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安知道萧铭曾经被封为天策上将,但是她没想到他是如此厉害。
而且在上一辈子好像都没有人记得他的辉煌成就,如此说萧铭就是很厉害的人,那怎么会在上辈子败在自己的部署下。
“爹,我感觉你说的这个萧铭和我认识的萧铭不一样。”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不一样。
夏凛点头,“确实不一样,他后来的变化是让所有人惋惜的。”
身为武将,天生对与强者就有佩服和拥护。
萧铭的变化夏凛是打心眼里感觉惋惜。
她好奇的问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代枭雄会变得如此不思进取。”
两年后安治35年先皇病重,皇子争储,萧铭因为萧燕最终选择二皇子队伍。
历经两年,安治37年先帝驾崩,二皇子新帝即位。
安治38年初,萧铭主动请辞天策上将。
他很得军心,他的离开引来军心不稳,皇上为了稳固军心,后封萧铭为摄政王,掌三分之一的兵权,并给与他自己挑选军队的权利,这才平息了军心不稳。
夏凛看自己的女儿听完之后,一脸沉思,不由得问道:“你在想什么?”
她毫无意识的回答他,“我在想,你说的这个人真的是萧铭吗?如果他真的是这样,那我还配得上他吗?”
夏凛沉默了一会儿,坚定的说道:“我夏凛的女儿也不差。”
她没忍住笑了,随后又急切的问道:“爹你只告诉了我他的辉煌事迹,但是你还没告诉我母亲对他到底有何恩情?”
夏凛三言两语说道:“你母亲是个活泼过头的人,她和萧铭的母亲意外之下成了忘年交,萧铭有一次被歹徒绑走,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被救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大家都说放弃了。”
她震惊,“难道是母亲救了他,我怎么不知道母亲还会医术呢?”
原来自己母亲不仅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女子,还是一个会医术的奇女子,啧啧…她一定要向母亲看齐。
“哈哈哈!”夏凛无奈笑起来,“你娘根本就是一个静不下来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安心的去看医书,学医术,不过也确实是她救了萧铭。”
“怎么说?”夏予安追问。
“你娘当时大腹便便,怀了你,可是不忍见萧铭的母亲伤心,便私底下悄悄的带上了萧铭,来到江湖上找了江湖土大夫查看,用一些常人不可接受的土方子,把人救活了。”
“然后呢?”
“这件事说来也巧,萧铭被救活的那个晚上,你娘就把你生下来了,萧铭的母亲见你二人如此有缘分,认定你为萧铭福星,心中感念您母亲的救命之恩,并提议定下你俩的婚约。”
“怪不得!”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这才踏实一些。
不过想着萧铭总是睡在自己睡的那个屋子里,心里有一丝怪怪的感觉。
总要给点教训才是,这有恩情是一回事,霸占自己屋子又是另外一回事。
“什么怪不得?”夏凛好奇问道。
她摇头:“哦!没有,爹你休息着,我先回去了。”
今晚要悄悄去查探一番才是。
剧烈的闪电闪现,整个宫殿一瞬间白皙耀眼。
轰隆的雷声紧接着传来。
萧燕被直接吓醒,然后焦急的叫来宫女。
一瞬间宫殿点起亮光,“皇后怎么了?”
法华寺后院悄然进入一个披着蓑衣的身影。
她提着东西靠在墙角伺机而动。
本来她已经不打算追究的,这不就是一间屋子吗?你要睡就睡好了。
可是听了她爹把所有的事情梳理一遍之后,她心里有了个底。
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屋子,而且她也说过了,这间屋子归她所用,你萧铭凭什么说要住就住啊?
而且还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这简直就是变相的同床共枕嘛。
况且自己的母亲对萧铭有救命之恩,就算最后自己被发现,他也应该不会敢对自己怎么样。
而且恰逢雷雨夜,这电闪雷鸣的夜晚,就算弄出点什么动静,也不会那么轻易被发现。
她是会
武功,但是听了萧铭的事迹,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在萧铭的手底下占到任何便宜。
不过她也没想怎么做,不过就是放两条蛇进去,给萧铭的夜晚增加点情趣而已。
这蛇可是有名的媚蛇,被它咬伤两口。
嘻嘻…
他不是爱流连烟花场所吗?看他今夜一时之间到哪里去找烟花之地。
在雷声响起的时候,她趁机跃上屋顶,绕过另一侧许清河的屋子,直接落在萧铭窗外。
萧燕看着外面清盆大雨中夹杂着雷电轰鸣,心里一阵难受。
她看着外面的雨势半点停歇也没有,心中越发焦急,“东巧,阿铭今日回来了吗?”
东巧替她披上披风,“皇后忘了,摄政王每次去法华寺都要在那里歇息一晚才回来。”
她握紧手里的一支发簪,缓缓拿到眼前,“这是阿铭在我出嫁当日送给我的发簪,这是他亲手做的。”
东巧是陪嫁丫头,自然知晓他们姐弟情深,“摄政王一直都疼爱皇后。”
轰隆!
剧烈的雷鸣伴着闪电响起。
萧燕为之一抖,握紧了手里的发簪,“他肯定是疼我的,可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没有给他想要的。”
她想起萧铭前来求自己相助的时候,一个人孤单的背影,心里一阵内疚,“如今这样的情况,他一个人待在法华寺一定很难熬。”
越想心里越难受,眼中一片水雾。
“皇后,小心身体。”东巧上前劝慰,“皇后若是心里不好受,不妨试着去跟皇上说说看。”
“我说了皇上就会同意吗?难道真的要让阿铭失去兵权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同他恐怕都不会好过。”
萧燕抬手捂住腹部,她也想成全萧铭,可是她不能不管不顾,她怕后果她承担不起。
东巧眉目之间满含担忧,伸手放到萧燕的肚子上,“皇后娘娘我们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办法,只是就看皇后你愿不愿意冒这个险?”
萧燕抬头看着她,神色纠结。
夏予安刚悄悄打开一丝窗户,就听见奇怪的声音。
“唔…唔…恩!”低沉的男音隐隐约约传来。
她一时间僵在原地,这…萧铭不至于吧!有怎么饥渴难耐吗?
听着里面暧昧的声音,她越发肯定,难道真的带女人来了?
可是这里是她的屋子啊,萧铭不会这么变态吧,难道每次他都带人在她的屋子里做这样的事?
越想越气,恨不得自己手里提着的是一条毒蛇,咬死他们这对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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