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双眼,累瘫在床榻时,陆畅抱着我,轻轻吻着我的额头。
他的怀抱温软,让我不舍得离开。
窗外的一丝光亮散了进来,我猛地一个激灵,陡然惊醒。
今天是周六,婆婆要过来。
我从床上弹跳起来,急急忙忙的催促着陆畅离开。
经过一夜,陆畅已经疲累了,被我推走的时候,一脸的落寞。
站在门口与我告别,表现的十分不舍。
我看着他难受,自己也难受起来。
经过一夜疯狂,我终归还是要回归到现实。
我是一个已婚妇女,而陆畅有更光明的前景,我和他不适合。
定了结论,我甩下一句“不要再联系”后,关上了冰冷的防盗门。
门彻底被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他脸上的错愕、失望、痛苦。
我好像伤害了他。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是那样自私的一个女人。
回到房间,里面一片狼藉。
床单上留有我昨日疯狂的印记。
我将床单被套全部换掉,而旧的被我扔进了黑色垃圾袋里。
收拾好屋子后,我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紫色红色的吻痕,心头涌起一股暖意。
两腿间的黏腻更让我觉得羞耻。
带着复杂的情绪,迅速洗了澡,换上了居家睡衣后,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
躺在床上一股困意袭来,我睡死了过去。
再醒来是因为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婆婆来了。
婆婆进来看我还没起床,就数落了我一阵,我没搭理她。
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唱着没意思,就拉扯我问张光明在哪里。
我说不知道。
然后她就拿出了中药给我:“上次的药喝完了吗?这次是让刘医生新配的,隔壁三婶家就吃了这个,昨天就查出有了,你也赶紧吃一个疗程先。”
我没能生一儿半女,婆婆为此没有少操心,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应承着回答都吃了。
突然家里的座机响了,婆婆大概以为是自己儿子来了电话,连忙去接。
我没有多想,准备回房间换衣服,婆婆却叫住了我,“恬恬,找你的。”
我一惊,接过了婆婆递来的电话,听到陆畅的声音时,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恬恬,我没有你的电话,但是我忍不住想联系你,能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吗?”
我当即低吼了一句:“别再打电话来了,小心我投诉你们!”
我挂断了电话,抬头看到婆婆忽明忽暗的眼神,又补了一句:“现在个人信息是越来越不安全了,谁都可以拿到,妈,下次要是有这种电话直接挂断就好了。”
婆婆听我这么说,问了一句:“推销电话啊?”
“是啊,烦死了,一天好些个。”恐防陆畅又打电话到家里来,我就提了一句,“现在我们都用手机,座机在家里放着有点浪费,不如停了吧。”
我询问着,婆婆也没怀疑什么,只说“能省点儿是一点儿,停了也行”。
等婆婆去厨房捣弄的时候,我趁着她不注意,给屋外的电话线拨了,同时记下了陆畅打来的电话号码。
这期间过去的每一秒,都让我觉得做贼心虚。
但其实我更怕,陆畅会以此要挟我什么。
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出去,原本想用座机联系陆畅,但我怕他没有我的联系方式会直接找到家里去。
于是用了自己手机与他联系了。
电话接通,我说:“刚才我婆婆在家,我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吗?”
我声音很冷,对于他冒失将电话打到家里去的行为有些生气。
那头半响没有说话,我又补了一句:“你应该清楚,我没有工作、没有钱,你想怎么样才能忘记昨天的事情。”
“恬恬,对不起……”他声音很软、带着一丝哭腔,“我只是、只是想你了……”
我一惊,似乎误会了陆畅的用意。
昨夜的温存还在,那个大男孩儿在我耳畔说着最甜蜜的话,而今我却如此对待他,我好残忍。
可是我除了残忍,还能做什么呢?
我咬了咬牙,果决道:“没事的话,我就回家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去了营业厅停掉了家里的座机,最后买了些水果回去。
婆婆住了两天就走了,而张光明连着几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没忍住给张光明打了电话,他说在出差,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陆畅也没有再与我联系。
而我按部就班的准备研究生毕业论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偶尔走在路上,看到穿着背心裤衩的男孩子,我总会想起陆畅。
同时也觉得自己恬不知耻。
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也会回忆起那夜与陆畅的疯狂。
就在我寂寞难耐,满脑子想着陆畅的时候,张光明回来了,与周媚一起。
周媚紧贴着张光明,一脸的娇气,仿若在我面前宣誓着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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