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因为现在不是饭点,店里人并不多。 我也是跟老板娘聊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间店我的确来过,那天还碰见了月月。 老板娘还说:“月月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这一排他都来吃过。他说我家的最好吃。可不嘛,别看咱们这儿门脸小,但这可是我男人家祖传的手艺。” 我说:“那丢照片的人也是被他带来的吗?” “什么丢照片的人呀,”老板娘干脆地说,“不就是你男人嘛!” “……” 他已经是别人的男人了。 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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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上次是我爸爸过分,我要是明事理就应该先低头。
所以我禁不住有些惭愧,说:“抱歉……”
权御问:“抱歉什么?”
“抱歉我没有先低头,”我干巴巴地解释,“我以为你想静一静。”
权御又没说话。
我也说不出什么,但这样的沉默毕竟难受,于是我说:“你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来一起吃?”
“不必。”权御说,“我不会再进你的家门了。”
我不禁愣了一下,心里开始有点不安:“你……这是什么话?”
“虽然很爱你,但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一个有勇气的人,无法解决这样的困境,也无法承担这样的羞辱,”权御说,“很抱歉。”
我不是不敢相信,只是心里极度不是滋味儿:“你想跟我分手?”
“是的。”显然权御已经考虑好了,神色极为平静,“真的很抱歉。”
直到回到花园里时,我仍旧觉得恍惚。
以至于阿美在我身边叨咕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问:“你在跟我说什么?”
阿美说:“权先生今天看上去不太对劲。”
肯定啊,他又恢复成了最初那副冷淡得像机器人一样的态度。
那个前些天还在跟我耳鬓厮磨,大胆告白,甚至有点占有欲过重的他,就像已经被换掉了似的。
我没吭声,阿美继续说:“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吗?”
我问:“什么情况?”
“他的异常,”阿美说,“他的精神状态、神情以及动作细节都与上几次见面不同。”
我摇了摇头,说:“他以前就是这样的,不同的是前些日子。”
阿美说:“原来如此,那你有照片或者视频吗?我觉得这很不对劲,很值得关注。”
“没有,”我没心情跟她聊这个,说,“抱歉,我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
阿美识趣地离开了,而我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花园里。
这几天虽然暖了,但晚上仍旧清冷,而且风大。
我吹了一会儿晚风,感觉有点头痛,便起身回了屋。
但刚一回去,孙姨就跟上来,说:“小姐,你去看看沈先生吧。”
我问:“他怎么了?”
“他有点感冒了,还发了烧。”孙姨说,“一直很可怜呢。”
我说:“那我也不懂医学,去了也不能帮他退烧呀。”
“呃……”孙姨语结半晌,说:“至少可以鼓励鼓励他,他在咱们这儿也怪寂寞的。”
我摇了摇头。
他才不寂寞,三只从早到晚地陪着他,我爸爸和范伯伯偶尔也去看他。
孙姨叹了一口气,这时,她的对话器响了,她接起来说了几句,问我:“是苏怜茵苏小姐,她打电话来,说半小时后要来看沈先生。”
苏怜茵?
我问:“就是沈祟的姐姐吗?”
“是,”孙姨说,“多半是因为听说他发烧了,他现在的情况发烧是很危急的。”
我说:“让她来吧,也劝劝她,让她把沈祟带走,我家终究比不上医院,不安全。”
“好,”孙姨说,“但是她都来了,您……是不是应该到沈先生的病房里?免得苏小姐不高兴。”
我问:“她不高兴会怎样?”
“这……”孙姨说,“苏小姐是S集团的总裁,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与这样的人树敌终究不是好的,就算您不在乎,万一权先生受到影响……”
S集团无人不知,那是世界级的大企业,F.H虽然也是行业顶尖,但比起那种百年豪门,还是差了很多。
这样的集团,要想捏死权利集团,就像人类捏死蚂蚁那么简单。
所以孙姨的话也不无道理,但我实在是没心情去看沈祟,便说:“那我先出去避一避,等她来了,你就说我哭着走了,问原因,就说是我跟权御分手了。”
孙姨点点头,又愕然问:“您跟权先生……”
“是真的分手了,”我说,“他刚刚来跟我说的。”
“难怪,”孙姨叹了一口气,说,“那你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我爸爸晚饭时出去了,因为有个之前的华人朋友请我爸爸吃饭。
那人和我爸爸偶有联系,我们刚来时也帮助颇多,算是我爸爸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不过我爸爸对他没有像范伯伯这么投脾气。
这会儿他还没回来,于是我只跟范伯伯说了一声,他很是不解:“这么晚了,天气预报说一会儿还要下雨,你要去哪儿啊?”
我说:“就出去转转,很快就回来了。”
“别乱跑,”范伯伯说,“十点钟之前一定要回来,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好。”我说,“等一下茵茵小姐要
沈祟仍旧没说话,手指滑到了我的下颚边,抬起我的脸颊,低头轻吻我的脖颈。
显然心思已不在谈话上。
我也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柔声说:“如果你二姐问,你就装不知道吧,好不好?我是真的可怜这孩子。”
“那得看你表现了。”
他说着,揽起了我的身子,一把将我按到了办公桌上。
我轻叫一声,用力地搂紧了他。
我觉得,如果沈祟此刻很清醒,肯定就会想想,我跟他二姐关系如此,同情她这个废柴儿子的可能性要远小于想拉拢他搞点事。
所以,我也是特地趁这种时候跟他说。
既把事情草草交代,又不容他多想。
这是属于兔子的智慧。
接下来的两日,沈祟没有带我和宋云去上班。
因为我的经期到了,身子难受得厉害。
沈祟该是这会儿才彻底相信我确实没有流产,毕竟流产后经期会在下个月才重新出现。
所以这家伙心情是极好的,亲自帮我选了去参加宋腾和宋云生日宴会的礼服。
不过,虽然呆在家,保镖依旧时不时地盯着,也以安全为借口不让我们出门。虽然我没有证据,但也知道沈祟肯定像监控重刑犯似的盯着我。
所以我一直什么都不敢做,毕竟,他只是表面放松罢了。
正苦于没有机会联络一下唐叔,这天,梁听南打来了电话。
“你姐姐自杀了。”电话一接通,他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我当即傻了,还好,紧接着,他便说:“现在还在抢救,你可不可以来看她?”
我是不想看宋安安的,但这毕竟是个出门的借口。
于是我打了个哈欠,让自己的声音变哽咽,随即道:“好,我这就去看她。你跟医院的人说一声,这是我亲姐姐,要他们不计代价,一定要用最好的手段救她!”
挂了电话,我原地坐了一会儿。
宋云正自己写字,这会儿关切地望着我。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问:“怎么不写了?写完了吗?”
“还没有。”宋云说,“安安阿姨是妈妈的姐姐……”
“嗯。”我说,“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因为妈妈以前也失忆了。”
宋云点了点头,说:“那她是来找你的吗?”
我说:“她恰好也到这边来生活。”
“那妈妈开心吗?”宋云望着我,天真地问,“妈妈终于有了一个姐姐,她可以是你的亲人。”
我的亲人吗?
我点了点头,朝他露出一抹微笑,说:“很开心啊。”
三只从出生就在一起,对他们来说,兄弟姐妹就是家人的一部分。
想到这儿,我低头擦了擦眼泪。
这时,宋云又握住了我的手。
我看向他,他望着我,虽然这么小,目光却温柔又坚定,仿佛蕴含着极大的力量:“妈妈不要难过,你姐姐会没事的。”
“妈妈不……”
我没有说下去。
我并不太难过。
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宋安安在“闹”,那些话不过是考虑到沈祟在监听我的手机而特地所做的表演。
可宋云这样一说,我忽然觉得很悲哀。
我唯一的亲姐姐自杀了,她是我在这世上除了孩子之外最后的亲人。
我却并不着急。
和宋云聊了几句,我便来到门外,感谢宋云成功勾起了我的悲伤。因此无需调整情绪,我便拨通了沈祟的号码。
一接通,我就开始放声抽泣:“老公……”
沈祟的语气听上去就像被吓着了一样:“怎么了,汐汐?别哭,好好跟我说。”
“我姐姐她、她自杀了……”我哭着说,“老公,我怎么办……”
“自杀?”沈祟问,“那她现在还活着吗?”
“梁听南说在抢救,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我哭声不止,这样便可以让他心烦意乱,“我要到医院去……”
“好。”沈祟说,“这就让阿美送你去。”
“你不要来吗?”听他这口气是不来了,我追问,“你在哪里?”
“我在飞机上,”沈祟说,“今天要去D国见几位重要合作伙伴。”
太好了。
我说:“那你先忙。”
“嗯,放心,”沈祟说,“她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我继续哭:“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是你姐姐嘛,你也知道她生命力相当顽强。”他柔声安慰,“不要哭了,乖。哭得我好心疼。”
“你活该……”我说,“你也是坏人。”
沈祟意外起来:“我怎
这滋味儿真是难受,这会儿,我也开始感觉到了,
我不禁有点害怕,不由得抱紧了他,喊了一声:“阿御,是不是你……”
没听到声音。
我有点不安,又叫了一声:“阿御……”
说着,我抬起头,想要看他。
嘴巴却被堵住了。
他人身上的气味儿侵入口腔,这气味儿很熟悉,仿佛我已经闻过许多遍。
应该是权御吧?
我这么想着,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得开始出现另一幅画面:
这些年,我总会做一个梦。
梦里,一个男人搂着我,他主动强势又力大无穷。我完全被他困在怀里,
说实话,这感觉并不糟。我也一直觉得,成年人有这种梦一点也不需要羞耻,我需要男人,也需要爱。现实里不能饥不择食,那就在梦里满足一下自己。
不过,
我也只能告诉自己,应该是权御吧……
不然这么熟悉的感觉,又能是谁呢?
直到这梦境慢慢散去,我才完全睡着了。
睡得很舒服,一夜无梦。
直至忽然听到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我摸索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下意识地接起来,说:“阿御。”
听筒里传来权御的声音:“还在睡觉?”
“嗯。”我确实还没睡醒,打着哈欠应了一声。
“头痛好些了么?”权御柔声问。
“好些了……”
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
我一愣,下意识地扭头看去,不禁僵住了。
那扇门是一间浴室,出来的人是……
沈祟?!
他头发湿着,腰上裹着浴巾,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朝另一扇门走去。
与此同时,听筒里,权御说:“抱歉,我昨天遇到几位老友,一时兴奋,喝多了酒。是莫小姐告诉我,说你头痛病犯了,她派人把你送回了家。”
我没心思听他说话,呆滞地望着沈祟离去的背影,完全醒不过神。
“汐汐。”不知过了多久,听筒里再度传来权御的声音,“你还好吗?”
我这才回神,说:“我没事……我就是还有点不舒服。”
权御问:“需要我安排医生么?”
“不用了,我再睡一会儿就好了。”我说,“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权御说,“那我晚点再打给你。”
权御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愣怔地望着它的屏幕。
现在已经是早晨九点。
整整十一个小时,我处在了失忆状态。
这当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感觉自己身上好像……但根本没勇气掀开被子。
而且,其实掀不掀都不要紧,因为我……我是有感觉的。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跟陌生男人发生了……这虽然很糟糕,但其实不是最糟。
最糟的是,一觉醒来,发现对方自己的这我怎么接受得了?!
不行!
我不信。
我头脑发热,一股脑地从床上跳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地上找到我的礼服,才发现已经被撕破了。只好捡了件衬衫裹上,拽开沈祟刚刚进去的那扇门,冲了进去。
一进去,顿时傻眼了。
沈祟正光着上身,一边穿裤子。
这辣眼的画面当即令我无地自容,连忙侧开脸。
这时,听到沈祟的声音:“已经派人去给你买衣服了,等一会儿就送来。”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说:“你昨天……”
说不下去。
沈祟也不说话,屋子里只有衣服跟皮肤接触的“沙沙”声。
尴尬……
我忍不住偷看了沈祟一眼,见他至少已经系好了裤子,便鼓足勇气看向他,怀着最后一丝期待问:“咱俩……什么都没做吧?”
沈祟拎出衬衫,看着镜子,神情闲适:“你觉得呢?”
“我觉得肯定什么都没做。”我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你毕竟是我,所以……”
他忽然转过头,看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沈祟盯着我看了几秒,最后重新看向镜子,一边穿衬衫一边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
“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也要怪我定力不够。”说完,他扭头看向我,说,“你提个数吧,别太离谱。”
老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提个数?”我浑身发抖,以至于声音都在颤抖,“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法?!”
沈祟没吭声,慢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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