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干柴 《大道宗》 第一章黎国危机(上)

我是干柴 《大道宗》 第一章黎国危机(上)
    黎国六十二年

    在那个时候,战争还没有发生,这片大陆的气氛祥和,人们白天忙着赚钱,晚上忙着偷情。

    大胡子和王寡妇在房里恩恩爱爱的时候,江不缺正在房顶瞪大眼睛观察这他见所未见的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活动。他实在不了解为什么两个人要脱了衣服在一起蠕动,某种古怪的仪式?为什么是一男一女,这是必须的?还是说只是他恰好碰见一男一女,或者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也可以?王寡妇为什么要呻吟,那种声音让他搞不懂她究竟是难受还是快乐。更加奇怪的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看这些东西就像着了迷似得,迈不开腿。

    他想看到真切些,所以他又拨开了一片瓦片,但是他技巧不佳,瓦片掉了下去。哐当一声响,江不缺没有往下面看,熟练的爬下房顶,大胡子已经拿着棒子在后面追赶。江不缺跑的极快,一个天天被追赶的人,总是跑的很快,跑的不快的都已经被打死了。

    江不缺跑到三清观的时候,江大怪正在教育他的师兄江食色,当然他那个桀骜不驯的师兄是不会乖乖就范。江大怪再此之前要把江食色打趴下。江食色二十八岁,年轻力壮,而且他年少以刀法成名,这对于老态龙钟江大怪来说这确实是个难题。但江大怪向来善于解决难题。

    江食色的武器是一把刀,刀有个很俗很霸气的名字,叫屠刀。这是一把没有刀鞘的刀,就如江食色本人一样,无拘无束,锋芒毕露。他十二岁名满天下,每年都有一名高手死在他的刀下,距今为止他已经杀了十六人,第十六个死在三天前。

    “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以前为了名誉杀人,后来为了女人杀人,现在为了一时兴起杀人!”两道身影一错而过,三清观前水池的假山一分为二,江大怪气喘吁吁,“你个混账东西,你想把我也给杀了嘛?”

    “不会,就你这身手,我还不一定是你的对手。”江食色喘的比江大怪还厉害。

    江食色话还没说完,江大怪的身影已经窜了过去,手里不知道那种什么东西,朝着江食色猛砸。

    虽然两人的打斗激烈,但在一旁,道宗的大师兄江不同正襟危坐自己与自己对弈,时不时看着师徒两人无奈的摇头。江不同与江食色就是两个极端,江食色随心所欲,江不同克己复礼,江食色吃喝嫖赌,江不同琴棋书画,江食色好吃懒做,江不同勤奋好学。江不同可以说是一个完人,武功、修养、待人处事,他无懈可击,他是榜样中的榜样。

    “不同师兄,他们打到多少招了?”江不缺做到江不同的对面。

    “一千二百四十五招。”江不同落下一子。

    “快了。”江不缺回答。

    “快了?”江不同道,他掐着手指算了算道“确实快了。”

    “你会下棋不?”江不同问。

    “会。”江不缺拿起棋子,跃跃欲试。

    “跟谁学的?”

    “大街上看人下过几次。”江不缺已经落子。

    “大街上……”江不同正想组织江不缺瞎搅和,却突然发现江不缺的落子已经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哎呀。”江食色一声惨叫,身子像一颗流星撞上了地面。

    他的刀在江大怪手里,已经被江大怪收进了刀鞘,原来江大怪的武器就是刀鞘。江大怪把刀往地上一掷,刀稳稳当当插进了地面。

    “这柄刀鞘叫守魔刀鞘,以后你只能用这个为武器,只要当你能克制自己的心魔的时候你才能用刀。”江大怪每次打趴下江食色后都要义正言辞的说一番话,“你记住了嘛?”

    “记住了。”江食色弱弱的回答,虽然他向来不收规矩,但是江大怪严肃时候说的话他几乎不去违背。

    “但是师傅,我什么时候才算是能克制自己的心魔呢?”

    “当你不再需要刀的时候。”江大怪说话时透着一股高深莫测的意境。

    “不再需要刀的时候?”江食色小声道,“那我拿着一把刀有屁用。”

    “不缺,你又去哪里了?”江大怪问江不缺。

    “去西胡同看戏去了?”

    “咦,奇怪,这么晚了还有人唱戏?”

    “有个大官看的入迷,非要人继续唱。”江不缺随口说道。

    “原来如此。”江大怪点点头,拂袖而去。对于这个小徒弟他向来喜爱。

    江不缺扶起江食色:“师兄,快起来,我问你一件事。”江不缺不等江食色回答,又道:“我今儿瞧见大胡子和王寡妇脱了衣服在床上蠕动,他们在干什么?”

    江食色一脸诧异的望着十二岁的江不缺:“师弟,在回答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啊。”

    江食色指了指江不同:“不同师兄就在一旁,你为什么不问他要跑来问我。”

    江不缺看了看江不同,他自己也有些疑惑,突然他抬起头来:“因为我感觉这个问题你比较有发言权。”

    江不缺此言一出,正襟危坐的江不同到时笑了出来。

    “师兄,你笑什么。”江食色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缺师弟说的对,这男女之事我确实比你厉害。”

    “师兄这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事,他们干嘛要脱衣服啊。”

    “这男女之事就是。”江食色说到一半忽然觉得说不出口。

    “就是什么啊。”江不缺问。

    “就是,就是。”江食色越说越别扭,“师弟,要不这样吧,待会我要去青楼,你跟着我去,去一趟你自然就知道什么是男女之事了。”江食色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轻浮。

    “青楼,我不去。”江不缺道,“人家说了那不是好地方。”

    “人家说的能信吗,师兄说的才可信。”

    “不去,不去。”江不缺倔强的别过头去。

    “不去拉到,我自己去。”江食色说走就走。

    江不缺其实想去,可是又觉得直接这样答应不太好,本想矫情一下谁知江食色真的走了。望着江食色走远的身影,他想叫住他,又觉得没面子。他左思右想终于决定还是得去,但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偷偷的去,跟在江食色后面。

    江不缺一路尾随江食色到了青楼,以江食色的功力哪能不知道自己师弟跟在后面。但是他并没有拆穿他,他继续像平常一样做自己该做的时候。

    而江不缺实在不愿意从正门进去,一是不想,二是不愿意被江食色笑话。所以他动用了他的技能爬到了房顶。在房顶掀开瓦片,从上往下观看他师兄的所所为。简直和大胡子王寡妇一模一样,脱了衣服不停的蠕动,有些差别但大致相同。江不缺在青楼房顶上趴了三天三夜,第一天,咬紧嘴唇,拽紧手心,面红耳赤。第二天,目不转睛,乐在其中。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江食色找到江不缺的时候,江不缺已经在房顶上睡着了,睡得很香。江食色一直关注着房顶上的江不缺,他想看看这个师弟究竟要在房顶上待多久。江食色没有等到江不缺下房顶的那一刻就自己爬上房顶了,本来以他的习性可以在青楼长住半个月,可是一想到自己师弟在房顶上他就没了兴致。

    江食色背着江不缺回去的时候,江大怪正坐在三清观门口。

    “你们去了哪里?”江大怪问。

    “青楼。”江食色道,“我不会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改变我的去向。”

    “随心所欲,不亏为人宗宗主。”江大怪赞赏道,他摸了摸江不缺的脑袋,“那他呢?”

    “不缺问我男女之事,我让他跟我去青楼看看,他嘴上说不肯,结果爬到了房顶上看了三天三夜。”江食色说话时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江大怪,可是江大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把江不缺抱在怀里,道:“你去休息吧,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晚上的时候,三清观三千三百三十三人全部聚集在练武场。

    江食色由于三天没睡觉,双眼朦胧。

    江不同依旧正襟危坐,他的眼睛一刻不离开江大怪,就连以为总是吊儿郎当的江食色今天也情肃穆,江不缺想笑却被这气氛压抑着。唯一让他开心一点的是,对面的小公主正朝着他做鬼脸。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就连国主也来了。

    江大怪断断续续说了许多屁话,最后他看着江不缺,然后所有人都看着江不缺。

    他右手指着那个懵懂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少年大声的宣布:“这就是下一任大道宗。”

    江不缺惊慌失措的看着江大怪,他知道师傅很疼爱他,可是他一向认为师傅是个很有主见且不会感情用事的人。在他心目中下一任大道宗应该大师兄,他才是最适合的人选。江不缺环顾四周,很多人都在笑。师傅的笑有些幸灾乐祸,不同师兄笑容淡淡的,食色师兄这次笑的很含蓄,小公主笑的别有用意。只有一个人,简直哭丧着脸,那就是国主,江不缺实在不理解在众人都在笑的时候他要那么难过。

    这些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在江不缺做了大道宗的一个月后,江大怪驾鹤西去。江大怪死了一个月后,龙阳两国联合攻打黎国。

    这是黎国六十二年,这还是一片没有战火的大陆。

    《华夏创国·实录》如是记载:黎国六十九年,青甲将军江不同拒敌七载,如有助,龙阳两国虽声势浩大仍不能胜。

    黎国都城五百里外,尸横遍野,群鸦食腐,狼烟四起。黎国大将江不同披头散发,身穿青色轻甲,手持龙游宝剑,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剑气横飞,刀折甲毁,敌军将士早已听闻青甲将军的威名,今见其气势比之传言更有甚之。而这次就连名震江湖的道宗九子都来助阵,摆出“九清阵”至今无人能破,敌军丟盔弃甲溃败逃而不敢回望。

    龙阳联合军阵前,联合军大元帅左中正身披银甲,左手紧握别在左侧的剑。这是他们左家特有的别剑方式。左家在江湖上也算是名震一方,可是在面对江不同如此一丝不苟的剑法时他看了五年仍没有找到丝毫破绽。他不得不感叹江不同的武学造诣已经到了一个他难以企及的高度,但他也知道江不同并不是不可战胜。左家之所以能称霸一方并不是靠武力而是龙国世袭大元帅的身份,这让一般的武林人士根本不敢惹他们。所以在武力上他不能征服江不同他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江不同的领兵之道竟然比他还要高明,他与江不同对阵五载,胜少败多,而且是在人力物力战优势的情况下。舞刀弄枪之人一直被朝堂之人嘲笑,而他现在却被江湖中人打的狼狈不堪,这对于一个领兵世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叶盟主,现在江不同气势大盛,这会打击我们的士气,一般将士很难在武力上压制住他,现在就只能靠叶盟主了。”左中正将目光转向一旁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的中年男人。

    虽然左中正利用极大的优势将江不同围困,但江不同凭借他惊人的武艺以及鬼莫测的用兵技巧一直没有落下风,但即便这样黎国也已经成了瓮中之鳖,在劫难逃。但这七年来,龙阳两国战争时期,朝廷打压商业,大力发展农业种田屯粮,而大部分的男人已应召入伍,农业受损,苛捐杂税又从未间歇,民不聊生,流民剧增。他不想有更多的男人死在这战场上,无论那一场战争受害人永远是黎明百姓。为左家的一员,战争给他带来荣誉,但对于这场一开始就不正义的战争是他不愿意继续打下去的。但他是两国联军的大元帅,他拿着龙国的高官厚禄,身为人臣要尽忠,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他要尽可能的减少伤亡,而让叶都去对付江不同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他衣着华丽贵气却又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长相并无奇特之处,阴沉着脸,让人感觉他是一把刀,一把没有刀鞘的刀,但你又感觉不到丝毫的杀气。叶都贵为“武宗”宗主,自封武林盟主。江湖上的事情一般不需他插手,打出他的名号自然畅通无阻,而朝堂之人向来看不起这些江湖中人,行军打仗也很少求助他们。可七年前黎国国主李鈊拜江不同为大将,统领三军,所向披靡。那些武林强人纷纷加入,实力弱小的黎国竟然有抬头之势。龙阳两国迫于压力,召集两国内的武林高手参军入伍。但两国都对这些草莽有所戒心,即使是叶都此等绝顶高手在军中也无一官半职,充其量是拿着厚禄的顶级打手。叶都还没睁眼,一个衣着风格相似的俊朗少年手持银枪抢出一步,“左元帅,江不同虽然厉害但还没有资格让我父亲出手,这江不同就交给小侄。”少年说着拖着银枪,一路绽着火星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左中正双手拄剑微微一笑:“贤侄艺高人胆大,颇有盟主当年技压群雄的风范。”左中正心里窃喜,这叶文空虽然不知他实力如何但绝不是江不同对手。道宗已经传承了上千年,地宗宗主的实力有目共睹。武宗说什么也是阳国的人,如果这次江不同把叶文空杀了,那对龙国有很大的好处。

    叶都眼皮动了动,那眼睛忽然就睁开了,他动了动手指,身后的一黑一白两人向他挪了挪。

    叶都的嘴唇轻轻动了动,“跟着他。”叶都为人冷酷,虽然嘴上不说,但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十分疼爱。面对江不同这样的危险人物,他怎么放心让他一个去。

    “江老贼,前来受死!”只听凭空一声暴喝,叶文空的银枪如毒蛇出洞迅猛刁钻。

    叶文空为武宗的大少爷,说不是娇生惯养,但毕竟是武林大家,从小捧他的人数不胜数。当然他自己也并非只是做威享福之人,叶家的伏魔枪他已有七分功力,一般的江湖才俊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久而久之他也就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叶都知道这样迟早会吃亏,可这个儿子他向来喜欢,而且凭借他的名声又有谁敢伤他

    “好俊的人,好俏的身手,只是言语有些不逊,招式有些过于阴险,叶公子可不要走了歪路,毁了人,毁了你爹创的这一套好枪法。”江不同语重心长的说。

    “你识得本公子?识得这枪法?”叶文空问。

    “当然识得,这枪法是你爹偷学佛宗伏魔杖法而后自己改编的,虽然威力更胜从前,但其佛学武功的本质没变,对佛法的理解越深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你这般恶毒,是难抵大成境界,难道你爹没教你。”江不同对于打打杀杀早已厌倦,能教教那些误入歧途的弟子是他的一大爱好。

    叶都虽然一直闭着眼,但他对战场上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刚才江不同的一番活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一个习武者没有开阔的胸襟是难以到达顶峰的。他此时甚至希望江不同能对自己儿子多讲一些。但他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心比天高,他是绝不会乖乖在三军阵前听敌人说教。

    知子莫若父,叶文空哪里听得人如此说教。长枪一甩,虽然与江不同隔着数丈远,但枪上所携劲气犹如万千钢针刺向江不同。

    江不同轻轻跃起不多不少刚好躲过叶文空的劲气,可是他身后的五六个兵士遭了央。枪劲袭来,忽地倒地,嚎啕大喊。江不同又怒又惊,这小子果然厉害,知道自己内功修为不足将劲气分散开来成了无形的暗器。

    “叶文空,你执意如此也不要怪我以大欺小。”江不同说着斜举龙游剑,一股凛然的气势爆发。

    “休要废言!”叶文空腾空而起银枪一扫。

    江不同稳如泰山,手中游龙宝剑却是灵活多变,锁住枪头轻轻一甩。叶文空不由自主的倒飞了出去。叶文空在空中扭转身姿,回头一招“龙摆尾”,只见江不同已经将剑插在了地上,笑而不语。叶文空心里窃喜,这江不同拖大,这下他要立功了。然而就在枪尖要刺中江不同的面门时,叶文空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的向后退去。原来这是江不同刚开始将他甩出去的內劲,他本以为这內劲只是刚开始迅猛,只要他调整身姿借用巧劲化了这力道便可,谁知这力道如此绵长后劲十足。

    叶文空思忖间,江不同已经持剑刺来。叶文空此时身子尚在空中,又被江不同的內劲挟持,无处发力,只得以枪对剑。两尖相触,叶文空的银枪瞬间弯曲,他顿时感觉要千斤巨力压迫枪身,银枪脱手反而震伤自己,口涌鲜血,他顿时志不清,身子在空中滑翔。

    就在一直躺着叶都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左手包住叶文空绕一圈右手接住,卸了叶文空身手的力道,立马点其穴位止住血流。探其脉搏,有些杂乱但并无大碍,以叶文空的底子好调息几日便可,便也放下心来。

    而另一边,本来负责叶文空安全的两大堂主立马杀上去。他们一直留意着江不同,防止他下杀手,谁知江不同和叶文空讲起了道理。而且这些话正是他们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并且他们也知道叶都也想自己儿子受教,他们也就以为江不同应该不会对叶文空下手,谁知不但出手了而且很迅猛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

    “武宗黑白堂的两大堂主都来了,看得起江某啊。”

    “谁不知道道宗的地宗宗主文韬武略,我们两个小小堂主何足挂齿。”

    三人打斗速度极快,说话见已经对招拆招上百次。江不同挥舞着游龙剑似条巨龙张牙舞爪,这把长三尺,宽三寸(一尺=五寸,一寸=十厘米。长度单位自设,以后设计的数据以此为准则。)黑白两堂主也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他们两人的阴阳二气功配合起来威力无穷,就连叶都都有些忌惮。

    左中正看着三军阵前打的难分难解的三人,在心底不由感叹,武林中人不乏绝世高手,难怪他们会如此心高气傲,目无法纪,像实力达到这样地步的人寻常捕头根本拿他们没办法。左中正在心里下定决心,以后左家子孙不仅仅要研习兵法,武功也不能荒废,话说左家的剑法也曾名动江湖呢。

    “左将军看江不同舞剑恐怕已有多年了吧,不知有何感悟,可曾找到破解的办法?”叶都的话中隐隐夹杂着嘲讽寓意。

    “哈哈哈,”左中正大笑,“我乃领兵元帅,对于武术哪有宗主那般理解透彻,也不怕宗主笑话,我看了江不同五年却丝毫没有发现破绽。想必以宗主在武学上的造诣已经看破了惊龙剑法吧。”

    “半似日兮半似月,曾被惊龙咬一缺。江不同的剑法循规蹈矩到了极致,似攻似守,可攻可守,看起来是缺陷的地方又像是有意为之的陷阱,看起来毫无破绽的地方又像是缺陷所在。好个惊龙一缺,好个惊龙剑法,不愧为道宗地宗宗主。”叶都高兴的拍手叫好,想他这个级别的高手能遇到一个对手是件很快乐的事,高手怕的不是失败,而是寂寞。

    “叶盟主打算下去活动活动?”左中正旁敲侧击的怂恿叶都出手,江不同和叶都无论是谁死都对龙国有利。毕竟佛宗那帮秃驴只知道吃干饭,香火鼎盛却不知为国分忧,要是他们愿意出手黎国怕早已是自己囊中之物。

    “正有此意。”叶都一拍座椅,身子如大鹰一般穿如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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