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把我赶出去?呵!你来啊。”张春春挺着胸脯撞向蓝采儿。
“滚开。”蓝采儿蹙眉。她虽然是六岁半孩童的样貌,但是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心理,面对张春春这种小无赖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
“你……”张春春恼羞成怒正要骂,看到蓝荷正在堂屋给她使眼色,张春春进了屋。
蓝采儿一边做饭一边密切关注蓝荷的举动,蓝荷三人过了会子到栓子家吃饭去了。
晚上做了简单的菜肉饭,采儿与李静计划了一下就种山药的目标,接着睡下。
翌日一早,采儿要用剩下的排骨做排骨焖饭,走到堂屋饭橱时以为自己恍惚了,在仔细一瞧,可不就是排骨没了吗?
“奇怪。”蓝采儿自语道,打开饭橱找了找,的确排骨不见了。
这时身后传来讥讽声:“呦,在这找什么呢,找金子还是找银子啊。”
蓝采儿蹙眉站起来,看到面前的蓝荷说:“我找什么,与你有关系吗?”
“呵,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偷东西,不过你这几日虽然变白了点儿,也没见哪个男的看上你啊,哎,真可怜啊。”
蓝荷摇头叹道。
“堂姐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蓝采儿不与她废话,直接问道。
“你,你说什么啊,话可不能乱说!”
蓝采儿勾起唇角:“话是不能乱说,但饭也不能乱吃,堂姐如果不讲实话当心我报官。”
“报官?哈哈哈,你以为县太爷是你爹?人家管你?”蓝荷翻了蓝采儿一个白眼转身要走。
蓝采儿幽幽说道:“一斤排骨五十文,我剩了两斤就是一百文,加上我做饭的人工费就是一百五十文,钱虽然不多,但这种行为传出去你在村里如何抬得起头,嗯?”
蓝荷迅速回过头来:“那又如何,关我什么事。”
讲谎话不脸红,果然修炼到一定境地了。
蓝采儿往外走:“好啊,正巧今天去镇上,我就多走一趟到衙门报官。”
“你,你站住!”蓝荷拦住蓝采儿,“报了官村里人也戳你脊梁骨,你图啥呢。”
蓝采儿听出蓝荷的意思,眨巴着眼睛对蓝荷道:“姐姐,你是知道什么消息吗?”
瞧了瞧外头洗脸的张春春,把事情推到张春春头上,她压低嗓音:“你又不是不知道,春春平时吃不到排骨,现在看到有就把她馋的睡不着,只好……”
“哦,我懂了,那我告诉县太爷是张春春偷吃的。”蓝采儿面露“天真”的说。
“你,你真傻装傻?”蓝荷气的圆眸倒竖,蓝采儿继续茫然摇头。
蓝荷将蓝采儿拽到一旁:“你不懂为人处世吗?咱们是亲戚你还在乎几块排骨?”
蓝采儿继续茫然看向蓝荷,蓝荷道:“或者你让她陪你点东西不就行了。”
说话间张春春进来了,蓝荷给张春春使了个眼色,蓝采儿道:“我留下的排骨究竟是谁吃了。”
张春春听到这话跳起来:“我怎么知道!你别乱咬人。”
蓝荷上前捏了捏张春春胳膊,对蓝采儿道:“你要以大局为重,咱们是亲戚,计较几块排骨让人笑话。”
“堂姐,我和张春春并不是亲戚。”蓝采儿说。
蓝荷脸上一尬,张春春接过话:“你有啥证据说是我吃的?要是没证据,我非撕了你的嘴!”
蓝荷看事情不往她想的方向发展,要打断张春春的话,蓝采儿直接走进张春春房间,打量了房间一圈打开柜子,果然骨头还在里面。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你以为天底下就你有排骨?”张春春上前抢。
蓝采儿将排骨往前一送,一盆啃剩的骨头瞬间抛在空中,接着如下雨一般落在张春春头上。
“啊……脏死了!!”张春春抓起头上一块排骨扔向蓝采儿。
蓝采儿躲开排骨要继续与她谈,没想到张春春果然是把好枪,现在像疯狗一般抓着排骨扔向蓝采儿。
“贱人,贱人,你要恶心死我。”
数块带着肉渣的排骨落下,张春春还发疯的用沾满油的手去抓蓝采儿。
“你个没人要的小贱人,敢用排骨扔我。”
蓝采儿躲开顺势一推,张春春一下扑到柜子上额头起了青紫的包。
蓝荷洋洋得意看着张春春,幸好把她叫来了,自己省下不少力。
“我杀了你!”张春春抓起手边剪布料的剪刀刺向蓝采儿,蓝荷站在蓝采儿身后将她一推。
不好!蓝采儿心中叫了一声,眼看没站稳要扑向剪刀。
怎么办!
千钧一发之际,蓝采儿想到在二十一世纪学防身术学的一招:白鹤亮翅!
她使了一招白鹤亮翅成功躲开剪刀,而张春春却扑了空,握着剪刀倒在地上。
剪刀一歪,直接刺破了她的手。
“啊!!!!”
张春春的哀嚎快要掀破屋顶,蓝荷反应过来迅速指着蓝采儿:“你干什么呢?吃你几块排骨你就把春春刺伤了?你还要杀人啊!”
“堂姐真会说笑,有人推了我一把你以为我没发觉?这个屋里,只有三个人。”蓝采儿冷冷盯着蓝荷。
“蓝采儿,我知道你最近能耐了,可你也别当条狗瞎叫唤。”蓝荷挺了挺胸脯:“谁能证明你被人推了?”
“表姐!”张春春的哀嚎打断了对话:“我手疼死了!”
她手上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一直流着血,贱的她身上有血痕,她又在脸上乱抹,活脱脱一个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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