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新书推荐《沈祟宋宴汐宋安安》由宋宴汐沈祟写的一本小说,本书主角是宋宴汐沈祟。书中精彩内容: 我说:“什么都没写。” “没写贴贺卡干什么?”沈祟笑着催促,“乖,给我看看。” 我说:“都揉烂了,不给。” “我又不嫌弃。”沈祟说,“还没收到过你给的贺卡。” 没收到过? 也是。 结婚之前,我最爱干的就是给沈祟送以油条为代表的各种零食,一共交往了三个多月,就跟他结婚了。 这期间,除了我的生日,我们没有共同过过任何一个节。我的生日那天他则在加班,一通电话都没有,那时我还以为他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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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很累,但越是累,噩梦越是多。
惊醒的那一瞬虽然手脚冰凉,但很快感觉身上暖暖的,是沈祟正搂着我。
以前他就总这样搂着我,紧紧地塞在怀里,像对待洋娃娃。
以前觉得好烦,但现在觉得这种严丝合缝的感觉好有安全感。
忍不住捧住他的脸,轻轻地亲一亲。
嗳……他可真好看。
正欣赏着,忽然,沈祟的睫毛微微动了动,我不由得身子一僵,屏气凝神。
眼看着他的脑袋小狗似的在我头上蹭了蹭,最后在我嘴唇上吻了吻,又不动了。
嗳……他可真可爱。
就这么跟他贴在一起,闭上眼,虽然睡不着了,但还是感觉很幸福。
……我想是吧。
就这么安静地靠了一会儿,脑袋开始有点昏沉。
忽然,我感觉沈祟拉开了我的手,顿时清醒过来,连忙睁开了眼。
果然,沈祟正准备起身,见我睁眼,他微微一愣,靠过来柔声问:“吵醒你了?”
“没有。”我搂住他的脖子,问:“你去哪里?”
他吻了吻我的脸颊,柔声说:“我去洗澡。”
我问:“你要出门吗?”
“不出门,”他说,“不是说了嘛?今天在家陪着你。”
“那你还洗澡……”我说,“而且还不带我。”
沈祟微微一愣,随即笑了:“你想一起来呀?”
我说:“不想……”
他笑了笑,拉开我的手下了床。
唔……
以前他都是直接把我抱过去的。
当然,他胳膊受伤了嘛……
可是至少再问一问我呀……
嗳,我怎么可以说不想……
“哎!”
他忽然把我扛了起来。
我正胡思乱想,自然是吓了一大跳,忙叫:“你干嘛!”
他没理会,我又迅速想到:“你还有伤呢!”
“所以别动。”他在我身上拍了一把,“掉下来我可接不住!”
“……”
我和沈祟一起躺在鱼缸里,就像两条原始的鱼。
沈祟一直不说话,我也有点别扭,便起了个话题:“嗳,你知道接吻鱼吗?”
沈祟还是不说话,只是低头在我的嘴唇上吻了吻,并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说:“那你知道吗?其实接吻鱼不是在表达爱,而是在争地盘。先松口的那个就认输了,因为比较没有耐力。”
这也是我昨天在乱七八糟的手机视频APP上看到的科普知识。
沈祟:“……”
还是不说话哎。
我有点紧张:“怎么啦?不觉得很有趣吗?”
沈祟还是没说话,按住了我的脸颊,吻住了我的嘴。
他这样很容易把我按进水里诶……
我赶紧抱紧他的脖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祟松了口,翻身把我抱到了他身上。
我简直要晕倒了,不顾一切地拼命呼吸。
沈祟用手掌拢着我的头发,说:“我输了。”
我喘了半天才能发出声音:“什么啊?”
“我输了,还是你比较有耐性。”沈祟笑着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一冷去。
沈祟搂了搂我,并在我的脸颊上吻了吻,柔声说:“你看,我总是会输给你的。不要怕。”
“……”
我抬头看向他。
“怎么了?”沈祟柔声问。
我说:“我看起来很奇怪吗?”
他摩挲着我的下颚,先是说:“没有……”
过了一会儿,又说:“以前你不喜欢跟我洗澡。”
我说:“以前你也没问过我。”
“是啊,”他柔声说,“以前总是强迫你做事,很多事你都不喜欢。”
我说:“以前不喜欢不代表现在也不喜欢。”
闻得他没说话,我又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干什么。”
沈祟垂眸望着我,良久,才说:“我也是。”
“……”
“我也是。”他握住了我的手,凑到我唇边吻了吻,“我一直都是,不管你在哪,总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别这么紧张,好不好?”
我问:“我看起来很紧张吗?”
他没说话,用力地搂住了我。
唉……
“我知道我看起来不太好,”毕竟手抖得这么厉害,“但我其实状态还挺好的,没有想死啊之类的感觉……你不用担心我。”
沈祟没说话,只是温柔地抚着我的背。
我继续
“我把他赶走了。”我说,“他跟我要孩子,说他做了亲子鉴定……”
宋安安动作一停,没有说话。
“他承认了,但没有解释他为何这样对你。”我说,“我已经联络了侯少鸿,他说明天就会过来,咱们需要他帮忙拟一份文件,让我合法地拥有宋云。”
宋安安这才抬起头,看向了我。
“他追过我,我觉得很恶心。”我说,“但更重要的是,我不允许他这么对你。等宋云渐渐长大,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让他知道你才是他妈妈,但是他……就算了吧,他没有资格要你生的孩子。”
宋安安是宋云的生母,而宋云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侯少鸿又业务熟练,所以文件没费什么事就搞定了。
正事忙完,侯少鸿问:“中午有空么?一起吃个饭?”
“今天不行,”我说,“要去E国分公司收拾一下东西,还要开会,飞机两小时后就起飞了。”
侯少鸿顿时露出一脸无奈:“我可是从E国赶过来的。”
“抱歉。”我承认,事情解决了,我便再无心情应付他。
显然侯少鸿也很识趣,他微微点了点头,说:“你姐姐说你要回国。”
“是,”我说,“主要是为了工作,所以很抱歉,以后很难再见到了。”
侯少鸿笑了:“我家就在J市啊……我跟你说过的。”
“……”
尴尬。
“我理解,”许久,侯少鸿笑着打破了沉默,“他去世了,你不好再跟别的男人有关联,让人看到对形象有损。”
“对……”
而且我也不喜欢侯少鸿,跟他不过是“合作”关系,如今事已了,自然不必再浪费时间联络。
“但我愿意等,”他笑着说,“至少做个朋友。”
我说:“我不觉得我们的关系适合做朋友。”
侯少鸿笑了:“但夏夏还在我手里。”
“……”
沈念的条件我不打算答应,毕竟事关宋腾的一生。
但目前我没有余地同她周旋,因此也只有暂时答应。
这也是我回国的原因,沈仁不是说过嘛,他们家的人很难到大陆去。
我只好说:“看来想逃避你也不行了。”
侯少鸿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下午再走吧,中午留我吃个饭。”
我的确留他吃了个饭,而且还开着窗,让沈念的随扈看着,毕竟宋安安和孩子们都在。
这么多人都在,侯少鸿当然也别想对我有什么暧昧举动。不过他表现得很开心,看来并无不悦。
送走侯少鸿后,我和宋安安把回国的计划告诉三只。
三只此前并不知情,我以为他们听到后会很高兴,毕竟有关家乡,我爸爸已经说过很多次,三个小家伙十分向往。
谁知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脸色均不太好看,最后是宋雨看向了我:“下个星期就回去吗?”
“嗯,”我说,“因为妈妈必须到总公司去工作。”
宋雨明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那爸爸在哪里?爷爷家吗?”
“我不知道,”我说,“我没有跟他沟通过这个。”
宋雨咬住了嘴唇。
宋安安问:“你们这是不想跟妈妈和大姨回国么?”
宋雨这才小声说:“回国就不能见爸爸了。”
我说:“爸爸和妈妈已经离婚了。”
“就算离婚,没有抚养权的那一方也拥有探视权。”宋腾说,“除非你不给他。”
我:“……”
宋雨不高兴地看着我。
就连宋云也满脸不解。
“话是这么说没错,”宋安安立刻打圆场,“但是我们回国之后爸爸也可以去看你们啊,你们的妈妈和爸爸就是在国内结婚的。”
我连忙拉宋安安。
沈祟已经没了,而这三个可不是省油的灯,答应之后他们会一直惦记着的。
我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三只的眼睛。
果然,宋雨直接说:“妈妈不答应的。”
宋腾帮她补充:“因为爸爸疯掉了。”
宋云说:“妈妈的想法可以理解,只是……”
我问:“这是什么?”
“只是我们答应爸爸,在他生日时要跟他一起庆祝。”宋雨红着眼睛说,“下周就是他的生日了……”
下午,我先带着孩子们回了E国。
来到F.H分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
屋里没人,我直接来到休息室。
打开保险箱,那个精美的盒子仍躺在里面。
打开来,破碎的玉坠仍在里面。
我用手指抚摸着它,不禁有些失神。
直到指尖忽然传来一
我说:“什么都没写。”
“没写贴贺卡干什么?”沈祟笑着催促,“乖,给我看看。”
我说:“都揉烂了,不给。”
“我又不嫌弃。”沈祟说,“还没收到过你给的贺卡。”
没收到过?
也是。
结婚之前,我最爱干的就是给沈祟送以油条为代表的各种零食,一共交往了三个多月,就跟他结婚了。
这期间,除了我的生日,我们没有共同过过任何一个节。我的生日那天他则在加班,一通电话都没有,那时我还以为他是不知道。
结婚以后,在宋安安的指导下,我也送过很多贵重礼物给他,当然也贴了漂亮的贺卡。
那些礼物,小到一条丝带都是我精心挑选,但他根本不看也不接,后来嫌烦,干脆当着我的面丢进了垃圾桶。
现在他说他没收到过。
他有什么资格?
我原本是想回避冲突的,也不想伤害他。
但只要一想起这些事,我就没办法克制那种强烈到近乎让人眩晕的情绪,于是没有经过太多考虑,便掀开皮包,说:“那你看吧。”
沈祟笑了起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才伸手进去,拿出那张皱巴巴的贺卡,一边打开,一边搂住了我的身子。
安静。
我不知这安静过了多久。
贺卡上的字是我亲手写的,上面是:阿御,祝你七夕快乐。
我用眼角的余光盯着沈祟,当初他如何伤我,我也如何伤他,因为我知道那有多疼。
不,我希望他比我更疼。
谁让他又毁掉了我的第二次重生?
沈祟脸色逐渐变白,很快,连嘴唇上也没了血色。
我决定打破沉默,毕竟我还得去买条新领带:“抱歉。”一边拉开了他的手。
沈祟显然这才回神,目光飘到了我的脸上,看上去很虚浮。
“昨天我本来想等你吃晚餐,但你没有回来。”我说,“他一个人在家,很可怜,也没人照顾他。”
沈祟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而且你今天也有事,不能陪我。”我露出一副抱歉的神情,说,“你忙吧,我不打扰你,我们很快就会结束,不会太晚的。”
沈祟还是没说话。
看来他真的吃药了,竟然一点发飙的迹象也没有。
他只是满脸受伤地看着我,就像当初的我。
“别生气,”我冲他笑了笑,说,“领带就送你了,就当是送你的好了,你不是也想要么?”
沈祟这才猛地低下头,显然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握着这条领带。
它一定烫手极了,毕竟那是施舍给他的。
所以他猛地松开了手,任凭它掉到了地上,随后拉开车门,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涌上一阵报复的快乐,抬手推入钥匙,正要开车,车窗上却传来一阵重重的敲击声。
是沈祟的保镖。
我放下车窗,他满脸惊慌地说:“太太,先生摔倒了!”
沈祟摔进了旁边的灌木丛里,很寸的是,他的额头被一块石头磕破了,正在流血。
保镖正扶着他,他则眼神迷茫,一副不知身在何处的神态。
我走过去问:“你还好吗?”一边伸出手一边说,“我送你……”
话还没说完,沈祟就已抬手挡开了我的手。
“我没事。”他说了一句,没有看我。
没事就好。
我放下手,站在原地,眼看着保镖扶着他往汽车走去,便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身子一动,沈祟却停住脚步,朝我看了过来。
“送我去医院。”他声音不高,但神态坚定。
我说:“你刚刚说不用了。”
“你是我老婆。”他说,“送我去医院。”
离这里最近的就是梁听南所在的医院。
医院里来了一大群人接待,其中当人得有我跟前的红人梁听南。
他们像供菩萨似的把沈祟请到诊疗室,悉心包扎检查。
梁听南说:“没检查到其他问题,只是皮外伤。”
我说:“他是突然摔倒的。”
“我喝了酒。”沈祟扶着额头,懒散地说。
经过这群医生的悉心治疗,他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此刻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那你今天得住院观察一晚。”梁听南说。
沈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目光危险。
“毕竟摔了头,而且他还喝了酒,”梁听南说,“住院观察一晚比较安全。”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你怎么安排都行。”
沈祟又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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