啊!”得一声惨叫,人已跪倒在地,林韵只看见那厮的双腿已经血淋淋地一片,两条腿上各扎了根筷子,而那四个大汉立刻就扑上前去照看自家主子。
哇!终于有什么武功盖世的大侠救自己了,林韵不相信地揉揉眼睛,这也太神奇了吧?用筷子就能将腿扎穿,那做手术是不是可以不用刀了?想想这是多大的力道,难不成遇见超人了?这人早点干嘛去了?自己险些就羊入虎口了,怎么现在才出手相救?
想到这,林韵的脸上崇拜与恼怒交杂,眼睛却四下里东张西望,似乎想把这个超人找出来。
林韵突然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还没看仔细呢!自己的身子已经凭空飞向了窗外,是不是真的?自己在飞哦!这电视、小说上的绝世轻功就是这样的吧?几乎是一眨眼,林韵还没看清楚抱她飞起来的人是谁呢,她人就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继而那道白影“唰”地一下又消失不见了?
幻觉吗?林韵揉揉眼睛,是幻觉吗?可是自己身上依稀还有刚才那人的体温,林韵明显地感觉到那是一个男子健硕、温暖的怀抱,带着隐隐的香味,让人留恋不已。
这人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至少也该让自己看看他的脸吧?罢了!既然人家不愿意露面,自己也不能强求,现在自己刚脱离险境,还不知道那钱府三少爷会不会再派人前来抓自己,还是赶紧回学士府的好,以后出门还是着男装吧!想到这里,林韵便急匆匆地往学士府的方向奔去。
却说这满宾楼里已有两人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其中一个男子问道:“刚才那一幕,三弟以为如何?”
另一男子凝思片刻,“她很奇怪,似乎和以前判若两人,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二哥觉得呢?”
先前的男子看着林韵消失的窗口道:“我也很好奇,她怎么改变了那么多,这样的她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但又想要一探究竟。”
“二哥也有这种感觉吗?如果早点发现她是这样的,也许我会留她在身边。”另一男子也将目光移向林韵消失的窗口。
“三弟可是后悔了吗?那刚才为何不出手相救呢?”先前的男子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我自是想要救她的,可是又好奇她究竟要如何应对,待见她被那厮侮辱,想要下去搭救,却是晚了一步。”另一男子言道,声音里依稀有着惋惜。“二哥可看清楚了那个救她的白衣少年?”
先前的男子不答反问:“三弟可看清楚了?”
“你我都是习武之人,如何看不清楚,真是一个俊美绝伦的少年。”另一男子眼中隐隐有些担忧。
二人皆不再言语,各自低头沉思。
林韵回到学士府门口,远远便看见林扬和春倪正在门口紧张地眺望。见她回来,林扬一步冲上前来,托起林韵的双臂,便在她身上打量起来,那神色竟是异常担心。
林韵只觉心中一暖,时才的委屈顿时都化做了泪水,猛地扑进了林扬的怀里放声抽泣。
林扬焦急地捧起林韵的小脸,愧疚、心疼地说道:“韵儿莫哭!是哥哥没用,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哥哥当真该死,让妹妹受到如此羞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厮可伤了妹妹?如若今日他伤了妹妹,哥哥即便一死,也要为妹妹讨回公道。”
林韵听林扬这么一说,心中又是高兴又是伤心,高兴的是,林扬对自己的疼爱竟是如此深厚。伤心的是,这“书呆子”哥哥在悍妻的压迫管教下,竟是想救自己的妹妹都力不从心。嘴里却安慰林扬道:“哥哥放心,韵儿何许人也?岂能叫那厮占了便宜?只是被狗舔了一下而已,哥哥也莫要自责,韵儿知道哥哥的难处,自有高人救妹妹脱身,哥哥不要担心。”
林扬这才渐渐放下心来,松开林韵,遂吩咐春倪赶紧扶林韵回潇湘小筑休息,自己也匆匆向书房走去。
看见林扬离开,林韵才和春倪往潇湘小筑走去,边走林韵边问那如烟的情况。殊不知不问还好,一问,春倪竟是气得脸色铁青,愤愤地道:“再别提这个如烟了,当真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小姐好心救了她,她却只说了一句大恩不言谢,如烟定将来日厚报!便自顾回那春香楼去了。”
林韵见春倪忿忿不平的样子,也不言语,只道人心淡漠、世态炎凉,便也未放在心上。
时光如流水一般逝去,转眼这件事就被林韵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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