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容舒煊沈知涯写的一本小说,小说主人公是容舒煊沈知涯白梦浅的书名叫《容舒煊沈知涯》,小说情节刺激诱人,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容舒煊愣住。白梦浅竟然主动求死?白梦浅隐瞒军情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是在看到沈知涯对白梦浅的处罚之后,容舒煊一颗死过的心脏再次破碎。他竟然爱白梦浅如此之深……“知涯,你别不理我好不好?”白梦浅凄婉的哭腔,几乎要让人心碎。可是沈知涯却面无表情,只半垂着眼眸看着白梦浅,一言不发。白沈两家是世交,白梦浅和沈知涯自幼一同长大。白家曾对沈家有恩,于是白家获罪之时,沈知涯救下白梦浅,并答应她的父亲会护她一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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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煊吓了一跳。
难不成他能看见自己?
她赶紧看向沈知涯,却见他正看着不远处自己那染血的战袍。
容舒煊不理解,他为何突然唤自己的名字?
只见沈知涯起身,来到战袍前,伸出手,在上一寸寸抚摸。
“容舒煊……”沈知涯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无数温存的日夜,他在她耳边轻唤她名字一般。
“如果你在,你一定会赞同我的决定,对吗?”
夜静如水,沉默无声。
黑云压城,冷风萧瑟。
十万人马整整齐齐的排列的军营的门口。
沈知涯站在最高处,看着下面神色坚定的将士。
他端起手边的酒碗:“将士们,此次一战,凶多吉少,若是有想退出者,即刻禀明,领上五十两银子,便可回家。”
话落,无人说话。
“我再问一遍,有没有?”
将士们齐齐单膝下跪:“誓死追随沈将军,誓死守卫羌谷城!”
沈知涯看着将士们,心中动容,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跟随。
喝完之后。沈知涯将手中的酒碗狠狠摔在地上,随后翻身上马。
容舒煊站在一侧,却赫然发现,沈知涯手中的长枪居然是她的。
自从她死后,沈知涯没有提过她一个字,却似乎字字不离她。
沈知涯长枪一挥:“出发!”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
“等一等。”
沈知涯扯缰绳的手一顿,下意识皱了皱眉。
下一秒,白梦浅就扑倒了他的马边。
“知涯,你不要去,撤退吧,朝廷都要舍弃羌谷城,你就不要管这里的百姓了!”
白梦浅红着眼,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死死地扯住他的衣角。
“白梦浅,沈家欠白家的恩,我已经还清,你若再违反军令,没人能救得了你!”
白梦浅哭着摇头:“我不想你去送死,知涯,一个羌谷城,值得你去送死吗?”
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京城大才女,如今毫无形象的哭倒在沈知涯的脚边。
可他却毫不犹豫的将衣角抽走,不带一丝感情。
沈知涯稳了稳缰绳:“你我的婚约已经解除,日后如何,与我再无关系,你好之为之吧。”
说完,沈知涯扬鞭一甩,带着浩荡的将士,绝尘而去。
纷扰的尘土遮住了身后白梦浅瘦弱的身影,可她还是跌跌撞撞的朝前跑。
“知涯……”
呼喊被湮没,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注定。
许是之前容舒煊的宁死不降,也或许是沈知涯的实力威慑。敌军已经隐隐有所忌惮,逐渐有些畏手畏脚。
打仗的时候,人有了畏惧,就如同探到了猛兽最柔软的肚皮。
沈家军全部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态,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气势,一时间锐不可当。
漫漫长夜,天色将明。
沈知涯满身是血,长枪一挥,砍下最后一个敌军的头。
仅仅一夜,首战告捷。
营帐内。
沈知涯褪去满是鲜血的衣衫,身上的伤口瞬间便显露出来。
军医在一旁上药,动作小心谨慎。
所幸都是一些小伤,并不致命。
可是即便如此依旧看得容舒煊心惊胆战,心底泛痛。
在一盆盆血水被端走以后,沈知涯的伤口终于算是包扎完了,容舒煊的心也总算放下。
看着他闭着眼躺在床上休息,容舒煊忍不住伸手想去抚摸他的脸。
即便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触摸他。
她苍白几乎透明的手缓缓顺着他挺拔的眉眼,缓缓下滑,他的眉、眼、唇……
一寸寸,都是她曾爱到心底的模样。
容舒煊愣住。
白梦浅竟然主动求死?
白梦浅隐瞒军情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可是在看到沈知涯对白梦浅的处罚之后,容舒煊一颗死过的心脏再次破碎。
他竟然爱白梦浅如此之深……
“知涯,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白梦浅凄婉的哭腔,几乎要让人心碎。
可是沈知涯却面无表情,只半垂着眼眸看着白梦浅,一言不发。
白沈两家是世交,白梦浅和沈知涯自幼一同长大。
白家曾对沈家有恩,于是白家获罪之时,沈知涯救下白梦浅,并答应她的父亲会护她一世周全。
可是他没想到,这个承诺,竟然会害死容舒煊和那么多的将士。
见沈知涯没说话,白梦浅哭得更加凄楚。
自从半月前容舒煊出事,沈知涯就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也不肯再见她。
他让她日日跪在军营门口,日日忏悔自己的罪过。
这一切,她都能忍,却唯独忍不了沈知涯对自己的视而不见。
“隐瞒军情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我都认。”
“我开始只是以为那是容舒煊的计谋,以为是她故意想让你去找她,所以才隐瞒不报。”9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知涯,你相信我!”
白梦浅拉住沈知涯的衣角,苦苦哀求。
沈知涯冷冷的盯着她,伸手拔过一旁的长剑,直接抵在白梦浅的脖颈之处。
“你再说一遍?”
沈知涯开口的第一句话,带着逼人的气势。
白梦浅被吓的噤了声,连同飘荡在一旁的容舒煊也愣住。
沈知涯对白梦浅拔剑相向?!
白梦浅咬了咬唇,鼓起勇气:“知涯,我不是故……”
“再说一遍!”
这一次,沈知涯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杀意。
白梦浅愣住,沈知涯的脸色从未如此骇人。
她面色几变,最终狠下心:“对,我就是故意想要容舒煊死,我就是不想她活着。沈知涯,你明明跟我有婚约,却迟迟不肯娶我,不就是心里有她吗?我跟你自幼一起长大,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如何想?有没有想过我该如何……”
白梦浅说到最后已经双目通红,泣不成声。
容舒煊愣了愣,被白梦浅这番话的信息量怔住。
沈知涯不肯娶白梦浅?沈知涯心里有她?
容舒煊不自觉的看向沈知涯。
只见沈知涯冷冷的看着白梦浅:“自你第一次向我表明心意,我就告诉过你,我对你从无男女之情。”
白梦浅跌坐在地上。
她自嘲一笑,满目凄然的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沈知涯,容舒煊爱你,你弃之敝履,如今对我,你也是如此。沈知涯,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心?”
沈知涯不愿再看她,收起剑转过身去:“来人,送她出去。”
话落,外面进来几个士兵,将白梦浅拉走。
营帐内,只剩下沈知涯和容舒煊……的幽魂。
容舒煊看着面无表情的沈知涯。
从前,伤她毫不留情,如今伤白梦浅亦分毫不心软。
他是真的没有心吗?
沈知涯在原地站了许久,随后撩开,往外面而去。
容舒煊一路跟着他,来到两人当初分别的山坡。
暮色沉重,寒风呼啸。
沈知涯背影孤寂,久久的望着远方,灯火似星辰。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江卫离开,容舒煊站在原地。
她看着面色如常的沈知涯,似乎从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才是她认识的沈知涯,杀伐果断,绝不留情。
沈知涯见容舒煊低着头,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心了?”
容舒煊摇摇头:“不会,若换成是我,亦会如此。”
昨日那些黑衣人要杀他们的时候,若是有机会也不会留情。
况且,战场之上,刀光之间,谁若留情,谁就是死。
这是前世,沈知涯教她的道理。
沈知涯微微眯了眯眼,看向容舒煊的神色更为复杂。
沉默好一会,他才开口:“不是还有事吗?”
容舒煊才想起藏在身后的束胸,脸上一热,连礼也来不及行,匆匆跑了出去。
……
往后几日,容舒煊都趁着沈知涯不在,才敢换衣服洗澡。
说来也怪,沈知涯原本养伤是不出营帐的,但是每日却总是找借口出去那么一个时辰。
每次她刚换好她便回来了。
这日,沈知涯回来没多久,容舒煊坐在他身旁看着书。
两人沉默,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偶尔相视一眼,便匆匆移开。
就在快要入寝的时候,江卫突然端进来一个拿布盖着的漆盘。
沈知涯将东西推到容舒煊面前,淡淡道:“打开看看。”
容舒煊伸手将布拿开,只见一件白色战袍出现在眼前。
容舒煊愣住。
这是前世,她跟着沈知涯后,他送给她的。
为何这一世的每一件事都会提前这么久?
沈知涯紧紧的盯着容舒煊的神色,将她所有的细节表情都收入眼下,但依旧不动神色。
“不喜欢吗?”
容舒煊听到沈知涯的声音才匆匆回神。
她摇了摇头:“将军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只是属下无功不受禄。”
沈知涯笑笑:“你是我的人,我给你什么都是应该的。”
容舒煊皱皱眉,他说话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沈知涯将漆盘推了推:“去试试吧,不合身的地方再让人去改。”
无奈,容舒煊只能拿着衣服进去内间。
看着手中的战袍,简直和前世一模一样,她只要看一眼,就能想到前世的那些日子。
不多时,容舒煊换上战袍走了出来。
“将军。”
沈知涯听到声音,抬起眼,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光亮。
隔着昏暗的烛光,容舒煊长发高束,一身黑色战袍,眉眼间英气十足。
沈知涯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前世她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样子。
容舒煊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低声道:“换个颜色吧,白色可以吗?”
鬼使神差的,她问出了这句话。
上一世沈知涯说她不适合白色,后来转化为她潜移默化的认知。
不知为何,她就是突然想在此刻问他。
沈知涯皱了皱眉:“你喜欢的话可以,不过我不喜欢白色,不吉利也不耐脏。”
不喜欢白色?那白梦浅还天天穿白色?
容舒煊突然有些不懂了。
这时,沈知涯起身来到她身边,朝着她腰间伸手。
容舒煊想躲,却被他扯住腰带往前一拉,拉至身前。
“躲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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