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刻骨深爱》,是时溪江言遇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 这次去的酒店还是上次的那家,连房间都是。 进门江言遇就往她嘴里塞了一粒像糖果的东西,但是不太好吃,甜味不重,她没嚼几下就咽了,还喝了点水才把味道冲淡。 她看到他也吃了,他问她要不要一起洗澡,她拒绝了。来这种地方她不想扫他兴,但是一起洗澡她实在有点…… 他洗完出来就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晶莹的水珠顺着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往下滑落,最后埋入浴巾边缘被吸尽。 时溪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仓惶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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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的酒店还是上次的那家,连房间都是。
进门江言遇就往她嘴里塞了一粒像糖果的东西,但是不太好吃,甜味不重,她没嚼几下就咽了,还喝了点水才把味道冲淡。
她看到他也吃了,他问她要不要一起洗澡,她拒绝了。来这种地方她不想扫他兴,但是一起洗澡她实在有点……
他洗完出来就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晶莹的水珠顺着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往下滑落,最后埋入浴巾边缘被吸尽。
时溪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仓惶进了浴室,只听他笑着催促:“快点。”
她小声应着,不知道是不是被浴室里的水蒸气给弄的。
热的水雾在身体周围蓬礴,烘得她昏昏欲睡,草草冲完澡出去,接触到冷空气,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她抱怨:“浴室里的暖气好像很足的样子。”
他坐在床沿朝她伸手,催促她过去。
她顺从的走上前坐在他腿上。
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他的身体也好烫,烫得她想逃走,于是找了喝水的借口想脱离他,却被他放倒在床上。
他开了瓶水,饮了一口,没有吞咽的动作,尽数嘴对嘴喂给了她。
完了他并没有想离开,痴恋着她的清甜。
时溪不自觉的抱紧他,双腿盘踞在他腰间。这时候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江言遇低低的笑:“一个朋友给的东西,助兴的,偶尔试试也没什么,这种东西在家里试可不太方便。”
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不先告诉我?”
他唇在她脖颈处细细研磨:“要是早告诉你,你还会吃吗?恐怕连酒店都不会跟我一起来。你太含蓄了,含蓄得顺带把我的锋芒都敛去了不少,让我教教你,告诉你什么才叫快乐。”
他没撒谎,他告诉了她什么是极致的快乐,她都感觉自己像是要死掉了,然后又被他从悬崖边拉拽回来。
做了她这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夜的疯狂,连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甜腻的气息。
第二天时溪中午才醒来,浑身软绵绵的没一丁点力气,感觉口渴得厉害。
她恍惚看见落地窗前站着一抹清隽的身影,于是不客气的使唤:“我要喝水。”
江言遇转过身,一脸戏谑的看着她:“醒了?你还真经不起折腾,我差点以为你要睡一天。”
说话间,他递给她一瓶水,顺手拧开瓶盖。
时溪喝完水才有力气瞪他:“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他丝毫不心虚的跟她对视:“怎么了?”
她咬牙切齿:“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你从一开始就熟练得像老手,有贺言那种经验丰富的朋友,你会老老实实的?”
不完整的视野中,她隐约看到了纯白的天花板、墙壁,就在这样意识模糊的状态下,过了莫约二十多分钟,她才恢复基本的探识能力,只是身体还是动不了。
她现在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她身处一间很大却陈设简单的房间,身下的大床很柔软,但床单和被套都是纯白的,包括周围的一切,完全没有别的色彩,她第一次觉得白色如此令人讨厌。
房间的窗帘紧闭着,她只能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而且窗户处的光线并不明亮,天应该还没亮。从这些可以断定,她人肯定还在江城。
她心里有种假设,会不会是佘淑仪背地里搞鬼?
不管是怎样,她现在肯定是被绑架了。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还是那个穿着雨衣的男人,他走到床前看了看时溪,似乎在诧异她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时溪这会儿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再用喷了药物的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
她再度失去知觉,世界一片黑暗。
连续的被药物控制,她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等再度清醒,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又身在何处。
这次她安身的房间不大,甚至有些逼仄,但是环境不算太坏,空气中也没有什么异味。
奇怪的是,房间在轻轻晃动,像是在水面一般,不断的荡漾。
她仔细的听,听到了水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她现在是在船上!
这次那个穿雨衣的男人没有再把她立刻迷晕,发现她醒了之后,男人给她送了食物和水来,一个简单的三明治和一杯纯净水,不奢侈,但看着很干净。
时溪拒绝进食,尝试着说话,喉头还是有些不适的感觉,发声也有些困难,但是勉强能说出来了:“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男人不像什么要她命的悍匪,从头到尾没对她动过手,但也没回答她的问题,放下食物和水就走了。
隔了许久,男人又进入了房间,见时溪没有吃东西也没喝水,他也不生气,第三次将时溪迷晕了。
时溪快疯了,这类药物反复频繁的用在人身上是会对身体造成很大影响的。
这次之后,她昏迷的时间明显比前两次要长,然而这次醒来,她又抵达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次的房间,变得很豪华,连她躺的床都是奢侈的。
她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身上透着并不熟悉的沐浴液香味,有人帮她洗过澡了!
因为连续受药物影响,她浑身都不舒服,头晕反胃,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都用来趴在床沿干呕了。
她一直没吃东西,自然什么都吐不出来,可还是难受得紧。
她弄出的动静迎来了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房门被一个满脸透着小心翼翼的年轻佣人推开了:“你没事吧?”
时溪无力的抬起手伸向佣人,佣人毫无防备的凑上前,时溪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佣人拽到跟前扼住了对方的脖子:“这里是哪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她没想到余冬冬还没离开江城,而且还正巧碰到了她和贺言……
贺言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冷静的说道:“没事,她看到就看到了吧,反正我正好也不想再躲躲藏藏了,忍她一次就够了,不用理会。”
邹小贝皱着眉头有些不知所措,隔着马路和余冬冬对望着。
因为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余冬冬脸上的表情,但她大概能想象得出来,余冬冬现在一定恨不得杀了她……
在贺言的坚持下,邹小贝被带上了车,贺言的处理方式是直接走,没必要跟余冬冬打照面给她大闹一场的机会。
他们低估了余冬冬的疯狂,贺言刚把车掉头开上路,余冬冬突然冲到了车前,贺言一个闪避不及,直接撞了上去!
虽然他已经用最快的反应速度踩刹车了,余冬冬还是被撞到了,整个人随着冲撞的惯性摔了出去。
邹小贝吓蒙了,第一时间下车查看情况:“姐!”
贺言跟下车,简单的查看了一下情况,余冬冬已经昏迷,他没辙,只能先把人送往就近的医院。
路上他在心里理智的划分了责任,他方才是属于正常行驶,是余冬冬故意冲上来的,明显不是他的错,周围也没有人行道什么的。
这事儿肯定纸包不住火,势必会惊动邹小贝的家里人,到时候追究起来,错也不在他。
邹小贝乱了方寸,一直在哭,试图唤醒余冬冬。
她的哭声扰得贺言心神不宁,贺言安慰道:“你别着急,不会有事的,我刚才车速不算特别快,她表面也只有一点擦伤,据我的经验判断死不了人,落个残疾都够呛。”
邹小贝抽噎着问道:“真的吗?”
贺言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好歹做过医生,你倒是对我有点信心……”
到了医院,余冬冬被送进了急救室,邹小贝通知了父母,邹父邹母很快赶来了医院。
二老询问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贺言没想逃避,正欲开口,邹小贝突然挡在了他跟前:“我和贺言重新在一起了,不知道余冬冬为什么会遇见我们。我们要走的时候,她直接冲到了我们车前,所以被撞了。当时是我开的车,是我没来得及踩刹车。”
二老神色有些复杂,他们倒不是觉得邹小贝和贺言重新在一起有什么不对,而是担心跟余家不好交差。
贺言看着邹小贝袒护他的模样,心头一股暖意蔓延开来,这种感觉,许久没有过了……
他握紧了邹小贝的手:“不,伯父伯母,是我开的车,当时那种情况,余冬冬故意冲过来,换做谁都反应不过来。我粗略看过伤势,应该不会危及性命,不管责任在谁,出于情分,医药费方面我会全权负责。”
二老叹了口气,这俩孩子互相袒护他们不是看不出来,也没有责怪,他们是见识过余冬冬的极端的,大概能够想象出当时的场面。
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了:“谁是余冬冬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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