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下秒,我就要砸破车窗弄死这两个狗男女的时候,我的手臂突然被人紧紧捏住。
原本要砸到车窗上的砖头,被人从我手里拿开。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任远。
他怎么跟着我下来了?
我疑惑之际,身旁的车子突然动得厉害,一下又一下的,起起伏伏。
我又怒又羞愧。
要是让任远知道车里不要脸的男人是我老公,他会怎么看?
我羞愧地想要离开时,任远拉着我的手把我带走了。
我不知道他把我带去了哪里。
直到他把我安顿下来,我仍旧没有缓过来。
我刚刚为什么没有弄死那两个贱人,为什么?
我瞪了任远一眼,那眼神颇有怪他管闲事之意。
而任远似乎也看出了我怪他的眼神,冷冰冰地没好气道,“乔小姐就这么沉不住气?”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我气乎乎的,肚子不知何时开始隐隐作痛。
可能刚刚一直在痛,但是我被狗男女气得太激动了,一时半会儿没有注意到。
这会儿肚子越来越痛,痛得不能承受。
我感觉我的体温在迅速下降,一阵一阵的发冷。
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的任远,见我如此,忙问,“你怎么了?”
我不想给任远添什么麻烦。
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如此狼狈的一面。
每每受伤受挫的时候,我都不愿意让人看见。
我起了身要走,“任先生,如果你还有兴趣跟我们公司合作的话,我改天再和你详谈,今天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先告辞了。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实在是抱歉。”
我还没迈出步子,任远盯着我坐过的沙发看了一眼,“你流血了?”
我回头一看,白色的布沙发被我染得通红。
难怪肚子痛得要死。
肚子?
我是被狗男女气晕头了吧,这会儿我才想起我还是个孕妇。
我流血了?
我的宝宝,宝宝不会有事吧?
这些天我越来越在意这个宝宝,因为胎动越来越明显,让我越来越跟宝宝母子连心。
我的宝宝不能有事。
不能有事。
太过着急,我竟然不顾眼前的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直接就抓着他的手救助:
“任先生,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求求你了,我怀孕了,我的宝宝不能有事。”
“你怀孕了?”
任远顿了顿,下一秒直接就抱着我离开。
我是个很保守的人。
从来不会让任何男人和我有任何的肢体接触,连婚前和陆奕抱抱亲亲都很少。
要是有哪个男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肯定是会打得他满地找牙的。
可我现在痛得全身发冷,痛得意识混沌,任远这么亲密地抱着我,我竟然忘了拒绝,也没有力气拒绝。
意识不清时,我靠在他的胸膛前,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安全感。
大概是因为太虚弱太狼狈,大概是个把月来我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和狗男女斗智斗勇,我太累太疲惫了。
所以一有人能让我这么靠一靠,我就感觉到温暖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医院,我已经痛晕了。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听到任远一声一声地叫我乔荞,乔荞,你要挺住,你不能有事。
像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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