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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苏安染柔嫩的唇瓣紧紧贴在傅司寒唇上,眨了眨眼睛,还调皮地伸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薄唇,又坐好笑眯眯地看傅司寒的反应。傅司寒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表情看起来僵硬,而耳尖不出意外地慢慢变红。眼神幽暗又深邃地盯着苏安染。苏安染觉得这样的傅司寒可爱极了,只是对上傅司寒深邃的眼神时,又不自觉地红了脸。这眼神,太杀她了,实在造不住啊。在纠结要不要再扑上去好好亲一下时,傅司寒突然直起身体,表情不自然地看着苏安染:“我先出去一下。”说完不等苏安染说话,傅司寒已经快步转身出去,好像慢一秒就会被苏安染再次抓住占便宜。苏安染努努嘴,有些生气,她有那么可怕吗?不就亲一下,看看都吓成什么样了。傅司寒快步下楼出去,站在招待所花池前让自己冷静。他怎么也想不到苏安染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而他心里竟然是欢悦的,甚至还想要更多。…

免费试读

苏安染的激动一点也感染不了傅司寒,依旧神情很冷静的听三叔公说着。

让苏安染意外的是,她从来没有细想过傅司寒出生的年代还在经历着什么。

只认为那时候国家还没有解放,某政府还在负隅顽抗,到处内乱不断。

而傅司寒出生在那个最乱的年代。

三叔公还感叹着:“我还记得有个干部模样的人带着受伤的妻子到我们村,让她先在我们村里养病,等县城安定了,才把她接走。”

别看这个地方偏远,却有很多自成一派的军阀地主。

所以工作做起来也挺艰难。

苏安染像是听故事一样听得入迷,回头再看傅司寒,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心里都忍不住感叹,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这个男人动容?

聊到天黑,宋修言打了电话回来,还很兴奋:“明天我再去个电话就能知道,要真是你打算咋办?”

傅司寒摇头:“我现在挺好,没有什么想法。”

宋修言都有些激动:“你竟然一点都不激动,我听了都激动得不行,如果他们是你的家人,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

傅司寒有些纳闷:“我现在工作不好?”

宋修言想想:“好像也不是,反正我是挺激动的。”

傅司寒起身过去抱着小柱:“走吧,吃饭去。”

苏安染赶紧去拿着奶粉和小柱的小铁碗跟着。

到食堂遇见柳眉也吃饭,看见苏安染赶紧跑了过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跑着回来腿都软了,想再过去根本一步路都走不动。”

后来听说苏安染被成功解救,还是傅司寒过去救的,她才算是安心。

苏安染还是挺感激她:“谢谢你都来不及呢,回头请你吃好吃的。”

柳眉赶紧摆手:“不用不用,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就是胆子太小,要不也不能怕死的不敢去。”

说完突然凑近苏安染一点:“李银屏来了,今晚在医院演出,过几天会去下面单位演出,晚上你要不要看看?”

苏安染还愣了一下,一时没想起来李银屏是谁,最后才想起来是那个喜欢傅司寒的女歌手。

你就说巧不巧,什么事情都往一块凑。

苏安染原本获得大秘密的好心情瞬间没了,这个傅司寒怎么就那么招女人,到底哪儿好了?

过去坐下时,傅司寒已经打了饭菜过来,给苏安染打了一份米饭,一份炒土豆丝,他自己是一份白菜两个馒头。

苏安染突然阴阳怪气起来:“你不是喜欢吃饺子吗?怎么不打饺子呢?”

傅司寒愣了一下:“你想吃饺子?明天我给你打。“

苏安染哼了一声:“不想吃,而且肯定没有某人做得好吃。”

傅司寒感情再迟钝,也听出来苏安染这是话里有话,只是不知道到底气在哪儿,索性不吱声低头吃饭。

苏安染看着这个木头男人,气得咬牙,就怕这样的人,你气得半死,他根本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

突然又自己把自己劝开,她明知道傅司寒是个木头,说那些他也不懂,不是自己找气生?

心情瞬间又好了,拿着铁碗去倒了热水回来给小柱冲奶粉。

宋修言在一旁看热闹,感觉这个苏安染的脾气,比六月天还难揣测!

刚明明很生气,转眼就好了。

正吃饭时候,有人走了过来,亲热地喊着:“傅司寒,宋修言,你们真的在这里啊。”

声音清脆,像是黄莺出谷。

苏安染好奇的抬头,就见一个穿着驼色大衣的姑娘,马尾高高吊起,显得干脆利落,长得倒是一般,浑身却散发着让人不能忽视的优越感和自信。

傅司寒只是看姑娘一眼,没吱声。

倒是宋修言站了起来:“哎呦,这不是歌唱家李银屏吗?怎么跑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了。”

苏安染心里默默吐槽,原来这就是李银屏啊。

李银屏扫了眼苏安染,笑得爽朗:“你又打趣我,我是来基层慰问演出。”

宋修言赶紧夸赞着:“那可真是辛苦了,没想到我们的大小姐还这么能吃苦。”

李银屏眼睛又盯着傅司寒,见对方压根儿不看她,只顾低头吃饭,跟以前每次见面一样,所有人都对她众星捧月,只有傅司寒,从来不搭理她。

越是不搭理,她就越有兴趣。

想着只要她努力追人,肯定能将人追到手,结果没等她追上,傅司寒结婚了。

娶了和父亲在立场上是对立关系的程老的孙女。

李银屏怎么能服气,这次恰好过来演出,原以为去二所才能看见傅司寒,没想到在这里就遇见了。

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程老的孙女了。

想着忍不住撇了撇嘴,长得也不过如此。

宋修言见傅司寒不说话,只能继续说着:“歌唱家吃饭没有?要不要坐下来吃饭?”

李银屏看了眼三叔公和穿着补丁衣服的小柱,满眼嫌弃:“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就是看见你们过来打个招呼,晚上有演出,你们有空过去看啊。”

宋修言客气了几句,保证一会儿一定会去礼堂看演出,李银屏才像个骄傲的孔雀一样,翩然离开。

苏安染横了傅司寒一眼,语调扬着:“一会儿记得去看演出啊。”

傅司寒皱了皱眉头,他能感觉到苏安染的阴阳怪气,还有刚才李银屏站在这里时,苏安染使劲用筷子戳了下饭盒,难道是因为这个生气?

别看傅司寒不解风情,他观察力敏锐,同时推理能力很强大,所以想了下苏安染应该是因为李银屏的出现而生气,至于为什么会因为她出现生气,这个他就不懂了。

想了下还是解释道:“我不懂音乐欣赏,一会儿就不去了。”

宋修言却惊讶:“怎么不去,李银屏哎,军中小百灵,多少人喜欢她啊。”

苏安染瞥了宋修言一眼:“你也喜欢她?”

宋修言顿了一下,没承认却也没否定:“真唱得挺好,嫂子一会儿去听听就知道了。”

傅司寒看了眼苏安染脖子上的伤:“吃完回去早点休息。”

苏安染眼睛眨了眨,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灿烂一笑:“你和我一起回去啊。” 

晚饭后,宋修言带着三叔公和小柱一起去看节目,虽然不知道傅司寒和苏安染为什么不肯去,毕竟李银屏长得可以,唱歌好听。

而且文工团的节目一向都很好看,所以不去可是他们的损失。

苏安染背着手跟在傅司寒身后,眯眼看着面前步伐矫健,身材伟岸的傅司寒,已经脑补了各种扑倒的姿势。

甚至还幻想出傅司寒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乐出声。

这么硬朗刚强的男人,要是变得娇羞,好像也挺可怕的。

傅司寒听到苏安染的笑声,扭头看了她一眼,他带兵那么久,一眼看过去基本能看出每个人心里的想法。

唯独苏安染,他实在看不透。

……

而在招待所的周朝阳,和苏安染道别后回房间想了又想,还是要把傅司寒和二哥长得像的事情告诉母亲。

她想法还是挺简单,如果母亲看了傅司寒,是不是就能把对二哥的那份思念转移一下,不要每天活在悲伤中走不出来。

行动派的周朝阳,立马跑着去服务台借了电话,往家里打电话。

服务台一开始不同意把电话借给周朝阳,听她说要往京市家里打电话,立马就交出了电话钥匙。

家里能有电话的,还在京市,那肯定是大领导家。

周朝阳一个电话回去,周家都震惊了,毕竟这三年里,周峦城是家里不能提的禁忌,而现在在千里之外,有个长得像是周峦城的人出现。

明知道不是周峦城,却想着能见一见也好。

钟文清从儿子牺牲后,一直过得浑浑噩噩,接了小女儿的电话,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丈夫周南光:“朝阳说的都是真的?真有人和咱们峦城长得一模一样?我要去看看。”

周南光还是冷静很多:“再像也不会是,而且世上长得像的人很多。”

钟文清坚持着:“我想去看看,我太想峦城了,南光,我真的太想峦城了,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不会让他去参军。”

“峦城多聪明的孩子,三岁就会背那么多古诗,会知道我不舒服给我倒水。每次出门都会抱抱我。”

“三年了,我每一天都想努力忘掉,可是却会更清楚的想起来,南光,我要去看看。我知道他不是,可我就想看看,哪怕只是一点点像峦城,我也想看看。”

钟文清越说越激动:“南光,我没有病,我就是…就是太想峦城了……”

周南光也忍不住红了眼,扶着钟文清的胳膊:“你先不要激动,我们等陆明回来,商量一下,好不好?”

钟文清摇头:“不,我明天就要去,你托关系帮我买张飞机票好不好?我要坐飞机去。”

周南光皱眉:“你不是不敢坐飞机。”

钟文清已经有些烦躁,情绪就在崩溃的边缘:“我不怕,我要去。”

周南光还是觉得就这样过去太草率,毕竟小女儿周朝阳做事向来冲动,不能因为她一个电话,一家人就跑那么远去看一个陌生人。

现在大儿子周陆明也不在,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而且如果不让钟文清去,她肯定会一直闹,最后无奈,把大女儿周北倾叫了回来。

周北倾听完也很惊讶:“朝阳说真的像我二哥?”

钟文清抹着眼泪:“嗯,她说除了气质不像,眉眼一模一样。”

周北倾性格温柔沉静很多,也跟父亲周南光一样理智:“妈,就算再像,也不是我二哥,我们这样冒然去会不会打扰人家。”

钟文清依旧坚持:“我要去!我就看一眼,你们没良心。”

周北倾有些无奈,看了父亲一眼,如果再不让母亲去,他们都要变成没良心的:“爸,要不我请假陪我妈去。”

周南光皱着眉头:“就不能等等,你大哥过几天就回来了。”

钟文清突然来了脾气:“周南光,你要是不帮我买机票,我就走着去,现在就走。”

周南光无奈,他现在虽然退休了,却被返聘在军事院校当教员,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只能让周北倾陪着:“你能请假,就你陪着你妈过去,看看可以,但一定要记住,不能干扰了人家的正常生活。”

周北倾点头:“放心吧,爸,我到时候会照顾好我妈的。”

钟文清见周南光已经同意,速度很快地回房间收拾行李。

…………

苏安染和傅司寒回招待所房间,突然就想起了周朝阳,再看看身边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傅司寒,又忍不住问:“你真的不好奇?”

傅司寒摇头:“不好奇,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苏安染却不这么想:“如果是真的,那个周陆明就是抢了你的生活,还想毁了你,这种不要脸的阴险小人,怎么能看着他得意。”

要是她,她就要回去,拆穿周陆明的阴毒嘴脸,不会让她好过的。

傅司寒皱了下眉头:“你觉得周家人会信你还是信周陆明?”

苏安染愣了一下,对啊,毕竟周陆明被从小养大,三十年的感情不是作假,别看是亲生的,却一天都没养在身边,哪里有感情?

要是遇见明白的家庭还好一些,要是遇到糊涂的家庭,还不够给自己找糟心呢。

想想,突然感觉傅司寒好可怜啊,同情地拍拍他的胳膊:“没事,只要周陆明犯在我们手里,我们一定弄死他。”

傅司寒抿了抿唇角,还是提醒苏安染:“杀人是犯法的,不管因为什么。”

苏安染就觉得这天有些聊不下去,她这不是安慰他这个小可怜吗?怎么还被上了一期普法课?

过去在床边坐下,看着傅司寒收拾东西,下午她洗澡回来,盆子香皂盒都扔在地上。

就见傅司寒把香皂盒水控干放进脸盆里,再把脸盆装进网兜里,然后规规矩矩地放在门边的木架子上。

做什么都规规矩矩,一板一眼。

苏安染笑眯眯地看着,突然就起了坏心思,哎呀一声,闭着右眼:“傅司寒,快快快,我的眼睛里好像进东西了。”

傅司寒上当的过来,俯身去看她苏安染的眼睛。

却没想到苏安染会突然起身,稳稳地亲在他的唇上……

苏安染柔嫩的唇瓣紧紧贴在傅司寒唇上,眨了眨眼睛,还调皮地伸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薄唇,又坐好笑眯眯地看傅司寒的反应。

傅司寒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表情看起来僵硬,而耳尖不出意外地慢慢变红。

眼神幽暗又深邃地盯着苏安染。

苏安染觉得这样的傅司寒可爱极了,只是对上傅司寒深邃的眼神时,又不自觉地红了脸。

这眼神,太杀她了,实在造不住啊。

在纠结要不要再扑上去好好亲一下时,傅司寒突然直起身体,表情不自然地看着苏安染:“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不等苏安染说话,傅司寒已经快步转身出去,好像慢一秒就会被苏安染再次抓住占便宜。

苏安染努努嘴,有些生气,她有那么可怕吗?不就亲一下,看看都吓成什么样了。

傅司寒快步下楼出去,站在招待所花池前让自己冷静。

他怎么也想不到苏安染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而他心里竟然是欢悦的,甚至还想要更多。

可是,他也害怕,她会在这里多久?

会不会有一天消失?

如果有一天消失,他又该去哪儿找她?

傅司寒不是木头,只是感情迟钝一些,而此时,他清楚的明白,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他也是喜欢苏安染的。

默默盯着什么都没有的花池愣神。

苏安染就趴在二楼窗前看着傅司寒,突然又乐起来,看来她还是把这个古董老男人吓到了。

撑着下巴盯着他的背影,还是要徐徐图之。

心情不错地去洗漱睡觉,连傅司寒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

苏安染发现,在这个年代有个非常大的好处,就是不会失眠也不会焦虑。

第二天精神非常好的起来,傅司寒依旧不在,懒洋洋地起来端着脸盆和牙缸去水房洗漱,在走廊碰见了背包的周朝阳,还有些纳闷:“一大早,你去哪儿?”

周朝阳有些着急:“我要赶班车去单位报到,时间来不及了,我先走了啊。”

背着行囊拎着提包就跑,一直到坐上车,才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忘跟苏安染说,她妈要来。

下车也来不及,想想算了,到时候他们总会遇见。

苏安染看着周朝阳一阵风一样跑走,去洗漱回来,却难得的看见傅司寒在房间里,床头柜上还放着饭盒。

看见苏安染回来,傅司寒有些不自在:“我把早饭打回来了,一会儿我和宋修言回单位一趟,明天再回来准备送三叔公回老家。”

苏安染惊讶:“那我呢?我留在市里?”

傅司寒也不知道苏安染会不会跟他们回去,毕竟他就去单位处理一点事,明早就回来,来回路上要花几个小时,怕苏安染会觉得太折腾:“你要是想跟我们一起回去也行。”

苏安染想都没想:“我跟你们一起回去,让柳眉照顾着小柱和三叔公就行。”

小柱现在已经能发啊啊啊的声音,就是伤口还没有长好。

傅司寒点头:“好,我去跟宋修言说一声,我们在外面等你,你赶紧吃饭。”

说完又飞快地转身走了,仿佛慢一点,苏安染会对他做出什么。

苏安染扑哧乐起来,至于吗?

就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苏安染没想到饭盒里竟然是满满一份馄饨,汤很少,都是大馅儿馄饨,和饺子差不多,就是包法不一样。

谁家会这么奢侈,一大早起来吃饺子?

想想肯定是她昨天说饺子,傅司寒就以为她想吃饺子呢,忍不住眉眼弯弯笑得更开心了,多可爱的人。

开开心心的吃了饺子,又去漱口回来,把东西整理了一下,反正明天就要回来,也不用带什么回去。

倒是可以打包一些东西回来,回头留在医院学习要用。

匆匆出去,宋修言和傅司寒都坐在车上等着,两人表情都挺严肃,等苏安染爬到后面坐好,宋修言转过身笑着问:“嫂子,听说你要留在医院参加学习班?”

苏安染好奇地扫了眼傅司寒的背影,他应该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又冲宋修言点点头:“嗯,我还年轻,总要找个工作才行。”

宋修言颔首:“不错,当护士还是挺好的。”

也没再说别的,发动汽车出发。

一路上,宋修言和苏安染时不时聊两句,傅司寒一直都很沉默,仿佛车上没有这么个人一样。

聊到最后,苏安染也昏昏欲睡,索性靠着后座眯眼睡起来。

朦胧中听见宋修言和傅司寒的对话:

“让你回去写报告,很明显就是有人整你,你想出来是谁了吗?”

“不知道,回去写了再说。”

“他们的,内部资料外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管这个。”

“行了,少说两句。”

苏安染有些迷迷糊糊,想睁开眼又懒得睁眼,脑子却是清醒的,原来傅司寒匆匆忙忙回去,是有人要整他。

上位者,很多时候都是不择手段的。

苏安染胡乱的想着时,车子已经开进了家属院。

几天没回来,感觉家属院都变了个样子,冰雪已经融化完,黝黑的土地上冒出点点嫩绿,院里柳树也抽出了细嫩的枝丫。

小路两边还有几丛迎春花绽放着嫩黄的花蕊。

苏安染趴在玻璃上看着,有些好奇,这么看小院还挺有生机的。

车子停下,几个带孩子晒太阳的女人已经站起来看了过来,中间还包括抱着毛线织毛衣的秦红霞。

秦红霞看见苏安染下车,惊喜的快步过来:“哎呀,你们这就回来了?回老家也没几天啊。”

苏安染冲秦红霞笑着:“嗯,这不是想这边家了,就回来了。”

秦红霞哈哈笑着:“是不是还是觉得我们家属院好?小周的伤都好了吧,你们先赶紧回家收拾收拾,中午去我家吃饭。”

没等苏安染客气,秦红霞已经拦着:“你们可不要跟嫂子客气啊,这么多天不在家,家里肯定啥也没有,中午就去我家里吃。”

苏安染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想傅司寒应该也不会同意。

却没想到傅司寒点头:“那就麻烦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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