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蒋轶余曼的书名叫《虚假的婚姻》,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那以后的很长时间,我们两人都处于一种奇怪的关系里。蒋轶在努力试图把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隔膜撕开,让彼此能够有机会坦诚相待。我却一直在四两拨千斤,不着痕迹地逃避。国标舞俱乐部开业顺利,陈敏为了吸引有钱有闲的女客户,请了几位帅气的男舞蹈老师,其中教探戈的那位还是阿根廷人,叫桑提诺,据说还是国际上很有名的探戈舞者。我只入了股,经营一概不管,偶尔顺路才进去看看。这天我去最大的舞蹈室找陈敏,正好赶上探戈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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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第三年,我意外怀上三宝,却无意中在丈夫的手机里,发现了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从结婚开始,就一直没断过。
闺蜜幸灾乐祸:你老公最近才去车行提了辆红色甲壳虫送人……那么骚气的车,能送给谁的!
年底了,我和发小陈敏照例一起去美发沙龙做头发。
并排躺在两张洗头椅上,陈敏扭过脸来对我说: 「曼曼,你可要对蒋轶多上点心。昨天我家老李说,看见他去车行提了辆红色甲壳虫送人。李瑞不让我和你说,可我得提醒你,那么骚气的车,能是送给谁的?那车可不便宜,他这次够下本儿的。」
我闭着眼睛,半晌才 "「唔」了一声。
陈敏显然对我的反应不满意,抬起身子拍了我一巴掌: 「你别不当回事儿,蒋轶现在不比以前了,李瑞说他那 "『美城』现在摊子铺得大着呢,我们家老头子和他做生意都要看脸色。」
"「呵,男人啊,野心不过就表现在两个地方,」陈敏又躺下来,嘲讽地冷笑了一声, 「一是事业,一是女人。蒋轶长得斯文,又有股子衣冠禽兽的蔫坏,闻着味儿上来的女人可少不了。」
我还是闭着眼睛,这次连唔一声都没了。
陈敏停顿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掏心窝子说一句: 「说实话以前我没少眼红你嫁得好,老公又帅又能干,可现在想想,男人普通也有普通的好。像我家李瑞这样的,做生意不行,长得又一般,整天出去钓鱼遛鸟,倒也省心。」
我还是不出声,陈敏翻身朝向我: 「在咱们这圈子里,像你和蒋轶这样恋爱结婚的属蝎子拉屎独一份,当时把我羡慕坏了。但现在我倒觉着,我们这些家里安排的婚姻,反而比你们这样的稳定。当初就没感情,全因为外界因素结婚,现在也轻易离不了。可你们就不一样了,感情要是没了,日子还怎么过?」
我睁开眼,扭头看她一眼,轻轻笑了笑,表示赞同。
陈敏满意了,转身舒舒服服躺下,又催促理发师过来看看药水上好了没。
做完头发,我和陈敏逛了街吃了饭,又去表演班接了四岁的三宝才回家。
蒋轶今天破天荒回来得早,坐在沙发上陪六岁的二宝组装机器人模型。同样六岁的双胞胎姐姐大宝在房间里练琴。
我洗了澡吹干头发,换了家居服,又忙着招呼孩子们赶紧去吃晚饭。
保姆在餐厅照应着孩子们。
"「你吃过了是吧?」我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蒋轶,一边把茶几上未拼完的机器人零件照原样收到盒子里,又把沙发上被孩子们偎得乱七八糟的抱枕放整齐, 「对了,今天三宝表演班的老师和我说,有个电影导演要找个外形可爱的小演员,她想推荐三宝,问我们同不同意。」
"「我想过了,三宝是个人来疯,喜欢表现,去长长见识倒也没什么不好。坏处是孩子要抛头露面,对私生活可能会有一点影响。所以问问你怎么想?」我抬起头看向蒋轶。
此刻我才意识到,这是我回到家以后正视他的第一眼。
蒋轶似乎一直在望着我出神,我突然看过来,他的目光竟然不自在地游移了一下,然后才道: 「我没意见,你决定就好。」
他沉吟一下又道: 「昨天我在车行提车,碰到李瑞了。」
他似乎还有别的话要解释,但又没有说下去,只定定看着我。
我正给表演老师回微信,发完了才意识到他在和我说话: 「什么?哦,陈敏和我说了。」我看向手机, 「我回复老师了,我们同意,但请她安排我们和导演见一面,吃个饭聊一聊。你也把年后的时间空一空,好吧?」
蒋轶顿了顿,点点头: 「好。」
大宝和二宝吃完了,我走过去,检查大宝的钢琴作业,叫二宝准备去洗澡,又叮嘱保姆监督三宝使筷子。
蒋轶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忙碌间瞥到他,突然觉得他像是被一只透明的罩子隔离在我和孩子们之外。看上去自是清闲的,却又有种奇怪的寂寥感。
五分钟后,我坐在大宝的房间里,听着女儿弹钢琴。想到蒋轶刚刚说起提车一事的表情,我不由轻而嘲讽地笑了笑。
我其实知道蒋轶在希望什么。他希望我打探他,追问他,最好,再带一点醋意和怒气。
可是我做不到。不是假装洒脱,是真的不在意。
我冷漠得连自己都惊讶。
从前的我不是这样的。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
婚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过得快乐而甜蜜。蒋轶是个坏得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情绪很少外露,却又自有种勾人的魅力。
他那些不动声色的眼神和低语,每每让我反应过来,都会一瞬间面红耳赤,尖叫着跳到他身上拳打脚踢。
我恨得牙痒,又爱到心悸。
回想起那些日子,感情那样浓稠,像为记忆蒙上一层蜜色的滤镜,十分不真实。
婚后,蒋家的零售业搭上余家房地产业的顺风车,日益壮大起来。
婚后第二年,我生了一对龙凤胎。蒋轶自是春风满面,公公婆婆更是把我这儿媳妇捧上了天。就连一向严肃的父亲,都夸了我一句争气。
那时的我,是连母亲都感慨 "「确实有几分狗屎运」的人生赢家,生活里整日弥漫的都是鲜花和礼物的味道。
两个孩子全权交给公婆、保姆和育儿嫂,我每天最伤脑筋的,就是今天的妆容换一种什么风格才能让蒋轶眼前一亮,用哪一种餐前阻断剂才能放心吃大餐又不长胖,怎么才能说服蒋轶陪她去体验新开的那家密室逃生……
婚后第三年,我意外怀上三宝。
也是在同一年,我偶然从蒋轶的手机里,发现了蒋轶在外面的风流韵事——从结婚开始,就一直没断过。
对能干女下属不痛不痒的感情投资,和女性合作商冠冕堂皇的私人应酬,与品牌代言女明星捕风捉影的桃色新闻……
也许客观说起来,与某些花花公子比,蒋轶的行为不算过分。
可我无法接受。
我无法接受在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时候,他能腾出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与形形色色的女人暧昧。
我无法接受自己虔诚信奉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童话,底色却难逃饮食男女的欲望苟且。
我无法接受曾自认是他心目中独一无二的自己,原来也只是糟糠之妻,不过如此。
我疯了一样地找蒋轶哭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我向父母诉苦,找公婆评理,光是兴师动众地去医院打胎,都去了三次。
可我舍不得。我不过是想要看蒋轶着急后悔罢了。
我那么爱那个男人。爱到恨他的负心恨得咬碎了牙,可看到他的身影一眼,泪珠还是会立时滚落。
最后一次去医院是夜半时分。那次我真的和蒋轶闹得动了胎气,孩子险些流产。惊动了两家老人,婆婆急得晕倒,公公甚至作势要打蒋轶。
父亲则对我很生气,认为我任性胡闹,小题大做。哪个男人在外面没有些花边新闻?
母亲沉默地陪着我,在左右无人时才苦口婆心说了一句话。
"「曼曼,你当初选这样一个男人,就应该想到他不会安心于待在一个女人身旁。又出色又专一的男人大概是有的,但是你我这种女人都没那个运气遇到。」
这世界上负心的戏码每天上演,我不是第一个伤心人,剧情也没什么新鲜。
我在被子里无声地痛哭。
那些主角光环从来没有落到我头上过,我终究还是逃不过龙套女配的命运。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在父亲的命令和母亲的劝说下回了家。
蒋轶将大宝二宝从爷爷奶奶那里接回来,两个孩子围着我又笑又叫,我搂着孩子们,忍着心酸强颜欢笑。
晚上我卧床休息,蒋轶与保姆一起安排了两个孩子睡下,又回到卧室。
"「出去。」我背对门口,冷冷地说。
蒋轶叹一口气,在门边的地板上坐了下来。
我半晌都没有听到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我当然不希望他真的走,但看到他在地上坐着,我的火气又窜上来。
"「叫你出去!」
我把一个枕头扔过去,蒋轶没躲,挨了一下砸。他心平气和地把枕头放在一边。
我感到拳头砸在棉花上一般的无力。一股巨大的委屈席卷而来,我啜泣起来。
许久,当我的啜泣声稍稍停歇,蒋轶开了口。
"「余曼,我还以为……对于结婚这件事,我们之间是有共识的。」
他闭着眼睛捏一捏鼻梁,声音有些疲惫,又带着一点类似遗憾的歉意。
我一下子停住了啜泣,有一点懵,但又有种危险的直觉,一点点冰冷地缠绕住心脏。
"「你知道吗,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过他们说的一句话——余曼这个恋爱困难户,这次终于在蒋轶这儿找回一次场子。
"「我以为你也只是想要找个顺眼点儿的男人嫁出去而已。
"「至少在这场婚姻里,我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是吗?」
眼泪干涸了。我愣愣地抬起头,一些换做聪明女人可能早就洞若观火的真相,我此刻才稍稍明白过来。
"「当然,我当初选择你作为结婚对象,除了 "『美城』的发展和余氏物业版图不谋而合,你本人的很多优点也是我很看好的。
"「你单纯,孝顺,传统,容易满足,喜欢小孩,是个好妻子的
陈敏说得没错,蒋轶和我确实是我们这个富二代圈子里难得的因为爱情而结婚的一对。
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因为爱情。
二十多岁的我,还是个脾气大、恋爱脑的千金大小姐。十四岁起喜欢沈家的老大沈慕然,一厢情愿,死缠烂打,为此做了不少不体面的事。
后来心灰意冷,又开始游戏人生,父亲安排我和世交乔家的大儿子乔景宸联姻,我也无所谓。不过就是各玩各的,结不结婚也没差别。
直到我遇见蒋轶。
彼时蒋家还是初入北京的连锁零售业后起之秀,实力相对算弱的,处处都需要圈子里的前辈提携介绍。
蒋轶作为富二代里的后来者,按常理同样也需要处处谨慎,夹着尾巴做人。
然而他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圈子。
他实在是个聪明讨喜的人。低调、谦和、言谈举止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圈子里无论男女,都对他观感极佳。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富家子弟,有着富二代的身份,却没有富二代常见的傲慢和 "「各色」。
我毫无悬念地陷入了对他的痴迷之中,而蒋轶用他一贯温文尔雅的微笑,十分妥帖地接住了我的如火深情。
那是一段让我幸福到眩晕的日子。
在那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逃不开的 "「女配命」。
我的美不够脱俗,见识也平庸,就连个性,也不及其他富家女叛逆得那般彻底。偏偏选男人的眼光却不算低。
这就导致我很难遇见两情相悦的恋爱对象。
然而万万没想到,在圈子里颇受女生青睐的蒋轶,会对我另眼相看。
每次见面时,他会主动来找我说话,时时记住我的喜好,在朋友们看出苗头打趣我们俩的时候,温柔而宠溺地望着我笑。
那种成为另一个人眼中独一无二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那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偏爱。我迅速地沦陷,沉溺,不可自拔。
蒋家不是我父亲眼里合适的亲家之选。相比于从前的沈家、乔家,蒋家底子太薄,人脉太窄,对我们余家助力有限。
但我当时的姿态,俨然是非蒋轶不嫁。
我母亲倒是赞成我的选择。
"「选男人,一定要选聪明的。蠢人就连犯坏都损人不利己,跟着蠢人没好日子过。蒋轶看着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要什么。 「
现在想想,母亲当时应该就对这段婚姻的后来有所预见。可惜那时的我听不出来。
当时再婚的父亲刚刚得了一个儿子,心情大好,对我也没有原来那么苛刻,就没有再横加阻拦。
我去和母亲报喜,母亲一边浇花一边哼了一声: 「什么心情好,那是因为他有儿子了,觉得余家以后不用指望你了,所以懒得管。曼曼你听着,家庭就是女人的事业,你一定要经营好。」
就这样,我欢天喜地地结了婚,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婚礼录像里,我一直在笑,一直不停地望向英俊的新郎,甜蜜与依恋几乎要溢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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