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年因为海外市场的开拓,他时常要外出,我经常连着几月见不到欧阳的人,却频频见到温如。
她始终一副怯弱弱的样子,我不知道她的身世如何,但是那么闲,家境应该不错吧。
她喜欢讲欧阳小时候的事情,很明显,他们是世家之交,青梅竹马。
她讲得很动情,我听得很认真,我不喜欢她,可是为了欧阳,我忍。
即使再次见到他的母亲,看着那个所谓“严重心脏病患者”容光焕发的坐在我面前冷嘲热讽时,我也忍。
无所谓,都无所谓,我只要欧阳就够了,其它人,就当演戏好了。
有一次温如约我出去吃饭,说道她与欧阳的过往,不知道怎么就哭了,阿南刚刚经过那里,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
那天晚上,我遭遇了抢劫,还好有一个巡警经过,只受了皮外伤。
自那以为,我总是遇到抢劫,撞车,被盗,陷害……
每一次都做得极其自然,每一次都在欧阳回来的时候莫名的解决掉,不留下丝毫蛛丝马迹。
种种种种,我们心知肚明。
欧家自然不容我,阿南似乎也在为温如打抱不平,她看上去是那么羸弱的花朵,楚楚可怜,而我是一根没心没肺的小草,可以任人打击,任人凌辱,因为我神经大条,因为我卑微如蚂蚁,他们不会担心我也有不堪忍受的一天。
我迅速的憔悴,可这一切一切,欧阳不知道,即使发现我身上的淤痕,他也会被我“摔跤”的借口搪塞过去,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叮嘱道:“以后小心点,我会心疼的”。
我点头,温顺的靠着他。
他始终不曾怀疑我的处境,这样最好。
在欧阳长时间出差时,我都会被整得很惨,在s城我举目无亲,有一次夜里发高烧,挣扎了半天才终于拨通徐爽的电话,我告诉他我病了。徐爽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五分钟就到”。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挂点滴,徐爽安静的坐在我的床头削苹果,薄薄的眼镜下,斯文俊秀的脸上写满担忧,“可可,真的不告诉欧阳?”
“小病而已”我不安的侧过头。
“我知道有人给你浇了一桶冰水,你不用瞒我”徐爽深深的凝望着我,“再不告诉欧阳,你会被整死的”
“告诉了又怎样?”我虚弱的笑,“让他与自己的母亲为敌,与自己的兄弟为敌吗?”
徐爽盯了我半天,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傻丫头,为什么会那么傻?”
我侧过头,神色平静。
傻吗?这样委曲求全,这样忍辱负重,真的傻吗?
太没有自尊,太妄自菲薄了,是不是?
“徐爽,我只是爱他而已”等了很久,我才轻声开口。
很多人说爱要平等,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真爱过。
真爱一个人,你会变得无比卑微,你的世界为他改变,一切一切,只因着他的悲喜,他的爱好,不计较得失。
生平第一次,如此卑躬屈膝,仅仅单纯的,不想让欧阳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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