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夕莹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她发现自己真的很矛盾,她既担心他过的不好,又害怕他过的太好,把她忘记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该回家了,我太太还在等我。”靳北澈左手无名指间的婚戒刺痛了乐夕莹的眼睛,她慌张的追上去,膝盖突然一痛,直接倒在了靳北澈面前。
“你怎么了?”他低头查看,才发现她膝盖上都是撞伤,自然是刚刚倒在他车前时伤到的。
“澈!”乐夕莹低唤了一声,突入扑入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不放。“澈,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拿掉了我们的孩子,恨我离开你。我不敢奢望你原谅我,我只想像个朋友一样呆在你身边,看到你过的很好,我就知足了。”
靳北澈再次推开她,唇角冷嘲的扬着。她真是天真的可以,他恨不得和她老死不相往来,还怎么可能做朋友。
“你受伤了,我让助理送你去医院吧。”靳北澈说完,拨通了李昂的电话。
而与此同时,别墅内,以亦孤零零的站在落地窗前,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在家门口与旧情人相会,他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她单薄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玻璃窗,苦笑着,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下一刻,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以亦并不酗酒,只是,心太痛了,只能选择用酒精来麻痹。她喝的不少,跌坐在窗前,剔透的泪一直在眸中打转,她仰着头,努力的不让泪落下来。
她不要,不要再为他落一滴眼泪,真的不值得。
靳北澈开门走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以亦一身红色长裙,水藻般柔软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她静坐在夜幕之下,美的像一副画。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酒香,让人迷醉,也让靳北澈微微的恼火。
他走过去,一把夺下她手中的酒杯,“长本事了,还学会借酒消愁了。”
“如果酒真的能消愁,那就好了。”以亦苦笑着,一双空洞的大眼,迷茫的看着他,“靳北澈,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心痛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
以亦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下来,不等靳北澈回答,她讽刺的继续说道,“哦,你一定懂,你怎么可能不懂呢。乐夕莹拿掉你孩子的时候,你一定很痛吧?她离开你的时候,是不是觉得痛不欲生?”
“夏以亦,够了!”靳北澈低吼一声,把她紧困在怀里。这个蠢女人,她不是在伤他,根本就是在伤害她自己。
“放开,别碰我!”以亦奋力的在他怀中挣扎,“靳北澈,你说过不会再碰我!”
靳北澈深眸中翻滚着惊涛骇浪,深深的凝视着她,片刻后,忽而笑了。只是,笑靥极为冷魅、苦涩。他对她说过那么多,他说会对她好,他说想和她生个孩子,想要过一辈子,她统统都不走心,偏偏就记住这句了。
“亦亦,你傻不傻,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他说完,把她抱回卧室的大床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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