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冬季,宫里又落了雪。
温昭阳醒来的时候,司丞锦已经不在了。
他不是她的良人,却是个好皇帝,温家的江山没被人糟践,她已经觉得很好了。朝代的更迭是必然,只是自己的夫君灭了自己的国,总让人无法接受。
“公主……”碧落前来伺候梳洗,“您依然不打算出宫么?”
“碧落……”温昭阳缓缓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司丞锦要的是我的命。”
“那皇上为什么还总是……”碧落有些难以启齿,“留宿呢?”
温昭阳摸上自己盖着布条的眼睛,“或许……他也只是无处可处吧。”
他那么爱盛莲儿,爱到她珍视的一切,他不想玷污,包括盛洁柔。
而她,不过就是个发泄工具而已。
“奴婢不懂。”
温昭阳拍拍她的手,“连玦的尸体在密室内放着,他肯定很冷,死了也不能入土为安,我不确定司丞锦是不是还在误会我们。”她慢慢严肃起来,“碧落,我命你今日出宫,将消息传给神医门。”
只有神医门闹起来,司丞锦或许才会放人。
而且……明天就要剜心了,今日最好就将碧落支开,然后让宫里最后的亲信严查宫门,最好永远,永远都别让她回来。
碧落虽然不放心她自己留在宫里,但死者为大也就想着只是出去散个消息,很快就回了,但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念头,会让她后悔终生。
碧落前脚出宫,浣溪就端着药来了。
到今天为止,这个宫殿的所有人已经全部换过一次,都成了盛洁柔的人。
司丞锦今天也因为朝堂的事被绊住了脚。
她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
“把药给她灌下去。”盛洁柔笑得猖狂,“温昭阳,你也有今天,你知不知道本宫有多恨你!”
“本宫?!你居然敢自称本宫?”
“是又如何?”她穿着华衣坐在凳子上,看温昭阳被人压制着,心中无限痛快,一个眼神过去,浣溪就踢到她腿上,噗通一声,她结结实实地跪下了,“反正这皇后之位,早晚都是我的。”
话音刚落,浣溪就将那碗汤药灌了下去。
“蚀心毒已解,你成了救人的容器。“盛洁柔道,”最近的鞭刑宫人已经减轻力道,你都没觉得奇怪吗?”
温昭阳这才有了些惊恐,她不知道盛洁柔到底要做什么,身边又没有任何人:“明天就要剜心了,盛洁柔你如果敢伤害我,司丞锦就取不了我的心头血!他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盛洁柔轻轻品了一口茶,像看猎物一样看着温昭阳,“你还是那么蠢,你知道本宫为什么这么厌恶你吗?就是因为全皇宫里只有你一个人还能喊他的全名,昨日你贸然去密室也没有被责罚,甚至连碧落都平安无事,你好大的本事。剜心取血?如果他舍不得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本宫只是帮皇上下定决心,顺便再送给公主一个礼物。”
啪啪两声,浣溪带了三个男人进来。
温昭阳看不到,但听到了异常粗重的呼吸,小腹中传来的异样热流让她霎时间白了脸色:“盛洁柔,你怎么敢?!”
“你们三个,一定要将温贵人伺候好了!记得留下痕迹,本宫保你们平安出宫,一世荣华!!”
那三人早已精虫上脑,很是迫不及待,奸笑着冲了过去。
减轻鞭刑,就是为了让她肌肤好一些,这样……今日才能留下的痕迹重一些。
“不!你们走开!你们走开!”温昭阳的声音传来,盛洁柔才关门走了出去。
那三个男人的大手同时向温昭阳大腿根滑去……
她感到那些粘腻,恶心的想死,又忍不住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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