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爆粗口就是气得不行了,时溪心里有些发虚:“我没有要你怎么样……只是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早就说过你要报复请换种方式,相处了多么多年,不至于非要不留活路吧?” 江言遇忽的笑了,是冷笑:“呵,折磨?跟我谈恋爱是折磨?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觉得折磨你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我!” 时溪脾气也上来了:‘那我现在后悔了行吗?我后悔招惹你了可以吗?!’ 她说完,空气突然凝固了,他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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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溪没能留住江言遇,也从来没留住过他。
他的车风驰电掣的消失在黑暗中,没留下一丝痕迹。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时溪表现得很平静,结果她已经猜到了,因为舆论影响到医院,她被暂时革职。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对她来说已经不痛不痒,反正已经够糟糕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
一连三天,不见江言遇的踪迹,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时溪鼓起勇气拨通他的电话时,才知道,自己被拉黑了,听筒里传出的机械女声一遍遍重复着无法接通。
这样绝情,的确像他。
她起初希望,他气消了,会回来,至少,给她个解释清楚的机会,并非像他想的那样。
哪怕,他对她发火也好……
可现在,她怕了,每每闭上眼,都是他撞见她从秦家出来时的场景,不安折磨着她。
她抱着最后的希望,找到了贺言的联系方式,打听到江言遇在J市出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决定去找他。
人的一生,总有必须要跨出去的第一步,从前,她从来不敢去找他,无论任何时间、地点,因为他一直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存在。
这次,她想跨出这一步。
这个时间,没有到J市的航班,她只能选择了当下最快的高铁。
在高铁上,她反复的看着贺言发来的江言遇所在地的详细地址。
抵达时,是凌晨十二点。
她乘车到了江言遇安顿的酒店,下车时,她隔着马路,一眼就看见了酒店门口的那抹熟悉的身影,纯黑的衬衫西裤,笔挺犹如冷凝的雕塑,黑夜也掩不去他身上的锋芒。
同行的还有几个人,应该是江氏的合作方。
一行人正准备进酒店,时溪几乎是下意识的靠近,或许是有所察觉,江言遇朝她看了过来,但是一秒之后,他冷漠的移开了视线。
随即,江言遇抬手揽住了身旁女人纤细的腰肢,笑得灿若春风。
那样的笑容,时溪从来没见过……
她脚步生生顿住,这一幕,有些刺眼。
那个女人朝她看了一眼,挑衅似的,往江言遇肩头靠了靠。
时溪此刻突然觉得,她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显得那么滑稽可笑。她想逃离,可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挪动不了分毫。
她早该知道……江言遇根本不会在意她的任何事,真相和解释不重要,他只是单纯的厌恶、不想再见她而已。
旁人看着江言遇和他搂着的女人,笑得一脸暧昧:“江总好眼光,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合作愉快。”
江言遇没否认:“合作愉快。”说完,他带着那个女人,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酒店。
车流呼啸着从时溪身边穿过,直到江言遇的身影看不见了,她才回过神来。
夜已深,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她找不到丝毫慰藉,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她没勇气踏进酒店一步,便在外面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总能等到他的吧……?哪怕听她说一句也好……
时溪生生等了一夜,直到天色微亮,薄雾弥漫,呼吸间,都是冰冷的空气,她的身体也早就失去了温度,脸色苍白如纸。
忽的听见脚步声靠近,她恍惚抬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她死寂的眸子里有了微光,哑声道:“你来了……”
她想到了那个男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去的。
一进院门,她就把大门给锁上了,现在这里就她一个人住,她害怕。
她想想象成苏离和江言遇他们还在的时候,可空荡荡的院子总在提醒她,只有她一个人。
她这几天已经在做离开的准备了,只是还没确定好要去哪座城市安家,她不想再有事情发生。
吃过晚饭歇息了片刻,她拿了干净衣物去了浴室,头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早就可以碰水了。
正洗着,她突然敏锐的从水声中听见了不寻常的动静,浴室的墙外边是一个巷子,窗户她是关好了的,声音就是从窗户外传来的。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忽的看见一个人影靠近了窗户,她吓得尖叫了起来:“啊——!”
窗外的人见被发现了,立刻跑掉。
此时天已经黑了,时溪不敢独自出去查看,她崩溃得想哭,害怕到了极点,离开江家的日子似乎也并没有这么好过,至少以前在江家的时候,她没有这么担惊受怕过。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了窗户被推开的声音。
以为是风大,可当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人影从窗户翻进了她的房间!
她吓得尖叫连连:“你是什么人?!我要叫人了!”
人影不太敏捷的又从窗户原路返回翻出去了,她起身打开灯,走过去关窗户的时候发现,那个人从院墙翻出去了,从那个人走路的姿势来看,腿脚不方便。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白天那个年轻病患,保不准偷看她洗澡的也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
她想到了精神病患者……难道他除了智力障碍,还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吗?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举动?
她打了报警电话,很快,镇上派出所的人就赶过来了,做完笔录,警方让她等消息,承诺肯定会找到那个人,带回所里问话。
警察走后,时溪一个人缩在床头不敢再睡觉,想着就这样熬到天亮,然后直接离开这里,不管去哪里都好,这里她是待不下去了。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应激反应还没过去,又被吓了一跳,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种时候,有电话打来,就算只是推销电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接听,以此寻求心理慰藉。
电话一接通,乔义良的声音传了出来:“小雨,睡了吗?”
时溪头一次没有想挂断他的电话,但也没说自己当前的情况,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事?”
乔义良一副苦大深仇的语气,还是之前说过无数次的话:“爸爸知道错了,不求你能原谅我,起码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来海城吧,让我照顾你。”
要是从前,时溪肯定会一口拒绝,这时候她犹豫了,海城其实也不错,跟江城一样是个可以发展的大城市,就算不冲乔义良,她去海城也是可以很好的生存的。
她顿了一会儿说道:“我考虑一下,先这样吧,挂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下定决心去海城了,只是没打算第一时间告诉乔义良,她可不是去投奔他的,怕他自作多情的误会。
时溪社交尴尬症犯了,想再说两句吧,又怕突然通行他直接一脚油门走人,不说吧,就这么呆头呆脑的互相望着好像也挺奇怪。
十秒之后,绿灯亮起,他关上车窗开到了前面,时溪的胆量肯定跟不上他的,也没打算追,就慢悠悠的开着。
到了前面的路口,她又看到了他的车,他的车速放得很慢,就好像在等她似的,等两辆车并列了,他才提速,放下车窗毫不留情的嘲讽她:“你开车技术真烂。”
时溪皮笑肉不笑的还击:‘我不是给你省钱么?车撞坏了得修得换,老婆撞坏了得另娶。’
他突然不说话了,时溪以为他是被她怼得词穷了,刚有些洋洋得意,他就给她泼了盆冷水:“你车压线了,被拍到了,准备扣分交罚款吧,我就说你技术很烂吧。”
时溪:“……”
回到江宅,她好一阵抱怨:“你早发现我压线了怎么不告诉我?非要扣分、罚款才舒服么?我分要是扣完了,你天天接送我?”
他毫不在意:“没事儿,我证给你扣,你那技术真得再练练。”
时溪气不过,感觉每天不是在被他打击就是在被他打击的路上,她不想被他说得感觉自己一无是处,索性闭了嘴。
明天是元旦,江言遇公司和时溪的工作室都放小长假,外面漫天大雪的,也没出门的打算,顶多能在家里睡个懒觉。
李瑶早早的在朋友圈发了张嘉赫和陈梦的结婚照贺喜,能跟前夫把关系搞这么好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时溪把朋友圈照片放大了看,还别说,张嘉赫和陈梦还挺登对的,郎才女貌,婚纱照拍得也挺好。陈梦能从上一段不幸的婚姻中走出来大抵也是因为有张嘉赫陪着吧,之前陈梦的孩子都快出生了,结果还因为被家.暴流产,这对女人来说,伤害是极大的。
突然,身后传来了江言遇的声音:“你在看谁的照片?”
时溪把手机递给他看:“是张嘉赫和陈梦,他们明天结婚,李瑶和苏离会去参加婚礼,这是李瑶发的朋友圈,照片拍得还挺好看的。”
他眸子微微眯起:“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时溪不明所以:‘暗示你什么?我能暗示你什么?’
他探究的看着她不语,她蓦然想到,他们结婚就只领了个证,不光没有婚礼,连婚纱照都没有,他是指的这个吧?
她还真没这么想,急忙解释:“没有,我自己在看照片,你突然凑过来的,孩子都有了,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么?谁稀罕跟你同框?”
江言遇不悦的皱起眉头:“什么叫不稀罕跟我同框?有一个完美的婚礼,不应该是每个女人的梦吗?你不是女人?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照你都无所谓,是不是对我也无所谓?”
时溪学他皱眉:“可能跟淼淼比起来,你在我心里是比较无所谓吧……”
她说得没错,在她心里女儿第一重要,他第二,比起女儿,他是比较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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