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吕布如此厉害,众诸侯都惊得变了面色。北海太守孔融忙是叫道:“国安!武国安何在?”
一虎背熊腰武将在关下出列抱拳拜道:“主公!国安这就去迎战那厮!”
孔融面色稍缓,随即又冲着武国安的背影大声喊道:“小心为上!”
这武国安使着是一柄长杆铁锤,挥舞起来虎虎生威,且武国安的本领倒还不错,和吕布有来有往交锋了十几个回合。吕布面色一冷,找了武国安一个空档,竟直接把武国安的手腕砍断,武国安吃痛之下,把铁锤往吕布身上一丢,直接掉头便跑回了关内。吕布架开铁锤,倒也不追,就看着武国安逃了回去,望着关上的诸侯,仰天长笑:“十八路诸侯?乌合之众!”
“哼!”身边的公孙瓒一声冷哼,陈任知道公孙瓒要请战了,忙是抢先一步站起来,抱拳对袁绍说道:“陈任请战!”
众人一看陈任一副瘦弱身板,竟然起身请战,都是不免好笑,但一想到这是孙坚的部下,就都不说话,心想着等陈任落败,也算是灭了灭孙坚的威风!就连袁绍也是这种想法,于是袁绍挥了挥手,便允了陈任的请战。
陈任提起枪便要下关,临走时给赵云使了个眼色,赵云立刻会意,当下喝道:“师弟!我为你压阵!”说完便和陈任一道下了关。上了马后,二人便带着三千江东骑兵出了关门,一边走陈任还和赵云说着悄悄话:“三师兄啊,待会莫急得上!先让师弟我威风一阵子再说!”赵云顿时无语,钢盔内,一条条黑线落了下来。
出了关门,陈任这才看清楚吕布的相貌,不得不说吕布的相貌那叫一个英俊,原说身边的赵云已经是个小白脸了,这吕布长得竟然比赵云还要奶油。问题是吕布的功夫还又那么厉害,陈任不禁喃喃道:“真不懂,吕布这身板,那一身力气从哪里来的。”
赵云听了,差点没栽下马去,看了看陈任的身板,貌似这陈某人的身板比吕布还要瘦弱三分吧!
这吕布远远望见关内又出来了两将,手中方天画戟一举,身后的兵士立时停住了拍打的声音,待陈任二人走近了,吕布一瞧,顿时哈哈大笑道:“这十八路诸侯无将矣!竟派这黄口孺子和书生上阵!”顿时惹得身后兵将也是一片笑声。
关上则是一片气闷,虽说众人都想看孙坚的笑话,可这样被吕布耻笑,谁都不好受。那袁绍用力一拍:“可惜我手下猛将颜良文丑未至,若有一人,如何让这吕布如此嚣张!”
陈任倒是对吕布的讥笑没有反应,这种嘲笑,他可是碰到不少,也不多说话,两腿一夹,拍马便直冲向吕布。吕布倒是轻蔑的看着陈任,放任陈任冲过来,正准备等陈任冲到身边再将他扫落马下。
忽然间,吕布感到一阵尖锐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个枪头在眼前越来越大,吕布慌忙举起画戟挡住,只觉得一股从未遇见过的强大力量从那个枪头传了过来,身子都快控制不住要向后倒飞出去。吕布一咬牙,两腿拼命夹住座下的赤兔马。饶是如此,吕布连人带马还是被这股力量推得直接倒退了数十步的距离。
寂静!关上关下一片寂静!关上的众人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关下的众人也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那瘦弱的身板。
陈任提起枪上下看了看,笑着对身后的赵云说道:“三师兄,这枪真的不错哦!能吃得住我八分的力道!这可是我这次下荆州最大的收获了!”
赵云无语了,陈任天生神力他当然知道,问题是陈任那身形太有欺骗力了。真正算的话,其实陈任和吕布应该算是同一种类型的武将,都是天生神力,而且身体并不强壮,这样反而更能让身体具备柔韧性,更灵活。但是,陈任与吕布相比,陈任的力量更大,身体更舒展,更灵活!况且之前,陈任曾经偷偷找过几个未来的名将切磋过,因此陈任比较之后能够断定论这马上功夫,陈任要在这吕布之上!那为什么陈任一定要拉上赵云呢?
道理很简单,因为陈任要杀了吕布!既然要帮助孙坚闯出一番事业,这吕布就是一个不安定要素,一个火药桶,谁知道这吕布什么时候,在哪里,突然一下爆炸。所以,还是把他杀了最保险。而且杀了吕布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陈任的名声,杀死吕布陈任可谓是天下闻名,而且还是绝世猛将的名头。在世人眼里,绝世猛将是不会用计的,最起码不会用那些很阴险歹毒的计谋。这样在别人的眼里,陈任的威胁无形中就少了一大半。说白了,陈任这就是在装B!
但陈任也知道自己比吕布也厉害不了多少,而吕布有赤兔马,跑起来陈任是肯定追不上的,但有了赵云,吕布就没有让赤兔马加速的机会,陈任要杀吕布,那就更有把握一点。
陈任收回在钢枪的目光望向吕布,眼神越来越冷。钢枪向前虚指,口中冷冷地说道:“马是好马!不过这人嘛……”话中意思,不言而明。
吕布一听,那眼中怒火顿时腾地就燃烧起来,大喝一声:“欺人太甚!”舞起方天画戟,驱驰着座下的赤兔马,飞快地向陈任攻了过来。陈任自然不会犯吕布刚刚轻敌的毛病,这一击乃是吕布含怒而出,绝对不一般,陈任稳住身形,握紧钢枪,眼睛紧紧盯住吕布。
“喝!”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带起一道劲风,戟未到劲先到!陈任横枪一架,挡住这含愤一击,确也是震得双手发麻,而吕布的画戟也被震得高高弹起。
“好!”陈任也是暴喝一声,混身的战意被吕布撩起,挺起一枪就直接刺向吕布面门。吕布来不及收戟,只得仰身在马上做了个铁板桥,闪过这一枪。手中也未停下,画戟在空中划了个圈,又由下至上撩了过来。
钢枪在陈任手中宛如毒蛇吐信,闪电般地收回,正好架在吕布的画戟上。陈任抬起头,吕布坐正身子,两人同时望向对方,眼睛内充满了浓浓的战意。
陈任不待吕布收回画戟,手中长枪顺势缠住画戟,吕布顿时觉得手中画戟传来一阵强力的劲道,带动着手中的画戟在空中不停地转着圈,而且劲道越来越大,几欲脱手。
正当陈任要加大力量把吕布的画戟甩出去的时候,忽然座下马匹不停地往后面撤。陈任低头一看便郁闷了,原来是吕布眼见不敌,驱使这赤兔马不停地往陈任的坐骑踢。陈任心想:我们两个大男子在这里打架,你一匹马搅和什么劲嘛!
正想着,赤兔马抬起后腿又是一个后踢,直接踢到了陈任坐骑的马头。陈任忙是控制钢枪松开了吕布的画戟,驾驭着坐骑离赤兔马远远的,满是怨念地看着赤兔马。
且不理会陈任如何怨念了,这是关上关下都回过了神来。关上的众诸侯都面面相窥,这风头又被孙坚给抢去了。公孙瓒身后的刘关张三兄弟,一脸的凝重。
刘备轻声问道:“二弟?三弟?”
张飞晃着个脑袋,难得低声说道:“我打不赢他!这个陈子赐,原来这般厉害!”
关羽则是思索了半响,勉强在脸上聚起一丝傲然说道:“要打过才知道!”
刘备这时候原本已经平复的心情就开始心痛起来,能文能武,人才啊!
关上的人惊讶,关下吕布的部下则是震撼了,他们都是吕布在并州的老部下了,什么时候见过吕布在单对单的时候落过下风?有些人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手上用力一掐。
“咦?真的不痛啊!果然是在做梦!”
“废话!你掐得是我,你怎么会痛!”
陈任伸手在坐骑的鬃毛上轻轻摸了摸,安抚了一下刚刚受到打击的马儿,转头对赵云说:“三师兄!要帮忙啊!”
赵云可能是战场上唯一没有惊讶的人,他笑呵呵地说道:“你不是要威风一阵子的么?”
陈任顿时囧了,很委屈地指了指赤兔马说道:“这不公平嘛!打架就打架嘛!哪有连马都动手的?”
吕布被陈任这么一指俊脸不由得一红,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刚刚那一招吕布就已经吃不住了,若不是赤兔马帮忙,他的画戟早就脱手了,被陈任这么装傻讽刺,吕布也是无言以对。
“好!”赵云看了半天,也是手痒了,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个人不是吕布的对手。不过这个时候的赵云可不是历史上那个赵云了,从小被陈任灌输了胜者为王的他,一上前便说道,“这是战场,没有公平可言,我们两师兄弟打你一个,你没话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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