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贺红叶贺绵绵的书名叫《云烟海棠》,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太后中毒,兹事体大。贺红叶也因为管束不力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例。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中气十足地在庭中舞剑。「剑法不错啊。」「那是。」她对着我扬眉一笑:「我在家的时候功夫最好,我爹说我要是男儿身,肯定能在沙场建功立业。」她放下剑,扯过我的手帕擦了擦汗。「你这手帕还挺香的。」我笑笑:「你喜欢?明日我送你一些。」「你日日来我这,就不怕皇帝知道了起疑心?」「我姑姑是先皇后,祖母文帝长女,论宫中人脉,李远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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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散得差不多了,屋子里只剩下我跟贺红叶两人。
贺红叶才哼哼着笑出声。
「我堂妹这几天日也哭夜也哭,皇上来看了好几次,每次还要装模作样地来同我说话。
「我就好像那戏文里的恶毒女子,专做棒打鸳鸯的事。」
李远如今羽翼未丰,既不敢得罪父兄手握重兵的贺红叶,也不敢为难出身世家的我,可不就只能让心上人先委屈着了么。
我亲手给贺红叶倒了杯茶,垂眸道:「海棠不能久留了。」
贺红叶冷冷一笑:「何止海棠啊?」
「你上次说了信得过太医,我便叫他来诊了脉。
「我自幼跟父亲习武,身子骨极佳,可是你猜猜如今怎么着?」
我心下一动:「李远他——」
「不愧是大周闻名的才女,真聪明。」
贺红叶恨声道:
「太医说,我碰多了伤身的药,日后恐难有孕,便是怀了也留不住。」
她目光似刀一般冰冷,咬牙道:「我一直以为是你害我小产,没想到啊,罪魁祸首是咱们陛下。
「他防着我,不是一朝一夕了。」
李远你不当皇帝真都屈才啊!
论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李远绝对首屈一指!
我沉声道:「李远是真狠心啊。」
贺红叶神色晦暗:「既然重来一次,我是绝不肯再走老路的。」
她转过身,难得有几分郑重其事,像是下了极大地决心。
「谢莞尔,前世我拿你当最大的敌人,但我知道你心不在李远身上。
「这辈子,我贺红叶听你差遣,但前提是,你得让我报仇雪恨。
「前世我弟弟那一双腿,还有我未出世孩儿的命,我要让李远跟贺绵绵血债血偿。」
这话说的,就好像我跟李远没仇一样。
上辈子,李远逼着我儿子造反,趁机把我爹和兄长都杀了,我死的时候,我儿子被圈禁。
本来我落子无悔,愿赌服输,但我现在又重来一次,我岂能放过李远这个狗皇帝?
我跟贺红叶一拍即合,臭味相投,当即开始冒坏水。
「你那堂妹蠢得厉害,不如就先拿她开刀。」
贺红叶闻言莞尔一笑:「妾受皇上宠爱,如今堂妹这么不懂事给妾没脸,妾发点脾气也是应当。」
问弦歌知雅意,我看着贺红叶意味深长地道:「你可得悠着点,要是陛下先心疼了,就前功尽弃了。」
贺红叶嗤笑一声:「他敢么?」
「我爹驻守西北,南蛮虎视眈眈,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他敢为了贺绵绵跟我呛声?」
那倒也是,李远这人吧,可能属乌龟王八的,特别能忍。
上辈子,他能忍到我家倒台,贺红叶弟弟断腿,才对我俩发难,这辈子他肯定更能忍了。
太后中毒,兹事体大。
贺红叶也因为管束不力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例。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中气十足地在庭中舞剑。
「剑法不错啊。」
「那是。」
她对着我扬眉一笑:「我在家的时候功夫最好,我爹说我要是男儿身,肯定能在沙场建功立业。」
她放下剑,扯过我的手帕擦了擦汗。
「你这手帕还挺香的。」
我笑笑:「你喜欢?明日我送你一些。」
「你日日来我这,就不怕皇帝知道了起疑心?」
「我姑姑是先皇后,祖母文帝长女,论宫中人脉,李远可不行。」
前世要不是我一心想着我儿子是中宫嫡长子,迟早是太子,也不会让李远一步一步把我逼到绝境。
「我那堂妹,真是愚不可及,败给这种蠢货,真是意难平。」
我冷笑:「我们哪里是败给了她贺绵绵,论心机论能力,贺绵绵给我提鞋都不配。」
我望着庭中郁郁葱葱的秋海棠,无奈地叹息一声:
「咱们都是败给了皇权。」
我目光冷肃:「我家兄弟,从小文章就不如我。祖父说我若是个男子,一定能带着谢家更进一层楼。
「可惜你我是女子,只能在深宫后院,埋没年华。
「这世道实在不公,世间男儿比我强的又能有几个?偏偏我们就要听他们摆布。」
贺红叶眸光微动,苦笑道:「是啊,凭什么呢?
「我的一身荣辱都要系在夫君和家族身上,家里要我进宫,我就要去给陌生人做妾,要我以家族为重,我就要为家族奋力搏杀。
「我堂叔什么都不会,兵书不通五体不勤,却能踩着我的尸体平步青云。」
是啊,凭什么呢?
我既然重来一次,就不应该再受人摆布。
「贺红叶,你说你想做个将军,是真心话?」
她瞪我一眼:「当然真心。」
我敛眉,低声道:「那如果我说,我想做皇帝呢?」
「什么?!」
贺红叶惊讶之下打翻了茶盏,虽说四周无人,她还是忍不住放低声音: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前世李远的治国之道你我都知道,论才力,他尚且不及我。
「他这般资质都能坐稳皇位,我凭什么不能?就因为我是女子么?」
我定定地看着她:「我不想为别人做嫁衣了。
「良才善用,能者居之,我偏要试试。」
贺红叶震惊地看我良久,念叨着:「良才善用,能者居之。」
她猛地拍了下桌子:「好,你要是真能当皇帝,我就披甲上阵,到时候你可得封我做大将军!」
我挑挑眉:「那你得给我看看实力才行。」
她故意粗着声音道:「什么韩信子龙,不过是没遇到我,不然通通是我手下败将。」
……
与贺红叶通了气,我行事就更加明朗。
十月二十八,帝京下了第一场雪。
素来身子康健的李远,突然就生了场病。
我说此时实在蹊跷,让太医好生查了一番,却没有头绪。
太后得知此事,顶风冒雪赶来骂我一场,把自己最近新得的老道送到了李远身边。
我与贺红叶隐晦地对视一眼,这个老道,我们都记得。
前世,也闹了这么一出。
只是我拦着李远,没让他吃老道的丹,当时还被太后责骂了许久。
结果两年后,太后病重,才查出这老道只是一江湖骗子,炼的都是毒丹。
人吃了初时只觉身子清爽,实则藏毒于身,等发现时候已经药石无用。
最后那老道判了凌迟处死,太后吊了半个月的命,终究还是走了。
这辈子,我可不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既然他们母子如此情深,还不如一起复服毒一起修仙,一起早登极乐。
转眼过了三个月,贺红叶把宠妃做派贯彻到底,绵绵姑娘遭了好一场大罪。
小翠说,贺宝林有一日哭着跑到御前,还没来得及说话,贺贵妃就到了。
哎呀,有情人劳燕分飞,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我瞧着贺绵绵这几日差不多是忍到头了,请安时面色狰狞。
眼看着戏做得差不多了,我安排人去给贺绵绵吹了吹耳边风。
隔日,贺红叶就与我说:「真是蠢得我不忍直视,你交代的宫人不过诱哄了几句,她就真的托人买了毒药。」
我问她:「这药你是打算亲自喝?」
她点点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你身子骨本就不好,何必以身犯险。」
我不赞同地看着她:「倒不如釜底抽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不解道:「你别说得这么复杂,我读书少。」
我无奈地叹口气:「你服了毒药,没准李远还能替贺绵绵转圜一二,不如把这个毒,借着贺绵绵的手下到别人身上。
「要我说,太后她老人家,老当益壮,吃点毒药不在话下。」
贺红叶挑了挑眉:「你这点子好是好,但是贺绵绵怎么会去给太后下毒呢?」
我弯唇一笑:「是不是下给太后的不重要,只要大家觉得药是她下的就行了。」
三日后,太后中毒昏迷,太医院多番诊治才救治过来。
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我带着人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发现贺宝林房里竟然藏了毒药若干。
太后还没醒,我与贺红叶坐在李远两侧,贺绵绵和海棠瑟缩着跪在地上。
贺绵绵未语泪先流:「陛下救我!」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差点笑出声,不是吧妹妹,你这么蠢的么?
这都火烧屁股了,陛下能救你啥啊?他还能为了你不顾生养之恩,让他娘白遭罪啊?
在场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贺绵绵不是真凶,但毒药就在贺绵绵房里。
太医检查一番后,谨慎道:「回禀陛下,这毒不是太后所中之毒。」
李远暗暗舒了一口气:「差点冤枉了绵绵,皇后,你做事也太鲁莽了。」
我心中冷笑不已,李远,你高兴得太早了。
还不等李远让贺绵绵起来,太医又道:「皇后娘娘细心,已经让臣等查看了太后屋子里的器具。
「太后中的毒并非混在食物中,而室内熏香催化了旁人身上沾染的剧毒,才致中毒。
「刚刚,臣查验了贵妃身上的香囊,毒是从此而来。」
李远一愣,狠厉地看向贺红叶:「贺贵妃,你怎敢暗害太后!」
贺红叶立刻跪地:「妾不敢,妾冤枉啊,陛下!」
李远把手中的茶杯摔到贺红叶脚下,我估计他心里都要乐开花了,要是贺红叶犯事,他就有机会削弱贺家军权,还能救心上人于水火之中,多好的事情啊。
但是很可惜,本宫会出手。
「陛下!」
我扶起贺红叶,不赞同地叹口气:「臣妾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
「你什么意思?」
贺红叶泪光盈盈地看了一眼李远:「陛下,这香囊是堂妹送我的啊。」
贺绵绵本来还在抽泣,听到这句话当场蒙了,也忘了装可怜:
「胡说!」
「放肆!」
小翠每次出手都恰到好处,绵绵姑娘又挨一嘴巴!
李远被反转又反转地给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贺绵绵挨了巴掌。
打狗还要看主人,小翠是我的人,他就算心里难受,也得忍着。
当然,我没有说小翠是狗的意思。
海棠看贺绵绵只知道呜呜哭,硬着头皮开口:「这香囊过了多人的手,也不能证明毒是宝林下的啊,陛下!」
贺绵绵如梦初醒:「对对对,没准是堂姐下了害我。」
李远拧眉,犹豫着没说话。
没说话就对了,本宫做事还能让你钻到空子?
我给太医使了个眼色,他又继续道:「陛下,这不可能。」
「这毒烈性,若是后来添加,贵妃恐怕早就遭遇不测,只能是缝制的时候把布浸了毒晾干才行。
「如此一来,剂量轻微,才能潜移默化地杀人于无形。」
贺红叶的眼泪说来就来:「绵绵,你怎能如此害我?」
李远此刻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出连环戏,在他激情地演绎下,绵绵姑娘已经走到了死胡同。
「我没有,陛下,李郎!」
李远面露不忍,犹疑着说:「这里面是不是还有误会,贺宝林素来柔弱——」
「陛下!」
贺红叶泪眼蒙眬地看着李远:「人证物证俱在,您为何?」
李远刚刚狠话都放了,此刻对着贺绵绵哀婉的目光,还有贺红叶的声泪质问,他是骑虎难下。
我看着贺绵绵,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
「事关重大,可不能草草了事。」
李远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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