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粉丝圈里温见善回国的消息还没有传开,京市的圈子里温家下任当家人和贺家大小姐一起回国的消息倒是传得沸沸扬扬。顾昀渡自然也在酒局上听到这个消息。说这话的人说完就觉得气氛不对,他下意识的环视一周,看着面色沉静毫无反应的顾昀渡,喝蒙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手心发寒。他怎么这么嘴快,当年顾贺两家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酒桌上的其他人纷纷察言观色,看顾昀渡好似没有计较的准备,笑着打着哈哈过去了。顾昀渡垂着眼睫像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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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秋浓被温见善的话语震在床上,忘了动作。
原本疲惫得犯晕的头也被惊得骤然清醒。
她强撑着望着温见善,耳尖都开始发红,她第一次听这般离经叛道的话语。
还好温见善打算见好就收,他果断转移了话题:“今天你好好休息,之后你想怎么解决他们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贺母的声音。
“秋浓,该休息了。”
温见善一瞬,就明白了,贺母在提醒谁?他利落的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才朝着里面轻声道了句:“贺秋浓,我不骗你。”
贺秋浓早就在被子里躺好,身上还残留着手术后的不适。
听见温见善的话,她开始昏昏欲睡的脑子自然的浮现出一句话“他会骗人,但不骗她”。
只这一句话就搅得贺秋浓入睡时心中仍旧混乱不堪。
梦里亦不让她好过,顾昀渡、郁茯苓、温见善还有许多许多人都入了梦。
一场又一场的往事纠葛又入刀锋一般在贺秋浓的心上还会割动,让她痛不欲生。
直到见到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小孩,才是贺秋浓崩溃的开始。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为什么没有保护我?”
“我讨厌你。”
小孩的身影慢慢远去,贺秋浓清醒时强装镇定的模样再也无法维持了。
她沉浸在这样压抑的梦中,肆无忌惮的哭泣。
其实她最会的就是忍耐。
小时候,贺父贺母太忙,她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无论在学校或者哪里发生了什么,都会第一时间选择忍让。
久而久之她所有的选择第一时间都会考虑其他人,就如同今天一样。
明明难过得要命,她却还是在贺母和顾昀渡面前强装着不在意。
她会担心父母自责和难过,刚会担心贸然与顾昀渡撕破脸,会在离婚没有成功前影响顾贺两家。
温见善说得对,她总是不第一在意她自己。
泪水流满了贺秋浓的面庞,她从梦中惊醒。她的手下意识的抚上小腹,惊觉小腹一片平坦,脑中的意识才逐渐清醒,原来噩梦是真的。
一旁守夜的贺母听到贺秋浓的哭声时就已经醒了过来,看着在梦中哭得喘气的女儿,心如刀割却没有丝毫办法。
直到看着贺秋浓醒来,看着她眼神从迷茫到悲伤再到绝望,贺母心中对顾家,对顾昀渡的厌恶就更重一分。
她轻轻拍着卷缩成一团的贺秋浓,如同哄幼儿般轻哄着她再度入睡。
接下来的一周,贺秋浓都在医院修养。
贺家已经递交了离婚协议,顾家那边还没有给出消息。
贺秋浓却丝毫不着急,她现在在着手准备郁茯苓的起诉书,以及收集证据。
“你说那天的监控全部被销毁了?”贺秋浓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
“查到是谁做的吗?”
那头人踟蹰片刻低声回了句:“是顾家。”
贺秋浓眼中划过深深的嘲讽之意,这几天顾昀渡天天上门求和,贺母没让他进来。
倒是没想到他还有空处理这件事,不愧是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数据可以恢复吗?”贺秋浓语气温软,和以前一众印象里的乖乖女丝毫没有区别。
“想办法修复,不然就用非常手段。”
话里的果断,让那头的人心中一惊。
电话挂断后,贺秋浓看着落叶飞舞的窗外。
她低声呢喃道:“毁了她的方法,可不止一种啊。”
贺秋浓五感在这一瞬间全都叫嚣着疼痛,眼前跟着发黑。
温见善眼疾手快地伸手用力扶托起失力下跌的贺秋浓,一边沉声喊医生。
下一瞬,贺秋浓彻底失去意识。
几个小时后,贺秋浓从沉重的黑暗中醒来。
天花板上刺目的灯光,让她眼睛发涩
“你醒了?还好吗?”温见善语气莫名温和。
贺秋浓的脑仁胀痛,几小时前的记忆涌现ᴶˢᴳ,她的喉口干涩,半天才哑声道:“我奶奶……”
温见善看着她猩红的眼睛,抿了抿唇:“伯父伯母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贺秋浓听出他话中深意,霎时面色惨白。
无声良久,她好似才想起般,沙哑着声音开口询问:“顾昀渡呢?”
温见善眼神一黯,照实回复:“他还没有回消息。”
贺秋浓好似预料到了一般,强扯了下嘴角,最终回归漠然。
沉默片刻,她伸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奶奶……还需要我。”
温见善眼神微闪,没有出声阻止。
他太懂她乖巧外壳下的反骨和倔强了。
丧事准备的还算顺利,不过半天时间,灵堂已经设置妥当。
下午,贺秋浓正皱着眉头看着待处理宾客名单,电话响了。
顾昀渡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一瞬间竟然她有片刻恍惚。
半响,她才伸手接通电话。
那边沉默一瞬才开口道:“我在外地出差,马上就回来了。”
贺秋浓心上苦意蔓延,只简单一声:“嗯。”
两人相对沉默了起来,那头却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阿渡。”
贺秋浓瞬间就听出了那人是谁。
一时间,她只觉得可笑。
出差?恐怕是和郁茯苓在一起赶不过来的借口吧!
贺秋浓自嘲一笑,心底因为顾昀渡的电话涌上的浅淡的暖意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就是这般不长记性,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被迫受伤和失望。
贺秋浓语气彻底变冷:“你忙你的吧。”
说罢,她果断的挂了电话。
温见善恰巧推门进来。
他看着脸色白得吓人的贺秋浓,浓眉紧蹙:“贺秋浓,你现在是两个人了,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有那么难吗?”
贺秋浓被他严厉非常的语气吓了一跳,却没有出声反驳。
她微微低头看着微微有些弧度的小腹,心却丝毫没有放松。
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若不是她一直穿着宽松的衣服,人又较瘦,怕是瞒不到今天。
思及此,她的情绪愈发紧绷。
如今她和顾昀渡的婚姻彻底走到了尽头,决不能因为孩子而徒生变故。
次日,贺父贺母才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接手了所有事务。
葬礼在墓园举办。
雾色沉沉,雨意眠眠,气氛更加哀重。
贺秋浓敛目站在一侧,看着棺木下葬,人群一片肃穆。
而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眼尖,下意识的喊了声“严总”。
贺秋浓闻声看过去,只见顾昀渡一身纯黑的西装大步而来。
而他的身侧……赫然是郁茯苓!
粉丝圈里温见善回国的消息还没有传开,京市的圈子里温家下任当家人和贺家大小姐一起回国的消息倒是传得沸沸扬扬。
顾昀渡自然也在酒局上听到这个消息。
说这话的人说完就觉得气氛不对,他下意识的环视一周,看着面色沉静毫无反应的顾昀渡,喝蒙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手心发寒。
他怎么这么嘴快,当年顾贺两家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酒桌上的其他人纷纷察言观色,看顾昀渡好似没有计较的准备,笑着打着哈哈过去了。
顾昀渡垂着眼睫像是没有听到这件事,一直到聚会结束都神色如常。
助理来接他的时候,低声询问:“顾总,回哪里?”
顾昀渡被酒精浸泡得发疼的脑子一转,“上林苑”三个字下意识就要吐出。
当被他生生忍住,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沉声:“回轻轻那里吧。”
说罢,顾昀渡沉默着靠着车窗看着车外飞驰的风景。
他的手慢慢覆上心脏的位置,嘴角扬起自厌的笑。
两年了,他还是忘不了那个地方。
心也还是止不住为那个名字疯狂跳动。
半小时后,杜轻言从助理手中接过喝醉的顾昀渡。
她将人安置在沙发之上,端来醒酒汤。
这一年多,她照顾醉酒的他数次,动作习惯成自然了。
只是这一次的顾昀渡似乎和平常醉酒后的安静模样有些不一样。
他尝了一口和往常别无二致醒酒的姜茶,就用力的推开了杜轻言的手。
温热的姜茶顺着杜轻言的手洒落,她却没有生气,小声询问:“怎么了吗?”
顾昀渡语气有些奇怪:“不是这个味道。”
杜轻言的心下一紧,莫名涌上一丝痛意。
“那应该是什么味道?”她诱哄着问出声。
醉酒后的顾昀渡眸光如同水洗过一般清澈,不复在商场上杀伐果断难以捉摸的样子。
他认真的看着杜轻言一字一句道:“密柚味的,应该是蜜柚味的。”
杜轻言心下一窒,心中涌起一些猜测。
但她没有再问,而是轻哄着醉酒的人洗漱。
等人安置下来,杜轻言才接着昏黄的灯光看着床上闭着眼睛却还睡得不安稳的人。
顾昀渡无疑是俊美的,强大的。
可他好似不是属于她的,杜轻言在这一刻突然惊觉。
她的心中涌上难以言喻的哀痛。
另一边,贺家老宅。
贺秋浓开着免提,听着温见善在带电话那头低声抱怨。
“真的不是我要放你鸽子。我哥他带他女朋友回家,我没法出来,你记得和叔叔阿姨说声抱歉啊。”
贺秋浓一边抹着水乳,一边敷衍的嗯嗯啊好的应着。
“贺秋浓,你别敷衍我!”
贺秋浓撇了撇嘴道:“你还不会知道我爸妈,你放他们十次鸽子,九次他们会自己给你找理由,还有一次怪我。”
温见善闻言,突然笑出声来。
贺秋浓收拾好自己,拎着手机就往床上走。
“你家聚餐还没结束?”
温见善轻哼一声:“还没。”
“哦,那你去玩呀,你骚扰我干嘛?”贺秋浓有些发困了。
“贺秋浓,你现在越来越像渣女了。”温见善小声抱怨。
贺秋浓被他逗着笑出声,随即想起另一件事又有些郁郁:“明天有聚会,你去吗?”
“你说一中的同学聚会?”温见善皱了皱眉,“你想去?”
“我……”贺秋浓纠结的毛病又犯了,这次聚会很有可能会见到以前的人。
温见善自然也想到了,但他利落多了:“你怂什么?为什么不去?”
贺秋浓抿了抿唇道:“知道了,但你要和我一起!”
“是是是,大小姐。”温见善听出了她声音手中的疲倦,又瞎扯几句哄着她心情变好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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