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生辰那日,皇弟来了。他看到我,眸色复杂。我心情更复杂,他屁股后面跟还着叶若水。她妆容清淡,衣衫简素,整个人说不出装扮了哪里,但就是觉得与众不同。若是平日里,她如此穿,不算错。可今日,她惹到本宫了。香奴撇撇小嘴,一翻白眼:「呀,今日叶家也不办丧啊,怎么穿着丧服就出来了?」皇弟大怒:「李香奴,你给朕闭嘴,小心朕砍了你的父母亲人。」香奴受惊,赶紧捂住嘴巴。我淡漠地看着皇弟,「宫中这么缺钱,连件像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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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抿着唇,气恼又羞愧,狠狠瞪着赵二这个白眼狼。
我心疼极了。
人人都以为我对他只是玩玩。
这些世家公子总觉得自己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能踢开香奴上位。
这不仅仅是在侮辱香奴,也是在侮辱我。
本宫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么?
我冷声道:「陛下封他为永靖侯,他还是本宫的驸马。
「论尊卑,你得叫他一声侯爷!你以下犯上,大为不敬。
「来人,教一教赵二公子规矩,免得他真以为公主府不成章法。」
赵二被带去学规矩。
管事嬷嬷罚他背宫规,跪祠堂,背不会就打手板,规矩不到位,就是一棍子。
七日后出来,他整个人已经萎了。
我将他送回赵家,特意宣布赵二公子清白如玉,还受了宫规教导,身价倍增。
香奴傲然道:「倏脩给你免了,不过再有下次的话,可要收钱了。不然人人都当公主府是免费的学堂,都想来学一学宫规,我可忙不过来。」
赵二羞惭无比,彻底自闭了。
人呐,只有同样的痛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伤人。
而赵家家主在七日内硬是又凑了一笔赈灾银。
这笔银子让他大出血,也让其他世家出了血。
听闻他把手里其余世家的底都抖了个干净,连蒙带骗,威逼利诱,总算凑够了银子,也彻底得罪其余世家。
如今,他除了上我这条船,别无他法。
这一次,我又让他赈灾。
他头摇得好像拨浪鼓,怎么也不肯去。
我便将这个差事派给了叶家。
叶家家主拒绝了。
我理也不理,一道圣旨吩咐下去。
这么一大笔银子,我不信叶家不动心,只要叶家敢动手,我就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当天,叶微澜便在公主府外求见。
我不见,他便站着。
公主府外,人来人往。
他风姿如玉,清雅无比,站在那里,便风骨立现,引起无数人围观。
有些人,似乎天生身上有光,无论在哪里,都引人注目。
我想了想,还是出去见了他一面。
他微感讶异,似乎在纳闷为何不请他进去。
我笑了。
「本宫名声污秽,怕玷污了叶公子的清名,还是在此处说,诸位百姓也做个见证。」
叶微澜神色怪异:「殿下恨臣?」
我一阵恍惚。
恨他吗?
我与他年幼相识,他在我眼中也只是好看而已。
真正让我和他有联系的是他被靖安公主调戏,我出面护他,他对我感激涕零,说愿效犬马之劳。
后来,他对我一直不卑不亢,一副傲骨铮铮,不畏强权的样子,偏偏他又对幼弟族妹诸多怜惜。
刚柔并济,很是动人。
我以为如此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满心满怀地以为自己也可以被他如此对待。
可后来细想,他对我其实没有多少感谢。
反而是我将他纳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容不得世人对他有一丝玷污。
我付出的太多了。
所以,后来难以离开。
所以,后来他砍了我,我才会由爱生恨,恨意滔天!
这一世,他似乎还没有做那些事情,我虐他似乎不对。
可我是人。
无法将上一世淡然看开。
也无法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我只想对我好的人好好地活着,好好享受这盛世繁华。
这一世,他不在我羽翼之下,反而是我心心念念置之死地的人。
我平静道:「你在宫中被靖安公主刁难,本宫出面帮你,为此和靖安大吵一架,被父皇罚跪。
「赏花宴上,靖安给你下药,是本宫救你于水火,带你离开。
「你诗作被人偷了,无计可施,是本宫大动干戈,替你查明真相。
「皇弟刚登基,本宫就杀了靖安,替你出气。
「本宫于你有恩,你也的确曾对本宫说过可生死相报的话。
「本宫求着皇弟下旨赐婚,态度虽强硬,存了私心,但的确是受你承诺影响。
「本宫将你的承诺当了真,可你是怎么回报本宫呢?
「大婚之夜,你不愿掀盖头,亦不愿同房,更不愿与本宫解释清楚。
「你看本宫沉沦苦海,置若罔闻。
「敢问叶公子,你如此是报恩,还是报仇?」
第二日。
嬷嬷说,叶微澜在亭子里站了一夜,眼看着红烛灭,天蒙亮,这才离去。
她说得小心翼翼,生怕我后悔。
大概他们都觉得我是用香奴激叶微澜。
可这一世,我受用了香奴,尝到了个中滋味,只觉得上一辈子白过了,怎么会后悔呢。
我带着香奴进宫,求他为我的驸马。
皇弟目光鄙夷地看着香奴。
「阿姐,一个奴才罢了,怎配做你的驸马,用他激一激叶微澜就算了,怎么能来真的?」
香奴出身低贱,他母亲是宫中梨园里的伶人,与另一个伶人生下他。
他三岁便在梨园学艺,十三岁便吹拉弹唱学得精通,一副好相貌更是出众。
十六岁被皇帝选中为我的面首,是他此生第一次踏出梨园。
论身份地位,他的确不配。
可论真心,他配的。
香奴跪在地上低着头,浑身上下透着沮丧。
我心里是有点疼的。
我轻声道:「皇弟,这世上所有人身份都比你我二人低,既然如此,我选谁又有什么不同呢?这天下的豪门贵族,皇弟想让谁高,谁就高,想让谁低,谁就低,身份不重要的。」
皇弟一听,眼睛亮了。
「阿姐说的是,你若想抬他的身份打叶微澜的脸,我就如你所愿,来人,封香奴为永靖侯,赏千金,赐府邸一座。」
他说罢,不再理会香奴,拉着我兴奋地说起叶微澜的事。
「皇姐,我做得怎么样?昨天叶微澜是什么表情?你跟我说说?阿姐,你放心,只要叶微澜服软,回头我再给你赐婚,不过,他要是再不听话……哼!」
他眸中一抹狠厉,是真的动了杀心。
我的阿弟今年十五岁,他少年登基,其实并未有多少治国才能。
如今的大晋权贵当朝,他手中权势微弱。
可惜,他并不能看清这一点。
前世,我和他一起死在竹林之中。
他让禁军护着我逃,可惜,那些禁军并不听他的。
我被人剁成了肉酱,他在我三米之外成了另一摊肉酱。
这一世,我们不能如此了。
万幸,我们一母同胞,他疑心病重,对旁人并无多少信赖,对我却言听计从。
我扶住他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郑重道:「皇弟,你要掌权,你若真的掌了权,十个叶微澜也可以杀了,如果你不能真正掌权,一个叶微澜也不能杀。」
他沉了脸。
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大晋的门阀权贵多如牛毛,就算杀一个叶微澜也困难重重。
「阿姐,你说该怎么办?」
「你听我的。」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
隔日,皇弟宣布了两道旨意:
一道是赐婚我和香奴,让他做了我的驸马。
另一道是,封我为摄政女王,准许我上朝议政。
我终于和叶微澜站在了同一个朝堂上,那感觉真的很微妙。
第二日。
嬷嬷说,叶微澜在亭子里站了一夜,眼看着红烛灭,天蒙亮,这才离去。
她说得小心翼翼,生怕我后悔。
大概他们都觉得我是用香奴激叶微澜。
可这一世,我受用了香奴,尝到了个中滋味,只觉得上一辈子白过了,怎么会后悔呢。
我带着香奴进宫,求他为我的驸马。
皇弟目光鄙夷地看着香奴。
「阿姐,一个奴才罢了,怎配做你的驸马,用他激一激叶微澜就算了,怎么能来真的?」
香奴出身低贱,他母亲是宫中梨园里的伶人,与另一个伶人生下他。
他三岁便在梨园学艺,十三岁便吹拉弹唱学得精通,一副好相貌更是出众。
十六岁被皇帝选中为我的面首,是他此生第一次踏出梨园。
论身份地位,他的确不配。
可论真心,他配的。
香奴跪在地上低着头,浑身上下透着沮丧。
我心里是有点疼的。
我轻声道:「皇弟,这世上所有人身份都比你我二人低,既然如此,我选谁又有什么不同呢?这天下的豪门贵族,皇弟想让谁高,谁就高,想让谁低,谁就低,身份不重要的。」
皇弟一听,眼睛亮了。
「阿姐说的是,你若想抬他的身份打叶微澜的脸,我就如你所愿,来人,封香奴为永靖侯,赏千金,赐府邸一座。」
他说罢,不再理会香奴,拉着我兴奋地说起叶微澜的事。
「皇姐,我做得怎么样?昨天叶微澜是什么表情?你跟我说说?阿姐,你放心,只要叶微澜服软,回头我再给你赐婚,不过,他要是再不听话……哼!」
他眸中一抹狠厉,是真的动了杀心。
我的阿弟今年十五岁,他少年登基,其实并未有多少治国才能。
如今的大晋权贵当朝,他手中权势微弱。
可惜,他并不能看清这一点。
前世,我和他一起死在竹林之中。
他让禁军护着我逃,可惜,那些禁军并不听他的。
我被人剁成了肉酱,他在我三米之外成了另一摊肉酱。
这一世,我们不能如此了。
万幸,我们一母同胞,他疑心病重,对旁人并无多少信赖,对我却言听计从。
我扶住他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郑重道:「皇弟,你要掌权,你若真的掌了权,十个叶微澜也可以杀了,如果你不能真正掌权,一个叶微澜也不能杀。」
他沉了脸。
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大晋的门阀权贵多如牛毛,就算杀一个叶微澜也困难重重。
「阿姐,你说该怎么办?」
「你听我的。」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
隔日,皇弟宣布了两道旨意:
一道是赐婚我和香奴,让他做了我的驸马。
另一道是,封我为摄政女王,准许我上朝议政。
我终于和叶微澜站在了同一个朝堂上,那感觉真的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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