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麦琪才没再折腾了。严瑾站在权蓁的车外发了好一会愣,直到身后传来了权蓁的高跟鞋的声音,他才赶紧把药盒放回包里。权蓁走过来看了看他:“干嘛站在外面发愣?还不去开门?没找到钥匙?”“还没找。”他把钥匙也放进包里:“刚才接了个电话。”“你的业务真繁忙。”权蓁接过包,拿出了钥匙打开车门。她都发动了汽车,严瑾还站在车外,整个人有点迷茫。权蓁打开车窗:“上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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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瑾,我睡了,有什么明天说,还有,你再敲门影响了邻居,他们会报警的!”
严瑾没再砸门了,声音小小地说:“权蓁,你可真狠心,我是为了谁大半夜还在外面荡?”
“走吧你!”
严瑾后来还是走了,权蓁跑到阳台往楼下看,看到他的身影从大厦门口里走出来,上了车开走了。
她松了口气,转身回房间,苏玺却站在阳台门口看着她。
“那个人,好像是前几天一直在我家帮忙的那个人?他和你,”奶狗专注地看着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苏玺不问,权蓁可以不说。
但他问了, 如果权蓁不说,她就是欺骗了。
她想了想,说了实话。
“他是我男朋友,叫严瑾,我们合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我跟你说过。”
苏玺靠在她家阳台的门框上,落地玻璃窗上投射的灯光的光影映在他的身上。
半明,半暗。
令权蓁看不清他的表情。
被小三,可能落到谁身上,都不是很乐意吧。
更何况,人家家境优渥,富可敌国,又是个俊美少年郎,怎么受得了这种乌气?
他好一会都没说话,过了几分钟,权蓁在阳台待的有点冷,打了个喷嚏就赶紧回房间,经过苏玺身边,他才说话。
“原来,你已经有了男朋友了。”
他的语气,有些失望,还有点气愤。
他愤怒是应该的。
但权蓁的本意,也没有跟他牵扯下去的意思。
谁知道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她说出来了,也就坦然了,跟他笑了笑说:“你穿衣服吧,我去客厅待会,早点回去安全点。”
权蓁坐在客厅吃了根雪糕。
她胃不好,体寒,但却特别爱吃雪糕。
吃完后,整个胃都快要冻住了。
刚才的热情慢慢褪去,在血管里奔流的血液也渐渐停止了奔流。
理智回来了。
彻底回来了。
苏玺穿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她坐在沙发上没动,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对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
“二少这么有钱,这次我就不付钱了。”
苏玺的身影滞了滞,拉开门走了。
他走的时候,并没有用力摔门,可见他良好的家教。
权蓁走到阳台,过了会苏玺走出了大厦门口。
他好像停下来了,还往楼上看了看,权蓁赶紧躲到一边。
她鬼鬼祟祟的,像个贼。
回到房间,床上一片凌乱,似乎哪哪都是苏玺和她缠绵后的痕迹。
她可能是疯了吧,一夜情玩的当了真。
可当时苏玺跟她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她好像真的动心了。
动心的感觉很奇妙。
像是有一只小手,轻轻拨弄着她的心脏。
痒痒的,麻麻的。
权蓁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准备睡觉的时候,看见一枚戒指放在床头柜上。
是苏玺的,刚才他硌到她了,就拿下来了。
她拍了照片发给他,准备问他要个地址,可以寄给他。
然而,照片发出去了,右上角却多了个小红叉。
苏玺竟然把她拉黑了。
权蓁愣了片刻,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也说不清是不是有点怅然。
她看着床头柜上的戒指,把它丢进了抽屉里。
反正他家有钱,也不会在乎一枚戒指。
第二天,权蓁起床,有点腰酸背痛。
去上班之前,她去药店买了盒紧急避孕药。
昨晚在淋浴间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措施。
权蓁不喜欢带球跑这种剧情,既然是一夜承欢,那就把风险压到最低。
还没到律所,严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火急火燎的:“先去趟江平路派出所,周太和她老公打起来了,你去把周太保释出来。”
这都叫什么事?
权蓁还没说话,另一个委托人的电话打进来了,她就对严瑾说:“你去一下,我约了张先生。”
“我不行, 我在遛狗。”
“你什么时候养了狗?”
“刘太家的狗,喂,别跑,喂…”严瑾忙得很:“权蓁,我不跟你说了,它拉了,我要捡狗屎。”
严瑾挂了电话。
他总是干这种事情。
明明是个法学专业出身的高材生,不好好打官司,天天跟着那些有钱人屁股后头拍马屁。
权蓁调转车头,向派出所开去。
周太和她老公闹的挺凶的,俩人都挂了彩,从家里吵到派出所。
权蓁去给周太办了保释,她站在派出所的院子里还破口大骂。
权蓁没有耐心等她骂完,她警告周太:“闹的太过分,对你打官司没有好处。”
周太看着她,怒气顿时转移到她身上:“那我要你干什么吃的?什么时候开庭,什么时候能判决,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他的!”
权蓁只是丢下一句话:“我是你的代表律师不错,但法院也不是我家开的,你的诉求也得建立在合理合法的基础上。”
她说完就走,周太气咻咻地跟在她身后:“喂你什么态度?严瑾说你是最好的大状,我看是给你脸上贴金了吧!你还没有严瑾百分之一的识时务,你算什么东西!”
权蓁惹恼了周太,她这边刚回到律所,那边严瑾就找她算账了。
他身上还带着狗屎味,站在权蓁的办公桌前气急败坏。
“权蓁,你得罪了周太,她随时可以换律师,嵊州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律师,找一个离婚官司打得好的律师简单的很,人家非得把佣金给我们赚?”
权蓁忙着分析案情,手指在键盘上纷飞。
严瑾啪的一声关掉她的电脑,气的胸口起伏:“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权蓁,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的臭毛病?我们是做律师的,能不能收起你的傲骨?”
“你还知道我们是律师,你不说,我还以为我们是奴才呢。”权蓁重新打开电脑:“去洗个澡再来,一股味。”
“我不这样,怎么拉到生意,我们律所凭什么一跃成为嵊州十大律所之一?权蓁,你不能…”
严瑾喋喋不休,吵到她脑袋疼。
她索性掉了脸子:“周太这个案子我不接了,谁愿意接谁接。”
“权蓁,你…”
“滚出去!”权蓁跟他吼,指着门口:“别让我用烟灰缸砸你!”
严瑾一腔怒火被权蓁一声就给吼没了。
他看着权蓁的脸色,顿时就软下来了。
他揉揉鼻子走出去了。
严瑾走了,权蓁忽然没了干活的动力,靠在椅子里发呆。
过了会,秀秀给权蓁送来了一杯菊花茶,还说:“权律,你哪儿上火了?严律又是让我给你泡菊花,又是金银花的。”
她今天火气很大吗?
她倒没觉得。
她不该发火吗?
他们明明是律师,可严瑾每次拉业务就像个狗腿子,权蓁真的很看不惯。
但也不得不说,律所的业务百分之八十都是严瑾拉来的。
严瑾这个人,实在是能屈能伸。
下午的时候,他又腆着脸来找权蓁了。
“权蓁,走,万昌去一趟。”
权蓁看看他:“去万昌做什么?”
“苏先生让我们过去的,万昌要换法律顾问,我们有戏。”他喜形于色,拽着权蓁就走。
严瑾这几天狗腿子没白做,孝子也没白做,眼泪也没白流,人家苏先生苏太太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要换法律顾问了,第一时间就想到他。
去万昌的路上,严瑾顺便给权蓁洗脑。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做的那些,但你想想,全嵊州有多少律所,不错,你业务能力是很强,但是有能力的律师多的是,人家干嘛要找我们?
我拼命讨好有钱人,就是想拉大生意,你整天做那些小案子,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上次你给黄太争取了八千万的抚养费,一举成名,你想想,你要打多少小官司才能有这种效果?”
说实话,严瑾也没错,只是她不赞同也看不惯他的做法。
说白了,还是两个人三观不同。
分手两个字毫无预兆地从脑海里跳出来。
同时,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年轻的俊美的面容。
莫名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苏玺?
她使劲晃晃脑袋,把那张漂亮的脸给晃掉了。
严瑾错愕地问她:“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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