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山用无比意外的眼光看着我说:“你说什么?这里这么有意思,你让我走,你真是傻逼了吗?这里的女人玩儿的一半都没有,我干嘛要走?”
我摇摇头,“你真是个要色不要命的家伙。”
张金山一扬下巴说:“你说对了,死在女人身上我认了,这辈子没啥也不能没这个。”
“上三辈子,你可都是光棍条子。”说完我回屋躺着了。
我虽然躺着,但睡不着,回忆到了这寨子的经历,和在寨子里看到的人。
风骚的秋丽,妖异的月华姥姥,喜欢顺从的李莲,单纯、善良的玉竹,还有那个吃虫子的疯女孩儿……
秋丽在湖边故意以色诱人,让我们到凤凰寨来,这是肯定的了,她把我们引诱到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和寨子里的女人交往,解决她们的性问题?为了让这里的女人怀孕、生孩子?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月华姥姥,那个性欲旺盛老女人,这里的女土司?我觉得她不只是这样,这应该是个最复杂的女人。
可怜兮兮的李莲,为什么她对男人那么渴望、不顾尊严的讨好我,只是特别的性渴求吗?
想到 玉竹,我觉得我这是好女孩儿,但她和我做那事的时候,好像是在完任务似的,她和我做的时候,她不是那么专心、投入的样子,好像还在想着别的事,我以为那是羞涩产生的顾虑,可是她说过,她不怕怀孕,还希望怀孕呢,这究竟是咋回事。
还有那个把我拖来拖去的疯子,她怎么突然就来了羊癫疯?
我想不明白,干脆起来了,拿出那个望远镜,到外面找了个观察角度好的地方,用望远镜观察远处的寨子,一家、一家的看。
刚看了一会儿,我就有所发现,我看到有些家的女人在院子里挪动、搬运大缸。这种大缸之前我在李莲家窗户下有看到过,当成了是用来腌制咸菜用的。
那些缸有半人多高,应该很重的,我看到女人移动那些缸的时候的确很费劲。
她们有掀开缸盖,弯身观察着大缸内部,有的往缸内投进粉末状的东西,然后再用竹竿搅拌,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
有一家女人穿的短裙,弯身观察缸的时候,露出了多半个白屁股,我不由得用望远镜多看了一会儿。
正这时黄伟睡醒出来,休息过后,我看他脸色稍微好点儿。
“你醒了?”我朝黄伟笑笑。
黄伟点头,“你站那么高,看什么呢?”
我大石头上跳下来说说:“看美女人腌咸菜呢,你看吗?”
黄伟笑着摇头。
我看他这会儿心情还行,就凑过去问道:“上午那你我们不该来这个寨子,女人给的红药丸不能吃,到底什么情况,你能说清楚点儿吗?”
见我突然重提之前那话,黄伟楞了一下,脸霎时间白了许多。
“一时心情不好,我胡说的,你还上心了,赶紧看女人吧”说着话,他四下看着,不想再和我交流的样子。
他眼睛躲躲闪闪的样子,我不好再问了,毕竟他和我的关系不像张金山那样。
我端起望远镜,假装继续观察寨子里女人,其实我心里在想,这个黄伟变的这么快。
黄伟没走开,却对我说了一件事,他告诉我,其实他来麻姆湖、找麻姆寨,并不完全是为了玩儿,他身上还背负着另一件事——找寻他的父亲。
他说,在来的路上他说的教授,就是他父亲,他父亲真是是个教授,是个学者。为了做考察研究,十六年前,他父亲来过麻姆湖一次,第二年他父亲又说来这里考察,而后,便再没回去。
黄伟说完这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英雄”牌儿钢笔,“这是我爸爸曾经用过的。”说着擦了擦,又装进口袋。
装好钢笔,黄伟又说:“我爸爸的名字里,也有个‘树’字。”说着他捡起个树枝,在地上写出“黄树人”三个字。
我还没反应过来问他点儿什么,他已经无精打采的回去了。
这家伙,才两天变这么怪,好像要死的样子,还爆出个爸爸来过麻姆湖,言外之意,他爸爸可能来过凤凰寨。我一直在外面坐到天黑,心事重重。
寨子里有了灯光后,张金山就溜走了,张金山刚走,黄伟也出来了。
我看着他说:“你今天晚上还去啊?”
黄伟整理着衣服说:“睡了一天了,待着干嘛。”
在往寨子走时,我发现黄伟不像前几天那么兴奋、积极了,就好像是被逼迫着似的。
我正在狐疑的想着,他又反回来了。
“方树,这个钢笔送给你,不,你帮我保留着,我怕我自己弄丢了。”说着把钢笔放到了我手里。
我刚想说什么他,他大步就出去了。
“操,这货到底什么了。”我看着他背影说。
他俩都走了,玉竹昨天晚上说,今天可能不来了,生理、心理上的需要是一方面,另外一些疑惑我想问问玉竹,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我也要进寨子。
天黑、路崎岖,我走得很小心,并且不时观察着周围,生怕突然又蹦出个疯子。到了玉竹家院门前,我看到屋里亮着灯,可是门窗上,都没有挂什么饰物。
我绕到窗户边,轻轻的喊:“玉竹。”
没一会儿,玉竹从屋出来了,我赶紧招呼她;“我在这儿。”
玉竹看到了我,我俩隔着她家东墙篱笆,她吃惊的说:“你怎么来了,你身上还有伤。”
我说:“没事,你给我用的药效果好,都快好了。”
她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为我开了们,等我进到院子后她又把门从里面锁了。
我心怦怦跳着,抓住玉竹的手说:“我以为你今天晚上不想让我来呢,门窗上什么也没挂,还锁着院门。”
她说:“就是不想让你来。”
她的话让我很意外,我忙问:“为什么?”
她烦躁的说:“你总爱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见我失落,她好像有点儿不忍心了,看着我说:“你别生气,我今天、今天心里烦,进屋吧。”
进屋后,玉竹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好像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缓缓抬起头说:“本来今天真不想让你进来,你来了,又不忍心让你走。”说完她低下头。
我想问为什么,但还是闭嘴了,只是点头说:“嗯。” 我就不再说话,一直欣赏着这个喜怒无常的小美女。
她今晚上面穿着无袖短坎,露着腰腹部一圈雪白,下面穿着窄窄的长裙,显得双腿更加修长,无袜的双脚洁白圆润,脚踝上还有银色的小铃铛;她一动脚踝那里的小铃铛就“叮铃、叮铃”响,像是对我招呼似的。
我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她一惊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不抬头看我。
这时我发现她左侧腮部,明显有些红肿,像是被人掴了一巴掌。
我摸摸那里,吃惊的问道:“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撞得,没事。”她逃避似的要挣脱我的拥抱。
我没有放开她,对她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明明看着是让人打的,你说是谁?”
让我没想到的是,玉竹竟然哭了,“没有谁,真的、真的是我自己弄的。”
“你看着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谁也不能欺负你,包括你们这里的土司或者村长,你快告诉我谁打你了?我放火烧他的家!”
玉竹见我真的生气,她摇头说:“真的与其他人无干,你别管那么多!你来不就是为了和我上床吗?咱现在就去床上,完了你就走!”
这个小丫头把我当什么了?我心里很生气,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在小木屋里对我还那么好,那么温柔,今天这么冷漠。但见她哭,又满腹心事的样子,我也不好发作,
她要脱衣服,我拦住她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说会儿话就行了。”
听说我今晚不想和上床,玉竹一下变得有些惊慌,跟着就对我大声道:“不行,你来了就要跟我做,不做你永远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你瘾这么大吗,还是有别的说法儿?”
“你别管为什么了!你就当我瘾大、我贱婢,行吗。求求你了,跟我上床。”
我腾的站起来,“玉竹,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逼你啊,你告诉我。”
“我…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的!说了、说了是会死人的!”她攥着拳,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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